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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那株水仙花成精了-第36部分

小说: 那株水仙花成精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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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下班回家,家里没有开灯,只在餐桌上点了两根蜡烛,蜡烛旁边是一支玫瑰花,玫瑰花旁是一个蛋糕盒。
  于天和俞小鱼面对面坐在餐桌旁,看样子是在等俞岳回来。俞小鱼盯着蛋糕盒,馋的不停流口水,下巴上湿答答的,看到俞岳回来,兴奋地拍着巴掌:“爸爸回来啦。”
  俞岳心里暖融融的,在玄关处跺了跺脚,将一身的寒气跺掉,搓着手笑道:“外头下雪了,今年第一场雪。”
  于天偏头看了眼窗外,也跟着笑了起来。
  小区里的路灯特别暗,雪花看得并不清楚,然而楼下小孩子的笑声却异常灿烂,想必是趁着下雪出来玩耍。
  于天说:“给你妈打过电话了,她今晚有饭局,来不了。”
  俞岳“嗯”了一声,鼻子有点发酸,走过去抱了抱于天。
  大四跟他妈闹翻以后,他有两年的时间没过生日,想想心里就堵得慌。
  “怎么了?”于天眯着眼睛瞅着他,忽然开了灯,果然发现俞岳的眼眶有点泛红。
  “没事,外头太冷了,冻得我直哆嗦。”俞岳哈了口气,没心没肺地开始笑,“等急了吧,快拆蛋糕,看小鱼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于天和孩子给俞岳带来的感动远远超过蛋糕,于天切蛋糕的时候,俞岳两只眼睛像是长在了他身上,都舍不得挪一下眼珠子。他喂俞小鱼吃了两口蛋糕,匆匆忙忙给他洗了脚,就把人送回房间去了。
  整个餐厅里只剩下两个人,俞岳盯着于天不停地笑。
  于天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抽出纸巾要擦手,却被他拦住。
  俞岳跨坐在他腿上,红着脸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舔去食指上沾的蛋糕:“第一次给我过生日,就只送蛋糕?”
  于天神情微妙地摇摇头:“还准备了点别的。”
  “什么?”
  “你让一下。”于天拍拍他屁股,推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跑进书房去了。没过两分钟,就见他抱着一个纸箱走了回来。
  俞岳满心雀跃,箱子那么大,也不知道他准备了什么惊喜。
  只是……
  随着于天走近,他总算看清了箱子上的字,是一个购物网站的标志。
  俞岳心头一跳,感觉有点不对劲。这个网站卖的最好的是书,他实在想不出于天能从那里淘到什么宝贝。
  胶带当着他的面拆开,于天掀开纸箱,一脸得意:“上次你不是说要换工作么,看看,这都是给你准备的书和卷子。专项教材精讲、模拟卷、真题卷,还有考前冲刺,全都给你买齐了,怎么样?”
  俞岳目瞪口呆,望着满满一箱子的公考试卷,气得脸都要绿了,偏偏于天兴奋得很,还等着他夸奖两句。
  他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咬牙道:“一下买了这么多,不便宜吧?”
  “不贵不贵,”于天大方地摆摆手,“满两百减一百,我还抢了券,包邮,算算等于不要钱。你要还想要,我再去下个单。”
  俞岳:“……”
  下你个二大爷的!

    
第65章 出恶气
  于天准备的生日礼物真是别开生面; 给了俞岳一个巨大的惊喜,惊的他泛了红的眼眶瞬间恢复正常,酸溜溜的鼻尖立马不酸了。
  他敢保证; 于天绝对是故意的; 偏偏这人惯会装傻充愣,你还不能跟他发脾气。
  于天笑眯眯地问:“喜欢吗?”
  “喜欢; 喜欢,”俞岳呵呵直笑; “共同进步; 共同进步嘛。”
  就在此时; 门铃响了。
  俞岳踢了踢于天的小腿:“去,开门。”
  于天应声过去。
  俞岳无语地将书装回箱子里,忽然听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俞岳住这里是吧?”
  于天问:“你哪位?”
  俞岳心脏猛跳了一下; 将书往箱子里一扔,匆忙跑了过去,就看到他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正在换拖鞋。
  “谁让你进来的?”俞岳一把将于天拽到身后,抢回拖鞋塞进鞋柜里; 阴着脸望着面前一脸谄笑的中年男人,“出去!”
  中年男人笑得一脸尴尬:“俞岳,是我啊; 我是你爸爸。”
  “我还是你爷爷!”俞岳冷笑个不停,“我爸死了十几年了,你哪来的滚哪去,再不走我叫保安了。”
  “我说你这孩子; 怎么这么不近人情,是不是你妈教你的?那个老娘儿们……”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就凭你也敢说我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什么东西,给我滚!”听到他口中侮辱的话,俞岳瞬间气炸了,一脚将人从玄关处踢了出去,“砰”一声摔上门。
  于天目瞪口呆地站在俞岳身后,眼见他握紧了拳头,肩膀不停地起伏,呼吸声比平时粗重了很多,分明处在暴怒的边缘。
  中年男人还没有死心,正在砰砰砰敲着门,嘴里一口一个儿子的叫着,不停地诉说这些年有多想他,过得多么不容易,求他好心开开门,见见他这个老父亲。
  声音撕心裂肺,像是被人虐待了一样。
  “俞岳。”于天轻轻喊了一声。
  俞岳沉默地站在玄关处,望着漆黑的防盗门,一时间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念头,可没有一个念头是放这个男人进来的。
  自从十几年前这个男人染上赌博,把整个家闹散了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把他当作父亲。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还是不得安宁。
  以前是去骚扰他妈,现在居然连他的住处也找到了,还厚颜无耻地想进门。
  他凭什么进来?
  如今这一切,都是他妈拼死拼活累下来的,跟这个人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你这个不孝子啊,枉我把你养这么大,你有本事了,就把我一脚踹开,天底下怎么有你这么狠心的儿子!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养了你这么个不孝的东西——”
  外头的嚎啕大哭声一直响个不停,俞岳心烦气躁,冲动地想跑出去将人狠狠揍一顿。
  “俞岳。”
  身后传来于天轻轻的声音。
  冲到头顶的怒气瞬间消散,俞岳猛地清醒过来。
  一个神经病在他门口发疯,他何必把自己也弄成神经病?
  “喂,物业吗?”俞岳拨通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楼道里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中年男人的叫声更加激烈。
  俞岳推开了门,男人仿佛看到救星一样,激动地大叫:“俞岳,你跟他们说清楚,我是你爸,我是你爸啊!”
  俞岳严肃地望着那几个人:“每年的物业费我家一分钱都没有拖欠过,要是再让我看到这个人跑到我家门口闹事,我只能问总公司要个说法了。”
  物业连声道歉,忙不迭地将人拖走了。
  楼道里终于安静下来,俞岳靠在门框上,只觉得心累,半晌没有动弹,直到手腕被人抓住。
  于天轻轻一拉,就将他拉进屋内,关上了门。
  “外面冷,别冻着了。”
  俞岳没说话,只长长地吐了口气出来,浑身的力气仿佛被人抽干似的,将身体靠在于天身上。
  于天搂着他的腰,将人推到沙发上坐着。
  俞岳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他猛地睁开眼睛,拿起手机给他妈拨了过去。
  手机响了好几声才接通,听筒里传来热闹的说话声,俞母大概喝了酒,稍显激动地问他什么事。
  俞岳慢慢地吁了口气,厚着脸皮跟他妈撒了个娇,总算把事情圆过去。
  看样子那个男人今晚是直接找过来的,他妈还不知道这事。
  俞岳不想说有关他生父的事,一提起来就有种恶心的感觉,恨不得从来不认识这个人。好在于天今天特别懂事,没有追着他刨根问底,让他稍微松了口气。
  于天嘴上没说什么,好像事不关己,无动于衷似的,背地里却偷偷找人去查了那个男人的住处。
  “俞小鱼,后天晚上有桩大事,要不要跟我出门大干一场?”于天肚子里冒出坏水,开始教唆俞小鱼。
  俞小鱼转了转眼珠:“上次的钱还没结账。”
  于天无语地哽了一下,咬牙道:“我要是真的再生一个,你在这个家还能有这么高的地位?”
  话虽如此,还是痛快地付了钱。
  “先说清楚了,这回是替你爸出气,义务劳动,没钱。”
  俞小鱼数了数手里的钞票,心不甘情不愿地翻了个白眼:“好吧。”
  “那行,从今天开始,你别喝水,渴两天,我有用处。”
  “……”
  为了帮他爸出口恶气,俞小鱼硬生生撑了两天滴水未沾,于天却吃得欢。面对俞小鱼怨愤的眼神,他理直气壮地说:“我成年了,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你能吗?”
  俞小鱼摇头。
  “那不就得了,等着,回来就让你好好喝牛奶,管饱。”
  先前于天已经打听清楚了,快年底了,市里要下来搞市容检查,俞岳这几天都要加班,不到十点根本回不来。他跟俞小鱼忙活的快点,能赶在俞岳下班之前把事情办妥。
  五点多的时候,路灯已经全部亮了起来。屋外冷风呼呼刮过,出门迎面就能给你个风刀子。
  于天将自己和俞小鱼裹成两个球,搭着出租车,一路出了市中心,到了城乡结合部一处等待拆迁的居民楼前才停下。
  于天抱着俞小鱼下了车:“师傅等着,这车我包了,回头加您五百的辛苦费。”
  司机喜笑颜开,让他们有事尽管去办。
  于天一手抄起俞小鱼,顶着风雪朝居民楼内走去时,呼啸的北风将他的风衣吹的猎猎作响,乌黑的长发转瞬间如同结了一层霜,灯光照耀下闪着银白的光芒。
  楼道里漆黑一片,整栋居民楼如同死楼,几乎没什么动静。
  找到了指定的门牌号,于天从窗户往里张望了一眼,屋内一片漆黑,只能听到震天的呼噜声,鼻尖充斥着劣质酒精混合着垃圾的恶心味道。
  窗户上没有装防盗窗,有一扇玻璃窗大开着,用窗帘虚虚地挡着。于天抱起俞小鱼,将他从玻璃窗放下去,几秒钟后,咔哒一声,门开了。
  于天小心翼翼地迈进门,反手将门锁好。
  屋子里黑洞洞的,透过阳台照射进来的路灯灯光,隐约能看到对面人的眼睛,除此之外,一切都处在黑暗中。沙发上的动静倒是不小,人就睡在那里。
  于天使了个眼色,俞小鱼会意,只听“噗哧”一声,圆滚滚的衣服突然凹陷下去,平坦地铺在地上。
  于天一脸茫然,眼珠子乱转,孩子呢?
  凹陷下去的衣服突然鼓起一个小包,委屈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看不见了……看不见了……”
  俞小鱼丝毫不知道要控制音量,巨大的带着哭腔的声音瞬间将沙发上的人惊醒了。
  “谁?”
  粗嘎的质问声响起。
  于天根本来不及将他从衣服里解救出来,手忙脚乱地让自己变成水仙。没想到这两天没有节食,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一丁点动静都没有,几秒钟后依旧好端端地站在原地。
  沙发上的人爬了起来,迷迷糊糊地起身去找开关,冷不丁看到客厅中央一个高大的身影,顿时惊悚地大叫道:“什么人?”
  于天吓得一声不敢吭。
  俞小鱼被厚重的衣服压得爬不起来,一路藏在衣服里跌跌撞撞,歪歪扭扭,崩溃地嚎啕大哭:“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你给我闭嘴!”于天急得大叫。
  中年男人吓得一身冷汗,惊恐得叫道:“到底什么人装神弄鬼,再不说话我弄死你!”
  他说着朝前一扑,于天猛地闪身躲开,中年男人一头撞在墙上,抬手就去摸开门。
  “啪”的一声,灯亮了。
  就在此时,“噗哧”一声,于天的身体急剧变化,脑袋与躯干变成了圆圆的洋葱头,唯独翠绿的叶子怎么也变不出来,只剩两条长长的手臂架在洋葱头上,仿佛被人截肢了。
  “鬼啊——”望着眼前诡异的一幕,中年男人惨叫一声,“扑通”一下摔倒在地。

    
第66章 想抱你
  于天一脸懵逼地望着倒地不起的人; 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人也太不经吓了。
  他扭了扭洋葱头,变回人形; 将掉在地上的的衣服穿好。
  俞小鱼还藏在厚厚的羽绒服里没有爬出来; 哭喊声已经撕心裂肺。
  于天头疼地将他从衣服里拽出来,他连忙变回人形; 惊恐地抱住于天的脖子不肯撒手,浑身都在打哆嗦; 既是吓的; 也是冻的。
  “好了好了; 没事了,你看,他已经被我们吓晕了。”于天拍拍他屁股; 将衣服给他穿上,看着抖成筛糠的小子,默默翻了个白眼,没出息。
  俞小鱼望着躺在地上的人; 眼泪刹那间止住了。
  于天:“……”
  他冷眼看了下地上的人,随手抄起毯子往他身上一扔:“可别冻死了。”
  两人到家的时候,俞岳还没回来。
  于天拿了两盒牛奶; 递给俞小鱼一盒。两人拆了牛奶,并肩坐在沙发上,说起那个人被吓晕的事,忍不住哈哈大笑。
  俞小鱼先前还哭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此刻也咯咯咯笑个不停,差点被牛奶呛到。
  忽然,于天脸上的笑容一顿,莫名其妙地望着俞小鱼:“你冲我笑什么笑?”
  俞小鱼大咧着的嘴巴突然闭上,朝他翻了个白眼,屁股动了动,挪到沙发另一边去了。
  于天哼了一声,冷着脸往相反的方向挪去。
  俞岳下了班赶到家的时候,已经夜里十一点,家里两个人竟然都没睡。
  “干什么呢这是?”
  一大一小两个人坐在沙发的两头,一人手里抱着一盒牛奶,谁也不理谁,中间像是隔了楚河汉界一样。
  俞岳冲于天做了个嘴型:“吵架了?”
  于天耸了耸肩,朝俞小鱼翻白眼:“自己洗脚,睡觉。”
  “他才多大,会洗什么洗?”
  俞岳心疼儿子,外套一脱,连口气都没舍得歇,就抱着俞小鱼进了洗手间。等他将俞小鱼忙活好出来,于天还抱着牛奶盒坐在沙发上。
  “你又怎么了?”俞岳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倒在沙发上,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外面天气严寒,大晚上的他们在冰天雪地里执勤,穿的又是特别厚重的军绿色大衣,死沉死沉的,一吸上水汽,更是压得人直不起腰。
  “这里,疼,给我按按。”俞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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