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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恐同者恋爱实录-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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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得特别慢,跟钓鱼似的,待瞥见席来州出了包厢,步伐才逐渐加快。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不约而同抱住对方亲吻,口腔里席来州混着烧酒的味道荡气回肠,萧一献急促地呼吸,修长的手搭在席来州脖颈不住往下压,席来州则扯开了萧一献的浴袍绑带,迅速揉捏他那光滑紧绷的翘臀。
  推拉门外有个服务员高声道:“先生,按摩师——”
  “嘶。”萧一献唇被狠狠咬了一下,疼得眉头紧皱,稍一迟钝,耳垂被咬着磨。他赶紧扬声对门外的服务员说,“不要了。”啃咬立刻变成湿热的舔舐。
  “是。”
  房间内依旧是日式风格装潢,原木色的家具,尽显淡雅古朴。
  两个人许久没做爱,抚摸的动作都有些激烈,萧一献浴袍半褪,被压在榻榻米上,席来州粗重的呼吸打在萧一献削瘦的脖颈上:“萧一献你越来越大胆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敢——”
  “误……”萧一献急声为自己辩解,下一秒声音陡然变调,“嘶——别咬脖子!”
  “看在你主动理我的份上,”席来州湿热的吻一路往上,滚烫的掌心则在萧一献的性器上摩挲,兴奋地说,“不计较你的错了。”
  “我都还没跟你计较你的问题,”萧一献推开他坐了起来,席来州扑倒他,急迫道:“等做完再吵。”
  吵完估计又没机会做了,席来州身体往下挪,作弊般地含住萧一献的性器,一边舔一边往上看萧一献。
  “席来州……”萧一献鼻音很重,左手撑在身后坐了起来,右手捋起席来州的头发,饱含情欲的双眸近距离地盯着吞吐间变得湿漉漉的浅色性器。
  马眼流出些许前列腺液,席来州抹了一指凑到萧一献嘴边,萧一献往后躲,两个人双双滚作一堆,唇齿相吮。
  后来席来州翻滚到床侧找润滑剂:“这边没找到,你看看那边……”
  萧一献也没找到,席来州随口就说:“让服务员送过来——”
  “当然不行。”萧一献毫不犹豫地拒绝,翻坐起来,抖起浴袍穿上,起身心不在焉地系带子,只露出格外修长笔直的小腿,泛着诱人的红色,“可能在温泉旁边。”
  他打开房间尽头的原木色推拉门,门后是一个露天庭院,四周有树,树下有地灯,泉水经竹筒汇入右边朦胧着水雾的圆形温泉,涓涓的水声和着淡淡的硫磺味儿。
  萧一献走下去,伸脚去探水温,冬天浸泡在微烫的水里,真是一种享受。他干脆脱了浴袍下水:“要是找不到,我们泡泡温泉说说话得了?”
  “你给我回来。”席来州脚步声越趋越近。
  萧一献看到池边有个黄铜色的端盘,上面有不少瓶瓶罐罐。他随意拿起一个白色瓶子瞧了瞧,正是润滑剂,又拿起一个没有任何文字的黑色瓶子,好奇地打开扇了扇瓶口:“是精油吗,怪香的……”
  席来州进来时,就看到露天树下,萧一献白里透红的背在袅袅水雾中颤着。看得他口干舌燥地下水揽住萧一献的肩,还没低下头去吮吸背上的水珠,怀里的人儿陡然拽着他的手往下探。
  “嗯?”席来州握着那尺寸不对劲,想低头看一眼,萧一献已起身坐到池边,两条长腿还湿淋淋地淌着水,右手就急躁地扣住席来州的后脑勺,往昂首挺立处压,喘着粗气催促:“来州,吸吸。”
  席来州讶异地挑高眉,两个人的性爱多数是他主导,萧一献少有如此主动的话。
  他低头含住,一边撩高眼皮看萧一献,后者眼尾都潮红起来,他一个深喉,萧一献哼得唇都颤了,表情煽惑无比。他忍不住扳低萧一献的头来吻,舌头刚探过来,萧一献立刻亢奋地吸住,分开时唇间还带着一丝晶莹的唾液。
  握着比平日大了许多的性器,席来州哇了一声,调侃道:“难道这里的温泉还有壮阳的功效?”
  “不是,”萧一献闭着眼,难耐地说,“刚才不小心闻到助兴的……”说到一半,又想压低席来州的头。
  席来州一听,顿觉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迅速反扣住他的手,摁在黑色瓷砖上。
  “席来州?”萧一献睁开眼。
  “刚才你不是说泡泡温泉说说话,就好了吗?”席来州一本正经地回视,“不是还想批斗我的问题吗?”
  萧一献另一只手也被扣住,他勾起长腿,去磨蹭席来州的侧腰,急促地说:“你不是说做完再吵吗?”
  “我现在觉得你说得对。”席来州忍着笑,“吵完再做。”
  “只要你以后不派人跟踪我,我就不吵了。”萧一献湿漉漉的眼眸看着席来州,语气很软。
  席来州根本没打算撤走人,便回避式地低头含住萧一献的,舌头不住地勾缠,缠到萧一献爽得哼叫,又退开来,说:“那你不准再去见李以均。”
  “你讲点道理。”萧一献不满地顶胯,脚往下探,在水底碰到席来州的剑拔弩张,哑着声音说,“我们同在一个公司,父亲又……怎么可能完全避开不见面?”
  席来州十分厌烦萧一献和李以均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当即抓起萧一献的手,泄愤地咬一口。
  “你不能因为他单方面想跟我复合,就把我当犯人啊。”萧一献好不容易抽回自己的手,顺着侧腰磨了磨牙印,又去摁席来州的头,这次怎么也摁不下。
  “万一你也想跟他复合呢?”
  “不可能。”
  “为什么?”因为不能原谅李以均的背叛?因为无法缓和李以均同他母亲的紧张关系?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他复合。”萧一献哭腔都出来了,还主动拿出润滑剂,要拖席来州上来,“我们别吵了行不行?”
  两个人还没走到卧室,就在庭院推拉门旁的沙发上拥吻,后来萧一献跨在席来州身上,让他给自己口交。
  萧一献不得不承认席来州的口技特别好,还时不时深喉,爽得他唇都抖着,放出一阵阵喘声,更别说探入穴中摁压的中指:“席来州……”
  席来州扯他坐在膝上,缠着亲,手上还给他撸。庭院远远的灯照过来,温润着两个赤身裸体的青年。
  感觉到席来州的剑拔弩张在他臀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萧一献忍不住说:“进来啊。”
  席来州低沉的声音不停地蛊惑他:“你坐进去。”
  萧一献不肯,席来州就只是亲他,不给他撸了。
  “席来州!”
  “席来州!”
  萧一献终究还是抵抗不过内心的渴望,跪在沙发上,翘高臀,扶着席来州的巨大对准他湿软的穴,艰难地往下坐,每一寸被挤压的肠肉都十分酥麻——
  席来州下身被套入了又软又热的穴中,所到之处都被紧紧吮吸,看着萧一献还慢慢地往下坐,简直像折磨,席来州喘着气捧住他的臀瓣就开始猛烈冲撞。
  “啊……”萧一献双手扣着席来州的肩,被操得直哼,几缕略长的银灰色头发上下晃着,有汗珠缀到黑色朋克耳环处,不一会儿又甩到席来州身上。
  “爽吗?”
  “嗯。”萧一献给自己撸着,就快要到高潮的他抵着席来州温热的额头,声音隐隐带着哭腔,“要到了。”
  席来州用粗重的鼻音问:“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萧一献无力地甩了他一巴掌,待感觉不到强有力地进入时,他自己动了几下,累得跪坐在席来州身上,只能自暴自弃地将脸埋在席来州冒着薄汗的肩里:“喜欢,来州快点。”
  席来州轻笑出声,嘚瑟地吮吸萧一献的脖子,说:“明天我要把他家的春药买回去……”
  萧一献悲愤地扳住席来州的脖颈,俯身压住他的嘴。
  后来换几个体位,被压在床上时,萧一献腹部已一片狼藉,又陆陆续续回答了几个毫无廉耻的问题。
  席来州俯身下去低语几句,这次不再是没脸没皮的话了,萧一献搂着他肌肉贲张的肩膀,难耐地顶胯去够被自己吞没得湿淋淋的巨大性器,意乱情迷地回应:“因为只喜欢你,只想跟你在一起啊……嗯啊啊……”
  席来州亢奋地按着萧一献的大腿内侧,使劲顶弄,心满意足地射了。
  这一夜,萧一献难得跟得上席来州的步伐,连事后洗澡时席来州想再来,他也能挂在席来州身上闷哼享受。
  后来躺到床上,被翻了一下身,萧一献就着趴伏的姿势睡着了,朦朦胧胧间摸不到床伴,他睁开眼睛,刚好看到席来州要出门,哑着嗓子问:“你去哪里?”
  “给你买药抹。”席来州压上床亲他的脸,萧一献困意满满地抱住他,说:“睡醒再去,都这么晚了……”
  席来州好像就没有出去,萧一献抱着他睡着了。
  再醒来时,床侧放着开过封的药膏,萧一献摸摸自己后面,翻身去亲席来州。
  席来州圈着他的腰,看到庭院推拉门外还一片漆黑,声线惺忪地问:“怎么醒了?不舒服?”
  萧一献胃有些不舒服,但他的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发作了,他还能忍,想席来州再睡会儿,便道:“不是,突然做梦梦醒了。”
  席来州闭着眼一通乱亲:“我在呢,再睡会儿。”萧一献又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次因胃痛醒来时,天已大亮,萧一献心口一阵恶心,猛地翻下床,还没来得及跑到洗手间,就呕出一口暗红的血,在木地板上异常明显。


第八十五章 
  席来州梦见自己搂着萧一献在米色沙发上抽烟,沙发是欧式的,仿佛就是他悉尼家里客厅的那张。电视的声音并不嘈杂,窗外是明媚的阳光,香槟从门口跑进来,跳上沙发,蹦上了萧一献的脚,萧一献当即坐起来,跟香槟玩。
  席来州很不满,坐直了腰要赶香槟,就醒了。
  床榻上没有人,席来州坐起来,喊一声:“萧一献?”
  庭院那边便有一只套着深蓝色兔毛毛衣的手晃了晃,席来州起身套了一件睡袍,一边踱步过去,漫不经心地问:“早上你想吃什么?”
  然后,他听到萧一献在说:“嗯,应该是胃出血,对……多久……好……呕——”
  席来州疑惑着拉开推拉门,就看到萧一献穿得光鲜亮丽,坐在昨天两人缠绵的沙发上,对着木色垃圾桶呕吐。
  “萧一献!”席来州嘴唇微翕,不可置信地看着萧一献吐出一口口鲜血。
  萧一献猜自己牙齿肯定都是血色,搞不好像血盘大口,低着头淡定地说:“没事,胃出血而已。”
  席来州旋即回到卧室,迅速套上衣服,又到浴室匆匆洗漱,冷水扑脸的时候,还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走,”席来州疾步走向萧一献,眉头紧皱,“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救护车很快就到。”萧一献侧躺在沙发上,额头上都是薄汗,带血的纸巾捂着嘴,含糊不清地说,“你走吧,待会让人看到你在这里不好。”
  这个时候席来州哪里容得下萧一献说这种话,弯腰要抱萧一献,手刚搂起萧一献的背,萧一献推开他抱着垃圾桶吐了一滩血,难受得满脸通红,攥着桶沿的手指却白得发青:“……是不是吐你身上了?”
  席来州并没有去看染血的衬衫,难受地抽纸巾给萧一献擦嘴,纸巾上成团成团的红色,刺痛了他的心。
  萧一献也抽了几张纸巾塞席来州手上,都被席来州用来给他擦嘴,萧一献摸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扶着沙发要站起来,席来州忙搂了他的腰,萧一献推开他:“我去门口等救护车,你先回去。”
  “你再这样,”席来州强硬地搂着他走,声线紧绷,“我就抱你过去了。”
  “……那你待会别老表现得那么暧昧,注意点分寸。”
  席来州点头说行,扶着萧一献走,待听到救护车的警报声音,他直接抱起萧一献就往外疾奔,没理会萧一献的反抗。
  上了救护车,护士拿了一个白色塑料袋垫在萧一献嘴边,萧一献觉得有点痒,但胃部的钝痛让他很快忽略了这个不适。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身旁响起,萧一献睁开眼睛,看到席来州叠了纸巾塞在塑料袋沿,隔绝了他和塑料袋的直接接触。
  席来州垫好纸巾,坐在一旁,长手长脚的,显得空间都逼仄起来。随行的小护士就坐在他旁边,被衬托得异常娇小玲珑,红着脸偷瞧了席来州几眼。
  救护车一个颠簸,激得萧一献又吐了几口血,席来州嘴唇咬得发白,笨拙地给他提袋口。
  小护士帮忙抽了几张纸巾,医生在一旁问:“之前有胃出血过吗?”
  席来州眉头紧皱,一边给萧一献擦掉下巴上的血迹,一边认真严谨地回答医生的问题:“没有,但七年前胃穿孔过。昨天喝了一晚上的酒。”
  医生记下,又问:“是什么时候开始呕血的?什么血型。”
  萧一献断断续续地吐血,手脚无力,艰难地回答:“早上。A型血。”
  医生摇着头记下,打电话跟医院联系:“……呕血严重,有胃穿孔史,准备拍片……”
  “要注意身体啊,”护士摇摇头说,“三餐要定时,酒不能多喝,要戒烟……”
  席来州心一抽一抽地痛。
  萧一献这个人工作一忙起来,就忘了吃饭,去应酬,酒也喝得多,烟更没断过。以前他都会提醒他吃饭,但是两个人冷战后,为了表现自己的冷漠,除了萧一献太晚回家,其余的他都没有过问……
  他低头看着躺在担架上素白着脸的萧一献,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李以均的事,他应该自己处理好,而不是一味地跟萧一献吵架,更不应该跟萧一献玩冷战。
  作为男人,应该迁就爱人,能让就让,跟爱人较什么劲?
  此时此刻,席来州再不觉得自己父亲哪里窝囊了,相反,他开始崇拜父亲。
  父亲能让母亲一辈子生活安稳,快乐,健康;能让母亲心甘情愿陪他过日子;既顺着母亲的意,又不着痕迹地达到他自己的目的,都没跟母亲红过脸。
  他呢?
  连萧一献最基本的健康,他都无法保证。
  席来州默默将护士说的注意事项一一牢记,握紧萧一献冷冷的手,手心里的手轻微挣扎着,席来州恋恋不舍松了手。
  救护车一停下,大家将担架抬下,推进医院,只留下一个人收尾。
  负责收尾的司机捡到一部手机,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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