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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怪人扭蛋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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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北方,很难找到糯米滋,更何况还是在冬天,尽会为难人。
  殷暮已经一周没跟宋清乔联系过了,怕是宋清乔根本忘了还有他这人的存在。越发觉得自己可有可无起来。
  “摆一张苦瓜脸做什么?”苏让问道。
  现在他,苏让,陆衡凉三个在第一次碰面这个小胡同吸烟区这儿。
  “没什么,想事情。”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闷闷不乐。陆衡凉掏出手机翻了翻:“宋星澈。”
  小婴儿在保温箱里躺着,瞪着又大又圆的双眼,两只胖乎乎的小手臂举起来似乎想抓住什么,可爱得很。
  “像知穗。”殷暮虽是觉得才生下来的小孩儿都长得一个模样,但这瞪着大眼睛炯炯有神的样子,还真是和知穗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听说很闹腾。”陆衡凉收回手机,狠狠吸口烟。
  “最近怎么没见宋清乔?”他们仨几乎每天都来这儿聚上半小时,吹吹冷风,抽抽小烟,可苏让好久没见过宋清乔了。
  别说是你,连殷暮都好久没见过他了。
  “有事儿。”
  “什么事儿啊不带你俩。”
  陆衡凉把烟掐灭,揽过苏让的脖子:“不该问的别问。”
  “嘿,你这死孩子没大没小的!”
  苏让老早就接受了殷暮和宋清乔在一起这事实,尽管是有那么一点意外,不过仔细琢磨琢磨也不难以接受。小孩儿嘛,还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比较好,谈恋爱这种事更是,要是都不找个自己喜欢的那还了得。
  只是看殷暮烦闷得很,也不知道他们俩之间到底有些什么问题。男人对这方面的建设性意见非常少,更何况还是个没怎么谈过恋爱的男人。
  “回学校了。”殷暮熄了烟往外走,埋着头缩着脖子好把风隔绝在身体外边儿。
  走着走着一不小心就撞上人了,这就是走路不看路的危害。
  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没注意到。”
  “没关系。”
  这声音……宋清乔!
  殷暮唰地抬头,对上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顾不得别人怎么看了,一把就拥了上去,拥得人快喘不上气儿。只要一见到他,所有顾虑烦恼通通烟消云散,只有喜悦弥留,这般的,这般的快乐。
  “乔哥,我太想你了。”殷暮在他耳边喃喃道,亲昵得不像话。
  宋清乔自然回抱住他:“怕你思念成疾所以回来啦。”
  呸,臭不要脸。
  刚才你给陆衡凉发消息我都看见了,懒得拆穿你。殷暮想着,搂得更紧了。
  果然只有这种实实在在抱在怀里的感觉才能让人安心下来。
  “想你,太想了。”他又说了一遍。
  害怕你再不回来,我就忍不住去找你了,怕你再不联系我,我就真的憋不住要从曾小姐身边把你抢回来了。可是我理智尚在,知道你不可能做我一个人的宋清乔,所以我一忍再忍,现在终于可以告诉你,我想你,太想你了。
  “你没有我可怎么得了?”宋清乔由他抱着,虽然他觉得自己现在身上的味道可能不会太好闻,但也没有撒手的意思。
  “是啊,我没有你,可怎么得了。”那你呢?你没有我的话,会怎么样?
  会继续过着自己的生活,全然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来去而改变。是这样吗?
  “借过。”苏让实在看不下去了,带着陆衡凉走过来拨开拥得紧紧的两人,“要抱滚回家抱去,少在大街上丢人现眼。”
  宋清乔喘上气儿后脸颊红红的,不像之前见他时那样冷漠的表情,而是恢复了以往的笑脸,拉过殷暮的手:“要上课吗?”
  殷暮给他问懵了,总感觉在一起之后,把前面十几年读书生涯该逃的课都逃完了,笑嘻嘻回一句:“没课。”
  顶着第二天挨老李一顿批的风险,被宋清领回家。殷暮高兴得脑子晕乎乎的,盯着宋清乔的侧脸傻乐。
  “几天不见,怎么傻成这样。”宋清乔掐掐他的脸,“口水快流出来了。”
  “你想我吗?”殷暮问。
  那人抿抿干涩的嘴唇,道:“想得下面疼。”
  疯子。
  不管什么样子的宋清乔都是宋清乔不是吗,不可能只去看他好的一面而在他表现出不好的时候就胡乱猜忌他。他一直都说过,对殷暮,是不会说谎的,所以他说什么就信什么就好了。他表现出来什么样子就接受什么样子便好了。该知道的事情也总归是会知道的。
  殷暮时常会被自己的想法吓到。
  未免也太喜欢他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给自己放假……放假这事儿还是得谨慎……
  一放就完全松懈了……然后假期就停不下来了……
  每日码一章的我已经不复存在……
  


第43章 
  天人交战一番后,殷暮率先败下阵来。
  气喘吁吁地伏在床上,久久缓不过神,飘飘欲仙。
  压在他身上的小朋友也没好到哪里去,手顺着他的手臂一直攀,然后和他十指交合。
  殷暮看着宋清乔的手,想起了什么,说道:“不能和我讲讲吗?关于这两道疤的事。”
  许是迷了心智才会问出来,手腕上这两道疤不仅仅在手腕上,更是深深刻在宋清乔心里面。他们谁也没有提起过,殷暮不是那么不着头脑的人,他希望等到宋清乔自己告诉他的那天,可今天,却是口无遮拦地问了出来。
  两副身躯俱是一僵,从之前的□□回神,面临着接下来的问题。都到这时候了,要说收回刚才的话殷暮是不肯的,就看宋清乔肯不肯答了。
  “对你来说,意义是什么?”宋清乔问。
  这个问题倒把殷暮难住了,他一时想不通为什么宋清乔会问出这种话,到这一步也只有硬着头皮答了。
  “或许能多了解你一些……”
  “真想和我走一辈子么?”话还没说完,又被问上第二个问题。
  哪儿跟哪儿?跳得太快殷暮跟不上他的节奏,但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真想和我走一辈子么?
  不想的是你才对。
  “殷总,你和我不一样,我头上有宋相以撑着,可你呢?”你怎么向殷书记和袁总坦白?你又怎么确定他们可以接受?不说男人,即便是女人,你都不一定有自我选择的能力。既然这样,了不了解我对你而言的意义,是什么?
  宋清乔问得深切,他相信殷暮足以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姥姥不都……”
  “姥姥还能护你多久?”今日的宋清乔格外咄咄逼人,“你要的我都能给,可是你自己到底清不清楚,很多事情不是我们两个人就足够的。”
  “你二十一岁,我十九岁,我们还可以过上几年,可只是几年,再久就不行了。”宋清乔从他身上起来,“了解得越多,只会让以后放手越难而已。”
  说到底,宋清乔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知道不会长久相处,那还说什么我们以我们的方式去活?
  “以前说的,都不作数了是么?”殷暮也坐起来套上衣服点烟,“你都预见结局了,一开始他妈为什么还要跟我在一起?”
  宋清乔皱起眉头,变成了那副寡淡的皮囊,他说:“因为我确实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
  殷暮恍然间懂了他的意思,在一起和分开都是他们感情中必然会发生的,可了解这事儿不是。了解就像催化剂一样,催生他们的感情越发浓烈,了解越多,感情就越纠缠不清,而宋清乔亲手斩断的某些部分,说不定会让以后的路好走些。这是他的想法。
  可是来不及了,宋清乔,我已经来不及了。
  来不及再回复到理智的时候,看到最后的结局再去想前面的部分该如何书写。来不及把控着感情不过度不痴迷,所有事情全部都来不及了。
  “多亏你现在才告诉我。”殷暮发笑,又觉得舌尖太苦,“让那些事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他灭了烟拽过在那里系睡衣带的人,一举摁倒在身下,吻上他的双唇,交织得那么炽烈。
  “所以,回答我最开始的问题,关于这两道疤的事,这他妈才是对我有意义的事。”
  宋清乔听他说话时,始终保持着平淡的一张脸,无悲无喜,却有些惊讶。就像殷暮头次见识他的劣根性一样,他也头一次触及到了殷暮的阴暗面。蛮不讲理,武断□□。
  转而他笑了,冲着殷暮笑得好看,梨涡里似要开出两朵花来:“如果先叛变的人是你,我保证把你吊起来抽。”
  “滚你的,老子才是绝不会放过你!”
  宋清乔手摸上殷暮的腰,使劲儿掐一把:“你长胖了不是?”
  “你他妈欠揍不是?”殷暮看着他的脸,把他左手臂抬起来锢在头顶上,“先从这道小的开始吧。”
  小的这道位置离手腕有些偏,跟手腕上明显的那道比起来,伤疤更旧。
  宋清乔抬抬下巴,道:“再亲一下就告诉你。”
  操,千年老精怪。殷暮狠狠亲上去,咬着他下嘴唇发力,那么薄薄的唇瓣给他吸得红肿。
  宋清乔自作孽,忍了:“十四岁的时候,我妈割的。”
  ……
  “她……为什么?”殷暮望着身下人发红的眼眶,一时间竟也想流眼泪。
  “想让我和她一起死。”
  多平淡,甚至还笑着,字里行间仿佛想表达的是,你看,我不还是活得好好的?
  “那……另一道呢?”那道又长又骇人的伤口,光是一眼看上去就知道缝了十几二十针的那道。
  宋清乔的眸色黯淡,似是想起了过往的种种,道:“十七岁的时候,自己割的。”
  “做什么非跟自己过不去。”殷暮小声质问他,语气却狠戾不起来,只有连他自己都能分辨出的无奈和怜惜。
  “跟活着比起来,死要容易些,不过也没有容易到哪里去。”宋清乔缩了缩手握上殷暮钳着他的手,“别这么难过,你在问这问题之前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的不是吗?”
  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一直以来都做好了面对事实的心理准备,可是在真的从当事人口中听到事实的时候,所有建设起来的防护都溃不成军。殷暮一直以来都知道,宋清乔并不是那么乐观的人,他的诚挚全都夹杂在虚伪里,徘徊不安却不自知,痛苦茫然却无解。
  “幸好我以前不认识你。”殷暮吻住他的下巴,牙齿轻咬,“不然得被你气出病来。”
  “之前不还想早些认识我?”
  其实是想的,只是对宋清乔这种不负责的态度讲的气话罢了。
  “那是我年少无知。”
  “现在知道我多不好了?要拍屁股走人了?”
  “要滚也该你给我收拾东西滚出去。”殷暮手探进他裤子里,“滚不滚?”
  宋清乔脸颊红红的,这人一激动就脸红的毛病还真灵,软乎乎说声:“不滚。”
  鉴于之前消失了一星期,宋清乔欠起了稿子,又是死到临头才想起挖坟的壮举。况楠极度无语及无可奈何。
  “乔哥,我觉得干脆接摄影的活儿吧,你这拖稿拖起来谁拿你有辙?”
  宋清乔懒得理他,自己画自己的:“再说一遍,我没拖稿,时间都还没到。”
  “这些稿子还有三天就要交了,你你你……你自己看看才画了多少!?”况楠气急,跟个老妈子似的叨叨个不停。
  “你行你来,不行就出去。”
  别说还有三天,就是只剩最后一天,宋清乔都不带着急的。
  催不得说不得,只得当祖宗供着,谁叫况楠就是受气包。
  “我跟你说了没,到三月都别给我接活儿了。”宋清乔在他走出去之前补上一句,“我要休息一段时间。”
  “您已经说过三遍了大爷。”况楠拉开门,“工资照发就成。”
  另一边儿殷暮也正烦着,之前上课果真挨了老李一顿狠批,说什么现在敢不请假直接旷课啦,长本事了,学得透彻了是吧。然后抛了个论题让他在期末的时候写篇三万字论文上交。
  真不是人。这论题明明就是你们教授要研究的,找理由抛给学生做。
  “研究生辛苦哈。”况楠说。
  “还好,比你们轻松点儿。”
  况楠偷摸着坐到殷暮身边,悄悄说:“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乔哥记性不太好?”
  ???
  “怎么说?”
  “就他要休假这事儿跟我讲了好几遍了,还老问有没有跟我说过。”况楠有些犹豫地搓手,“而且我发现他最近状态特别不对,这单稿子是被编辑打回来重画的,之前可没有类似情况。”
  他是想问,是不是最近跟殷暮俩闹什么矛盾了,但想想也不应该啊,两人住在一起还是好好的。
  “什么时候的事?”殷暮隐隐察觉到些什么,但不能确定。
  “就是他消失那周之后啊,我说他到底做什么去了,反常得很。”
  反常倒是谈不上,毕竟殷暮跟他相处没这些问题,但是况楠说的是工作上的事儿,工作上宋清乔向来都是不会打马虎眼儿的,怎么可能呢。
  “再给他点时间,要是还发现什么问题尽早告诉我。”殷暮有些不放心,之前谈过很多,可唯独没有谈论宋清乔在医院那一周里边,发生了些什么。只是看他没什么异常,便先入为主的以为就是陪了曾若雨几天而已,现在回想起来,从那次回来之后,宋清乔已经大半个月没去过医院了。
  这种不安的感觉一发便不可收拾。
  【殷总,今儿宋星澈满月酒,你俩在哪儿呢?】陆衡凉联系不上宋清乔,只能找到殷暮这儿来了。
  “操!”
  那狗东西怎么没说这事!
  “乔哥!你侄子今儿满月酒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他推开门揪起宋清乔看手机消息。
  不光陆衡凉,宋相以也给他打了好些电话发了好些信息。
  宋清乔愣了半晌,道:“我给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风暴已经出现……:)
  文已过半了吧……大概……我也记不清了
  存稿快要发完了……好着急啊_(:_」∠)_
  


第44章 
  真他妈服了,这都能忘,您还记得您刚满月的小侄子叫啥名儿么?
  “楠哥,我俩有事儿要出去,你先回吧。”殷暮拽着宋清乔回房里换衣服,留况楠一个人呆在那儿。
  那……稿子怎么办!?
  也来不及打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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