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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和死对头扮演情侣之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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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裤自己洗!”
  谢卓言洗衣服的时候,贺漓就靠在旁边的门上,低头笑着看他。
  “跟个小媳妇似的。”
  谢卓言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地跳了跳,神色有些不自然,推了他一下:“你出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贺漓被他推得后退了一步,笑着出去了。
  谢卓言平时不洗衣服,也不太懂应该怎么洗,擦上肥皂搓了搓,然后用水过了几遍。
  十分钟后,他终于很费劲地洗好了那件衬衫,把它挂在烘干机前,用毛巾擦干了手上的水,然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喂。”谢卓言用腿碰了碰贺漓的膝盖。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也无可挽回了,他还是想知道贺漓的态度。“我有话跟你说。”
  贺漓抬头看他,邪性地一笑:“怎么,怀上了吗?”
  “滚!”谢卓言脸上一红,顿时把要说的话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贺漓似乎心情很好,吃吃地笑起来。
  “笑什么笑,”谢卓言怒道,“你怎么还坐在这,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走?”
  “怎么,谢卓言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用舒服了就扔啊,”贺漓很无辜地眨眨眼睛。
  谢卓言眉头一皱,顺手抄起枕头就要打他。
  “好好好,我走行了吧,”贺漓伸手接住枕头放在一边,妥协道,“给我找件衣服穿。”
  刚洗掉的衬衫还没干,贺漓自己走到衣柜前,双手搭上柜门,想找件衣服凑合一下。
  见他要开衣柜,谢卓言脸色一变,立刻冲过去抵住柜门。
  “你,你穿不上我的尺码,我重新去给你找一件!”


第38章 
  谢卓言欲盖弥彰的反应太过可疑,反倒更加激起了贺漓的好奇心。
  “怎么; 柜子里不会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贺漓轻笑了一声; 向前逼近一步,把人困在柜子和自己身体之间。
  “怎、怎么可能。”谢卓言嘴硬道。
  “那为什么不想让我看?”
  谢卓言冷汗都快冒出来了; 用后背紧紧的抵住衣柜的门:“当、当然不是,说了你穿不上我的衣服。”
  贺漓勾起嘴角,双手就要跨过他去拉柜门;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难道你私下喜欢穿裙子,衣柜里全是超短裙?”贺漓猜测道。
  “你才喜欢穿裙子!”谢卓言不爽地说。
  一个要开门,一个不让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面对面僵持了片刻,贺漓忽然猛地一低头; 温热潮湿的吻就贴上来封住了谢卓言的嘴唇。
  谢卓言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袭击; 整个人懵懵懂懂的。趁着他失神的刹那,贺漓手上一用力,揽着他的腰把人往怀里一拽; 顺手拉开了柜门。
  “……这是什么东西?”
  大敞的柜门里,有一股熟悉的香水味裹挟着空气涌出来。贺漓的视线越过谢卓言,往衣柜里看去。
  衣柜里只有零星几件衣物,叠放的很整齐。最上面却胡乱的地丢着一件衬衫,陈旧的衬衫皱巴巴的,尺码也很大。
  “这件不就够大吗。”
  贺漓没看见谢卓言通红的脸色; 伸手把它拿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哦豁。”
  那件衬衫看起来莫名眼熟,还散发还有一种奇妙的味道; 类似于香水味混合着点麝香的味道,令人脸红。贺漓立刻就反应了过来,扭头打量起了谢卓言,眼神顿时变得有点微妙起来。
  谢卓言已经羞愧地低着头不敢看他了。
  贺漓又看了他一眼,笑出了声,然后翻开了那件衬衫。Ravi定制款衬衫,领口用黑线暗绣着他的名字。
  这衣服居然是他的。
  “你对着我的衣服干什么了?”贺漓竟然笑了起来。
  “……”
  谢卓言知道他现在再怎么解释都是徒劳,羞愧得满脸通红。
  “谢卓言啊,没想到你私下里还会干这种事。”他手里拿着那件衬衫,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所以其实你是很期待我对你做什么的,是吧?”
  谢卓言臊地要死,脑子里嗡嗡嗡的什么都想不清楚,只剩下一个念头——
  完蛋了。他这辈子做过最不可告人的事情被贺漓知道了。
  谢卓言崩溃地几乎想拿头撞墙。
  贺漓拿着那件衬衫取笑他,他下意识的就伸手要去抢那件衣服,但是非但没抢过来,反而被那人抓住了小臂用力一拉。
  谢卓言整个人就跌进了贺漓的怀里,慌乱地一抬头,一个有几分蛮横的吻已经覆了上来。
  男人似乎迫不及待了,呼吸有点重,贪恋地吮/吸品尝着少年漂亮柔软的唇瓣,强硬地把他揽在怀里。
  就这样吻了片刻,他似乎还嫌不够,推推搡搡地把人放倒在了床上。
  一下子摔在柔软的床上,大脑充血令谢卓言产生了片刻的眩晕,眼前发黑,还没等他多喘口气,男人立刻靠上来。
  承受着那人整个人的重量,谢卓言心如鼓擂。那人一直在他的唇上索取,还试图更加侵入,直到谢卓言感觉双唇都有些麻木了,贺漓才舍得放开他。
  但是贺漓放开了他的唇,却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有些贪恋地把头埋在谢卓言颈间,在他颈后揉了揉,哑声轻笑说:
  “我就说,像我这种少女的梦中情人,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我。”
  谢卓言被抓包,人赃并获,只好逃避一般闭上眼睛,偏过头去。
  但是贺漓不让他躲,他掰过谢卓言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男人目光如炬,字字清晰地说:“谢卓言,你对我有感觉的吧。”
  他心底燃起了一个念头。谢卓言之前说的喜欢过他,应该是真的。
  两人静静地对视了片刻。看着他满是希冀的眼神,谢卓言没来由地慌乱,下意识就矢口否认:
  “不是。”
  看着少年惊慌失措否认的样子,男人眼中刚刚燃起的火苗又暗了下去一点。
  “不是?那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好像自言自语一样说道 ,“我不相信。”
  哪怕是到了这种时候,谢卓言还是要嘴硬:“你爱信不信。”
  贺漓把少年抱在怀里,温柔地摸着他偏瘦的脊背,忽然手一伸,勾着他的衣角把他披在身上的衣服掀了起来。
  后腰暴露在空气中,谢卓言这才想起什么,脸色一变,立刻就想用手去遮。
  贺漓抢先一步按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低头打量着他的后腰。
  他昨晚就看见了。谢卓言的后腰上的纹身分明就还在。
  “那你说说,这纹身明明还在,为什么要假装洗掉了?”
  贺漓眼中波动着说不清的情愫,用手指轻轻地描摹着纹身的轮廓,在谢卓言耳边说道。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骗我。”
  说完,他感觉怀里的人僵硬了一下。
  谢卓言紧紧地咬着牙关不说话。
  和贺漓分开之后,他每次看见身上的纹身,都会无端地难过很久。
  谢卓言也想过去洗掉这个纹身,但是他舍不得。另一方面,纹身也很难洗干净,如果自己看见疤痕照样会想起贺漓。
  后来拍戏的时候,他找到了一个办法。他偶然发现化妆师可以把纹身掩盖得毫无痕迹。
  发布会那天,再到后来拍戏,每次见贺漓之前,他都把纹身掩盖掉了,掩饰得毫无痕迹。贺漓果然信了。
  看着那人生气的样子,其实谢卓言心底在偷着乐。
  谢卓言承认自己是个心胸狭隘的家伙,他就是想气一气贺漓,来表现自己的不在乎。哪怕发布会那天贺漓不掀他的衣服,他也会自己掀给他看。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贺漓好像比他想象得还要在意。
  “算了。”
  看他不说话,贺漓把话锋一转,退而求其次,又问:
  “那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和陶清合作?”
  谢卓言迟疑着摇摇头:“公司的要求。”
  “那你和她不是那样的话……”贺漓捧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说,“你为什么离开我?”
  “离开?”谢卓言终于艰涩地开口了,声音有点喑哑,“我们在一起过吗?”
  当初他们在一块的时候,谁也没有提过这些。贺漓大概从来没想过什么名分的问题。
  贺漓可能觉得无所谓,但是和他不同,谢卓言长期处于下位,极度缺乏安全感,承诺对他而言太重要了。
  贺漓叹了口气放开他。他知道谢卓言这是在抗拒自己。
  昨天见到谢卓言之前,他回珩城找了谢卓言的心理医生。姜琳一开始什么都不肯说,只说这是病人的隐私不能透露,但是一听说他就是贺漓,姜琳立刻转变了态度,和他聊了很多。
  姜琳说,谢卓言内心敏感自卑,极度缺乏安全感,很难和人建立稳定的关系。
  贺漓没有想到,谢卓言那么傲的一个人,好像从来都不把他放在眼里,骨子里居然是这样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能帮帮他吗。”姜琳说。
  一直以来,贺漓都认为是谢卓言辜负了他,直到他发现谢卓言心里有他,他才意识到自己也做错了很多。
  当初为什么不多给谢卓言一分信任,为什么宁愿相信流言蜚语也不敢去问问他的真心?
  爱得太深就会变得自卑,自作聪明地在分别的岔路口提前抽身,装作坚强的模样。
  ……
  “……我迟一点过来。”贺漓挂掉了电话,发现手机只剩下3%的电量。
  “有充电器吗?”
  贺漓在打电话的时候,谢卓言正靠在床头上发呆,这时终于回过神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出来一根充电线递给他。
  贺漓站在床边,把充电器对准墙上的插座,戳了几下却发现怎么也插不进去。
  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漫不经心地凑近看了一眼,脸色却忽然冷峻起来。
  插座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似乎是一个小型摄像头。这个插口位置不常用,通常情况下确实很难发现。
  “有工具箱吗?”贺漓问道。
  谢卓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家用工具箱给他,跟着凑过去看:“你在搞什么?”
  贺漓打开工具箱,拿出螺丝刀,把插口的外壳卸了下来:“这里有个摄像头。”
  谢卓言见了很惊讶:“谁弄的?”
  他在这里住了这么久,竟然一直没有发现。私生饭往酒店里装监控的事情参差不齐,不过谢卓言万万没有想到,像这种经常接待艺人、安保严密的酒店也会发生这种情况。
  难道这两个月以来,他一直是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或者更糟,摄像头也有可能是在他搬进来之后被人装上的。想到这,他一直打了个寒噤,
  “反正不是我,我可没这么变态,要看我光明正大地看。”说着,贺漓作势往他领口里看了一眼。
  谢卓言推开他,立刻捂紧了领子,从他手里接过那个摄像头观察。
  忽然,谢卓言好像想到什么了一样,慌乱地声音都有点抖了:
  “昨天的事,不会被拍下来了吧。”
  “没事,我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你都睡死过去了。”贺漓轻轻摇头,“倒是你,以前没在这干过什么不该干的事吧?”
  谢卓言回想了一下,前两天的晚上……
  顿时,他的脸色更加不好了,但还是磕磕绊绊地说:“当然没有。”
  “看来你一个人住在酒店里不安全,你先跟我回去吧。”贺漓已经把那个摄像头拆了出来,拿在手里,认真地说。
  谢卓言并不想跟他回去,于是拒绝道:“把它拿掉就好了,或者我换个房间。”
  “这东西可能不止一个,如果是针孔摄像头很难被发现。再说换个房间你能保证就没有了吗?”贺漓说,“而且有人能把摄像头装进来,说不定晚上趁你睡着了也能进来……”
  “……”
  “睡着的时候床头有人盯着你什么感觉?”贺漓吓唬他。
  谢卓言顿时毛骨悚然,一阵后怕:“你别说了。”
  “所以今天先去我那儿吧,好不好?”贺漓难得地有耐心,“安全最重要。”
  谢卓言没说话。贺漓知道他这是默许了,帮他收拾行李。
  ……
  车在别墅门口停下来。贺漓开门下车,把谢卓言的行李从后备箱卸了下来。
  贺漓带他进门的时候,许妈正在拖地。一见他们进来,马上站了起来。
  “少爷回来了?”
  “卓言这两天住在这里。”贺漓点点头,转身又对谢卓言说,“你先在这里,我还要去趟片场,不回来吃午饭。”
  看谢卓言有点不情愿待在这里的样子,贺漓又说:“你要是真的很不想见到我,我去给你再找别的住处,行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谢卓言只能点点头答应。
  贺漓穿上外套,拿上车钥匙,临走之前,忽然又折回来,从背后抱了一下谢卓言。
  那人抓着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低声道:
  “对不起。”
  ……
  许寻梅见到谢卓言非常高兴,给他招呼这招呼那。
  “谢少爷,喝茶。”许寻梅把茶碗放在谢卓言面前的茶几上,“房间一直给您收拾着呢。”
  谢卓言捧起茶盏喝了一口,碧螺春新茶,淡淡的茶香很醇厚。
  他喝了两口,放下了茶盏。许寻梅进厨房收拾午餐的食材,谢卓言就独自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
  房间内的布置相教他以前来的时候没太大的变化,中式格调,宽敞而温馨。
  客厅旁边有个房间上了锁。谢卓言知道那是贺漓的画室。
  贺漓会在那里画画,之前还送了他一张画,结果被黄岑先截胡了,还利用它发了条微博博眼球。
  这天晚上,没等贺漓回来,谢卓言早早就睡下了。
  关了灯躺在床上,但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不断地浮现出贺漓今天和他说的话。
  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见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外面明亮的灯光悄悄倾泻进来。
  随后,那人关上了房门,轻手轻脚地走到他床边,躺到了他身后。
  谢卓言一惊,正要回头,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那人刚从外面回来,身上有点凉意,贴上来的时候让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言言。”贺漓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谢卓言没吭声,但是贺漓知道他醒着,抿了抿嘴继续说:“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谢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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