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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恐同者恋爱实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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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手控啊?”萧一献以为席来州就一外貌协会外加大波协会。
  席来州想想,揽过萧一献的肩说道:“说起来也受了你的影响,那天你手放我车窗上,特好看,我就忍不住开始看别人的手……还别说,漂亮的手放在那上面,视觉刺激得热血沸腾。”
  若席来州遮遮掩掩,萧一献兴许还会有所怀疑。但席来州大大方方说出来,半点暧昧没有,而且是个明明白白的异性恋,萧一献倒也没多想。以前他拿着根冰激凌在路上啃,都有女的对着他的手猛拍照,还问他要不要做手模。
  “手模?”席来州手里的酒喝完,将杯子倒扣在桌上,仰面躺沙发上,偏头看着萧一献放在玻璃杯上的手,“女手模能拍首饰啊,男的能干嘛?”
  席来州双手大展放在沙发上,半眯着眼。萧一献在酒吧里很惹人注目,那顶银灰色的头发在酒吧里惹眼得很。已有几个女人朝萧一献抛媚眼了,还有过一个男的来敬酒,萧一献表现得很冷漠,那眼神就像是要把手里的酒全泼在那男的身上似的。
  “那女生跟了我一条街,看着我就两眼变桃心。”萧一献道,“我就心软同意了,但你知道她要我拍什么吗?让我摸男人屌!妈的,她要不是个女的,我能抽死她我!”他想起来就觉得憋屈,把手里的酒一口闷了,朝席来州点点头,回自己卡座去了,他得回去招呼圈内人了。
  萧一献不知道席来州听了之后,露出了玩味的表情,手指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萧一献确实很吸引GAY,席来州也有同性恋朋友,见过萧一献一面,就同自己讨论过。说萧一献若是GAY,就是极品级,那皮肤白得,那唇红得,那臀翘得,那腿长得……彼时席来州不太能理解,就像他不理解女人喜欢包包一样,但现在仿佛能摸到一点道道了。别的不说,单就说萧一献那手,放在小席身上,席来州就能立马起立。
  却说萧一献这边,他和几个圈内人喝得半酣,又互相勾肩搭背地转战第二场,最后大家都揽了床伴到对面酒店开房。萧一献节操稍高,勉力拒绝了一个自动贴上来的美女,独自一人睡在酒店里,被朋友笑得半死。
  岳应晗半夜查岗,萧一献睡得晕乎乎(不排除是被酒熏得晕乎乎的):“哪里……酒店啊……”
  “你一边追我一边419?”
  萧一献起床气混杂着烂酒品,对着话筒就吼:“我他妈一个人睡!你他妈要是真喜欢我,就别晾着我,再晾下去,老子也不奉陪了!”吼到最后,萧一献把手机扔在厚厚地毯上,呼呼而睡,第二天把这事完全给忘了。
  顶着宿醉炸头,萧一献到公司办公。岳应晗来了,大家在会议室里讨论她的新专辑,公事上萧一献是极为严肃的,直到会议结束,他才发现岳应晗右脚上戴了一条深绿色的脚绳。
  卧槽,席来州能啊,这么过几招,岳应晗就带上脚绳了。萧一献心中暗道,改天得请席来州吃顿饭才行。
  萧一献走到岳应晗身边,正想约她吃饭——
  “一献,萧总叫你。”
  萧一献只好对岳应晗笑笑,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匆匆而去。他没有选择坐专用电梯,因为他曾看到他爸在里头和男人厮混过,想想就恶心。从那以后他就亲民,坐共用电梯。
  上了顶层,萧父的万年男宠——李攀刚好从萧父的办公室出来,面色红润,皮肤细嫩,一点都看不出是五十岁的男人了。倒是萧母,头发白透,眉宇间褶皱成型,终年不散。萧一献只要一想到母亲,就无法给李攀一点好脸色,他无视李攀的笑脸,径直走到走廊的窗前透透气,过了十几分钟,方才回去敲萧父的门。
  办公室里还有淡淡的欢愉味道,萧一献忍住作呕的欲望,坐在萧父对面。
  “爸,你找我?”
  萧父“嗯”了一声,淡淡道:“你弟弟今天回国,晚上回家吃顿饭。”


第六章 
  说是弟弟,其实无论从法律层面还是DNA层面,都不成立。萧父口中的“弟弟”是李攀的儿子,比萧一献小半岁,叫李以均。
  萧一献一天忙碌过后,开着马自达滑入萧父的别墅。停车棚里已停了一辆红色Aventador,萧一献下车,果然是父子,都喜欢红色、跑车。
  李以均趴在一楼的大沙发上,趴着玩赛车游戏,厨房两个帮佣做着饭,莲藕香弥漫整个客厅。
  萧一献从小和母亲同住,对父亲的家印象不多,其中就有莲藕香,这和母亲的家迥然不同,母亲从未做过莲藕。李攀最喜欢吃莲藕。
  听得脚步声,李以均勉强抬抬头:“回来了?”
  萧一献、李以均多少肖母,萧一献柔和了萧父的基因,而李以均则让李攀的基因更加张扬。印象中,李以均母亲是个高挑女人,和李攀离婚后常年呆在国外,一年回来见李以均一次,李以均大学毕业后就到李母所在国家游学,现在才归国。李以均的性格和李攀不同,他更加独立、大胆、桀骜不驯,这应该和他母亲基因有很大关系。
  “嗯。”萧一献选了个离李以均最远的单人沙发坐下。
  “这颜色好看。”李以均麻溜爬起来,光脚踩着沙发走到萧一献身边,勾起一点头发,“你在哪家做的?晚上带我去?”
  萧一献偏头救回自己头发,冷冷道:“公司的造型师弄的。”
  李以均盘腿在萧一献身边坐下,打破砂锅问到底,从哪个造型师,问到染发细节。萧一献烦不胜烦之际,萧父和李攀回来了。
  “爸爸,Daddy!”
  “舍得回来了?”李攀笑着走过来,萧父接过李攀的西装和自己的西装一起挂在一旁,这才缓步走到沙发坐下。
  “想Daddy了啊!”李以均也不嫌一米八多的个子向一米七多的人撒娇丢脸。
  萧父淡淡道:“是被你妈赶回来的吧,我听说你把她公司的男模特搅得一团乱,还有两个因为你打架?”
  李母生下李以均后就和李攀离婚,拿到了李攀一半的家产,出国留学,后又在国外发展事业,有一家模特公司。
  这时帮佣道:“先生,开饭了!”
  “好了,先吃饭。”李攀推了萧父一把,萧父叹息一声。
  客观地说——萧父像严父,李攀像慈母,李以均是娇儿,三人是一个幸福的家庭。萧一献是隐形的。
  饭间,李攀给萧一献夹了一块莲藕,萧一献碰都没碰。
  萧父冷了脸。
  李以均就把萧一献碗里的莲藕夹起,嘴巴张得老大,一口吞了。
  萧父搁了筷,双手支肘、十指虚拢放于身前:“今天人齐,我把话搁这了。你们两个人,谁更有能力,星艺娱乐就交给谁,另外一个人领着股份,吃喝等死。”
  “嗯,听见了!”李以均积极敷衍响应。
  萧一献依旧吃着饭,没有说话。
  “一献,你呢?”萧父问。
  萧一献琢磨着肚子半饱了,就放下碗,刺了一句:“今天人不齐吧,我妈都不在。”
  场面猛地一冷。
  “我吃饱了,先走了。”萧一献起身就走。
  萧父气得张口欲骂,李以均忙道:“哥,我送你!”留下李攀安抚萧父。
  萧一献很快就走到了停车棚,李以均说:“萧一献,爸爸和我Daddy是真心相爱的,你刺他们干嘛……”
  萧一献径直坐入驾驶座,啪啪关门,听得那句“真心相爱”,忍不住回应李以均:“真心相爱?他妈两个有病的男人!”
  他们虽然都是同性恋人的儿子,但对同性恋的看法截然不同。
  回到家,萧母端着保温瓶在门口等着。
  “妈妈!怎么不打电话给我!”萧一献笑着上前揽过萧母的肩,开了门,迎萧母进门。
  “今天又去应酬了?”萧母揪着萧一献的耳朵,道,“应酬归应酬,千万不能乱搞男女关系……不想娶人家就不要和别人乱来……听见没有!”老三调,萧一献听得都能背出来。
  “知道知道!”萧一献到厨房拿碗,将保温瓶里的汤倒出,直溜着碗沿喝了一大口,又继续倒满。“好喝!”
  萧母问:“上次你带回来的女孩追得怎么样了?你都二十七了,该结婚了……”
  “革命尚未成功啊。”萧一献说。
  萧母就忧愁了:“儿子,追这么久都追不到,该不会是人家不喜欢你吧?不喜欢你就不要勉强,强扭的瓜不甜,这样的婚姻不会幸福的,你一定要找个真心相爱的女人……”
  “停停停!”萧一献把汤喝完,把保温瓶盖好,“妈妈,我还在努力,不要打击我。”
  萧母走后,萧一献大字型仰面躺在沙发上,腿支棱在地上,半天也不想起来。
  最后,他决定去跑跑步,又买了个冰激凌吭哧吭哧地吃着,结果却撞见席来州和那潇潇在吵架。
  “你有完没完了?出来玩这么久连点规矩都不懂吗?”席来州冷漠得如同一个陌生人。
  潇潇噎了一下,说:“我怎么不懂,但我就是闻不得韭菜味,怎么着?出来玩就要忍受韭菜味吗?你说你车里都是韭菜味,我让你去洗车怎么了?”
  席来州冷笑:“你是因为韭菜味,还是因为昨晚我那女伴?”
  潇潇顿了顿,挺起胸膛,一手扶着车顶:“当然是韭菜味!”
  “好。”席来州看了她手一眼,冷冷道,“现在去洗车是不可能的,要么我打车送你回去,要么你自己回去。你自己选。”
  萧一献绕开两人,选择了另一条道跑步。
  一万个人会有一万个爱情观,有的人委曲求全,有的人坚持要真心相爱才能结合,有的人游戏人间……就连萧一献偶尔也会迷茫。


第七章 
  李以均入主星艺娱乐动作不大,由于他之前在李母公司帮过忙,萧父直接安排他做经纪人,分配三个新人,晋升条件和萧一献一样,培养出一线明星,就算打通关。
  金牌经纪人的办公室全集中在八楼,里头一张小办公桌,一张双人沙发,就没有大件了。萧和李两人办公室挨得近,但两人都忙得很,偶尔见到也就点点头了事。
  萧一献最近常常在公司,分析公司内部艺人名单,出差过两三回,一次带岳应晗参加外地歌友会,两次带丁晓外地试镜。丁晓能感觉到萧一献的重视,自己也非常努力,通过了一个电视剧女三的角色。而张向显那边,萧一献一直让助理跟着,有事电话联系。
  由于常在公司,下班也较为规律,萧一献晚上也常去跑跑步,和席来州见面的次数还多过手下艺人。随着萧一献和岳应晗的渐入佳境,萧、席两人的关系直线上升,晋升到了登堂入室的关系。
  这天下班早,萧一献到超市买了芋头,准备给岳应晗做拔丝芋头。他以前也常常给岳应晗做点小点心,心疼她为了练歌消瘦的身子。
  结果在停车场偶遇席来州,席来州得知萧一献要为岳应晗洗手做羹汤,双手抱臂叹道:“我说人岳应晗给你点甜头,你非但不顺棍往上爬,直接睡了,反倒走回老路子,你是老妈子吗?”
  萧一献想想也有道理,但席来州居然用“老妈子”三字形容自己?
  “滚!”萧一献踢了席来州一脚,席来州后退一步躲过,以踢足球的脚姿反踹萧一献,萧一献原地一磞,让他扑了个空。
  这种幼稚的相处算是两人的日常,两人反应敏捷配合默契,反倒是停车场里一个小朋友大惊小怪,指着萧一献同他妈妈说:“妈妈,他们打架好幼稚。”
  席来州面露窘迫,连忙揽过萧一献的肩,往自己别墅方向走,道:“你那天不是说要给我来场谢师宴吗?折日不如撞日,给我尝尝你的手艺。”
  席来州的别墅三层,简欧式风格,定期请钟点工清扫,再加上他常常外飞,室内十分整洁,同他性生活截然不同。
  萧一献在他厨房找着一次性手套、盘子、锅铲等物。他先套上手套,再给芋头削皮,切块,一边跟席来州讲话:“晗晗的唱片即将告一段落,我打算带她去玩,你有没有什么地点推荐?”
  席来州斜斜倚着灶台,形成锐角三角形,颇有兴致地看着萧一献动作,闻言挑眉道:“你能约到她再说吧!”
  萧一献翻白眼:“我约不到她,你也别想吃我做的芋头……啊,我忘了我尿急!”说罢,他匆匆放下芋头,小跑去厕所。
  “别告诉我你肾不好。”后头席来州幸灾乐祸地嚷嚷。
  “去你的!我本来下车就要去放水的,”萧一献的话在厕所里断断续续传来,带着点空旷感,和某种水声,“还不是被你截胡了,一下子就忘了……啊啊啊,卧槽……”
  “怎么了?”听出萧一献的痛苦,席来州大步走向厕所,敲门,“你怎么了?”
  “我……”萧一献欲哭无泪。
  “不要告诉我你尿到裤子上了。”
  “……没有。”萧一献的声音急促起来。“我刚忘了脱手套了……”
  “……”
  萧一献血泪教训——切完芋头,尿前记得脱手套。
  结果最后芋头做不成,萧一献窝在席来州厕所不出来,坐在坐便器上撸着软肉,痒得想自宫,眼眶里满是生理性泪水。现在流的泪,都是当时脑子进的水哇!
  外头的席来州一阵爆笑后,替萧一献问问百度:“诶,百度说‘当双手因刮芋头皮而发痒时,若将双手放在炉火上方略烤一下,即可止痒。但使用此法时,须注意别灼伤手皮。’你要不要试试,但你要注意的是……哈哈哈哈……别灼伤你的咳咳咳……”
  萧一献随手扫了洗手台一物什就掼在门上,挽回了席来州仅存的良心。
  “第二个办法是用醋稀释水,然后泡泡。”
  “赶紧的啊!”萧一献哭着吼。
  席来州找来食用醋,但厕所里没有浴缸,萧一献也不知道该怎么泡。不得已,席来州找来一个一次性杯子塞给萧一献。
  过了一会儿,席来州琢磨着萧一献应该泡着了,问:“有效吗?”
  “有。”萧一献闷闷地说。
  “全泡着了?”
  “嗯。”萧一献依旧闷闷地。
  席来州摸摸下巴,“萧一献原来你弟弟这么短啊,一次性杯的长度。”
  萧一献气得狠揣了厕所门几脚,色厉内荏:“你他妈软著的时候能长到哪里去!”
  “要比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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