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欺负心上人才不会狗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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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又忍不住笑。
许敬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去别人桌子上抽了张纸使劲往脸上擦。
苏相辰还算有良心,凑过来说:“你这样越擦越花,要不去医务室借点花露水或者酒精吧,那个可以擦掉笔迹。”
许敬不理他。
苏相辰犹豫了一下:“那我帮你去拿?”
许敬重重地“哼”了一声。
苏相辰手足无措了一会儿,怕他是真的不高兴了,于是把笔一递:“对不起,我刚才也画了。那要不,你画回来。”
许敬没崩住,笑了出来,他本来挺好看一人,被画得妈都认不出,这么一笑实在有点吓人,苏相辰又不禁笑了起来。
许敬本来想画一笔算完成任务,意思意思得了,结果苏相辰这么一笑,自讨苦吃,许敬瞪着眼,直接把他按倒到桌子上:“笑笑笑,你再笑。”
杜晓然从门外伸出一个脑袋进来,帮一帮躲起来的兄弟打探情况,见状立刻飞奔回去:“不好啦许敬又要画苏相辰啦你们快回来帮忙啊。”
“得,现在我说话都不管用了。”许敬被她气笑了。
苏相辰被他按在腰窝的手弄得有点敏感,好不容易把那只手扒开了,总算舒服了,老实了,乖乖躺平,哄他:“管用的,你画吧。”
许敬看着他一副听话的样子,心里有点痒痒,特别想一次性把他欺负个够,可惜系统的任务不能预支,他也舍不得每天都要受一道欺负的苏相辰还要受加倍的欺负,只好忍耐下来。他看了看,手里这只还是红笔,忽然福至心灵。
“你睫毛挺长的。”许敬边说,边下了一笔。
苏相辰有点痒,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嘟哝一句:“是吗?”
“嗯,平时没注意到,估计都是你这头发的错,换个发型吧。”许敬在外面的人进来之前,扣上了笔盖。
方悦一进门就高呼“救驾”,结果人还没跑到许敬跟前,就一个急刹车,又拨开身后的人往回走:“撤!撤!”
王嵘升尚被堵在门外,没懂:“不救驾了?”
方悦:“救个屁!不用救了,先自保吧。”
苏相辰有些茫然地看了眼重新离去的同学们的背影。
折腾完了,许敬和苏相辰相伴去医务室洗脸,许敬自己搞了个帽子,还不知从哪弄来副火影忍者面具,全副武装地出门,偏偏不让苏相辰遮。
两人为了去人少的地方,走了教务楼一侧,教务楼里都是老师,这个点基本都在吃饭和午休,没什么人。结果不幸,一转弯,就遇见了数学老师。
数学老师先是看到面具,吓了一跳,刚想喝问这是哪个班的同学搞的什么劳什子,就看到了苏相辰横跨鼻子的爱心。
数学老师自以为悟了:“两位同学,话剧排练啊?”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过渡一哈,改改大纲,虽然觉得大纲写了也没用,写着写着……就跑偏了呢。
第18章 许仪离开
苏相辰到了医务室,才看到自己脸上的壮观景象,许敬涂了个实心的爱心,还挺对称挺有型,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恶作剧,倒像是特地弄的造型。
校医把花露水、风油精、酒精、甚至于自己备用的洗面奶都给拿来了,问:“你们这是搞什么呢,脸上花花绿绿的。”
许敬随口说:“玩游戏嘛,输的人脸上画一道。”
校医同情地看着他:“那你这也太惨了。”
校医室里有一个挺大的独立卫生间,许敬把花露水全倒在手掌上,正打算直接一抹,苏相辰赶紧拦住了他:“会辣到眼睛的。”
许敬便把花露水往他面前一递:“那你帮我。”
苏相辰借了棉球,一点一点地往许敬脸上擦,一班的人终归还是留了点手,要么画额头要么画脸蛋,没有眼睛附近的地方,但是因为好多地方不止画了一笔,而是好几笔叠在一起的,颜色比较深,洗了三遍脸后都还是有点浅浅的印子,不明显,好歹是能见人了。
苏相辰又打算给自己擦,许敬却夺过他手上的棉球,说:“别动。”
他学着苏相辰刚才的手法,轻轻捏了下他的下巴,让他转向自己,小心地在他脸上轻轻蹭掉红笔印子,同时还有些惋惜地说:“我觉得我画得挺好的,要不别擦了吧。”
苏相辰抿嘴笑笑,不说话,怕一说话嘴里就要灌进去花露水的味道了。
许敬手法有点不熟练,加上他把苏相辰整个鼻子的部位都画了,再小心也还是让苏相辰打了好几个喷嚏,因为鼻子难受,生理性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还是快刀斩乱麻,赐我痛快死吧。”苏相辰打完喷嚏,再抬头时,眼里都是水雾。
许敬赶紧把剩下的痕迹也给擦完,替他放了水挤了洗面奶。
红色的笔是一种油性高的水笔,很容易擦掉,加上红笔颜色没黑色那么深,倒是没留下什么痕迹。
狭小的厕所间里,许敬看了他一会儿,笑着蹭了下他的眼底:“别哭。”
苏相辰说:“我没哭,就是花露水的味道……太、太、阿嚏,太难受了。”
两个花露水精踩着点回班,见方悦和王嵘升早有先见之明的跟前排的人换了座位,老老实实地坐在第一排。
老师进来的时候还诧异地看了他们俩一眼,感慨道:“不错,你们班这学期的学习氛围好点了,连方悦他们俩都跑前面来听课了,难怪这次成绩这么好。不过你们坐这儿了,那原本在这的两位同学怎么办啊?要不你们还是回去坐吧,老师待会会关照一下你们的。”
方悦看了看自己坐在许敬前面的座位。
王嵘升看了看自己坐在许敬旁边的座位。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脑门上写的“命不久矣”。
许敬象征性地报复了一下两人,就歇了,他们“叛变”是为了维护苏相辰,如今全班对苏相辰的印象都有了这么大的改观,还愿意帮着他,许敬其实挺高兴的。
课上讲试卷,许敬觉得没什么好听的,还不如拿着苏相辰的卷子对一对,让辰辰教一教,效果来得更好些,就躲在课桌底下刷手机,许仪已经回复了他,说:“我今晚之前帮你买好,你今天什么时候回家。”
许敬和苏相辰关系铁了,心情也开阔了,回复道:“会早点。”
许仪接了消息,立刻备了一桌好菜,郑延青回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许仪姐姐信奉养生和减肥,虽然厨艺还是有的,但是都做各种营养餐。郑延青吃了几天觉得过于清淡,就借口有社团活动,没天在外面吃完才回来。
许敬就更省事了,他直接不回家。
然而这天桌子上一眼望去全是肉,仔细一看似乎还是顺着许敬的口味来的。
郑延青有点感动了,连忙进厨房帮忙端碗筷:“哇,姐姐你太好了,做这么多好吃的。”
许仪朝他笑了笑,没有说原因,看他要帮忙,就说:“不用了。”
郑延青殷勤道:“没事没事,姐姐自从你来了,一楼的卫生都不用我管了,我帮你干点活是应该的。”
许仪愣了愣:“感情之前客厅那么干净,是你打扫的啊。”
郑延青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只好干笑了两声:“是啊……”
许仪:“我还说许敬还算有点长进,知道把外面收拾干净充充门面,感情是我想多了……唉,要是他有你这么好就好了。”
郑延青笑着不敢接话,过了一会儿却没忍住:“仪姐,其实许敬还是挺好的了,你看,成绩上,体育上,我就比不上他啊,这不是人无完人各有所长嘛。”
许仪并不认同这一套,没作声。
郑延青又说:“前两天拿了个马拉松冠军,今天成绩下来也是年级第三……”
许仪:“他光有这些好有什么用,不孝顺,不懂事,还能做出打架的事,再说成绩也算不上好啊,也就在你们学校……”
她话没说完,就被郑延青的手机铃打断,郑延青看了眼手机屏,座机号码,还被标注了营销电话,接不接都没差,但他怕这话题再进行下去,好不容易态度缓和点的许仪待会见了许敬的面又要吵起来,就假装出去接电话,把厨房留给了许仪一人。
过一会儿再回来时,就重启了一个话题,相安无事地等到了许敬回来。
许敬即便说是会早点回来,也是陪苏相辰在食堂吃过了饭的,进门一见满桌子菜,先愣了片刻:“这是……过什么节?谁生日?”
许仪看向他:“你是记不得我生日,还是记不得延青的生日啊。”
许敬想也不想:“当然是记不得你的,我哥们生日我能记不住吗?”
许仪瞪着他。
许敬习惯性地怼完,才觉得自己太白眼狼了,举手投降:“我开玩笑的,你们俩生日我都记得。”
许仪轻“哼”了一声,不理他了。
到了餐桌上,照例是郑延青负责暖场,活生生把自己逼出了单口相声的才能,吃了一会儿后,许仪才突然出口:“我明天就回去了。”
许敬看见她就很想皮,特别想鼓掌一下,好在理智让他拥有求生欲,很是平静地“哦”了一声。
郑延青问:“为什么啊?”
许仪:“我也没时间在这跟他耗,他家也不回话也不听,我做什么都是无用功,与其在这做这种没有效率的事,我还不如去公司实习呢。”
许敬眼见着亲姐是真的要走了,也不跟她对着来了,意思意思送了句:“那你什么时候走啊,我要是还在家我就送送你。”
许仪:“别,早上七点就走,我可没那个本事叫你起床。”
许敬觉得这是污蔑:“我最近经常早起好吧。”
许仪斜了他一眼:“你当我不知道,你那是为了躲我,现在我走了你还能那么早起来?”
许敬心说这人可真是多想了,他早起主要是为了提前到教室开门、等他家小可爱上学。
但是嘴上还不肯软:“那反正最后一天了,不差这一回,早早把你送走,挺完美的。”
许仪又被气到,埋下头不说话了,怕被这小兔崽子气死。
许敬欠完一句,又说:“你那么早走,怎么叫车?这附近打车可不好打,别叫那种网约车,最好还是打专门的出租车。”
许仪难得被亲弟关心一句,有点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家里车来接。”
许敬“啧啧”两声:“大小姐。”
许仪忍不住一撂筷子:“你不讨嫌能死啊?”
许敬耸耸肩,继续吃饭。
不用说,也知道这一桌子饭是给谁做的,许敬为了给许仪点面子,硬是在饱着肚子的情况下,把每盘菜都吃了三分之一,把自己撑得难受极了,还破天荒地帮他姐洗了碗。
许仪站在他旁边,似乎是想说些什么,起了好几个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许家的人对他基本都这样,骂能骂出口,和平沟通却很困难,在他们眼中很多事情是不需要沟通的,小的时候听大人话就好,长大以后则自己就该知道要做他们认为的对事。
这种教育竟然还意外得有些成功,两个孩子都是这么培养成才的,许家四人就更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了,只会觉得是许敬自身不够好。
许敬还是一大早起来送人了,他洗漱完的时候,许仪正好要提着行李出门,许敬凑到客房门口看了一眼,这感情好,也不知道许仪究竟是几点起的,整个房间跟没人住过一样,简直比宾馆的服务员还要专业。
许敬跟她也没什么话可说,沉默地下了楼,出了小区门,道了声别,便分道扬镳。
许仪点了点头,说:“那我等一会儿车,温叔叔刚送完咱哥,还得过会儿才到。”
许敬看起来并不关心,直直穿过了马路,马路对面有一家煎饼果子摊,许敬点了两个加蛋的,手揣在兜里悠哉地等着。
说来也是奇怪,除了马拉松那两天天气转晴转暖以外,这段时间每天都挺冷的,今日正好有降温。许敬掏出手机来给郑延青发消息,让他随便带一件外套出来,再抬头一看,马路对面已经没了他姐的身影。
走了?
街口的红灯转绿灯,几辆车排着队呼啸而过,许敬仔细看了一下,等车群过去后,忽然冲了过去。
就这么一会儿没注意的功夫,有一个男子就过来骚扰许仪了,此时大街上人不多,没引起什么关注,许仪费力地想把男人的手扒开,力气上却拗不过,旁边只有一个清洁工阿姨远远看着,像是有点不敢过来。
许敬从后面一脚踹在男人的背上,把他踹得一个趔趄,随后将他推到一边,扶住了许仪:“怎么回事,你不会喊我吗?”
许仪还没来得及说话,那男人就喊了起来:“他妈你谁啊你敢踹我?”
许敬二话不说又踹了一脚:“你祖宗。”他第三脚正要踹出去的时候,又被许仪拦住了:“行了,走了,不许打架。”
许敬气得一时说不上话,想反问一句“我到底是为谁打的架”,许仪却轻声说:“是我前男友。”
第19章 出头
许仪的前男友,剃着一个看似精英的头型,长着一张状如禽兽的面孔,顶着一副凶恶如流氓的嘴脸,恶狠狠地看着许敬:“谁啊你是,你跟她什么关系啊,关你屁事?”
许敬看了他半晌,震惊地问许仪:“你这个眼光怎么回事,你还好意思叫我小流氓。”
许仪一时无言,只得小声反问:“谁还没有个眼瞎的时候。”
许敬无语地回头:“我是她弟弟。”
男人顿了顿,才冷笑道:“干嘛?拦我啊?我是你姐夫。”
许敬回了他一声:“呸。”
男人越过他质问许仪:“用得到跟我家合作的时候跟我好,合作谈崩了就他妈要跟我分手,你把老子当猴耍呢?”
许敬没给许仪说话的机会,他这姐姐骂人都只有那么三两句话,戳自家弟弟的心戳戳有余,换到别人身上就不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