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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我也在猜我的崽是谁的-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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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格斯眯着眼睛笑,他拉着谢朝在床边坐下。
  阳光从敞开的玻璃窗里透了进来,给素白的病房染上了一层橙黄的光泽。芳菲四月的气温正好,不冷不热,疗养院里头的樱花一簇接着一簇地开。
  安格斯不愿长期呆在医院里养着,索性联系了个疗养院住着,这边坏境好,医生护士也能照顾到,倒也不错。
  这疗养院历史悠久,樱花树也长得格外高大。安格斯住在二楼房间里,樱花树也正好这么高。花树正对着窗户,开得花团锦簇,一片粉红。
  谢朝依着安格斯在床沿上坐着,抬眼便看见这喜庆的樱花树:“这樱花开得真好。”
  安格斯往他腿上一趴,半阖着眸子,惬意地说:“正是它开花的时节,能不好么?”
  谢朝摸着他的头发,私心里觉得不如自家儿子的卷毛好摸,顺嘴说:“不如你也去烫个卷发,和你妈一样。”
  “你陪我一起去,我就去烫。”安格斯说话声轻轻的,宛如在太阳下晒得懒洋洋的狮子,喉咙里都要打起小呼噜了。
  谢朝嫌麻烦,摆摆手:“算了算了。”
  安格斯抓着谢朝的手就这么趴着,不时看一眼窗外的樱花,再看一眼谢朝精致英气的眉眼,只觉得心里满足得不得了,活像捣到了蜜蜂窝的蜜鹳,嘴边一圈全是蜂蜜,还要伸长舌头仔细舔干净,留着回味。
  谢朝安静了一会儿,眼皮子就要耷拉下来,打了个哈切:“你这边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有事叫我。”
  安格斯不乐意,拽住他的手,从枕头旁摸出本书:“我给你读读,提神。”
  谢朝眼皮一抬,看到了封面《十四行诗》。
  “你读这个作什么,我可不爱听。”
  莎士比亚的诗句,通篇弥散着排比句堆砌在一起的浮华,谢朝觉得自己听着可能更想睡觉了。
  安格斯倒是挺有兴致:“以前不喜欢,可是这些天觉得古老的诗句还是挺有味道的。”
  安格斯的声音是标准的播音嗓,尤其是压着声线读这种散文诗。音调低沉,带着性感的鼻音,虚无缥缈的音色仿佛一袭厚重的绢布,充满了时代的质感,有如实质。
  窗帘被风卷起,粉色的樱花吹了进来,落在窗台上,又浮在空中飘来荡去。
  一阵疾风驶过,花树枝条摇曳,大把的花瓣兜头盖脸。风停了,它们倏地洒下,稀稀疏疏地铺在洁白的床单上,粉白透亮。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的大半部分是给一个男贵族写的,安格斯自己愿意读,谢朝打着瞌睡,慢慢听。然这花却是彻底驱散了他的睡意。
  安格斯读到半路,嘴巴正张开,一簇花瓣忽然进了嘴,声音生生卡住了。
  粉花黏在唇角,差点吃进嘴里,看上去颇为滑稽,谢朝非常不给面子地笑了。
  安格斯从来都知道谢朝生得好看,修长的眉扬起,黑黢黢的眼珠子闪着促狭的笑意,水红色的笑唇弯起,眼角眉梢都透着说不出的味道。
  他心想,这肯定是勾引人的撩骚味,嗯哼,他在十里之外就闻见了。
  安格斯撑着双臂,吻了上去,把黏在嘴边的樱花渡进谢朝嘴里。末了,还用气音缓缓道:“你也尝尝这花的味道。”
  谢朝琉璃般的眼里还茫然着,下意识地咬了咬樱花,没尝出什么味来。
  安格斯轻笑一声:“好吃么,甜不甜?”
  说着又贴了上去,把花卷回自己肚里,压着嗓音,自问自答:“好甜。”
  谢朝回了两分神,突然想起了脸皮谁厚谁赢的妙招,狠下心来,凑近安格斯:“我觉得没那么甜,我再尝尝。”
  安格斯眼神一暗:“没了,只能尝下余味。”
  言罢,舌头就勾着他的舌头,厚颜无耻地在自己嘴里扫荡了一圈,好好感受下花瓣的余味。
  谢朝咬碎了牙齿往自己肚里吞,脸皮厚这项技能他怎么也拼不过安格斯,撩到最后总是他落败,不爽!
  安格斯笑得开心,洁白的牙齿好得可以立马拍个牙膏广告:“要不要继续听我念诗,咱们换一个人的诗,随你挑。”
  “不听。”谢朝板着脸,无心搭话。
  安格斯死皮耐脸:“那我们就读剧本好了,没多久又要拍戏了,得找找状态。”
  他自顾自地翻开剧本:“呀,我们拍到这里了,没有几场就是床戏了。”
  安格斯兴奋得内心苍蝇搓手,言语上也带出来了。
  谢朝冷哼一声:“我和汉德尔说过了,不拍床戏,你别做梦了。”
  安格斯嬉皮笑脸,谢朝冷眼相待,满脸嫌弃:“别这么笑,好好的气质都笑没了。”
  “啊,编剧是不是没和你说,他觉得床戏很重要,不能删,否则就影响情节了。”
  谢朝觉得他是胡扯:“汉德尔是导演,他没说,休想骗我。”
  “汉德尔同意了编剧的看法,我也同意了。”安格斯眸中带笑。
  谢朝一愣:“真的?没和我说啊?”
  “汉德尔心里有愧,觉得出尔反尔不太好,就先和我商量了下。”安格斯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嗯……他看出来我们两的关系了。”
  谢朝一想有诈,勒住安格斯的脖子,质问:“说,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安格斯眨着蓝眼睛,无辜地辩解:“他自己看出来的,我一个字也说。而且我这个人,什么都听朝朝你的,怎么可能和他说。”
  “滚犊子。”谢朝翻了个白眼,“床戏还不是你答应的?我可没答应。”
  安格斯总有理由:“这不一样,大事我都听你的,这种小事你也要尽尽义务。”
  “什么义务?”谢朝忽然伸手,意图撕开他的臭嘴,这嘴里肯定吐出象牙。
  安格斯讨饶:“我是说我要好好尽义务,不能光靠着别人。”
  谢朝松开手:“你同意的事情,你自己想想怎么办。”眉头一挑,一副撂手不理的样子。
  “就帮我这一次呗。”安格斯求情,“我都答应好了,不然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他举手双手表忠心:“以后我肯定什么都听你的,就这一次,好不好?在外面,给我个面子啊。”
  谢朝垂眸:“我再考虑考虑。”
  他也知道这床戏的重要性,确实最好不能少。
  安格斯心知有戏,美滋滋地抱了谢朝一把,也不催了。


第52章 
  安格斯几乎完全好了; 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丑陋的疤痕也几乎看不见了。
  疗养院里的樱花落了近半; 密密匝匝地铺在地上; 粉成一片。微风一吹,卷作一团; 煞是好看。
  谢朝拖着行李箱踩在上头; 觉得脚底下都是软的,鞋子上也沾上了樱花瓣。他回头笑道:“你院子里头那樱花估计长不到这么好。”
  安格斯家的大院儿里也有两株樱花树; 只是他这山顶别墅刚建成没多久,樱花树也是才移植过来的,还有得长,开花也要等两三年。
  “喜欢?”安格斯眯着眼睛。
  谢朝踢了几下翻腾的碎花:“好看呐。”
  安格斯拉了拉脖子上的围巾:“那就在家多种几株; 成片的才好看。”
  围巾有些长; 谢朝扒拉出来给他的; 说是遮遮伤口。其实他伤口早好了,脖子这会儿已经和原来差不多一样了。
  “快些; 汉德尔在前面等我们。”行李箱的轮子在路上咕噜咕噜地响,地上铺的是砖块; 瓦蓝靛青夹杂; 简简单单。
  谢朝瞅见了汉德尔的车,加快了步子; 在催促了几下安格斯。
  安格斯慢悠悠的:“不急不急。”
  汉德尔过来帮他们两提行李,径直塞进后备箱:“可算是出院了,盼死我了。”
  谢朝打趣:“盼我们; 还是盼你的电影?”
  “都盼。”汉德尔哈哈一笑,特别好说话。
  安格斯拉开车门,坐上车,把围巾在脖子上又绕了一圈。
  汉德尔瞥见,悄声问谢朝:“这是不是留了挺深的疤痕?”
  “没。”谢朝摆摆手,“恢复得特别好,几乎都看不见了,就是我看手头有个围巾,就给他戴上了。”
  汉德尔放下心来:“那就好。”
  两人放好行李,谢朝去后座和安格斯坐一排,汉德尔开车,和他们搭话:“真是不好意思,才出院就让你们开工。”
  谢朝摇摇头:“没事,档期紧,早点拍完就好。”
  安格斯冷着脸,同样表示理解。他不着痕迹地捏了捏围巾,哈,他可是很期待那场床戏来着。
  车子一路在高速公路上奔驰,汉德尔道:“剧组给你们安排了接风宴,来驱驱最近的霉气。”他砸吧着嘴,“最好拜个上帝,像谢朝那里一样,拜佛也不是不错的。”
  “你这么三心二意,佛祖和上帝会发现的。”谢朝煞有其事地说。
  汉德尔爽朗地笑笑,继续开车。
  谢朝不打扰了人司机专心开车,可又闲得无聊,然而他也不想和安格斯讲话。
  前些天,安格斯收到了个快递,快递的外包装挺独特,还是院里的门卫大叔送上来的。谢朝去附近超市买了些东西回来,正好逮个正着。
  本来他就是随口问问是个什么快递。结果,安格斯鬼鬼祟祟的,根本没告诉他。被他发现的时候,还吓了一大跳。
  谢朝好奇心重,但安格斯守口如瓶,只吊着他的胃口,说等几天就晓得了。他不说,谢朝也就放弃追问了,只是心里一直憋着大招。
  他舔了舔嘴唇,乜了安格斯冷淡的俊脸一脸,不屑地掏出手机玩游戏。
  正好崽崽在线,两人组队刷了个副本。崽崽就是个坑货,谢朝半吊子,父子两刷了好几次这副本也没过。谢朝玩个游戏都不舒坦,抿着唇,看着游戏人物死在地上,心里一阵不爽。
  “还没过?”观战已久的安格斯适时出言。
  谢朝斜眼瞅他:“哼,不然你来?”
  他估摸着安格斯平时才不会玩游戏,天天看点深奥的书,有空练练毛笔字,过得宛如老年人退休养老。
  安格斯接了过来:“我试试。”
  手机屏幕上一片花花绿绿的,安格斯还没开始打,眉头就是一蹙:“你们两少玩些游戏,对眼镜不好。”
  谢朝白眼一翻:“算了,还是我自己来。”他讥笑道,“就算我经常玩游戏,那我也没有近视。”
  言外之意就是安格斯是个四眼田鸡,估计看书看的。
  安格斯不作声,点出游戏规则,一目十行地翻了翻,又操纵游戏人物做了几个简单的基础动作,了解了人物的基本情况,还有技能这些东西。
  崽崽还在那头催:“快点儿,赶紧来。”
  安格斯回了个“OK”,就带着他打起来了,嘱咐崽崽尽量不要动,别老是拖后腿。
  安格斯握紧手机,修长的手指不停的点来点去。五分钟下来,这个副本居然过了,大boss死在地上,化为一束白光消失不见。
  谢朝抿着嘴角,风凉话卡住嘴里,说不出来,干巴巴地夸赞:“想不到你是老手,挺厉害。”
  崽崽欢呼一声,发了一堆开心的表情过来。
  安格斯把手机还给谢朝:“算好自己和目标每次回血的时间、技能的冷却点,抓紧机会攻击就成 。”
  谢朝没再多话,默默地扒着手机,暗暗想学霸什么的真是一言难尽……
  安格斯垂眸,但笑不语。
  谢朝凑了过去:“老实说,你到底买了什么,那个快递盒子看着很眼熟。”只是他记不起来的,曾经见过公司不少女员工拿过这样的快递盒。
  “晚上就给你瞧。”安格斯忽然松了口。
  他这么一说,谢朝突然不想瞧了。满满的好奇心也歇下来了,说:“那就晚上看吧,搞得很神秘的样子。”
  汉德尔载着两人进了酒店,门童热情地过来帮忙拉开车门,谢朝先窜了下来,安格斯紧随其后。
  乘着金碧辉煌的电梯,上了五十四楼,汉德尔的庆功宴在那里。
  当时剧组受伤的大小人员都已经恢复好了,摄影师举着酒杯就上来敬酒,庆祝大伙儿逃了大难。大家象征性地干了几杯,算是尽到心意。
  谢朝琢磨着想,这场宴会就相当于他们老家的习俗,大病出院的一家总要请亲戚朋友摆上几桌酒,大概就是驱除病气,来热闹热闹。
  安格斯虽说好得差不多,大家仍不敢劝酒。汉德尔也是个不喜酒的导演,这么下来大家伙儿居然都没喝上多少酒。
  热闹一番,谢朝清醒得很,晚上十一二点到了酒店,还惦记着安格斯的快递。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盯着安格斯,双手一伸:“给我看的东西?”
  安格斯刷了房卡,进了房间:“马上。”
  他直接打开行李箱,拿出个红色礼品袋。
  谢朝一瞅这外表,估摸又是个礼物。这边只有自己和安格斯,应该是给自己买的,谢朝这点儿自信还是有的。只是这红色袋子让他不确定起来,这大红色也太艳丽了吧,根本不适合男人。
  “什么呀,还大红色的。”他开口问,“这是送你妈的?”
  安格斯打来礼品袋,里头放着个大红色的盒子,漂亮的蝴蝶结还是双的,四个大大的朵儿飘着穗子。
  安格斯心情很好,湖蓝色的眼睛漾着笑意。白皙的手指映着红色,显得修长。他挑开盒子,悠然道:“定情信物。”
  “不是那块手表呢?”谢朝红了耳尖,呐呐道。
  安格斯摸出一道红绳,手腕那么长,上头挂着一块通透的玉石,打磨成圆润的心形,看着挺可爱。
  他拉过谢朝的手,轻声道:“我给你戴上。”声音里满是愉悦的味道。
  谢朝顿了顿,疑惑地问:“绳子?”
  他刚才还以为定情信物会是戒指这一类的,还在思考应该戴哪个手指。无名指有些太高调,不行。思来想去,觉得中指最合适,戒指戴在中指上,意味着此人正在热恋中。谢朝抠了抠中指,看来他这完全是想多了……
  安格斯垂下眼睑,深金色的长睫毛扑闪了两下:“嗯,月老的红绳。”
  谢朝哭笑不得:“那也应该栓在小拇指上啊。”他摇了摇手,“这是手腕。”
  安格斯抽出另外一根红色,同款的玉石,泛着翠绿的光泽,莹润剔透。
  “帮我戴上。”安格斯不回答谢朝,只说了这么一句。
  谢朝无法,接过来,慢慢地套上安格斯的手腕。他肤色比谢朝还要白一个度,大红色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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