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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和死对头扮演情侣之后-第26部分

小说: 和死对头扮演情侣之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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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谢卓言还是被贺漓软磨硬泡拖下了车。
  偌大的演出会场里灯火通明,金碧辉煌,数千个观众席把装潢大气的舞台包围在中间。
  但是奇怪的是,观众席上一个人也没有,似乎根本没到表演时间。
  “我们走错了吗?”
  谢卓言跟着贺漓进了内场,不禁疑惑道。
  “……没有,可能来早了。”
  贺漓拉着他坐到了最中间的位置上,然后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叮嘱道:
  “我去下洗手间,你坐着别动。”
  谢卓言也没打算跑,但是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会儿,哈欠连天一个接一个。
  不知道等了多久,他甚至都开始数水晶吊灯有多少个灯泡了,头顶的吊灯却忽然熄灭。
  谢卓言错愕地抬起头,随后全场的灯光也迅速跟着熄灭,一时间整个场地陷入了黑暗。
  谢卓言吓了一跳,以为是停电了。
  眼前一片漆黑,他正打算摸索着站起来,但是还没站起身,金黄色的聚光灯骤然亮了起来,打在舞台上。
  金色的幕布拉开,随之铺面而来的是一阵悠扬的钢琴声,轻轻钻入耳中,逐渐变得激荡起来。
  谢卓言循声望去,看见那架高大的白色钢琴后,贺漓穿着一身西装,正在为他弹琴,琴声从指尖倾泻而出,跃动的音符勾连着心跳。
  这时,谢卓言终于明白了——今天的听众本来就只有他一个人。
  音乐是世上最能感染人心诗篇,柔和的乐声传入耳中,似乎是在爱人的耳边缱绻悱恻,倾诉衷肠。
  被乐声环绕着,谢卓言的心也跟着柔软了下来,眼神看着台上那人,是那么的耀眼……
  一曲完毕,谢卓言感觉耳边余音袅袅,还没有回过神来,就看见那人朝他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大束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玫瑰,神态自若地朝他伸出手。
  “我的小言言,请问你还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吗?”
  谢卓言愣了一下。
  贺漓曾经这么问过他,上一次,他说了“是”。
  这一次,谢卓言的嘴唇颤了颤,那个“是”字几乎卡在喉咙里即将脱口而出,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已经准备好了放下一切去迎接新的生活,贺漓却忽然出现,打乱了一切的节奏。
  他扪心自问,还敢随便把真心托付出去吗。
  他敢吗。
  谢卓言闭上了眼睛,沉沉地叹了口气。
  “我只说一遍,你以后不要再弄这些了。”
  谢卓言眼睛没有看他:“我们……算了吧。”
  “——我之所以接《逐鹿》,不是想来和你再续前缘,我只是想和你道个别。”
  谢卓言表现得异常冷静,即使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自己心口乱划。
  “——我要离开了,彻底退出演艺圈。”
  ……
  贺漓开着车,似乎有些低落,但是没有再不依不饶地纠缠。
  贺漓花了很多心思精心策划今天的惊喜。
  他原本以为,谢卓言合约的结束,也代表着他们的重新开始。
  但是他想错了,在谢卓言眼里,他们早就结束了。
  一路上,谢卓言沉默地看着窗外,贺漓也没怎么说话。他胸口闷得慌,好像有什么东西梗在里面,又酸又疼,难受得要命。
  谢卓言今天正式地拒绝他了,而且把话说得那么绝。
  他也不知道以后应该怎么面对谢卓言。他只想过谢卓言可能拒绝他,可能不理他,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过他竟然这么决绝。
  如果他真的离开了,跑到自己找不到的地方去了怎么办,贺漓没来由地一阵心慌。
  他本来以为自己还有时间,能慢慢打动他,把他的谢卓言找回来。
  但是,没有什么会在原地等他。
  长到二十七岁,贺漓第一次有想哭的冲动。这种无力挽回的挫败感让他心如刀绞。
  为什么,他明明看见谢卓言心里还有他,他们已经错过了这么多,为什么如今还不能在一起。
  贺漓不敢再问。因为他不想再听谢卓言说出任何拒绝他的话了。
  回家到之后,贺漓叫住了谢卓言,把他带到书房里。
  谢卓言冷静地看着他。贺漓从抽屉里拿出薄薄的一叠纸,推到谢卓言面前,声音里有一丝恳求的意味:
  “言言,我把你签到风行来吧。”
  谢卓言低头瞥了一眼那份合同,甚至没打开看一眼,直接把他推了回去:
  “不用。”
  他们该两清了,他不想再欠贺漓什么。
  “你可以认真看一下么,”贺漓站了起来,坚持说道,“这份合同和一般的经纪合同不一样,条款很自由的,公司只拿最低的1%分成,就相当于直接帮你代理处理日常事务,安排行程和公关。”
  “和我签这种合同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吗?”
  谢卓言抱着手站在他对面,神情淡淡地说。
  书房里不算明亮的暖橘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表情看起来忽明忽暗,格外冷峻。
  “没有任何好处。但我希望你留下来。”贺漓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目光灼灼地望着他,“我很想你留下来。”
  “……”
  “你愿意拍戏就拍戏,不想拍的时候我带你出去玩散散心。我想给你自由。”
  谢卓言抿了一下嘴唇,无可奈何道:
  “给我自由?你到底是想给我自由,还是想把我捆在你身边?”
  因为内心的极度抗拒,谢卓言此刻的神情颇有些咄咄逼人的冷漠,甚至都有些不像他了。
  贺漓的神情逐渐黯淡了下来。他记忆里的谢卓言,待人总是彬彬有礼,笑容和煦,不管对谁都不会轻易翻脸,但是偏偏在他面前连这点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了,总是话里话外带着刺,把冷冰冰地锋刃直直对着他。
  “你说过的,演戏是你的梦想。”贺漓有些艰涩地说,“我知道如果有选择的话,你也不想就这样离开。”
  谢卓言藏在袖子里的手臂颤抖了一下,紧紧地握着拳,被他戳穿了心事,低着头不看他,尽可能地掩饰自己的表情。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曾经,你也是我的梦想。”他嘴唇有点颤抖。
  “言言,你别这样……”贺漓再也坐不住了,“腾”地一下从位子上站起来,急忙想伸手拉他,却被谢卓言狠狠地甩开了。
  “——但梦终归是会醒的,我想明白了,这里不适合我。我离开,对大家都有好处。”
  谢卓言看着他的眼神很疏离,一字一句地说。
  说完,谢卓言毫不留恋地转身要走。贺漓立刻追了过来,情急之下撞到了桌角却像没有知觉一样,纸片“哗啦啦”的洒下来飘落一地。
  在谢卓言快步出门之前,贺漓一把将他抱住,死死地抱着不肯松手。
  “言言你别这样。”
  看着他的模样,贺漓心如刀绞,双唇颤抖地很厉害,颤抖的双臂很用力地抱他,几乎要把他揉进怀里不让他跑掉。相比之下,谢卓言的态度却冷冰冰的。
  “你有你的事业,我有我的想法,别管我,你早就没资格了。”
  少年神情冷峻,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毫不留情地用力掰开了他的手。
  “贺漓,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
  “放过我吧。”他说。
  贺漓愣愣住了。谢卓言不轻不重地挣脱他的怀抱,轻轻把他推开。
  谢卓言把手重新搭上门把的时候,淡淡地回头看了一眼贺漓。他的眼神里分明写满了失望。
  雨滴打在窗台上,发出“噼啪”的声响。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贺漓回过神来的时候,楼道里已经空了。
  贺漓慢慢地站起来,整个人就像具行尸走肉一样,瘫回了椅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贺总叫你作死,妍妍不要你啦!心痛吗!要不要把他抓回来关小黑屋!【发出奸笑(〃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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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饮冰》by。林格啾
  【文案】
  路以诚回国的大事第一件,是受全港顶尖名媛Alice程之邀,为她那刚刚跨入百亿身家的准未婚夫设计史上造价最高、奢华无匹的订婚西服。
  他揣着量尺,仰头为人测量肩宽,仿若呼吸相接般寸寸贴近。
  那男人垂眸看他,天神般自带慈悲怜悯,半晌,只说一句:“好久不见,小路。”
  “好久不见,”路以诚不疾不徐地,皮尺绕过人腰间,“现在该叫霍总了,与有荣焉。”
  =
  路以诚曾是霍家太子爷养过最忠心的一条狗,溜须拍马能力一流,衣食住行睡能陪则陪,至于为什么在霍家东山再起风头正劲时撂挑子离开,当事人不说,谁也不敢问。
  再回来时,万千瞩目加身的国际知名设计师Erik路,只向霍家开口要价一千四百万,作为他设计礼服的酬金。
  “其实也不贵,”路以诚翘着个二郎腿,垂头耷脑,专心致志飞针走线,“我认识你十五年,折算一下,均价每年不到一百万,霍总年前乐意花1400万美金为Alice拍下那条鸽子血,不会对我这么吝啬吧?”
  霍礼杰没说话。
  只淡淡在那支票后头多加一个零,薄薄纸页,推到他面前。
  …我知这有你的大半人生,终如十年饮冰,冷暖自知…
  …可原来血热眼涩,又不过在重逢第一面,情难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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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乌压压的云层间闪过一道强烈的紫色电光,惊雷“轰”的一声在天空炸开。
  谢卓言看了一眼窗外的滂沱大雨; 把衣服物品一股脑儿全都塞进了行李箱; 动作干脆利落地站起来,拖着箱子往外走。
  他一手拖着行李箱; 一手拉开门,一抬头就看见了贺漓。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贺漓站在门外; 用身子挡住他的去路。
  谢卓言垂着纤长的眼睫:
  “我自己到外面找个酒店住吧,这几天麻烦你了。”
  “你是想躲我吗?”贺漓往前逼近了一步,“言言,我知道的; 你还喜欢我; 所以你倒底为什么要这么抗拒我——?”
  谢卓言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刚才在书房也就是撑出来的冷静,现在对着贺漓忽然就炸了:
  “抗拒?没错; 我是喜欢你,四年前喜欢你,现在还喜欢你,我之前说的那些全他妈是屁话,我就是暗恋你又不敢说!我就是个怂逼!我他妈敢说吗,我能说吗; 我他妈的应该说什么?难道你以为我能当做之前的事全部没发生过一样和你在一起?”
  “——就算现在和你在一起了,然后呢,你有想过将来吗?难道你还能娶我吗; 我们能在一起多久,是不是哪天等你结婚了又抛下我?你都二十七了,就不要跟我纠缠浪费时间了,你过你的,我过我的,各自安好行不行!我已经怕了!”
  说着,谢卓言拖起行李箱,侧着身就要从他旁边走过去。
  见他要走,贺漓急的要命,猛地扑过去拦腰抱住他。
  “言言!对不起之前是我的错,但是你相信我!我真的很爱你!我要怎么做你才相信我?”贺漓抵着他的额头,有点语无伦次。
  谢卓言被他圈在怀里,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忽然,那人好像想到了什么,有些激动地扯着他的衣服说:“那我们结婚好不好?”
  “嗤。”谢卓言都被他逗笑了。这怎么可能。
  他感觉眼眶有点酸涩,似乎快要流泪了。他本来不想哭的,明天还要拍戏,如果眼睛肿了会很麻烦。但现在他有点撑不住了。
  他已经准备好要离开放下一切了,贺漓为什么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扰乱他的生活。
  谢卓言扪心自问,就算他现在接受,他们又能在一起多久?如果等他们骨肉都相融到了一起,那再次分开会有多痛?他就是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怂蛋,这些操蛋的事他一点也不想再经历了。
  贺漓那样的家世,他的家人根本不可能接纳他,以后肯定还是要结婚生子的,如果他再和他纠缠下去,就算贺漓不抛弃他,他也只能一辈子活在可耻的阴影里。
  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快要滑出来了,谢卓言努力地瞪着眼睛想把它弄回去。
  忽然,一个很温柔的吻落在他唇上,似乎是想尽力抚平他的焦躁和不安。
  “别动。”贺漓紧紧抱着他,亲亲地亲吻他的发梢,然后闷闷地轻声道:
  “言言,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你受伤的。雨这么大,你别胡闹了好不好?你实在不想看到我的话,我走。你好好待在这里。”
  谢卓言看着贺漓。
  这个男人永远是那么帅气耀眼,所有人都敬重他,哪怕谢卓言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龙套,成为家喻户晓的明星,可是每次站在他面前还是会变回当年那个自己,自卑得手足无措,只能靠激烈的言词来掩饰自己的卑微。
  谢卓言嘴唇动了动,没说话,看着贺漓转身要走,他连忙拉住他的手腕:“你去哪里?”
  贺漓回过头来看他,神情稍微缓和下来,摸了摸他的脸,掏出车钥匙:
  “乖,我有事出去一趟,我回来之前你不要走,行不行?”
  谢卓言没吭声。
  窗外电闪雷鸣,瓢泼大雨越下越猛。
  谢卓言从窗台往下看去的时候,正好看见贺漓的车亮着大灯开走了。
  谢卓言拉上了窗帘,坐在床上愣愣地抱着膝盖。
  等他摸出手机想给贺漓打个电话的时候,他从按掉的屏幕倒影上看见自己脸上的泪水。
  ……
  窗外一片阴霾,阴雨连绵。躲雨的乌鸦站在窗台的一片绿萝上,水珠打湿了它的羽毛,除了胸脯还在起伏,浑身一动不动。
  谢卓言犹豫了一下,抬手将窗户拉开一条缝,乌鸦却受了惊,慌忙往外跳了一步,扑闪了两下翅膀腾空而去。一片漆黑的鸦羽遗落在窗台的绿叶之间,谢卓言伸手把它掂起来,扬手一挥,漆黑色的羽毛像一叶小船,在雨幕里晃晃悠悠地滑落,落在同样漆黑的一把伞上。
  撑黑伞的男人戴着墨镜,穿着一身黑色的正装,左手撑伞,口袋里鼓鼓囊囊的,正抬头看着这个窗口。不知道他在这里多久了。和谢卓言对视的瞬间,那人长着黄岑的脸。黑衣人从口袋里摸出摄像机,朝他“咔嚓”拍了一张,似乎还隐秘地一笑,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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