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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三流豪门逆袭路-第16部分

小说: 三流豪门逆袭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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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从凝做了纠正:“是酒鬼。”
  有些醉的一塌糊涂的,直接把他当成出租车司机,扔下钱坐在地上自己抖了两下,然后离开。
  江女子万般不情愿地看他坐上自己的车,递过去好几张湿巾,“把手擦干净了。”
  谢从凝把爪子伸到厉清嵘面前,作势要让对方帮忙,当厉清嵘拿出指甲刀时,吓得缩了回来,连忙回归正题:“今晚收获不小,预计守上一个月,就能摸准他的出入时间,经常和谁碰面。”
  厉清嵘:“只要你有这份毅力。”
  “熬夜不好,”谢从凝委婉提议:“不如我们三个轮班?”
  厉清嵘自动屏蔽了这句话,江女子用‘你滚’的眼神看他。
  江女子送到大门外,提醒他们别忘了参加婚礼,就跟躲瘟神一样一脚油门离开。
  谢从凝去开的门,一打开就看见厉清嵘的父母,厉父还穿着外衣,显然也是才回来。
  此刻谢从凝的乞丐装尤为瞩目,不可避免的引起二人注意。
  厉父:“怎么穿成这样?”
  谢从凝余光看着厉清嵘,后者显然没有帮他解围的意思,只得缓缓吐出两个字:“情趣。”
  厉父神情冷峻:“越来越胡闹。”
  谢从凝随意扯了两句,快速推着厉清嵘上电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一进房间,谢从凝瘫软地靠在沙发,按揉眉心:“恐怕在你父母眼中,我真成了现代潘金莲。”
  一朝名节尽毁!
  厉清嵘没搭理他,正在包红包。
  谢从凝站起来,端着热水一脸讨好:“包厚实点,把我的一块算进去。”
  说着还贡献了一张百元。
  厉清嵘接过塞了进去,也没说什么。
  得逞后谢从凝重新移步回去,换了个舒适的坐姿:“照她这么结下去,份子钱都不知能收多少。”
  忽然朝厉清嵘抛去一个暧昧的眼神:“我们结婚时份子钱有多少?”
  厉清嵘:“不少。”
  他的不少对谢从凝来说必然是个天文数字,谢从凝像是看见了希望的曙光:“钱在哪里?”
  厉清嵘:“我的银行账户。”
  谢从凝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不是该见者有份?”
  作为参与者,不求五五分,起码也要三七。
  厉清嵘:“你在这里的吃住费,还有上次的住院费,以及免费用车……”
  谢从凝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歇了要钱的心思。
  江女子的第七次再婚选在一个阳光尤为灿烂的日子。
  因为婚礼场地选的是草坪,特意找气象台的朋友确认了好几次天气预报。
  谢从凝第一次参加这种婚礼,穿着的西装是厉清嵘特意找人订做的,入场后男男女女皆是正装礼服,瞧着倒像是一场商业宴会。
  两边摆放着食物,有侍者来回走动,婚礼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宾客很给面子,大多数已经到了。
  都是有身份的人,免不了互相交际,厉清嵘也被两三个人围住搭话,谢从凝反而成了最自在的。他的目光很快被食物吸引,从侍者盘子里拿了杯红酒,不讲究的一饮而尽,走去就餐区。
  目前没有多少人进食,即便有需要,也只是随意拿些水果。
  谢从凝望着完整的蛋糕,眼冒红心,如同一只放纵的蝴蝶,在食物间蹁跹来回。
  和厉清嵘正在交谈的人年纪同他相仿,两人是中学同学,后来同所大学毕业,交情算是深厚。
  “你爱人……很有特色。”
  厉清嵘微微挑眉。
  年轻男子耸了耸肩:“我第一次见人在婚礼上能吃出自助餐的感觉。”
  厉清嵘勾勾手指,谢从凝‘飞’了过来,嘴角还沾着奶油,盘子是满满的海鲜:“快吃,转了一圈就这个贵。”
  搭了那么多礼,好歹要吃回点本钱。
  年轻男子顾及老朋友的面子,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偏过脸去。
  厉清嵘淡声道:“虾和蛋糕相克。”
  谢从凝僵在原地。
  “玩笑。”厉清嵘接过他手上的食物,“据说惊吓可以促进消化,是为了帮你吃的更多。”
  “……”


第25章 邵山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话有了作用; 谢从凝食欲不减; 婚礼快开始的时候; 他已经吃撑了; 席间面色相当痛苦。
  年轻男子和他们同席; 见厉清嵘目不斜视; 出于礼貌提示道:“他看上去很不舒服。”
  厉清嵘余光扫了一眼; 谢从凝何止是不舒服; 像只不安分的毛毛虫扭来扭去,不停用手悄悄揉搓腹部。
  “多喝热水。”留下简短的四个字; 再无他话。
  谢从凝气吊在嗓子口,想骂又没有资本,只得保持风度含笑点头。
  厉清嵘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一处; 一直观察他的谢从凝随之望去; 微微有些失神:“那不是酒吧老板?”
  对方穿着中规中矩的西装; 身上野性的魅力稍稍收敛,加之没有打理发型,在一众俊男美女间并不显眼。
  谢从凝回忆一番,确定江女子没有提到有宴请这位‘贵宾’。
  “不奇怪; ”厉清嵘道:“或许是谁带来的男伴。”
  谢从凝和他咬耳朵:“我可不信他来这里没有其他企图。”
  厉清嵘晃晃杯中的酒水,却没有喝的意思:“江女子调查的十分详细,难保不会被察觉。”
  “试试看就知道了。”谢从凝站起身。
  厉清嵘小幅度地蹙了下眉。
  谢从凝:“就当饭后消食。”
  厉清嵘:“别太明显。”
  “我有分寸。”谢从凝从他手中夺过酒杯,迎面走了上去。
  路过酒吧老板身边时; 歪了歪身子; 酒水全部洒在对方胸口; 谢从凝露出惊慌的表情,连忙找了张纸巾假意要帮着擦拭:“实在是不好意思!”
  不远处,厉清嵘看完这场闹剧,摇了摇头……好一场‘不做作’的相遇。
  酒吧老板站的笔直,丝毫没有被一身的酒渍影响情绪:“谢先生。”
  谢从凝:“你认识我?”
  “在报纸上见过,”酒吧老板笑道:“当年的婚礼很轰动。”
  谢从凝回以微笑:“看来我们还挺有缘分的。”
  酒吧老板低头扫了眼不成样的衬衫:“这种偶遇,已经是上个世纪才会用的方法。”
  谢从凝耸耸肩:“招不在多,好用就行。”
  没在他脸上看出一点被戳穿后的尴尬,酒吧老板这才有了一丝真正的兴趣。
  谢从凝:“既然有缘,不如一起喝一杯?”
  酒吧老板有意瞄了眼厉清嵘的方向:“是不是不太好?”
  “不必管些不打紧的人。”
  酒吧老板笑容弧度扩大,伸出手:“韩天。”
  谢从凝回握:“久仰大名。”
  两人走到自助区说话。
  谢从凝偶尔还会看一下厉清嵘,故意露出厌恶抵触的情绪,韩天没有怀疑,这对奇妙的夫夫面和心不和,早就是人尽皆知,祭天事件后,更是听说连面子上的功夫都懒得做。
  食物的香味很诱人,谢从凝遗憾吃得太饱,不能继续食用,手贱地把小蛋糕上用来点缀的樱桃全部夹到盘子里……这个看上去不太占胃的内存。
  韩天没有对他的动作有异议:“看来我们吃东西的喜好差不多。”
  “也许其他方面也很合拍。”
  韩天笑了笑,并不接话。
  谢从凝:“我去过韩老板的酒吧,买过些令人满意的东西。”
  韩天眼神一下变了,算不上凌厉,给人的感觉却很深刻,精明又带着防备。
  谢从凝:“如果我想要更多的量,韩老板以为如何?”
  韩天摆摆手:“抱歉,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谢从凝将樱桃碾碎,沾着汁在餐巾纸上写下一串数字,可惜颜色实在太淡,每写一下就要蘸两下。
  装逼装到一半,又不能像唱戏一样戛然而止,谢从凝:“能不能借您的手指头用一下?”
  听到尊称,韩天不太适应,五指摊平:“要做什么?”
  谢从凝:“放点血。”
  “……”
  谢从凝:“牙咬的不卫生,刚好这有餐刀。”
  韩天五指猛地收拢,“不必麻烦了,你报数字,我能记住。”
  谢从凝还是取下餐刀,在盘中比划,一边报出手机号码:“要不要再报一遍?”
  韩天露出的笑容完全没有发自一点内心,点了点头。
  谢从凝:“那你背一遍给我听。”
  “……”
  十秒钟过去,没有任何声音。
  韩天忍了又忍,“麻烦重新说一次。”
  和会算计的人打交道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遇到厚颜无耻的类型。你要碍于面子,而且你所受到的教养没有办法同对方在公开场合翻脸,即便是韩天,能做的也就是忍着。
  坐在厉清嵘旁边的年轻男子从谢从凝离开就开始关注,“为什么和你爱人交谈的男人,看上去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
  如果双方相谈甚欢厉清嵘才会觉得奇怪,他毫无意外道:“心智不够成熟的表现。”
  年轻男子轻笑一声:“在商场上,我情愿碰到你这种对手。”
  厉清嵘朝他看去,年轻男子笑得更加畅快:“方才那人看他的眼神是猜忌,现在完全是就是在看一个无赖。”
  厉清嵘无动于衷:“有什么区别?”
  年轻男子不再投去窥视的视线:“换了谁都会容易低估一个无赖的危险性。”
  厉清嵘勾了勾嘴角,像是这句话表示认同。
  年轻男子:“就比方说前不久被争相报道的祭天……”
  厉清嵘调整了一下坐姿,桌上的叉子碰到盘子边缘,发出脆响。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也有被坑的一天。”快速说完一句话,年轻男子停止发言。
  谢从凝并不知道自己一度成为被探讨的话题,连续报了三次后,韩天依旧没有重复对。
  “最后四个号码错了。”
  说着用‘你智障了么’的眼神看他。
  韩天私下唯我独尊惯了,险些就要掀翻桌子,碍于是婚礼不好发作。
  谢从凝又重复了一遍号码。
  这次好一点,只错了三个号码。
  第六遍的时候,韩天已经没了脾气,只想把五分钟前说能记住的自己一个枪子崩死。
  谢从凝忽然道:“其实我可以去问别人借支笔。”
  韩天就差做了请的姿势送他走。
  谢从凝迈了一步退回:“韩老板不会跑吧?”
  韩天:“说笑了。”
  谢从凝发现对方说谎的时候和自己是一个表现,特别理直气壮。
  “算了,不如你把电话告诉我。”
  有了这次并不愉快的邂逅,他不相信韩天会打给自己。
  韩天语速飞快地报了串数字,尔后学着谢从凝刚刚的语气:“记住了么?”
  谢从凝点头,比他还快的重复一遍,说完后叹了口气:“就这么几个数字,为什么你就是记不住呢?”
  韩天已经彻底管理不住表情。
  谢从凝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十分低沉:“我会打给你的。”
  韩天眼一眯。
  谢从凝:“没了自由和玩乐的权利,我现在是真的穷的只剩下钱。”
  说完没有再去看韩天,走回原位。
  谢从凝和厉清嵘少有眼神交流,只在低头看手机的时候唇瓣才动了动:“拿到了手机号码。”
  厉清嵘一眼就看穿他的手段:“激将法。”
  谢从凝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别忘了我们的相处之道。”
  看破而不说破,才是种情趣。
  “那就换个话题,”厉清嵘:“比方说如何在对方情绪激动时,趁机放窃听器。”
  谢从凝正在喝水,被呛住。
  厉清嵘:“钱是哪来的?”
  谢从凝拿纸擦了擦,不明白他为什么关注的重点在这里。
  “你给过我一张卡。”
  五万元完全可以应个急。
  场上音乐一变,司仪站到台上,说话的人渐渐停止交谈。
  “金秋时节,秋风送爽,在这里我们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江女子女士和杨柳先生婚礼,我们热情澎湃,心情荡漾……”
  谢从凝张开的嘴巴就没合拢过,喃喃道:“江女子这是从哪里招来的司仪?”
  厉清嵘居然还认真听着,一段陈词后随着众人一起鼓掌:“总结的很到位。”
  谢从凝看见临近的几人在他说完后同时点头表示同意。
  “……”
  由于江女子的父亲去世很早,母亲又在精神病院,直接是新娘挽着新郎走过红毯,并没有双方父母致词的环节。
  江女子是天生的美人,化了妆后更是赏心悦目。
  谢从凝来不及欣赏她的美丽,皱着眉:“我听说过结婚穿粉色婚纱的,代表二婚,但没见过紫色的。”
  厉清嵘:“据说是很多年前根据彩虹产生的设计灵感。”
  谢从凝:“那前六次的婚纱颜色岂不是……”
  “红橙黄绿蓝靛。”
  谢从凝已经很努力去拓宽自己的见识,但还是觉得被时代抛弃:“好在彩虹只有七种颜色。”
  一旁年轻男子闻言转过头:“她还可以重头开始。”
  谢从凝表情一言难尽,继续努力地挤出祝福。
  年轻男子:“合则聚,不合则散,挺好。”
  谢从凝怔了怔,再看台上笑颜如花的新娘,跟着笑起来:“也对。”
  说完立马偏过头再去看厉清嵘:“其实我们也可以……”
  厉清嵘:“除非你死了。”
  今天有数不清次数的无话可说,谢从凝默默看了眼手机,牢牢记住这个日子。
  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时候,谢从凝分开心神用目光搜索韩天的身影,就见韩天留下一个礼盒,作势要离开。
  谢从凝快速拎起礼盒,在韩天刚上车的时候追了过去。
  “韩老板。”
  韩天很想直接踩油门碾过去,还是打开车窗,礼貌道:“有什么事?”
  在韩天惊讶的目光中,谢从凝将不大的礼盒塞了进去:“收礼金的让我还给你,今天是慈善性质的婚礼,份子钱全部是要捐出去,这个还是韩老板自己收好。”
  话还没说完,车子已经飞速上路。
  谢从凝双手插在兜里,头发被风吹的360度无死角凌乱,许久后才慢悠悠走回。
  心情大好,胃口又有了,端了盘甜点过去。
  厉清嵘:“盒子里是什么?”
  “不清楚,”谢从凝一脸无辜道:“不过拿起来的时候好像听到了滴答滴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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