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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失控_日最野-第8部分

小说: 失控_日最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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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问闻予原因,这人做事总有自己的想法。可万一闻予真的穷途末路,他做不到坐视不管。

谁叫自己喜欢他。

“那我养你。”

池疏下定了决心,对闻予认真说。

闻予心脏猛的一跳,睁大眼难以置信。他看不清池疏的表情,唯见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熠熠:“虽然我的工资比不上你的,但我俩省着点花也应该够了。”

说着,池疏起身打开屋里的灯,蹲在电视柜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转身塞进仍在懵的闻予手里,掰着手指头数:“这几年我存了一些稿费,应该有十几万,都给你……你干嘛呀?”

闻予紧紧抱着他,咧嘴笑透着傻气,像是不信,又问他:“真要养我?”

说了那还能有假?

闻予一会儿生气一会儿笑把池疏给吓着了,他伸手推不开闻予,被搂得更紧,胸口被压得闷闷的,只能小声说:“不能白养。”

“好,不白养。”闻予止不住笑意,乖乖地说,“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对嘛,这样温顺的闻予才是正常的。

安抚好Alpha,池疏把落在玄关的东西全搬进厨房,没看到闻予在客厅偷偷摸摸发信息。

『他好像不喜欢我这样。』

对方消息回得极快。

『闻总,我媳妇儿说Omega都喜欢霸道Alpha,请您拿出在集团里对下属的狠劲,再加上不经意的示弱,肯定能早早俘获夫人的心。』

闻予半信半疑:『嗯。』



壹陆。我紧张 

 

家里多了张嘴吃饭,池疏对待工作更不敢懈怠,当天晚上就熬了个通宵。

第二天,闻予伴着清晨的鸟叫声敲开他家的门,身旁立着几箱子毛绒玩具对着睡眼朦胧的他问:“兔子和我,可不可以一齐收留。”

犹如羽箭直中靶心,西装闻予和兔子同时出现在他面前,让他的心脏毫无悬念地被狙穿。

这辈子最喜欢的两样东西一起出现求收留,把池疏的命门捏得死死的,根本无法拒绝。

他前一天让闻予这几天收拾东西搬来家里住,可没想到闻予的效率能快成这样,第二天连人带兔一块来了。他书房还没收拾出来,杵在客厅茫然地看闻予卸毛绒玩具,有些迟钝地问:“你想住哪一间?”他指向房间对面的书房,继续道:“我房间还是对面那间?”

闻予哪里会错过这个机会,忙回答:“你的。”

池疏想着,家里多个人,书房肯定是要空出来的。闻予住惯了大房子,在他这小窝里肯定憋得慌。他本来就打算把自己的房间让给闻予,问一句也只是顺口,反正他睡哪儿都一个样。

池疏忙着上班,打算破财请个家政,临走前和闻予说:“我打电话让家政公司一会儿来收拾。”

谁知立刻就闻予拒绝了,很是认真地对他说:“不需要,我可以。”说着,他麻利地把池疏熬夜用还没来得及洗的咖啡杯主动洗了,目光坚毅又强调了一次:“我可以。”

“……”池疏认为这是个槽点,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起。

他没见过闻予做家务,表情满是怀疑,却不得不接受闻予说自己可以的缘故——自己说过不能白养他。

到最后还是由闻予去了。

池疏赶着上班出门,走到楼下总感觉身上有道了不得的视线,回头搜寻果然是闻予在阳台看他,对上视线后还傻傻地朝他晃晃手,像个目送丈夫出门的全职太太。

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池疏开始觉得少了些什么。

早晨的城市大多是年轻人忙碌的身影,路过公园不时还能看到几对年迈的夫妇手挽着手散步。

或许是他和闻予分开太久,少了亲昵多了疏离,看到这样的景象不免心生感慨。

要是他们也能有这样的一天就好了。

方午有事请假,据说是家里催婚催得紧,有个刚回国的优质海归要相一相。池疏到之后,办公室的同事们趁主编不在,就这个话题展开长达一上午的热烈讨论。

已婚同事端起过来人的姿态给余下有对象未婚的催婚,还不忘催一波孕。除此之外,单身人士也免不了被推送不少所谓亲戚适龄单身ABO,字句间全是趁年轻就该把人生大事给解决了,不结婚没孩子人生根本就是不完美的。

办公室里单身占少数,秀恩爱幸福的人们把单身狗们羡慕得蠢蠢欲动,聊了一会儿,大家不知不觉把目光聚集在一直坐在角落里脱离聊天内容的池疏身上。

同事几年,大家对池疏的印象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只是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个Omega真是个好人。他们都觉得池疏话不多,做事认真,性格温和不爱热闹,虽然模样清秀,但似乎一片叶子也没沾过身。不是没有过其他部门的几个Alpha打听还试图亲近,但最后都被冷淡拒绝,直到如今池的疏感情生活仍是个谜。

大家眼神交汇,都明白对方的意思,派了个胆大心细的女性Omega上前探:“池疏,你现在有没有对象?刚才娜娜给我推了俩Alpha的照片,我觉得有一个挺适合你的,要不要看看?”说着,她把一个Alpha的联系方式私聊推给池疏,表示自己并没有特别目的。

池疏推了推平光镜,余光瞥见其他位置同事投向他的殷切目光,唇角浅浅地勾起,礼貌轻声拒绝:“谢谢,不需要了,我有未婚夫。”

他的声音轻得像飘落湖面的花瓣漾起的涟漪,却足够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

“未……未婚夫!?”

大家都没想到一直以来最像单身的池疏竟然是个现充,叫娜娜的女孩儿一时惊得出了声,忍不住好奇追问:“池疏你可以啊!未婚夫多大了?A还是B?男的女的?做什么工作?”

一连串的问题让池疏有点不知该从哪里开始答起,他微微皱眉想了一会儿,回答:“是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性Alpha。”

“什么职业呀?”

池疏本想说是启文集团的员工,后来一想,闻予现在辞职没了工作,便很是诚实坦然地回答:“他现在待业。”

说完,池疏明显感受到气氛的尴尬和众人的沉默。

众人皆明了,原来是年近三十还待业的软饭男A……

娜娜默默地把手边的饼干送给池疏,表情透出深深的怜悯,对池疏说:“你真是个好人。”

莫名收到张好人卡,池疏一头雾水。

傍晚下班,闻予打电话问他想吃什么。

“佛跳墙、红烧狮子头和木瓜炖雪蛤。”池疏站在熙攘的人群中等地铁,笑着逗他。

闻予那边像是愣了片刻,而后哧地笑了,无奈道:“这些我不会做。”

“那就小炒肉,土豆丝。”他像最普通不过的上班族,和家里等待自己回家的人说今天外边天气很好,即使忘了带伞也无需担心下雨,还有半个小时自己就到家,盼着在家门口就能闻到属于自己的饭菜香气。

那曾经是他憧憬过的别人的生活,现在终于轮到他体会一次。

地铁打开门,他完全是被人流给挤进去的。往日他根本无需在这高峰期体验人挤人,现在不一样了,他想早点回家。

闻予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把家整理得整洁干净,碗槽里的碗筷清洗完毕,就连冰箱里也添上新鲜的果蔬酸奶。

虽然不知道闻予这是什么特殊癖好,水果全买的桃类,就连酸奶也是桃味的。池疏哭笑不得地向闻予强调了摄入多种维生素的重要性,怎知闻予理直气壮地对他说:“我喜欢。”说着,还拿出一碗冰好的脆桃块塞进他手里,让他吃着看电视,说饭菜一会儿就好。

池疏捧着碗好奇又担心,站在旁边观看闻予发挥。只见Alpha眉头紧锁,往锅里浇了一勺冷油,接着手抖着就要下肉丝。池疏慌忙拦了,急道:“等油热了再下!”

闻予吓了一跳收回手,心脏还突突地在跳,他缓过来向外吐气,幽幽的目光压过池疏,埋怨:“你别站我旁边,我紧张。”

池疏看他耳尖透粉,一副难为情的模样,这哪是紧张,分明是在害羞。池疏叉一小块脆桃喂进闻予嘴里,看着他吃下尝到味时控制不住地闭上眼,睫毛颤得厉害,笑眯眯地问:“好吃吗?”

闻予被酸得不行,紧抓锅铲的指节发白,待酸劲过去,池疏小叉子一挥,指向已经烧热的锅对闻予说:“可以下肉丝了。”说完,转到客厅里悠闲地看美食纪录片,深藏功与名。

池疏刚坐下,许久没亮过的名字出现在他的手机里发来一条信息,是池封。

『父亲病重。』

见到那陌生又熟悉的称呼,池疏大脑一片空白,他下巴抵着底盖,无意识抱着腿,身体的血被抽干似的,凉得如坠冰窖。

他崇敬过也怨恨过这个男人,自始至终却没想过,这样强势的父亲会有一天会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明明不久前才见过一次……”池疏低喃,目光呆滞地散着光,他的眼瞳泛光,湿润着。不知多久,在厨房里忙碌的闻予叫他的名字,他回了神,揉揉眼将湿痕擦干,起身走过去。

往日再如何游刃有余的闻予,在作为烹饪新手让心上人尝手艺时难免紧张忐忑。加上池疏这顿饭吃得心事重重,更是让他心慌得不行,就连洗碗时也满脑子都在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池疏情绪低落,推开门想要把自己关进书房,书房里没像自己预想的那样摆床,而是多了个架子,十几只垂耳兔毛绒玩具摆放在上边,整齐又乖巧。

池疏怔愣着,不觉间红了眼眶已是泪流满面。

他有个秘密,是和父亲之间的秘密。

认识他的很多人都知道他喜欢兔子,却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连闻予也不知道。

他曾经养过一只兔子,父亲告诉他,那是他的母亲怀他时养的。他的母亲因生他难产去世,父亲忙于工作,幼年时期陪伴他最多的便成了那只小生命。

一个雨夜,年幼的他在家里突发高热烧得一塌糊涂,保姆和家庭医生如何都没法让他退烧,心急如焚地将他送进医院。

他在医院病房反复烧了三天,就医生认为病情就要恶化时,他毫无征兆地痊愈了。当他出院回家,看见从国外赶回来的父亲正捧着一个不小的棕色纸盒,盒子里头翘出一撮柔软的白毛。父亲告诉他,那是他母亲送他的兔子,为了保护他去到有母亲生活的那个世界。

他在父亲怀里哭累睡着,梦里如父亲说的那样,一只小兔子趴在他床头,轻声告诉他,它会陪在他身边,让他一夜好眠。

醒来后,他悄悄告诉父亲这个梦,父亲回以他温柔的笑,告诉他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谁也不能告诉。

从此,他眼中的骑士不是童话书里一身盔甲骑马的男人,而是毛茸茸垂着长耳朵的兔子。

即便长大后他明白那些话只是父亲安抚他的说辞,说是秘密也是担心尚且年幼的他会被同龄孩子排斥,他还是选择在心头圈起一个乌托邦。

池疏不知道闻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等他回过神时,他正被闻予抱在怀里,鼻涕眼泪糊湿闻予的衣服,耳边又软又柔的声音哄孩子一样地在哄他。

或许是几年的积怨遮蔽过往,回首间才发现如此心惊又可叹,到头来竟是谁都没有过错。

壹柒。哄不好 
 
第二天,池疏向池封问到医院地址,没亲自上去,而是订了一束花和果篮让闻予前去探望。

室外天气很好,能听见鸟在枝头上吵嘴,他坐在医院树荫下的长椅,低头盯着时钟上的秒针一圈一圈地转,不知多久,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靠近,回头看见闻予已经站在他身侧。

“池董病情已经转好,无须担心。”闻予明白他想知道什么,没有拐弯抹角,坐在他身边告诉他池延的病情。

池疏松了口气,问闻予:“那他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下周。”池疏一夜没睡好,揉着熬红的眼睛靠在闻予的肩,闭眼养神,听闻予说,“池封一直在照顾他,你可以放宽心。”

光斑落在他眼尾和唇角,小片的皮肤微微发烫,池疏困极了,话含糊在嘴里:“老头对池封这么好……这是他该做的……”

闻予从后方伸手给他遮阳,轻声道:“池董对你也很好,只是你一直不愿意相信。”

“我知道。”池疏偏头,抗拒这个话题却不得不回应,“他担心我会受欺负,从小就让池封陪着我,分化之后更是在意。可是他只是在做他认为对的事,与我的意愿无关。”

他和父亲之间的心结从分化之后开始,中间的事情从来没和别人提过,更不想让闻予知道,徒增忧虑。

“那这次呢?”闻予忽然问他,让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我和你的事情也是你父亲促成的,当时他问你,你还……”

“这不一样!”

寿宴那天的尴尬画面回放电影似在脑子里过,池疏猛的推开闻予站起身,脸颊不知是晒的还是羞的热得通红,他居高临下却眼神躲闪毫无气势,想要反驳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耳朵和脖子肉眼可见地透出粉色,整个人像只熟透的蜜桃。

“不跟你说了。”池疏赌气转身就走,闻予笑着在后边跟着,不管怎么好声好气地哄,池疏都不愿意搭理他。

回到家,池疏从储物室拖出几个床架摆进书房,闻予杵在门口傻站着,不想帮又不能不去搭把手。闻予眼看着池疏搭好床架,又从房间里抱来床垫和被子,心想着自己可能真得玩完,他堵在书房门口本想挡住池疏,谁知这人给了他一记眼刀,一把将软被推进他怀里,闻予一下子傻了,不情不愿接过被子,不得不败下阵来。

他好不容易住进池疏家里,第二天就被迫分房睡,闻格知道不得嘲讽死他。

池疏在房间补觉,闻予系上围裙照着新下载的菜谱开始准备晚餐的食材。期间闻格来了电话向他确定工作交接时间,还问他现在和池疏是个什么进度。

“听冯徵说你死皮赖脸地住进去了?”

闻予下刀一歪,差些切到手,他心想着冯徵这嘴什么时候嘴变这么不牢,认真纠正闻格的措辞:“是名正言顺。”

闻格不理会自家哥哥的挣扎,继续说:“父亲挺生气的。”

“我知道。”

“开会的时候把你骂了一通,差点连自己都问候进去。”闻格憋不住笑,“我第一次见他气成这样。”

闻予说她:“你个小白眼狼。”

闻格咋声,好心提醒:“虽然你辞职追爱这件事在我看来还挺可歌可泣,但是哥,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嗯?”

“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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