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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撩到你心甘情愿-第19部分

小说: 撩到你心甘情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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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去找姜涵,事不宜迟。”钱宁说着站起身来。
  郑民点头,“那好,我先去放水,等我一下。”郑民说着向卫生间跑去。
  钱宁对着安伦,平静地说:“这是我哥们儿,他遇到难事我不可能放手不管的,事情解决不了我也不会罢手的。”
  安伦抓着钱宁,小声说:“这种事你解决不了。”
  钱宁一愣,反手抓住安伦问:“你知道什么事吗?”
  安伦摇头,看着钱宁有些苍白的脸说:“你放心回去休息,我去打听。”
  钱宁一笑,他当然知道安伦有能力得到需要的信息,可他的身份毕竟特殊,他应该是隐藏身份的人,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人,怎么能把他置于危险之中呢。
  “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钱宁冷冷地回了一句。
  安伦捧着钱宁的脸与自己面对面,钱宁推开安伦的手死死地盯着那双眼,打不过你我还瞪不过你吗,只是盯着盯着,眼睛慢慢地失去了焦距,脑子开始空白,一头歪倒在安伦的怀里睡着了。
  郑民回来的时候看到已经趴在桌上熟睡的钱宁,刚才还满怀激情的脸一时间放大数倍。
  “这,你把他打晕了?”郑民有些担心地问安伦。
  安伦站起身淡淡地说:“他睡了,你把他送回去,让你女友迅速到你身边,都不许出门,等我回来。”话音刚落,安伦交出钥匙,三窜两窜不见了踪影。
  郑民虽说讨厌安伦,但此时没来由地相信他,相信他是在帮助自己,也相信他有能力帮到自己。
  安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钱宁的愤怒,郑民的期望,姜涵的无助同时映入进入安伦的视线。
  安伦冰山脸一歪,身后提出一大兜打包的饭盒递给了钱宁。
  因为当事者姜涵在场,钱宁不好发火,只得把饭盒全部打开,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郑民用手捅了捅钱宁,示意钱宁问问安伦,钱宁把郑民的手打掉,轻声说:“肯定是给你摆平了。”
  郑民双手握起了拳头,分别压在钱宁的两个肩头,低声说:“真的吗?我有点懵啊。”
  钱宁推开郑民,大声招呼着姜涵,“美女,不是说了吗,四儿已经找关系了,我相信四儿的能力,我们先吃饭吧。”
  姜涵眼睛红肿,对着郑民一阵摇头,“不是我不信任他,只是他怎么可能认识那个圈子里的人。我家里人告诉我没事,他们想办法,可是他们有什么办法呢,我受不了了。”一阵哭声让气氛骤然冷到了冰点。
  安伦像没事人一样端起一盒粥,慢慢吹着,举着勺子来到钱宁身边,轻声说:“快喝了。”
  钱宁推开安伦的手,这个人真的是太让人火大了。就算再没关系,听着一个女孩的哭声,也不应该如此举动吧。
  钱宁拉着安伦走进了卧室,一下把安伦推倒在床上,极其愤怒又不敢大声地问:“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安伦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衣,走到钱宁身边,说:“没什么,你赶紧去吃饭。”
  钱宁拉住了要出门的安伦,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地握住安伦的手,瞬间又触电一般地扔了回去。
  “你把我催眠了,然后呢,去打架了?”
  安伦迅速把钱宁的手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俯视着钱宁说:“去帮你哥们儿追媳妇。”
  钱宁甩开手走出了卧室,见到正在打电话的姜涵一脸诧异。
  郑民小声告诉钱宁,姜涵家里来电话了,说姜父已经回家了,据说还协助警方破获了一起□□的案件。
  这都哪跟哪啊,什么协助警方,不是被按上杀人越货的罪名了吗?钱宁不解地看着姜涵,想从她的对话中发现蛛丝马迹。
  姜涵挂掉电话,伏在郑民的胸前哭了起来。郑民安慰着:好了,都过去了。
  钱宁猜测,也许,姜涵认为是郑民找人摆平了一切才有如此举动。钱宁一笑,对着郑民使了个眼色,自己则躲进了卧室。
  安伦看着再次进屋的钱宁脸上立即开启了冰山模式,倒是钱宁有些不好意思了。
  “喂,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姜家究竟怎么回事?”
  安伦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他根本没打算回答钱宁的问题。
  钱宁一下坐在了床上,轻声说:“我知道是你摆平了,可我不想让你这么做。”
  安伦不做声地看着钱宁,回头又看向窗外。
  钱宁自言自语地继续说:“我知道你身份特殊,我不想让你引起别人注意,那样会给你带来危险。”
  安伦回到钱宁身边,下巴抵在钱宁的肩上,悄悄对着钱宁的耳朵,说:“小事儿,别担心。”
  安伦吹出的热气让钱宁如同过电一般又苏又麻,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瞬间一层,心跳也加速起来。该死。
  安伦一把搂住了钱宁的肩膀,用力站了起来,“走,去吃饭,他们可是客人。”
  钱宁还陶醉在身体异常的反应中,安伦已经开门去到客厅了。
  吃过饭,姜涵有些发热,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这件事让她经历了高度紧张又瞬间放松,精神有些承受不住了,她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郑民抱起姜涵准备离去,却被钱宁拦了下来。
  “四儿,姜涵这样你们还是别走了,今晚就在这里吧,如果有什么事我们还能一起照应着。”钱宁对郑民说。
  安伦嘴角浮起的一抹笑意瞬间又消失了,他进到自己的卧室,找出新的床上用品,把自己的枕头扔到了钱宁的床上,最后示意郑民把姜涵抱进自己的卧室。
  钱宁一口气堵在了喉咙,吐不出咽不下,真他妈的,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可已经对郑民表示了挽留,现在要求郑民离去自然不可以,半眯着左眼,一副牙疼的表情,说:“哥们儿得帮人帮到底吧,怎么也得让姜涵对你死心塌地了。”
  郑民摇头说:“没事儿,就在楼下酒店住下就行。”
  钱宁心里一阵叫好,说得好,四儿,真他妈的爱死你了,你出去了我正好也出去。钱宁点着头说:“这样吧,就住酒店,我跟你一起下去。”
  还没等郑民回话,安伦立在了郑民面前,脸一黑,说:“现在还不安全,你和她得在这住几天,我说你能走了你才能走。”
  钱宁心里叫骂,我还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吗,可嘴上又不能说,只好对着郑民说:“别理他,咱走。”
  郑民对着安伦一阵点头,然后抱起姜涵向安伦的卧室走去了。
  草草草,钱宁咬牙切齿地看着安伦,安伦翻着眼珠看向屋顶,欠揍的表情让钱宁差点吐血。这下好了,郑民留下了,自己就不可能跑掉了,都他妈的赖自己嘴欠。钱宁朝着自己的嘴轻轻地扇了一下,转头对安伦说:“你,你……算你狠。”进屋把自己的枕头扔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哼,借机想占老子便宜,想都别想。
  安伦看着钱宁的举动笑了起来,又把枕头扔回床上,一把抓住钱宁,像拎着小猫一样摁倒在床上。
  “你就这么怕我?”安伦的声音充斥着暧昧。
  钱宁站在床上,头都快顶到房顶了,抬起一只脚,对着安伦小声说:“你离我远点啊,再过来我可就踹了。”
  安伦轻轻一扫胳膊,钱宁一下倒了下来。
  “你要疯啊,别以为我打不过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钱宁说着捂上了自己的头,摔得有点小懵。真想把他一顿痛扁推下楼梯再摔掉两颗门牙。
  正在钱宁以为安伦会兽性大发的时候,安伦淡然一笑转身走出了卧室。
  卫生间传来了流水声,舒适的水温让安伦放松了下来,闭上眼睛,任水冲刷着自己的脸,现在,安伦又记起了白天的事情。
  安伦在听到郑民讲述姜家的事情时候就已经开始分析了,能够让公安系统不分黑白随便扣人的,定是关系大户。
  安伦来到了一处豪华的商品房,门头竖着“鸿圣轩”的匾额,门内古香古色的展架上摆着各色折扇,书签等。浓重的墨香氤氲着空气。
  安伦推开门,径直走到屏风后面。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老冯,帮我查件事情。”安伦对着红木椅上低头勾画折扇的人不客气地喊了一句。
  老冯看到安伦,放下手中的画笔,“少爷,什么事?”
  安伦冷着脸说:“有个姓姜的被公安扣了,我要知道是谁干的,理由是什么?”
  “哦,这姓姜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安伦哼了一声,回答:“没关系,我就是想管这件事。”
  老冯点点头,说:“好说,我打个电话问问。”
  老冯吩咐完手下,起身给安伦冲茶,慢慢说到:“二爷昨天来过电话,询问你的情况。”
  安伦食指轻轻敲着桌子,极其冷漠地说:“你告诉他,就说是我说的,我已经跟这个人没关系了。”
  老冯一笑,“少爷,您消消气。老太爷也打过电话来问你,说有什么事情要及时告诉他,这姓姜的事您看……”
  安伦的眼前浮现爷爷的面孔,有那么一刻的温暖又瞬间消失了。自己的人生全拜老爷子所赐,现在还来这假惺惺的关心是何道理。
  “随你的便。”
  没过多久,进来一个画着戏装的人,满脸油墨,看不清五官,穿着一身的戏服,像是舞台上刚刚下场一般。
  “少爷,冯爷,打听到了,是有一个姓姜的被扣了。”来人接着说:“刘/少/校弄了一车军货,本是私下卖给黑/胡同的,正在交易,没想到被姓姜的看到了。姓姜的开车想逃,又剐了刘/少/校的车,这下惹恼了姓刘的。本想着当场砸/死姓姜的,可平时少人走的路瞬间来了很多游玩的人,一时不便,就想办法让王/局/子给扣下了,安个罪名,找个机会给/下了。”
  安伦站起身,对着老冯说:“给姓刘的打电话。”
  老冯拆开一张新的手机卡装进手机,在桌子里取出一把折扇,看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刘/少/校的电话。
  安伦夺过老冯的手机,对着听筒平静地说了一声:“我是安伦。”
  电话里一下安静起来,足足有五秒钟,听筒传来了回应,“安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把姓姜的给我放了,还要给他个好的理由,让他不受惊吓。”
  听筒传来一阵应声,“是是,这就放。”
  安伦举起电话,一下扔进了茶杯里,对着老冯道了声谢,起身走了。
  安伦独自走在街上,雾已经小了。看着远处,安伦在回味老冯的话。
  “二爷打过电话。”
  “老太爷打过电话。”
  安伦心头一紧,低着头向前慢慢挪着脚步。坐在海边的礁石上,安伦像一尊石像一般一动不动。
  海水敲击着礁石发出碎裂的声音,水花四溅,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这个本应毫无感性的特工,总是因为家人的事违背自己的职业道德。
  安伦一直坐到了太阳西落才站起了身。他想到了钱宁,被催眠的钱宁应该很快就醒了,醒了后定是心里一阵叫骂。安伦想着钱宁出离愤怒的脸,嘴角出现了笑意,该给他准备晚饭了。
  钱宁最近一直挑食,需要换一家饭店换一下口味了,一个口味再好吃也总有吃腻的时候。
  走了很远的路,找到了一家非常有名的粥店,按照钱宁现在的身体状况,安伦点好了饭菜。还有郑民在那里,可能他的女友也在那里,安伦又随便加了几个招牌菜,提着饭盒回到了家。
  安伦收回了自己的思绪。水珠在安伦身上顺着完美的肌肉汇成一串瞬间下滑。安伦关上花洒的开关,换好衣服走出了卫生间。
  他想象着钱宁的无奈,可能退到床边,也可能根本就没睡,倒要看看你会怎么样。安伦一肚子坏水,轻轻转动门把手,没动,门已经被内锁了。
  安伦轻笑了一下,躺在沙发上,他知道钱宁是没准备好,自己会给他时间的。
  一个小时过去了,安伦听着钱宁的卧室门传来了轻微的响动,接着是开门的声音。这些声音小的没有蚊子嗡嗡声大,可安伦是什么样的听力,从开门的声响就能判断出门打开了多大的缝隙。
  钱宁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边,看着熟睡的安伦一声叹气,又返回屋里取来了毯子搭在了安伦身上。
  钱宁不动声色地回屋,把床整理了一下,刚想躺下却被一双大手在身后搂住。
  “靠,你不是睡了吗?”钱宁惊讶地问。
  安伦松开手,一下躺在了床上。钱宁睡意全无,呆呆地站在床边。
  安伦笑了起来,对钱宁说:“愣着干什么,快点睡觉。”
  钱宁嘟嘟囔囔地说:“这床,这床太小了,睡不开/俩人。”
  安伦站起身,轻声说:“那你睡吧,我还是去睡沙发好了。”
  “我睡沙发吧,你睡床。”钱宁说完一下蹿出了门。结果自然是被安伦揪了回来,摁/回在/床上。
  钱宁无奈,闭着眼睛,不好意思地嘟囔了一句,“你也睡/床吧,不过,你离我远点。”
  安伦不需要太多的鼓励,神速一般躺在钱宁身边,用手把钱宁扒到与自己脸对脸,轻声问:“你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钱宁把眼一瞪,“我拒绝婚前/性/行为。”
  安伦抚着钱宁的脸,凑在钱宁耳边,说:“那我娶你,嫁不嫁?”
  钱宁抬起拳头用尽全力朝着安伦捶了过去,拳头带风,只是被安伦更大的手掌握住了。安伦把钱宁搂在身边,说:“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也才只有二十七岁,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
  “那你去找人啊,你这姿/色不但不花钱可能还会赚点儿。”钱宁调侃着。
  “那不行,我对除你之外的都不感/兴趣,我这守了二十七年的身/子等的就是你。”那么冰冷的安伦说出如此yin荡的话,钱宁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也想反过来让安伦无语一次,钱宁嘿嘿笑着说:“你别告诉我你是个童/子身。”
  “当然是。”
  钱宁一撇嘴,“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安伦使劲搂过钱宁,冷着声音问:“你不信?”
  钱宁当然不信,先不说家世,就单说这外表,你要是处/男,那女人们都得窝囊死了。钱宁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笑了起来,拍着安伦的脸问:“你是处/男?撒谎会遭雷劈的。哦,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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