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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失控_日最野-第3部分

小说: 失控_日最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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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很危险,他第一次意识到这件事。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赶得上池疏遇见属于自己的那个完美适配Alpha的一天。无论是谁,就算是闻格,他都不会答应。

闻予变得提心吊胆,试图将池疏围圈在他的保护圈内,甚至在得知池疏填报的大学志愿之后不顾家人反对,填了与池疏的志愿一样的大学,费尽心思诱拐这个人搬宿舍与他同居。

起初池疏是不答应的。可当池疏亲眼看到他在同龄人的恶意和怜悯中茫然无措时,池疏心软了。

闻予明白池疏和他在一起时的小心翼翼,像是生怕自己认为他是在可怜自己。可谁都不知道,闻予巴不得池疏可怜他。

可怜兮兮的第二性别的男人最容易欺瞒蒙蔽感性的Omega。只要把池疏留在身边,即便被闻格拆穿无数次地说卑鄙,他都能坦然相对。

只要能让池疏属于他,怎样都可以。

“哥你别太过分了,我找池疏喝杯咖啡聊聊天怎么了?怎么就不行了?”

周末,闻格好不容易把池疏约出来联络感情,谁知咖啡还没喝一半,就看到闻予黑着脸进来把池疏拉走。这样也就罢了,闻予还当着她的面说:“Alpha都是坏东西,离他们远一点。”

闻予这句话明显针对她,闻格不悦道:“上次我可什么都没做,况且池疏又不是你的,你至于吗?”

俩兄妹你一句我一句地在咖啡厅里相互冷嘲热讽起来,听得池疏眼皮直跳,赶忙当了个和事老,好声好气地哄着二位:“大哥大姐行行好,别吵了,都赏个脸一块吃饭呗。”说话,闻格扯扯嘴角冷哼一声,闻予也蹙起眉头神色凝重。

池疏喜欢重口味,兄妹俩就陪着他去吃火锅。闻予和闻格像是在互相较劲,全程自己没吃多少,都只顾着帮池疏涮好堆进碗里,本该是最能调动气氛的一顿晚餐,都被今天十分不对付的俩人弄得很是尴尬。

吃完晚餐,闻予严厉驳回闻格要住他们家的想法,把人送进酒店,出来时,池疏蹲正在酒店门口的花圃旁边看那几朵开得极好的蔷薇边着等他。

公寓离酒店不远,闻予没开车,俩人打算一块散步回去。路上,池疏拉着闻予拐了远路找到一家烘焙坊,买了两块桃子味的奶油蛋糕打包回家。

出了烘焙坊,闻予看着池疏手里的蛋糕满是疑惑:“是不是晚餐没吃饱?”

想起晚餐那一顿惨烈的火锅,池疏哭笑不得,他把蛋糕塞进闻予手里,说:“你今天心情不好。”说完,闻予表情微怔,偏头看池疏的眼睛眯着笑:“我以前听闻叔叔说你喜欢这个口味,吃了心情会变好。”

闻予因突如其来地揭穿喜好烧得脸上一热,仗着夜黑灯暗死不承认。池疏的手还牵着他的,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池疏的温度烫得灼人,池疏像是忘了要松开,只顾着小声劝闻予:“闻格年纪还小,你别总对她这么凶。那天的事情也不是因为她,是我自己在外面不小心,你别那样怪她。”

池疏的声音又柔又低,一个一个的音节敲进闻予的心脏。许是手中袋子里的蛋糕飘出的,他嗅到丝缕若有似无的桃子甜香,沁入鼻息滑入喉头几乎要麻痹神经,让他有些微的眩晕感。

“你好烫啊。”

池疏终于发现了,低头捏了捏他的手心,觉着体温实在不对,又伸手去碰了碰他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闻予只觉得心脏被人猛地一击,撞得他头晕目眩,他被吓了一跳,紧张得失去组织语言的功能,只知道呼吸和僵直着身体任池疏触碰。

池疏的手背贴着他的额,清澈的甜香从手腕脉搏处缓缓沁出,勾得有瘾的男人想要捉住精致的腕骨狠狠地深嗅,他爱极了这个味道,如同初次品尝掺了罂粟的糖,深陷其中而欲罢不能。

“闻予,我好像闻到你身上的味道……”池疏收回手抬起脸凑近他闻,脸上微微泛着红晕,“你今天是喷香水了么,这个味道好舒服。”


陆。分化 
 

闻予的身体烫得池疏几乎要融化,低喘声蓦地落在耳畔,含着春情的潮气呵着他的耳廓,痒得池疏的心脏一阵激荡,接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将柔软的嘴唇轻轻覆上他的,厮磨舔舐。

池疏意识恍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公寓,清醒时,他正被闻予死死压在玄关紧闭的门上,牙齿上的力道逐渐重了,犬齿刺得他脖子一阵一阵的疼。

“闻予……嘶……”蛋糕失手落地,池疏被闻予啃得生疼,倒吸一口凉气,挣扎着去推闻予的胸口,他已经意识到闻予现在的状况,小声道,“你松一松……嗯啊……别、别咬……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男人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捉住他的手腕作恶咬了一口,松嘴时手背留下一排浅浅的齿痕,池疏被闻予弄得双腿发软,声音哽在喉头一声也骂不出。闻予紧紧抱着他,怎么也挣不开,急得他红着鼻子眼泪直打转。

他虽然喜欢闻予,可若是他放任闻予在不清醒时做出有违本愿的事情,等闻予醒来可能会怪他恨他,说不定他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他需要抑制剂给闻予打一针,然后再用其他的办法把分化的火给泄了,这样至少对他对闻予都好。可闻予哪里会听他的话,只觉得叼在嘴边的肉要逃,把人一拉一托抱进怀里,径直走进房间一把将人扔上床榻。

池疏扑腾一下撑起身,趁闻予不察动作麻利地从床头柜子里翻出一管晶蓝色液体,他空出一只手拆针头的包装,还没来得及装上,就连人带抑制剂被猛地拉至床尾。

手中的抑制剂被闻予抢走扔到一旁,碎裂声清脆却被一声惊叫掩盖完全。闻予不讲任何道理,扣着他的腕压上来,湿热的唇舌贴着他敏感脆弱的腺体,Omega本能的恐惧让他冷到发颤。突然,池疏仰起脖子,身体猛地战栗,眼泪从睁大的眼中滴落,发出沙哑的悲鸣,几乎令人休克昏迷的疼痛直击他的神经。

腺体被人狠狠咬了一口,像是破了口渗出血液。他太疼了,像留着锈的钝刀子一遍一遍磨断他所有的痛感神经。他脑袋里嗡嗡响着声,手臂绵软提不起一点气力,任由失控的Alpha强行进入他的身体。

他动弹不得,只能哭,哭着求闻予放过他。他近乎卑微的姿态低声地求闻予戴套,却被以更为深入的操弄回绝,他哭哑了声抽着气,呼吸被顶弄得散乱,崩溃着摇头胡乱地求闻予不要那么用力进入生殖腔。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要死在这个男人的床上。他的下半身已无知觉,却清晰听到交合的下身拍打的水泽声,那是Omega便于交媾天生分泌的润滑剂,即便混杂着不淡的血腥味。

疼痛的叠加麻痹一切感官,终究使池疏的意识迷失于残破中。

意识回笼,闻予低头所见的池疏昏迷着,身下床单被染成可怖的血色,满身狼藉,他如坠冰窖。

他最想保护的那个人终究被他伤得体无完肤。

闻予还记得在医院里,自己当着父亲的面向池延下跪,他求池延同意池疏和他结婚,一遍一遍说着无论池疏的身体能不能恢复,他都有责任用一生去照顾。

池延从头至尾都没看闻予一眼,漠然地告诉他,他们会给池疏做手术,消除池疏身上所有属于他的印记。

“闻予你觉得你对得起池疏么?”池延没等他回答,离开了。

闻予终究没等到再见池疏一面,他被关在闻家别墅里,勒令将去美国接手一间半死不活的公司。闻格来看过他,先是红着眼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又抱进他的怀里哭了个天昏地暗。

“池疏做了标记祛除手术,”在闻予登机去往美国的当天,闻格终于向他透露关于池疏的消息,“池家请了很好的医生给他做的手术,会将手术后遗症的痛苦降到最低。”

说这些话时,闻格嘴唇发抖,她曾经在医院里见过因手术后遗症崩溃失控的Omega,疯魔得可怜。

闻予拿着登机牌的手止不住发颤,他憔悴许多,脸颊凹陷,眼下一片青黑,扯出一个极为勉强的笑,痛声道:“是我对不起他。”

他没想过,有那么一天他会彻底失去关于池疏的所有消息。

闻予翻过一页,心情沉重一如往昔,他想知道自己离开后池疏去美国做了什么,可资料上只有寥寥数笔。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桌边的手机震动着,屏幕接着亮了,是个未知号码。

闻予接通后,信号那头的人沉默着,迟迟没有出声,只有风轻轻掠过的响动。

他的心脏呼之欲出一个名字,呼吸微乱,声音干涩犹如摩擦的砂纸。

“池疏。”

空气几乎要凝结,闻予屏息,试图捕捉电流那端的些微动静。

“嗝。”对方打了个响亮的嗝,不好意思地笑出声,“原来这真是你的号码啊,我还以为闻格骗我。”

他们都已而立,池疏却仍旧是二十岁时的模样。

听着声,闻予想到白天池疏来采访,坐在最靠窗的沙发上。他说话提问时的声音低低柔柔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支录音笔,垂下时腕骨凸起一个性感的弧度,池疏的头发在透入的阳光下微微泛黄,柔软地翘着,让他想伸手去摸一摸。

如果不是冯徵和那个实习生在场,他或许真的会把池疏留下来,问问他这些年有没有想过自己。

通话里的风声越来越大,池疏不知是不是被冻着了,声音有些紧。

“闻予,我们还是朋友,对么?”池疏开始小声咳嗽,嗓子发哑,“我好几年没见着你了。可是他们说每年我生日池家都会收到一只兔子,我就想是不是你送的。可是我现在不在池家了,那些兔子一只也拿不出来。”

闻予心中酸涩,合上电脑站起身走到窗边,说:“是我给你买的。”

“那可惜了。”池疏喃喃,情绪有些低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都丢掉了。”

他不知道池疏离开池家的原因,更没有立场去问,只能安慰道:“以后我还会送你。”

不知道为什么,闻予觉得池疏比以前更像个孩子。可池疏同他说话,那份小心翼翼疏离感又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池疏小声地笑,闻予看看墙上的钟,又说:“回屋睡觉,不要在阳台吹这么久的风,会感冒。”

“你怎么知道我在阳台?”池疏惊讶道,随即把声量压了下去,说,“闻格喝多了,她在我房间睡着呢。我这隔音不好,进去说话会把她吵醒。”

闻予太阳穴突地一跳,眉头紧蹙,快步走到玄关拿起车钥匙,问池疏:“你住在那儿?我现在去接闻格。”

柒。爆发 
 

闻予为池疏这样的毫无长进闷了一肚子的气。

他按池疏发来的地址找到住所,到时池疏还有些茫然,呆呆地和他说:“都这么晚了你其实不用来的,闻格经常来我这儿住,等酒醒了就好。”

池疏说完,闻予的脸色霎时沉下来。这小傻子根本就不长记性,他想开口狠狠地把这只小桃子骂一顿,可话到嘴边却拐了个弯:“闻格麻烦你了。”

池疏只说不需要谢,领着闻予进房间。

池疏住的地方不大,四处都留有着属于Omega本身特别的味道,可不能忽视的,便是这香甜味道中夹杂着某人难以忽视的信息素气味。不用池疏引着,闻予径直推开一扇房门,便看到喝得烂醉的闻格抱着床上的大兔子睡得极香,喃喃地还在梦呓。

“池……我告……闻予他……”

走近些,闻予问醉鬼:“闻予怎么了?”

“呵……”闻格冷笑一声,翻了个身仍是抱着兔子,带着醉意微微睁开眼,对着闻予嘴里含糊地重复道,“闻、闻予……他就是个大怂货……你、你别理他,跟我好……我、我来疼你……”

听清闻格说什么,闻予眉毛挑起嗤笑一声,伸手粗鲁地把兔子从闻格怀里抽出来轻放进池疏怀里,再将霸占床的人一把掀了起来,以一个怪异难堪的姿势将闻格拖走。

房间里各种气味混杂,难以言喻。临走前,闻予扶着自家妹妹上车,对下来送他们的池疏道:“明天我让人到这儿来消毒清理一遍。闻格在你面前可能不大注意这些,但我希望她没有影响到你的生活。”

闻言,池疏怔楞片刻。从前,他们之间根本不会有这些顾虑。

这些话像瞬间划清他们之间的界限,池疏垂眼抿着唇静静听着,低声说“没有”,顿了两秒,池疏笑容勉强,又说了一声“对不起”。闻予没来得及反应,池疏已经转身离开。

池疏知道的,他们之间要和从前一样已经是不可能了。

第二天早晨,启文大厦内引起一阵小骚动。听闻副总闻格气势汹汹地闯入总经理办公室,连冯徵也被赶了出来。过了半个小时,闻格像根霜打的茄子蔫儿了吧唧耷拉着脑袋出来,脸色青紫不定,没有人敢多问一句多看一眼。

冯徵瞧着战火停息,敲门进去继续汇报工作。他见上司低头把玩那只兔子摆件,就知道这个不苟言笑的Alpha现在心情不佳。

冯徵额上冒冷汗,挑了一件相对好解决的事情问闻予:“家政公司已经联系好了,闻总您想定几点让人过去。”

“下午两点。”说完,闻予思衬片刻,补充道,“嘱咐他们消毒通风,房间里一点味道也不要留。”

他给池疏发信息,站在桌前的冯徵看着上司若有所思,有些不确定道:“闻总,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我好像,在美国见过池先生。”

话音刚落,闻予心脏有一瞬的震颤,有一个答案堵在胸口呼之欲出,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正在发颤:“你是在哪里见着他的。”

“在美国分公司。”冯徵努力回忆那一天的情形,一字一句告诉闻予,“我是Beta,没法靠信息素分辨第二性别。那时您说要查池先生,我看了照片才觉得面熟。”

忽然间,仿佛从腐土中萌生一枝新芽,那种破败中死而复生的喜悦让闻予飘飘然,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池疏去美国竟然是为了找他。

可没多久,待闻予冷静下来,之后便是几个字深深地刺痛心脏——他们仍是错过了。

“为什么没早点说。”闻予涩然,他知道自己不该迁怒于冯徵,忍下大半语气仍是生硬。

“池先生那个时候和现在不大一样。”冯徵尽挑拣几个让闻予能够接受的词语形容着,那是闻予没见过的池疏。

瘦削,精神涣散,还有些神经质。

“他当时说要见您,前台询问他的姓名以及是否预约,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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