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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我也在猜我的崽是谁的-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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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按住安格斯的肩膀,腿上还有些虚软,好不容易半跪起来。
  然而他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哈伦裤,本来腰带就被解开了,这么一起身,裤子就滑到了膝盖上,半挂着。
  谢朝蓦地睁大眼,匆忙道:“这破裤子!”说着上手就提。
  安格斯忽然按住他的手,摸了把他的大腿,眸色微暗:“爽了就想跑?”
  谢朝涨红着俊脸,反驳:“我什么时候想跑了?”他强词夺理,“而且你又不是那黄花大闺女!”
  安格斯挑眉,眼里闪着戏谑的光:“那你提裤子干嘛?”
  谢朝呐呐无言,提也不是,不提也不是。
  “不想帮我也没事。”安格斯温热的手搁在他裤腰上,目光扫在他光裸的大腿之间。
  谢朝从不混迹二次元,自从生了崽崽之后连片子都懒得看,只感觉安格斯这目光委实不怀好意,下意识地要走人,然而裤子被人拽在手里。
  安格斯扫了眼长毛地毯,微微一笑。
  谢朝下一秒就觉得头晕目眩,整个人被掀翻在地。
  他缓了缓神,瞪向安格斯:“我们这进展太快了。”
  安格斯顺顺他乱蓬蓬的黑发,“嗯”了一声:“我也觉得。”
  “那你按着我干嘛?”谢朝见他还算理智,再接再厉。
  安格斯忽然散了浑身的气质,委屈巴巴地说:“你爽了就跑,我怎么办?”
  谢朝脸皮一红,这样确实不厚道,互帮互助还没完成,难不成让安格斯就这么肿着?
  “那你说怎么办?”
  ……
  谢朝目光涣散地盯着酒店金碧辉煌的吊顶,水晶灯闪着八角光芒,往四周散去。
  安格斯弄了会儿他的手,觉得不太爽利,又想出了幺蛾子。
  谢朝的裤子半褪,只剩一只裤脚挂在脚踝上,大腿之间的皮肤本就脆弱,这会儿泛着红色,隐隐作痛。
  “走走走,别碍眼!”谢朝捞起裤子,往长腿上套,语气很不好。明明说好解决安格斯的个人需求就好,结果呢?
  安格斯眨眨眼,可怜死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又摸我?所以我才……”
  谢朝瞥了眼那项链,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了!本来以为只是件简简单单的工艺品,谁知道这玩意儿这么龌龊!
  他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妈惹,太色气了。
  “滚滚滚,这东西你自己戴!”谢朝捞起项链,甩在安格斯胸膛上。
  安格斯讪笑:“我戴着不好看。”
  谢朝一想起安格斯把这狗链系在他脖子上当情趣的兴奋劲儿,就想揍人。戴到脖子上还不算,戴到脚上的时候,他又兴奋了一回。
  铃声响得清脆,他也能做得下去,不知羞耻的东西。
  谢朝越想越气:“不行,你必须戴!”不能就这么便宜安格斯,必须得让他戴上一戴。
  安格斯瞥着谢朝铁青的脸色,自知今天有些过分。刚开始那么温情的气氛,最后被他搞成这样。他抓着谢朝的外套,窥了眼他哈伦裤上的长腿,都是定力不足惹的祸……
  “快戴上给大爷我瞅瞅!”谢朝恶声恶气地说,眼神一狠,真像个地方一霸。
  安格斯拿着项链,把手上沾的白色未干液体往上头一抹,红绳上赫然现出白色痕迹。
  谢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无耻行径,想不出什么话来怼,只能结巴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安格斯力求厚脸皮,碘脸一笑:“你的东西……”尾音上扬,一切尽在不言中。
  谢朝张口结舌,无话可说。
  安格斯接着把项链往脖子上套,认真地执行谢朝的命令。
  谢朝哪里见得他这个样子,劈手上前夺了项链,厉声道:“不戴了不戴了。”
  “刚才说好要戴上的,这会儿怎么反悔了?”安格斯存心不良,逗他。
  谢朝僵着手,摸着项链,感觉上头全是自己不可描述的东西。他懒得和安格斯扯皮:“现在不想让你戴了?”
  安格斯摊手:“那你戴么?”
  “一边儿去,我不戴。”谢朝随手一团,把项链往裤兜里塞去,“我回房间了。”
  这话一说,他才想起来汉德尔今天根本没有给他房卡,酒店前台也没给,这就奇怪了,谢朝乜着安格斯:“我房卡呢,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这神情,笃定了安格斯搞的鬼。
  安格斯冤枉地说:“汉德尔订的套间,这是我们的房间,你不知道么?”
  谢朝咬牙切齿地问:“是么?”
  他抬头环顾四周,刚才没注意,这确实是个套间,两室一厅的那种,很宽敞。
  安格斯点头:“他知道我们的关系了,考虑到了这一层。”他感慨了一句,“真没想到汉德尔这么体贴。”
  谢朝默了,汉德尔真算得上体贴,还专程订了两室一厅,他和安格斯一人一个卧室,也不尴尬。
  谢朝不再理会安格斯,自顾自地往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安格斯拉住他:“你住这里吧,我去那儿。”
  谢朝看了看长毛地毯,果断地摇了摇头。
  安格斯笑了笑,明白了,道了声“晚安”。


第55章 
  柔和昏黄的灯光洒了下来; 铺在整洁的屋子里,屋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整体装修呈现出中世纪的味道。
  皮质沙发前的小几上摆了长颈花瓶; 水漫了一半,玫瑰花的长枝斜斜地横在水里; 透过玻璃能稍微见着上头的刺; 盈盈的淡香弥散在室内。
  镜头一转,雕花铜门“嘎达”一声就开了; 后头出现了两个颀长的人影。
  玄关处,谢朝踮脚,强硬地给了安格斯一个壁咚。身高不够,鞋垫来凑。他今天特地在鞋底垫了个增高鞋垫; 只是现在看着效果不怎好。
  果然; 汉德尔喊了“卡”; 皱着眉头说:“谢朝,你这个头有些矮; 画面感不好。”
  谢朝也很无奈,先天如此; 他没办法解决; 摊手道:“要不我在脚底下垫块砖?”
  他已经垫了增高鞋垫,踮脚也踮不上去多少了; 只能在坏境上下功夫了。
  汉德尔摇摇头:“不行,取的是全景,会看到的。”他瞄了眼谢朝脚上的棕色尖头皮鞋; 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
  一旁的编剧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不如床戏换下,我看谢朝估计体力不咋行。”这编剧和谢朝混得熟,说话毫无顾忌。
  谢朝扬眉,回嘴:“你低头看看这过度肥胖的身体,还好意思说我?”
  编剧身材圆润,两颊上都是肉,笑起来一抖一抖的。
  编剧白了他一眼,立马敲定了这件事。
  谢朝不乐意:“这怎么说换就换?”
  汉德尔看着摄像机:“没办法,你身高不够。”
  谢朝默默咽下剩余的话,他这个头已经算高的了,然而和安格斯一比,还是矮了一截。他转头看了看小几上火红的玫瑰,真是心塞啊……
  重新开始,这回玄关的吻戏一条过。
  安格斯捧着谢朝的后脑勺,把他按在墙上,缠绵地亲了半分钟,汉德尔就满意地让过了,还摸着下巴说:“这回看着正合适,身高差正好。”
  谢朝挪到沙发上坐下,揉了揉脚腕:“早知道我就没必要塞个增高鞋垫了。”
  安格斯坐到他身边,把玩着水晶瓶里的绽放的玫瑰花瓣,花瓣柔软,带着馥郁的芬芳,他皱眉:“这道具是真的,这刺怎么没除?”
  谢朝脸一红,暗地里“呸”了编剧和汉德尔一口,两个半老徐娘,还搞这些幺蛾子,整什么情趣,他看这红玫瑰老不顺眼了。
  这场算不上地道的床戏,场景设置在沙发上。
  主人公高潮的时候,一时情难自抑,不小心打翻了漂亮的花瓶,里头的水洒了一地,大朵的玫瑰花也被他揪住了,玫瑰花瓣一把被扯了下来,捏碎在掌心里,弥散着花汁的清新香气。
  汉德尔还强调,要给这只手一个大大的特写,要拍出殷红花瓣被捏碎的美感,尤其是淡红色花汁从指缝间溢出的时候,一定要拍出那种性感来。
  艺术归艺术,谢朝在心里吐槽了一顿,还是会好好完成本身的工作。
  安格斯叫来场务,场务端着花瓶去给玫瑰花除刺了,万一扎到手就不好了。
  休息了一会儿,接着拍摄。
  安格斯靠坐在复古沙发上,谢朝跨坐在他腿上。剧本的时节是深秋,他应景地套上了白色的针织棉袜。因为动作的原因,裤腿腾上去了半截,露出黑色西装裤下白皙的小腿。
  汉德尔瞅着挺满意,看上去蛮有视觉效果,色气满满。他又上前扒掉了谢朝的西装外套,留了件白衬衫,衬衫上头的两个纽扣也解开了,露出骨感的锁骨。
  场记打了声场记板,摄像机正式开始运行。
  安格斯低头亲吻谢朝的脸颊,两人炙热的鼻息交融,气氛燥热起来。他的手也没闲着,把谢朝的白衬衫从裤腰里抽了出来,手指滑了进去。
  谢朝只手揽着安格斯的脖子,慢慢解他一丝不苟的领带。
  安格斯的吻移到他的颈间,不轻不重地咬噬他滚动的喉结。谢朝昂起头,修长的脖颈扬起弯曲的线条,手上紧紧拉着墨蓝色的领带。丝滑的领带被手指头攥得皱巴巴,不过这颜色却衬得那手又长又白。
  脱衣服的镜头差不多就这些。
  汉德尔咳嗽了一声,让他们两过去脱衣服,过会儿接着来。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你们都交往了,那个……防护措施应该不要做了吧。”
  谢朝自诩皮厚,其实脸皮薄,没接话。
  安格斯的蓝眼睛扫过他,应下了:“不用,没事的。”
  “那好,省时间了,而且那东西绑在身上也不好受。”汉德尔道,“到时候胶布也不好撕,很疼的。”
  谢朝快速走去浴室,慢吞吞地把裤子脱了,衬衫的一排扣子全解开。他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腹肌,应该还能上镜。
  剧组给的内裤简直和丁字裤有得一拼,肤色的面料挺厚实,但是抵不住窄小。
  谢朝红着脸套上,这内裤勒得慌,不过改遮住的全能遮住。
  他整理完了,磨叽着走出去。
  安格斯早就出来了,腰间围了条浴巾,性感的人鱼线展露无遗。
  猥琐的胖子编剧吹了声口哨:“身材真好。”
  安格斯淡淡地瞥他一眼,平静的眼里古井无波,胖子立马噤声了。
  汉德尔拍拍手:“好了,继续工作。”
  谢朝红着脸跨坐在安格斯腿上,安格斯早就丢开了浴巾,里面穿着一条布料比他还少的内裤,腰间就一条细细的绳子挂着。他伸腿挡住那细绳,防止入镜。
  谢朝的内裤还算齐整,他身上套着的白衬衫很长,能帮他挡住大半个身体。
  安格斯捞着他的腿弯,开始动作。
  谢朝忍着羞意,撑着他的肩膀,身体起起伏伏,争取一条过,不然这可得折腾死人。
  一只腿没有着力点,谢朝也帮不上什么忙。两人火热的身躯相贴,他心里着急,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
  安格斯拖着他的臀部,手臂上的肌肉鼓起,男人味十足,不时挺动腰跨,硬邦邦的肿块撞在谢朝腿根处。本来这块皮肤就没好,这会儿生疼。
  谢朝喘着粗气,呻吟一声,喉间的调子婉转,又带出几分痛苦的沙哑。
  听得安格斯眸色渐深,呼吸更重。他低头封住谢朝的嘴唇,舌头搅动了一番,撮了口嘟起的唇珠,加快了动作节奏。
  谢朝感觉过了好久,汉德尔才出声让他们过了。
  编剧不明内情,摸着自己的小胡子:“老演员演技就是好,这床戏都信手拈来啊,也不尴尬。”
  安格斯搂着谢朝没动,谢朝也不好从他身上下来,只趴在他肩上平缓呼吸。
  汉德尔察言观色,推走想上前凑热闹的胖编剧,赶紧清场,让出空间给他们两自己调整。
  人群散去,汉德尔把门也带上了,铜门又发出“嘎达”的小动静。
  “你还好么?”谢朝看着空气中漂浮着的尘埃,出了声。安格斯刚拍没多久就硬了,他挠了挠脸,不知道怎么处理。
  安格斯亲了亲他的脖子,嗓音低沉:“让我抱一会儿。”
  谢朝“嗯”了一声,不舒服地动动身体。
  安格斯按住他:“别动。”滚烫的鼻息喷洒在耳根处。
  谢朝瓮声瓮气地抱怨:“我们才拍了多久,你就这样了。”
  安格斯轻咬了他脖子上脆弱的肌肤,牙齿在上面磨了磨,直到磨红了才停下来。
  “要不是汉德尔体贴,我知道情况,没直接走人,你这样岂不是尴尬到死。”谢朝接着抱怨,鼻音听起来软软的。
  安格斯受用得紧:“过一会儿就好了。”
  谢朝不说话了,双手抱住他的后颈,麻袋搁在他肩窝上,等着这一会儿过去,特地留时间给他消肿。
  可是这一会儿实在有些久,这肿块似乎完全没有消下去的意识。
  谢朝不耐烦,捏住安格斯后劲处的软皮:“抱好了没,我要回酒店了。”
  安格斯揉了揉他的黑发,大脑袋蹭了蹭他的脖子,撒娇:“再等会儿。”
  谢朝忍了忍,又等了会儿。
  正是入夏的时间,这房间也没有开空调,谢朝浑身发热。刚出了一身汗,衣服也黏糊糊地贴在身上,他可受不了了。
  “不等了,我真的要走。”说着就从安格斯身上爬下来。
  刚才那玩意儿戳着他的腿跟,结束拍摄后,安格斯刻意挪了挪。谢朝这么一动,又戳了上去,戳得他腿上皮肤发疼。
  谢朝终于忍不下了,想到自己腿上红了一块的皮肤,这会儿汗水一洇,更是难受,他黑着脸推开安格斯:“你自个儿去浴室解决。”
  果然不能同情这家伙,事实证明最后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撂下这句话,他就穿衣服走人,一个眼神也不给安格斯。
  安格斯自然知道他上次就生气了,这次已经算给脸了,只是他总是想抱抱他,抱在怀里一会儿都是好的,然而现下这情形确实不合适。
  他垂了垂眼帘,拿了旁边的浴巾,识相地走到浴室自己解决。
  谢朝搓搓红着的脸颊,立马打开门,深呼吸一口,透透室内闷热的空气。


第56章 
  接下里的戏份都拍得相当顺利; 最后例行举办个杀青宴。
  谢朝换了身轻便的服装,安格斯把他堵在卫生间门口; 侧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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