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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失控_日最野-第13部分

小说: 失控_日最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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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魏瑾跟在池疏后头进房间锁上门,留着一脸懵逼的兄妹俩面面相觑。

“哥,他一个Alpha和池疏这样一块待在房间里不合适吧?”闻格磨着后槽牙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兄妹俩表情极为相似,闻予回闻格的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不、合、适。”

房间里的池疏丝毫不知道外边俩兄妹就要磨刀霍霍,听魏瑾跟他唠叨:“我总过来也不是办法,让闻予定期带你去医院做孕检,这样检查更细致准确。而且我不是产科医生,要是再来,怕是你男人要把我拖进巷子里杀人灭口。”

池疏有些意外,替闻予说话:“他脾气很好,不会生你气的。”

魏瑾显然不信,但秉持着绝不离间和“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的原则,决定闭嘴做好本职工作。

出来时,闻予和闻格排排坐在客厅里拼乐高,双双捏着小刀片眼带杀气飘向魏瑾。面对两位强势的Alpha的威压,魏瑾一阵心惊肉跳,弯腰猫在池疏身后躲灾,生怕那两位趁池疏不注意把他活扒皮,死活让池疏送他下楼。

临走前,魏瑾随口问池疏什么时候结婚,说是随口,不如说是池封让他过来打探情况。无论是池疏身上的气味还是他们之间所表现出来的关系,在魏瑾看来都已经趋向稳定。况且池疏有孕在身,结婚只是时间问题,不过这个时间对于池家来说过于敏感了。

池闻两家的联姻消息传了几个月,两家却从未公开表明消息真实性,引起不少业内人士的猜测。若再不早些定下来,到时池疏月份大了,怕是要惹人笑话。

魏瑾厌烦这些商人的弯弯绕绕,只是心疼池疏遇到这样一个不开窍的Alpha。池疏倒是满不在意,左右确认没其他人在,认真地和魏瑾说:“他在准备求婚。”

这话一出,魏瑾大脑一片空白:“哈?”心想现在这世道难道连求婚会提前告知的吗???

池疏心情复杂,解释道:“我在给梁言做访问时看到他托梁言设计的婚戒。”说着,他顿了顿,强调:“还是成品。”

那天,梁言根本不认识他,在采访过程中给他展示刚做好的戒指,还告诉他戒指是启文的闻予订的,吐槽那人要求忒多人还忒烦。

没错,他一个本该被蒙在鼓里接受惊喜的人,就这样被不知情的别人提前剧透,还比求婚者本人更早亲眼见着那对婚戒。

池疏对未来数天的可能性摸明了七八分,闻予偷摸接电话看手机,冯徵死命挡住他的视线悄悄给闻予手里塞东西,还有闻予不经意流露出的小表情全被池疏看在眼里。

闻格这次过来邀请池疏一同参加周末集团年中派对,地点定在启文的海景酒店。“海景酒店是在我回来之后启动的,一个星期前刚开业,装潢风格你应该会喜欢。”闻予勾他答应,“他们准备很多小吃和甜点,有你想吃的麻辣鸭脖。”

鸭脖……

虽说他平日里对这些东西兴趣缺缺,但这些天闻予盯着他什么也不让吃,把他给馋出瘾。他也趁闻予不在偷偷点过外卖,可还没拆打开就被逮个正着批评教育一番。

池疏馋得直流哈喇子,很不争气地答应了。

The end 
 

“原来海景酒店真的叫‘海景酒店’……”

酒店门口的喷泉前立着一个富有设计感的石质logo,这个简单又让人找不到漏洞的名字让池疏一时语塞,总有那么些诡异的熟悉感。趁着闻予和冯徵处理事务,他抓了个工作人员问这酒店是谁取的名,工作人员微笑着给他答疑:“是闻总。”

操,真是他。

好在比以前要进步得多。

池疏还记小时候刚和闻予认识,还没大人腿高的闻予一听自己名字是池疏时脱口而出的那声“叔叔”,真是单纯可爱到令他如今想起仍是羞耻又好笑。

后来的很多年,池疏在学校常常和同学打趣这个小故事,一次闻予似乎是忍无可忍,说这只是当时为了亲近的昵称,因为父母跟他说认识新朋友要用最后一个字作叠词,这样会很可爱。

“你的名字是例外。”中学的闻予认真道。

池疏就知道他会把锅甩自己身上,挑眉反问:“那你告诉我你给你家狗子取的什么名?”

闻予陷入沉思,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可池疏的表情分明是在嘲笑,终于在池疏看戏的目光下心虚道:“大、大黄。”

“……”池疏抱拳作揖,心服口服,“闻予你真没救了,给一只圣伯纳取这名儿。”

闻予尝试过像池封那样唤他“小疏”,可怎么听都不是池封叫他的那个味儿,酸得龇牙咧嘴,直说:“怎么特像你在强迫我占你便宜?”

后来连池疏都没注意到,闻予开始连名带姓叫所有人。池疏在闻予生日时送他的一只毛绒玩具,在闻予嫌弃的眼神中还不忘问他要不要给这只兔子取名字。

现在想起来这些事,池疏觉得自己真是非常惹人讨厌,闻予当时没削自己绝对是真爱了。

海景酒店在这个月试营,这两天为这次年中派对只对内开放。集团员工大多对池疏只是只闻其命未见其人,十分好奇同事口中的那位好看温柔的Omega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冷漠闻总在线转晴。

大家自从知道闻总夫人会出席,人人仿佛头顶雷达双眼如扫描仪四处搜寻陌生面孔,生怕错过一眼传说中的闻夫人。

下午,人们渐渐往海边去。

沙滩上架着阳伞,火舌舔舐油脂四溢的肉串,虾壳爆裂通红滋滋作响,男男女女举着酒杯尽情欢舞,热情似火的日光在海浪上泛起粼粼波光。

落地窗边,池疏巴巴望着大朵快颐的人们。他本想一块去凑个热闹,谁知被听从闻予吩咐的侍者拦住要带他到套间里休息。

“闻总说不能让您劳累,”侍者跟在他身后像个唐僧一样碎碎念,不忘及时挡住他伸向冰淇淋的手,念经似的,“闻总说不能让您吃生冷食物。”

池疏开罐汽水,也被无情地夺了去。

“闻总说冷饮也要少喝。”

“闻总说鸭脖您最多只能吃三块。”

“闻总说……”

“好好好……”池疏脑袋都要炸了,不耐烦道,“这些我都不吃,那我还能吃什么?”

话音刚落,侍者拿出对讲:“厨房,把夫人的餐点端上来。”

“……”池疏低头看这一桌寡淡无味高蛋白的菜品,又望向远处烤架上的美食,磨着后槽牙在心里骂闻予没良心,怀疑这是在故意折磨他。

闻予和冯徵不知道去了哪里,他身边没一个熟人,搭话也没得搭,无趣又无聊。

“怎么就你一个人,闻予呢?”菜刚上完,一个声音在池疏身后的门口传来,是闻格,“刚被点事绊住了,抱歉我来迟了。”

“没事。”池疏下意识答了,而后才后知后觉自己压根没催过闻格。

闻格用热毛巾净手,看一眼桌上的东西,又左右确认某人不在,招来人鬼鬼祟祟附耳低语。

侍者忽然面露难色:“这……万一闻总知道……”

“滚,我还怕他不成?”闻格细眉微皱,呵斥道。

没过几分钟,方才那位侍者端着盘进来,放在他们面前掀开盖子,入眼便是一片火红的辣椒。

那是一盘麻辣口味的焖虾,池疏的目光被吸引住了,瞬间食指大开。

“知道你食欲不振,就让厨房做了这个。”等侍者走后,闻格的食指轻轻抵在唇上,说悄悄话,“千万别让我哥知道,要是知道了遭罪的可是我。不过……他今天应该没心思注意到这个。”池疏哪还听闻格说话,手套都没戴直接上手剥壳吃虾。

酒足饭饱,池疏眼睛半眯着要犯困,闻格送他回套间休息,在走廊遇见刚办完事来找媳妇儿的闻予。

闻予一身纯色T恤,额前头发乖乖垂着,与他记忆中那个温柔男孩的模样重叠,让他有一时的恍惚。

“今天出门早,记得吃东西没?”闻予抬手压他翘起的头发,声音像掺着蜜,听得他心里美滋滋的,点点头。

闻格一脸嫌弃酸得要死,在一旁插话:“吃了吃了,有我陪着,你不用担心。”

早前闻格和池疏说过,派对的高潮是在晚上,到时沙滩上会有乐队演出。华盛顿子公司也有这一项,只是闻予不喜欢热闹,这几年也是一次都没出席。

即便今天出现,闻予也是在房里陪池疏躲清净。直到池疏睡醒看到窗外的灯光变幻绚丽的光彩,下床光着脚丫子趴在窗边向下看,急忙问闻予演出是不是快开始了。

“嗯。”闻予漫不经心地回答,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薄衫搭在臂上,又拎了双拖鞋让池疏穿上。

池疏很久没看到这么热热闹闹的表演,牵着闻予的手一路小跑,终于赶在开场表演结束前到达最佳观赏位置。

闻格早在那个地方等着他们,和其他在场丢人女性完全不同,静静歪着脑袋听,眼底映出霓虹的颜色。她将一头长卷发扎成干净利落的高马尾,一身宽松的深黑色衬衫却尽显慵懒,杯中酒已然见底,双眼迷离。

她见池疏走近,抬杯示意,待二人走近,笑眯眯地挪了手边的一杯淡粉色到闻予身前,嘴里声音含糊着胡说八道:“闻予专属夏日限定水蜜桃鸡尾酒……”

闻格意味显然,池疏的脸霎时烧起来,心跳剧烈。闻予只凑近些就嗅到闻格身上的酒味,蹙着眉问她到底喝了多少。

“一、一点点……”她的拇指和食指捏着比划,说着又去蹭池疏的脖子撒娇,“你不要让我跪搓衣板……”池疏估摸猜闻格应该是记挂保证书里写的不能喝酒的事。

闻格在闻予面前占尽了池疏的便宜,终于被忍无可忍的亲哥哥招呼冯徵把她架走了。她眼里有泪挂在冯徵肩上,像苦情剧里的主角,伸手撕心裂肺地朝池疏吼:“你一定要幸福啊!!!”

周围听见这动静的纷纷侧目,一瞧皆是心惊道:这不是闻董吗!

诸位余光一瞥:还有闻总!

再一看发现闻予身侧靠着个人,在这明灭的灯束中仍可依稀分辨出漂亮的轮廓。

难道是传说中的……

成为目光焦点,池疏一时不知所措,羞怯地躲在闻予身后,听见自家Alpha声音一沉,冷冷道:“看什么,转回去。”

众人一脸惊恐地猛回身,抖着肩膀不知是怕还是在笑,隐约有人窃窃私语。

闻予二话不说牵着池疏换座,池疏偷悄悄脱下鞋子踩在细软的沙子上,沙粒残留日光的余温暖暖地包裹脚掌,让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只是还没能享受多久,他就被闻予抓了包,黑着脸让他把鞋子穿上。

“傍晚没来得及清理场地,保不齐沙子里会有什么尖东西,要是喜欢,我让他们明天清干净了,再陪你玩。”

闻予的话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池疏听话弯腰穿鞋,闻予起身蹲在他身前,从口袋里拿出帕子低头帮他清理沾在脚上的细沙,才让他把鞋穿上。

摇滚乐把气氛推至高潮,观众们沉浸于热烈的氛围中与台上乐队互动好不热闹。

池疏眼里满是欢语笑颜,偏头却看见与热闹气氛隔绝,一脸严肃看演出的闻予,这表情像是无法理解又像是不得不忍。闻予这一副与他人格格不入的表情着实有趣,池疏凑近了说:“下次我还想来。”

“喜欢这个乐队?”闻予问他。

“不是。”池疏笑着,“是喜欢和你一起看。”

闻予呼吸乱了,喉结滚动,在看不见的黑暗中攥紧一只小巧的木盒。

乐队演出临近结束,池疏身体渐觉疲乏,和闻予说想回房间休息。一路上,闻予频繁地低头看表,像是在等着什么的到来。

房间里已经摆上一桌清淡的菜品甜点,是闻予让厨房给池疏准备的宵夜。闻予在阳台边吹风,池疏吃了几口觉得嘴里没味,放下碗看到闻予进来,又开始问能不能让自己再吃点麻辣鸭脖。

当然,他被闻予严词拒绝,并无情拆穿他和闻格背着他吃虾的事。

“可是真的很想吃啊……”他靠着沙发拖长调子跟闻予撒娇,这是他近期才学会的,“他们说怀孕喜欢吃辣就说明要生女儿,之前我在网上看到梁言女儿的照片,真的很可爱,你不喜欢么?”

“没有科学依据,”闻予不听他胡扯,“前段日子你还喜欢吃酸的。”

听了这话,池疏小声嘟哝:“就不能都有嘛。”

闻予没听见池疏说什么,心不在焉地看表,伸手摸摸口袋却是空空如也。

“……”闻予心态瞬间崩了。

“这是什么?”池疏在阳台边捡到个小巧精致的红砖色木盒,外头雕着云纹嵌了枚红玉,掂量掂量有些轻,他好奇是什么要打开看看,突然被闻予神色慌张地夺了去收在身后。

池疏僵在原地,愣了:“不是给我的?”

闻予的目光直往漆黑的海面上飘,神色动作极其紧张不自然:“现在还不行。”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池疏靠在阳台边上逗他,“万一到时候我不想要了呢?”

说话时,细微的悄然光粒划破黑夜,须臾间万千瑰丽在池疏身后点亮,余光里的闻予眼眸微垂,深深地望着他:“不可以不要。”

接着是盒子落地的声音,闻予抓起他的手捏着一枚指环蛮横地套在无名指上。

乱了,什么都乱了,和起初预想的完全不一样。闻予表面强硬实则方寸大乱,他紧紧地抓着池疏的手,不容池疏拒绝。他在脑海中排练了无数次的场景和此情此景截然不同,他思绪混乱,大脑一片空白,早先背诵好的情话和誓词统统抛到九霄云外,落嘴边的是再俗气不过的字句。

“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

他的声音在抖,以一个禁锢的姿态将池疏圈在手臂间,担心池疏逃掉似的紧绷着神经。

绚烂的烟火在池疏瞳眸间绽放,美妙如同装进了一个璀璨的世界。轰响被急促的呼吸声压过,他听见一个哽咽的声音将温柔尽数灌进去,混着亲吻呢喃地告诉自己:“我愿意。”

——正文完

番外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一周后,闻家和池家毫无预兆地对外宣布两家婚事,并将婚礼安排在半个月后进行。

婚礼其实没有必要这么仓促,只是池疏强烈要求,闻予也就答应了,主动和两家长辈交涉相关事宜。

外界只把这件婚事当做是商业联姻,池家没落,只有攀附蒸蒸日上的闻家才有机会重归往日繁荣。可不久后,在一次池封的采访中,许是有挖苦讽刺的意味,记者问他认为池闻两家的姻亲关系对双方家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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