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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撩到你心甘情愿-第11部分

小说: 撩到你心甘情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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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歪理,纯粹歪理,怎么不看看人家夫妻和和美美的,那才是正道。”郑民撅着嘴对着爷爷理论。
  钱宁看着郑爷爷,两人同时大笑起来,“我说,你就真信了呢?”
  郑民挠挠头,萌萌的动作和他伟岸的躯体太不搭调了,“你们到底干什么呢?”
  钱宁笑着说:“就是在说这个事啊,哈哈哈——”
  “我□□二大爷的。”郑民一声低吼把钱宁扯进了自己的房间。
  钱宁收住笑,问:“你怎么会相信呢?”
  郑民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因为我从没见过有人在那老头子面前开过玩笑,更没见过他和别人一起开玩笑。”
  钱宁点头,说:“你家老爷子是我见过最有水平的人了。”
  郑民叹气,“他总算遇到了能懂宇宙语的人了。怪不得那么反常呢。”
  钱宁笑着来到了阳台,雨还在下,透过雨帘,钱宁一阵揪心的痛,他飞速地向楼下跑去。
  来到树下,两米远的距离面对面站立。安伦全身湿透,雨水顺着俊美的轮廓下淌,而本尊却如木雕泥塑般纹丝不动,他在这里站了多久了,他娘的究竟站了多久了。
  目光纠缠在一起,钱宁慌忙避开了安伦的视线,他现在血液上涌,每一根汗毛都充斥着针刺一般的痛。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安伦淡淡地问。
  钱宁如被重棒轰了头一般一阵发懵,迫使自己冷静,再冷静。
  “你来这里干什么?”钱宁隐忍着巨大的怒火问。
  安伦面如死灰,在如柱的暴雨中轻轻扬起了头,“只是想看看你。”
  雨水浇灌下的面色更加苍白,脸型也更加消瘦,那个眼神看的钱宁胸口发闷,他不敢抬头,轻声说:“看到了就走吧。”
  “我不走。”安伦带着极低的气压回答道。
  钱宁歪过头,“随便你。”说着转过身。
  “你不能走。”
  钱宁的心如被抽丝般剥离,不行,不可以,他抬起头,看着安伦,压着全部的心思,低声说:“雨太大了,注意身体。”
  安伦皱紧的眉头,薄唇轻动,“我不在意。”
  “我艹你大爷的。”钱宁瞬间爆发,抡起拳头朝着安伦砸下,“你妈的,让你不在意。”
  安伦没躲没闪重重承了下来。
  挥舞着拳头的钱宁如震怒的狮子般可怕,说不清道不明,摸不得碰不得,一切压抑了他太久了。
  “我好不容易救活的身体,我都这么在意,你他娘的凭什么不在意。”一阵怒吼让钱宁失态,全身如筛糠一般颤抖起来。
  “不要再靠近我,不要逼我了。”钱宁说着停下手低着头,一声带着请求的话让安伦紧紧地闭上了眼。
  “不,我做不到。”安伦空洞的眼神死死的定在钱宁脸上。
  钱宁喘着粗气抬起头,雨水瞬间迷了眼睛,“安伦,你到底要干什么?”
  随着钱宁的发问,郑民举着雨伞来到了身边,“怎么回事?”
  郑民不善的眼神看向安伦,“你是谁?”
  安伦像藐视一块石头般无视郑民。
  钱宁拉开郑民,低着头说:“四儿,没事,一个朋友。”
  郑民的急性子见不得钱宁的隐忍,但在自家门口还是选择了礼貌,“既然是老二的朋友,那就请到家里坐坐。”
  安伦看着低头不语的钱宁,对着郑民一点头转身走掉了。
  “什么情况?”郑民把手里的伞举过钱宁的头,“这里还能有你的朋友?”
  钱宁看着远走的安伦一阵猛烈的咳嗽,“什么也别问了。”转身向郑民家走去。
  郑民虽是耿直但不是傻瓜,意识到低气压也就不再发问。
  脚下的路溅着雨水,像是要把沟壑填满,却又汇成更大的水流给坚石更致命的冲击。
  所有的迷失,所有的情绪,让钱宁理不清,一下失掉了辨别是非的能力,在感情世界巨大的漩涡里不由自主地靠近中心。
  “四儿,我想和爷爷说会话。”钱宁看向郑民。
  郑民嘴角抽搐,说:“什么话不能和我说要和糟老头子说啊。”
  钱宁笑了,“因为糟老头子是孤儿。”
  郑民无奈地叹口气,“走走,你想听他也想说,赶紧回家。”


第17章 第十七章
  钱宁进门的时候,郑爷爷早已经等在了客厅里。
  “拿两份早餐放到书房里。”郑爷爷命令着郑民,转身向书房走去。
  钱宁换了干衣服也走进了书房。
  懵了一脸的郑民站在原地,直到奶奶催促才回过神来。
  郑民家的书房是郑民爸爸的专属区域,外人免进执行的是相当到位,现在竟然进去吃饭,好大的冲击力。
  郑民和奶奶端了两人的早餐放到书房的茶几上快速闪退了,郑民站在门口,好像还是不相信眼前的一切,草草草,这是几个意思。
  钱宁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刚才的一幕必是被郑老爷子看在眼里了。想起自己还假装开郑民的玩笑说自己相中一个小伙子,顿时耳根一热。
  郑爷爷先开了口,“孩子,爷爷问你,你说人为什么会有痛苦?”
  钱宁摇摇头,他当然明白老爷子的意思,慢慢地说:“我可以说我怕吗?”
  “当然可以。”郑爷爷点头。
  钱宁捏着眉头,低声说:“得不到会痛,得到了再失去会更痛。在过去的二十年里,我一心朝着一个目标前进,当我快要成功的时候,那个目标远走了,而且是今生再不可得。那一刻,我真的怕了,以至于后来不敢再去接盘任何事物。”
  郑爷爷会意,笑着说:“难道因为这样就不再继续了吗?父母都将你我抛弃,还指望着别人收留吗?作为孤儿,我们天生没有要求外人负责的权利,我们所能做的只剩下把一切磨难和痛苦化成感恩,再去讨好我们身边的人和物。”
  钱宁的压抑让呼吸加重了,他就那么看着眼前的郑老爷子一言不发。
  “年轻时的我为了不被踩在脚下,不择手段地拼下了这片家业,娶妻生子,教诲孩子圆滑处事。我一门心思地赚钱,为的是让子孙后代生活富足,这是因为什么,这不正是我的自卑感吗,整整一辈子都没有摆脱掉的自卑感。”郑爷爷叹口气,继续说:“我也害怕失去,这一片家业来之不易,我把大儿子训练成了又一个我,他能力强大,我一直非常自豪。等到我顿悟了之后才感觉,大儿子的所作所为是多么让人心惊胆寒。我忍痛放手了,我失掉的不仅是毕生心血赚下的家业,还有一个原本心思单纯的好孩子。”
  钱宁没有想到如此极具城府的老头子会有这样的心思,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郑老爷子一笑,说:“所以说,得到了再失去会更痛苦我体会的更深不是吗。”
  钱宁点点头。
  “孩子,你还年轻,无论生活还是感情,不要因为怕失去就不去争取。除了我们自己,还有什么值得我们顾虑呢。”郑老爷子掰着自己的手指,说:“我们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几十年了,可我们身边或许有人才刚开始这样的生活,那是不是他们的痛苦要远大于我们呢。”
  钱宁想到了安伦,郑老爷子自然引出了这个话题。
  “身边总会有这样的人,惺惺相惜也好,欢喜冤家也罢,那份感情没有严格的界限却独一无二,接受了你是尊崇本心,灵魂快乐,拒绝了你是奉承他人,灵魂苦恼。是选择接受后齐心协力共同面对还是选择拒绝后分崩离析各自安好,还是看你自己了。”郑老爷子说完把目光转到钱宁脸上。
  钱宁避开老头子的目光,低着头不语。
  郑老爷子把餐盘摆好,示意钱宁吃饭,他觉得钱宁应该可以了。
  钱宁虽然心性聪明,但当局者迷,经老头子的几句话点开了心中的乌云。
  智者的开示如同登高的天梯,在浊气混沌的谷底引着你一步步抬升自己直到面前一片清明。
  吃过了早饭,钱宁来到郑民的房间。
  “四儿,听了老爷子的开导,我好了。”钱宁说着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郑民的舌头有些发直,最后还是问了出来:“那个人是谁啊?”
  钱宁一笑, “不告诉你了吗,一个朋友。”
  “切,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号呢,什么时候认识的?”郑民追问。
  钱宁盯着郑民说,“就是以前坐过我的车,没什么特别的。”
  没什么特别的,艹,没什么特别的大老远地跟着你,还他妈的大雨里追踪,没特别的你会把人家揍一顿,人家还心甘情愿地承着。虽然一连串的不信,但郑民没再追问。
  “下着雨也没法户外活动,咱俩去打拳吧。”郑民征求意见,他早已经想好的计划重新调配了一下时间。
  “四儿,我想回去了。”钱宁说着站起了身。
  郑民一愣, “住了一晚上就想走啊,咱可还没开始玩呢。”
  “我呀是出来散心的,既然已经不苦闷了那不就该回去了。”钱宁说着笑了起来。
  郑民一把将钱宁推到在床上,生气地说:“你是来解放我的,这还没开战你怎么就要跑啊?”
  “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这样的老宝贝我都想拜他为师了。”钱宁调侃着坐起了身。
  “哎呀,我去,终于念叨疯了一个。”郑民由衷地为老头子竖起了大指,“你走了该轮到我了。”
  钱宁大笑起来,“不会的,我走了他就不会管你了。”
  “为什么?”郑民不解地问。
  “因为就算跟你念叨一辈子你也听不懂,大白痴。”钱宁一本正经地骂道。
  郑民晃着头,眯着眼睛,一副要动手的姿态。
  钱宁推了郑民一下,说:“要打架吗,来来,不要以为你那身腱子肉多牛逼,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你说谁不中用,打死你个千年老二。”郑民说着抓住了钱宁的手腕。
  钱宁没动,静静地说:“打死人就算中用吗?”
  “那你说怎么才算中用?”郑民说着手里加了力气,“难不成上了你才算啊?”
  “滚,操蛋的货。”钱宁说着要抽出手,可郑民的力气真的不小,“松开,抓疼了。”
  郑民松开手,无聊地说:“你走了咱下次见面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钱宁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服,说:“过年的时候我来看你。”
  “行行行,你来我家过年,到时候咱去找三儿,气死老大,哈哈哈——”郑民的笑声让钱宁一下开朗起来。
  郑民送钱宁来到火车站。
  还有一个小时进站,郑民拉着钱宁进了咖啡厅。
  这是钱宁第二次走进这样的地方,第一次还是和安伦一起吃西餐的那次。钱宁恨死了现在的自己,脑子不受控制地什么事都往那人身上引,如果可以,真的想换个芯片重启一下。
  “老二,你看那里。”郑民说着指了指咖啡厅角落。
  钱宁看着一脸惊悚的郑民,转过头看到惊人的一幕,安伦背对着钱宁的方向,孤独地坐在角落里。
  “别理他。”钱宁坐正了身子。
  郑民一脸怒气,说:“要不要哥们儿揍他一顿?”
  钱宁一笑,说:“你打不过他。”
  郑民面露不悦,狠狠地说:“就瘦成那副排骨德行我打不过他,艹,你当哥们儿这身肉是装饰画啊。”
  “你这外强中干的我还不清楚吗。”钱宁故意惹毛郑民。
  郑民真的就中招了,“说谁呢,谁外强中干啊,艹,我还真就得去揍他一顿。”
  “哈哈哈——”钱宁笑出了声,“揍他干嘛,就这么晾着他不更好,臊死丫的。”
  郑民看着安伦的背影,木木地问:“他不会看上你了吧。”
  “艹,有你在旁边,就算是看也是看你。”钱宁故意晃了一下头。
  郑民点头,一副自信的表情,又低声说:“你还别说,那天我看了一眼,真是绝了,要是个女的,哥们儿当仁不让,就算咱俩绝交我也得办下他。”
  钱宁嘿嘿一笑,说:“人家真好色的不管是男是女,只要长得好的都想着给办了,你这色的不彻底。”
  郑民摇头,说:“这样的人啊,我都舍不得压。”
  “哈哈哈——”钱宁一阵大笑,在安静的咖啡厅显得极其突兀,一阵尴尬,钱宁收住笑,说:“那就让他压你。”
  “他没那个艳福了,老子这辈子只用套不用油。”郑民一脸猥琐的笑着。
  两人的笑声不时传来,没多久,安伦起身出了咖啡厅。


第18章 第十八章
  钱宁坐在火车上闭目养神,他感觉的到安伦就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生活在钱宁的印象中大多都是苦涩,他孤独地承受着,还向世人献出享受苦涩的悲催之举,他会说,苦过就是甜的,这样的期许这样的向往,只为给自己一个不能倒下的理由。
  遇到了安伦,也还是苦的,甚至感觉苦苦相加,压得心痛,只是这个苦涩的感觉,竟像是一味迷心的药,慢慢地,慢慢地就他娘的上瘾了。
  他想着安伦空洞的眼,怜他孤独。却在如水的时光中忘了自己。
  一切还将继续,工作还需要接着寻找,那么多的急需解决的事情忽地又钻进了钱宁的思绪。怎么办?
  二十几年布下的局,因为自己的孤注一掷,最后落得一败涂地,输的彻底。
  后悔吗?
  不,在一切所向往的事件中,自己容不得一丝杂质。
  追随彭泰林,二十年的岁月,不会因为现实中的生存而改变。就算是那一切被摧毁了,至少真心寻过,日月可鉴。
  这种抉择,钱宁想到了,是因为没有亲人干涉的结果。
  如果父母在身边,哪怕任何一位有血缘关系的人在身边,哪能容得自己如此胡来,可是,没有,在人生大事面前,孤儿的方向没人指明,无论对与错,一切都是自己对自己负责。
  昏昏沉沉中钱宁醒了,马上就到站了,钱宁拿好背包向车门走去。
  车站,钱宁开出租的时候不知到过多少次了,可这次竟然觉得很陌生。
  是对未来生活的不自信,没有工作当然心里没底,连着对环境也有一丝抵触。
  钱宁背着背包走在海边的黑松下,海浪声被游玩者的兴奋声压过,虽说嘈杂,但钱宁却充耳不闻。
  低着头慢慢地走着,思绪太过混乱,钱宁吐了口气轻轻地抬起头,安伦的身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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