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不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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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测如果两个人死时把骨灰搅拌在一起,下辈子就会成为恋人。我决定把搅拌骨灰的任务交给江雪,但要麻烦她把我哥的鸡巴那一块挑出来扔掉,下辈子我要他名正言顺当我老婆。
“哥,我们殉情吧,你去开煤气。”我支着头侧卧,跟他十指相扣。
“天然气阀门在一楼,等蔓延上来会浪费很多燃气费。而且咱们家有报警器。”他与我牵手,亲了亲我的唇角。
“喝农药呢。”
“会吐白沫,临死前会从胃开始腐蚀到各个器官,很痛。”
“去浴缸里溺水吧。”
“会有巨人观,警察来给你的尸体拍照存档,你死后的丑态会被每一代新人警察或者法医观摩。”
我发现我哥精通自杀。大概他也有过这样的念头。也对,我十八岁时有哥疼我,他像我一样大时谁来疼他呢。
我对他说对不起。刚刚在车库里对他太粗暴了。
他把手伸进我校服里抚摸,侧身过来用舌尖舔我的嘴唇与我接吻。
“如果这是嫖资的话,我可以付。总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对吧。”
他无所畏惧地吻我,直到我彻底沦陷在他的温柔里,他告诉我不用怕,他会解决所有事端。
我决定还是不要殉情,试着煎熬几十年后带着浪漫去死。
第22章
早上我哥给我请了假,我以为他要带我去医院处理伤口,他却带我去了一座公寓,有位带金丝边框眼镜的大哥在房间里等我们。
我首先观察了他一番才确认是熟人,每隔两三年我哥都带我去他家,这是我哥的好朋友,名字我没记住,我哥提醒我和陈哥打招呼,我才想起他叫陈星。
我不喜欢他,因为他总对我哥动手动脚。
果然,陈星哥和我哥聊了两句,就伸手摸我哥的胸和腰,还有后背,我立刻拨开他的手,把我哥扯到我身后,警惕地盯着那个男人。
我哥确实很漂亮,摆在外边就和巴洛克艺术品一样引人注目,男男女女被吸引也不可避免,看来我要在他脖子上挂一个“贵重物品,请勿触摸”的牌子,不知道我哥平时身边配不配备保镖,如果没有我就应该保护他。
“放松点儿,小琰。我在检查伤口。”陈星推了推我,“去煮咖啡吧,我今天从家拿了包咖啡豆。”
“哦。”我喜欢玩虹吸咖啡壶,但这种玩具无法把我的注意力从我哥身上吸引走,我拉出吧台底下的座椅坐下,余光盯着那个对我哥图谋不轨的家伙。敢动我的女朋友他就完了。
我听见陈星问我哥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我有点难过。我也是今早才发现我哥身上多了很多小伤口,除了嘴角破皮,身上还有一些细小的刀片割伤,大概是昨晚我不小心把手里的刀片掉在了他身上。
陈星和我哥聊了一会儿,我刚好把咖啡煮好,给了我哥一杯,再不耐烦地把另一杯撂在陈星面前。
他认真嗅了嗅,抿一口,对我煮咖啡的手艺大加赞赏。我面无表情,看了眼我哥,我哥说“好喝”,我才觉得心情好了一点。
陈星带我进到里面的小房间里关上门,让我坐在一个舒服的靠椅里,和我聊天。
他问我最近睡得好吗,除了学习还在做什么,问一些有的没的问题,让人懒得回答。除了学习还能干什么,作业都写不完。
但当他问你和你哥在谈恋爱吗,我突然就精神了。
我承认是。他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外人,并且没有露出厌恶的眼神,我可以和他聊聊。平时在厕所里一群男人边撒尿边讨论哪个女孩子胸大腰细屁股翘,从来没有人和我讨论我哥的腰和屁股,我憋坏了。
陈星问我今晚要不要留宿在他这儿,以便晚上一起探讨我哥的鸡巴尺寸和我们喜欢的体位,我愣了一下,走出小房间,隔着玻璃门望了一眼在外边抽烟的段锐。
“这两天和我住怎么样?”陈星像好哥们一样搭着我的肩膀,“我送你上学,给你做饭,肯定委屈不着你。”
我看着段锐在门外拐角抽完两根烟,随后向门口走了。不像暂时离开的样子,因为他手里拿着车钥匙,臂弯挂着外套。
我问陈星:“你和我哥商量好了吗,他把我留在这吗。”
“嗯,三天而已,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他叫他过来接你。”
“他敢走吗。”我沉默地站在玻璃门后,突然笑了笑,“陈星哥,我给你变个魔术。”
我在玻璃门上叩了叩指节,钢化玻璃发出微弱的叩响,两下短,两下长。
我哥原本已经走远了,脚步却戛然而止,回头望我。
我扶着玻璃站在房间里注视他,再次轻轻叩了叩玻璃,我哥立即折返回来,推门进来把我拽进怀里,低声说,回家吧。
陈星哥端着咖啡靠在沙发边叹气,跟我哥说:“好吧。药暂时不用再吃,保护好他,最近不要再让他受外界刺激。”
我哥摇摇头,领我走了。
路上他问我想吃什么,我什么都吃不下,只想回家。
我俩赤条条坐在浴缸里,他坐在我身后帮我擦背,浴绵裹满泡沫,缓慢地擦过我皮肤上的疤痕。
我靠在他怀里,沉默地玩胸前疤痕上的泡沫。我哥今天居然想把我扔给陈星,我该怎么惩罚他,用皮带还是扫帚把,或者直接用刀片在他身上刻我的名字。
我知道他不会丢下我的,我们之间有一个暗号,小时候他把我扔给一群小混混拳打脚踢又折返回来把我抱走之后,我会敲他卧室的门,两下短,两下长,如果他没有开门,我就会不吃不喝坐在门外一直等他。
我转过身,用右手把他的头按进洗澡水里,用力压到底下,把勃起的阴茎捅进他嘴里。右手缠的纱布完全湿透了,渗透出来的血丝在水里蔓延。
“哥,你当我不知道他是心理医生吗?你也觉得我有病,你一直这么想,是吗?”
这样大概很难受,我哥在水里挣扎,浴缸里不断呼噜着水泡,整个浴室水花飞溅。
呛水的滋味很难受吧,我被他落下的时候有种溺水的感觉,就是现在这样,被人按在水里,拼命挣扎却无法呼吸,很快就要死了。
只需要再多一分钟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可我还是心软松了手,因为我哥看起来很痛苦。
“小琰!过火儿了你!”
我哥挣脱我的手从水里爬起来,用力咳出几口水,抓住我双手把我水淋淋地拖出浴缸。
他的力气很大,我的胳膊快被他扯断了。
我哥把我按在地上,他不需要辅助任何绑缚工具,只靠一只手就能完全扣住我,我用脚踢他,他的腿就压在了我下半身,膝盖顶着我的膝窝,地板很硬也很凉。
我哥还在咳喉咙里的水,他太生气了,扬起巴掌想给我一耳光,迟疑了一下变成拿起腰带,折了两折拿来抽我屁股,边抽边训我,我四脚着地想爬走,又被他拽回去打,屁股又肿又红,丝毫不给我留情面,我怎么求都没有用。
我哥在外脾气并不温和,他只是惯着我,然而惯也是有限度的,当我侵犯到他脾气的阈值他就不会再忍我。
我想他的爱也会有一个阈值,当外界的谩骂和压力袭来,加上对我的厌烦达到某个程度他就会离开我,我忍不住去试探他的底线,像在玩扫雷游戏,非要等到把我们两人都炸伤了才安心地确定这里有炸弹。
我哥坐到沙发里,朝我打开腿,用皮带勾着我的脖子过去。
我跪下来,试探着舔我哥腿间蛰伏的性器,学着他的技巧帮他口交,他终于不再打我,而是怜悯地低头抚摸我。
勃起的巨物撑满了我的口腔,我第一次给男人口交,被性感的男人气味堵住了嘴。
我哥轻声呼吸,挺了挺腰,他的大家伙一下子捅进了我喉咙里,生理的强烈反应让我止不住干呕,我哥却因为我喉咙紧急收缩而爽得叹气。
他终于肯放我喘口气,我趴在他脚边咳嗽,他俯身摸我的头,到我耳边低声笑:“怎么样,继续作啊?”
我头昏脑胀地摇头,他粗鲁地把我拎到身上,让我面对着他坐,我被迫双腿大开,红肿发烫的屁股蛋被他的腿蹭得剧痛,我哥翘着唇角凑近我,坏心眼地分开我两瓣屁股,让最敏感的穴口压在他蓬勃胀大的阴茎上。
我哥从沙发背上拿过烟盒,抽出来一支叼在嘴里。
我点燃打火机送到他面前,我哥把烟凑到火焰上,吐了一口烟气,在刺眼的烟雾中望着我。
我脖子上还栓着皮带,另一端握在我哥手里,很显然我现在扮演他的狗,处于绝对下风。当然,我哥一认真起来我肯定落下风。
“宝贝。”我哥弯着指节摸我的睫毛,“哥有时候想干脆不让你上学了,给你关屋里,挂上链子,天天翘着尾巴等哥下班。”
我打了个寒颤。
“但哥没那么干,知道为什么吗?”
我怔怔摇头,我哥于是过来亲我唇角,跟我说“我太爱你了,太疼你了,见不得你委屈。所以你给我放乖点儿,哪天把哥惹毛了就给你锁起来。”
我哥这个人待着没事就爱威胁我,可现在我至少安心了些,身体突然变得很疲惫,紧绷的弹簧松懈下来,我趴在他怀里抱着他,想就这么抱一辈子,火化成骨灰时直接把我俩熔化在一起。
他夹着烟用中指摸我的穴口,指尖在敏感的褶皱上打圈。
他说,等会儿哥要肏烂琰琰的小屁眼。
因为我最近太不听话了。
第23章
“疼……射不出来了……”
“今天哥哥怎么跟你说的。”
“说……要肏烂我……我的小屁眼……”
“现在只是肿了一点而已,哥要一直肏烂这个洞,让你再也站不起来,上厕所都只能爬着去。”
我的屁股已经从里到外肿了,我哥只用一只手反绑着我,把我按在落地窗边,右手边有面穿衣镜,我看到了镜子里淫荡的自己——双手腕被反抓着,跪在地上腰窝深陷,高高撅起屁股,两瓣屁股里插着一条巨大深红的性器,把窄小的屁眼撑紧发亮,在我肠肉里肆意横行,剧烈抽动顶撞着里面的敏感点。
我身上遍布着吻痕,他像野兽一样啃咬我全身,腿根吻痕密集,胸口和肩膀这些穿上衣服就露不出来的部位被他啃了个够,奶头也被吸得又肿又红成了两颗大红豆,一碰就疼得要命,他居然还时不时就来用力捏一把,咬一口。
我的腿在发抖,大部分重量都靠我哥撑着,只要他一松手,我就会失去支撑像一滩烂肉砸在地上。
“哥、哥……饶了我……我知道错了……”
“不,你还不知道呢。”
我哥边说着边一记猛顶,硕大的阴茎头狠狠碾压在我快被肏废的前列腺上,一股电流瞬间走过全身,我剧烈痉挛,鸡巴晃动着想要喷出最后一点精液,却被我哥的大手狠狠掐住了出口。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要忍着和哥一起。”他在我耳边笑,我浑身发毛。我今天触了老哥的底线,让他发飙了。
我惨叫了一声,双手仍然牢牢反扣在我哥手里,怎么也挣不开。
“哥,放开我,放开我,疼,射不出来好难受,哥……哥……你要搞死我了……别玩我,快被你玩废了……”
“是你自找的吧。”
“是,是我自找的,哥……求求你……已经烂了,屁眼已经烂了……我给你口,给你口出来……用手用脚用腿都行……求你……”
我语无伦次地求饶,说到一半突然绝望地感觉屁股里埋的男人肉棒胀大了一圈。
“……宝贝说骚话太好听了。”我哥哑声说,抱我上床的同时抽插放缓了速度,用他的大鸡巴缓慢地在肠子里搅动折磨我,轻轻摸了摸我的肚子,问我,“告诉哥哥现在肉棒插到哪里了。”
我忍着被他捉弄的羞辱摸了摸凸起的小腹:“哥哥的……在这。”
“不对,还要再里面一点才能生小孩。”他突然用力狠插,我尖叫着射精,精液还没运送到马眼就又被他抓住了根部,根本射不出来。
“谁他妈给你生小孩!混蛋你给我滚下去……我他妈要射你一脸,老变态……你这是性虐!性虐待!”他妈的我真的快被他玩废了。
“虐你,你能怎么样,你是我养大的,这辈子都归我,偶尔我让你放肆一回,但不能过火。”我哥低头亲我脖颈,沉重的呼吸吻着我的皮肤,在我耳边低哑教训,“刚刚差点把你哥淹死,你得知道这事儿哥不准你做,是错的,是哥不喜欢的。”
“我知道了……知道了……”不知不觉我已经满脸眼泪,又一次高潮生生被我哥的手掐灭,我和我的鸡巴简直都绝望了。
“来,跟哥保证,以后不这么做了。”
“好,好……我保证,对不起我错了。”我麻木地跟他保证,我再不低头真的会被他活活搞死,我有种错觉,我的肠子内壁被他鸡巴刮薄了两毫米。
“乖。”我哥终于满意,放开了束缚我性器的手,用力狠肏我身体里几乎被肏到烂熟的那一块肉,我终于喷射出来,一股温热浓精同时满满地灌注进我屁股里,好像砸到了前列腺那块红肿的肉,痛得我浑身发抖,又爽得快死了。
我尿了床。
当我看见半软的鸡巴在淌尿水,整个人都僵硬了,我努力想憋住,可怎么也收不住,失禁的尿液逐渐从床单上扩散。
我哥也看见我失禁了,哼笑了一声,把我抱到怀里抚摸后背,也不嫌弃我的尿淋到了他腿上。
“好了啊乖宝,不哭了。”
我本来心情还麻木着,听他哄我就忍不住了,把头埋在他怀里。
“哥……学校同学在背后说我,他们都不让我和你谈恋爱……世界上情侣这么多,其中一对刚好是一个妈生的,有什么稀奇的啊……”
我哥愣了一下,抚摸我的手停了下来,给我擦眼泪。
“是,没什么稀奇的,我们很正常,只是别人不理解。你觉得梵高的画难看吗,你只是不理解,它依然是艺术品。”
我拨开他的手自己抹脸上的水。
我哥握住我在脸上乱抹的手,告诉我我可以哭,因为我有哥。
我问他,没有哥就不能哭吗。
他说嗯。
“好了。”我哥揉了揉我湿漉漉的头发,“这事儿哥会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