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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沉默深处-第22部分

小说: 沉默深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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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吗?”顾延章面对着镜子穿好衣服。
    “什么?”
    “新婚第一天起早上班。”
    商阑脸一红,道:“你赶紧换衣服,废话那么多呢。”
    顾延章忍不住去逗人,“我的小商阑,你怎么这么爱脸红啊,越来越像我送你那露JJ的瓷娃娃。”
    “你滚!”
    “哎,我有东西没给你呢。”顾延章去把床头柜的抽屉拉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什么呀?”商阑走过来抱住人,探头看。
    顾延章说:“过年想送你红包的,但是看你送我爸妈我姥爷那么多好东西,觉得一个红包太没心意了,所以就把这个送你了,虽然是别人送我的,但是我觉得还是很适合你的。”
    “那你当时怎么没送呢?”
    顾延章啧了一声,把盒子塞过来,“你看看。”
    “这个……你怎么送个礼物还抄袭老爷子啊?”顾延章送了他一只钢笔。
    “什么叫抄袭啊!”顾延章搂着他,在他腮边吻了一下:“那天早晨我就想送了,但是我姥爷抢先了一步,后来……那天我说话太重了。”
    “打脸了吧,说实话,你为什么突然,嗯,就是……”商阑脸憋得通红,不好意思问出来。
    顾延章之前还烦他烦得跟什么似的,恨不得和他八竿子打不着,为什么半个月没见,他却变得好像原本就是那个样子,晚上在顾家看见顾延章,顾延章的表现让商阑有一种错觉,那就是他们原本就在一起了,那半个月只不过是因为吵了一架。
    “我……”顾延章刚要说话,就听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随即王沛安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顾哥?你收拾好没有啊?该走了。”
    顾延章急忙松开手,走到门口喊道:“好了,等我一会儿,马上下来。”顾延章回头问商阑:“你跟我一起走吗?”
    商阑做贼心虚,摇头道:“你先走,我再走。”
    “那好,等我消息啊。”顾延章拿了手机往外走,走到门口想到什么,又跑回来搂着商阑吻了一下,这才走出去。
    商阑摸着自己的嘴,突然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自己没有弄清楚,始终有些云里雾里的,他和顾延章在一起得这么顺利?他突然想到了韩哲的话,觉得还是有点用的。
    商阑在屋里等着,直到听见楼下关门的声音,他这才出去,沈阿姨看见他招呼他吃早饭,并没有疑惑为什么他没有和顾延章一起下去,为什么会住在楼上,也没有问他昨天干什么来了。
    商阑跟沈阿姨吃完饭后就离开了,顾延章给他发信息,说:“我都把你吃干抹净了,拍屁股就走那太不是男人了,我要对你负责。”
    商阑一天没搭理他,晚上十点多,顾延章给商阑打电话,让他出来,说他已经在学校门口了。商阑忍受着室友诧异的目光再次穿好衣服,又贴着快要合上的铁门跑出去,门卫大爷冲着他喊:“小子,你明天再这点儿出来我肯定把你挤门缝里。”
    商阑找到顾延章的车,坐进去,车里弥漫着一股烟味。顾延章探身过来搂住他的脖子亲了好一会儿。商阑推开他,舔舔嘴唇,那隐约的烟味都变成了甜味,“这么晚了,我们去哪儿啊?”
    “当然是回家啊。”
    商阑突然握住他要拧钥匙的手,说:“我也不能天天去你家啊,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助理了,沈阿姨肯定会怀疑我们的,到时候她告诉你妈,怎么办?”
    顾延章无所谓道:“告诉就告诉呗。”
    商阑顿时惊悚,“你妈知道你是……”
    “是什么?”顾延章打断他,说:“那天之前我还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
    商阑一时语塞,抿了下唇问:“那你不害怕你妈会知道吗?”
    顾延章这下沉默了,犹豫一会儿疑惑着回问:“我妈应该不是那么顽固的人吧?”
    “那你爸呢?你姥爷呢?而且你是演员,是公众人物,连你自己都说,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万一我们被媒体拍到怎么办?”
    两人看着学校门口拥挤的出租车和街道两旁闪着灯光的小店铺,双双陷入沉默。过了一会儿,顾延章仍然发动了汽车。
    商阑没有再阻止他,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汽车走了一会儿,商阑发现并不是回顾延章家的路,“你去哪?”
    “回家呀,你没听说过狡兔三窟嘛。”顾延章笑了一下,伸手握住了商阑的手放在自己怀里,安慰道:“别担心,我就说你总是想得太多,刚跟我在一起一天你就想这么多,那以后我们还能愉快地在一起了吗?”
    商阑想说这些事都是近在眼前的,你身边记者狗仔那么多,万一一不注意被拍到了怎么办,那你的事业怎么办。商阑想到这,突然就又想,自己做错了吗,如果那天晚上他没有那么做,就像顾延章说的,他还会是个正常男人。
    商阑看着顾延章棱角分明的侧脸,握紧手想到,他不后悔,因为顾延章并没有推开他,如果顾延章真的不喜欢他,不接受这样一段恋情,他完全可以离开,但是他并没有。
    顾延章的车开到了开发区的一处别墅区,门卫处的灯闪了两下,将铁门打开让顾延章的车开进去。顾延章一直开到了一处别墅前,将车停在了门前。
    两人下了车,商阑下意识往四周看一看,草木皆兵害怕周围有潜伏的狗仔,顾延章看着他好笑说:“这里外人进不来。”顾延章打开门,打开灯,让商阑先进去,随即关上了门。
    两人从客厅沙发颠倒了几个来回,又进了浴室,又在浴室里待了差不到一个小时,最后才回到床上。
    商阑有气无力地躺在顾延章胸口,顾延章从床头拿来烟,抽了一会儿,商阑被呛得直咳嗽,顾延章很自觉地把烟熄了。
    两人身份差得太多,一个是没毕业的学生,一个是备受关注的影帝,即使顾延章表现得再不甚在意,商阑仍然明白他在媒体和外界之前不得不做的遮掩,也因此,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能在一起。
    有沈阿姨在的那处房子,商阑是没有理由去的,而且因为心虚,他更加不想去,顾延章这处别墅倒是没有外人,可是离商阑学校太远,他又在写论文,每天回学校坐公交车全程要一个小时,所以每天来这里根本不现实。
    顾延章对此也很无奈,但是一时也想不到什么有效的解决办法。
    所以商阑写论文的那一个月,两人一直没见过面,就连信息都很少发,偶尔视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饶是顾延章再能说,自己一个人说半个小时,商阑偶尔说几句,视频也进行不下去了。
    初稿交完,商阑开始在学校附近找房子,反正毕业之后他也要找地方住,不如提前找好。找了好几天,终于找到一处现房,他去看了一眼,里面没有装修,家具什么都没有。
    他跟顾延章商量了一下,然后定了这套两室一厅一卫的房子。
    本以为初稿交完会闲一段时间,正好能和顾延章好好相处相处,结果顾延章却去上海拍戏了,又是许久不能回来。
    于是商阑便开始装修这所新房子,顾延章喜欢北欧的风格,正好他也挺喜欢,他找了一个学室内设计的同学,帮他设计了一下室内的家具。有一天商阑在学校图书馆看书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里的人告诉他说有一位顾先生买了很多电器和家具,已经送到地方,让他签收一下。
    商阑赶紧跑回了家,楼下一个货车里堆满了电器,货车司机说都是他的,商阑猜到肯定是顾延章自作主张,但是东西都买完了,他只好签收了,他向搬运工问价格,结果那人说他只管搬运,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新房子的装修差不多结束了,商阑手里的积蓄也差不多见底了,结果韩哲又来找他谈创业的事情,商阑一时间颇有些捉襟见肘的感觉。
    顾延章昨天告诉他今天下午会回来,休息一天再工作,让他把‘东西’都准备好。
    于是商阑果真把二人心知肚明的‘东西’准备好,又买了饭菜,在他的新家等着。下午四点多,房门就响了,他去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武装森严的人,现在天气转暖,顾延章穿了一件长风衣,显得整个人更加高大,只不过还得带着棒球帽和口罩,挡住外人的视线。
    顾延章一把抱住他,回手关上门,他们甚至来不及脱衣服,便在沙发上,铺了地毯的地面上,亲吻阔别日久的人,感受贴合的热度,用剧烈的喘息来回应对方的热情。
    等两人洗完澡,饭菜都凉了。
    两人对厨房做饭什么的都有些技穷,所以就凉着吃了,好在并没有太过油腻的菜。
    吃完了饭,顾延章开始参观这个商阑自己亲手布置的房子。
    全白的墙面将整个客厅都显亮了几分,沙发套是纯白的面料,窗帘是白色的飘沙,墙面上挂着简洁的装饰画,茶几,吧台都摆放着插了鲜花的白色花瓶。
    至于他们的房间,则用了灰绿色的色调,另一间房间还是空的,商阑准备装修成书房,顾延章说:“其实装修成婴儿房比较合适。”
    这个对他们两个来说,可能真的只是想想而已了。
    顾延章休息了一天,又开始了紧张的拍摄,他演小混混的那部影片像《狼山匪情》一样,拍摄进度极为缓慢,据说导演非常严格,因为影片是奔着拿奖去的,顾延章的耳朵上还戴着一个圆形的耳扣,为了演戏还给自己扎了一个耳洞。
    商阑感叹:果真是为艺术献身的艺术家啊。
    商阑还问过他这个耳洞以后要留着吗,顾延章说不留,等戏拍完了就把耳钉摘了让它自生自灭,顾延章还煞有介事地说:“我这耳朵要是被我姥爷看见,他能用拐杖抽死我。”
    商阑惊讶:“老爷子这么厉害?”
    顾延章无奈道:“他就是个老学究,最看不惯这些东西,其实他以前对我挺好的,自从我演戏之后他就不待见我了。”
    商阑问他为什么,顾延章呵呵一笑道:“在他眼里,戏子祸国。这叫什么?这就叫文人的清高。”
    “你小心被老爷子知道揍你。”商阑说得轻松,但是想到顾老爷子,自己心里便多了一重罪恶。
    顾延章的爸爸姓一个四个字的姓,全名加起来据说有十六个字,他在新疆老家的家里人除了还剩几个叔伯,就没有什么其他亲人了,所以顾爸爸每年只是过年之前回去看看他们。
    当年顾爸爸追求顾蔷薇,顾老爷子无论如何都不同意,老爷子膝下就一个宝贝女儿,凭什么给你,后来顾老爷子被顾爸爸惹得烦了,再加上顾爸爸对顾蔷薇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最后退一步说:“我把女儿嫁给你也不是不行,除非你答应我几个条件,第一,你俩结婚之后你必须来我家,所以你算入赘。第二,孩子以后必须跟我和女儿姓顾。第三,你要是敢对不起我女儿,你净身出户。”
    顾爸爸一个字都没反对,于是顾老爷子放心地把顾蔷薇交给了他。
    商阑听顾延章说完这些事情之后,笑称顾老爷子是从民国穿越过来的。笑过之后更加苦涩,在顾老爷子眼里,顾延章就是顾家的根,还是独苗,他把这根原本笔直的独苗掰弯了,顾老爷子知道了该怎么办。
    他也不敢对顾延章说这些事,害怕顾延章被他说害怕离开他,原本商阑自己都没有想过,自己对一个人的依赖竟然会这么深,从很小的时候他就明白,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让他无条件地、没有时间界限地去依赖,可是面对顾延章,他还是让自己变成了一个习惯依赖的人,简直像一个女人一样。
    于是他不会再经常和顾延章说话,聊天,认真忙着自己的论文以及和韩哲创业的事情。如果他们因为彼此间不经常的联系而分手,商阑承认自己会非常伤心,但是那样会让他清醒,他必须也只能依靠自己。
    商阑和韩哲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同学,大学虽然是一个学校,但是并不是一个校区,虽然校区还在一个城市,还是毕竟不能像以前那样天天都会见面了。
    论文答辩之后,毕业之前的这段时间,两人彻底闲了下来,商阑时不时会去韩哲家,他不爱动的时候,韩哲会来他家,韩哲手里有人脉,都是从他爸那里来的,两人合作成立的这公司,也只能算是他爸公司旗下的一个子公司,因此商阑只能出资金了。
    但是商阑资金有限,他寻思着准备把自己在永星的股份卖了,换一些资金。但是这事得私底下进行,他在商家没有任何东西,永星的股份还是他姥爷杜振葳给他的,如果他把股份给卖了,他姥爷肯定会生气。
    被韩哲知道,韩哲肯定也得生气。
    这天商阑刚从图书馆办完退卡手续出来,韩哲就来了,抱住他一顿干嚎,说是失恋了。韩哲和他女朋友在一起三年了,这时候分手确实挺遗憾的。
    商阑尴尬地安慰了他几句,睨着肩膀上的脸,心想你光打雷不下雨你在这叫唤什么呢。
    韩哲还兴致勃勃地打雷呢,罗里吧嗦地跟商阑诉说衷肠,不一会儿电话就响了,商阑离得近,听见电话里有人找他喝酒,这货脸色一变,开车就赴约去了。
    商阑无语地看着车屁股越走越远,刚要走,自己电话也响了,是顾延章的。顾延章上来就问他:“你是不是对不起我了?”
    商阑被问得莫名其妙,问:“你吃错药了?”
    “我都看见了,你跟一男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搂搂抱抱。”
    商阑拿着电话回首,在图书馆下面的树荫下看见了顾延章的车。他挂了电话跑过去,结果顾延章的车喷出尾气直接走了。
    商阑目瞪口呆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汽车,心想:这是……吃醋了?
    吃哪门子飞醋!
    商阑回寝室把他最后没有搬走的东西都带走,彻底离开住了四年的大学寝室,其他三人还没有搬走呢,他的三个室友其中有两个人,一个是东北的一个是四川的,离得都特别远。
    商阑拿着东西回家,打电话叫了好几个菜,在家等着顾延章。结果天都黑了顾延章也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发信息也不回,商阑寻思了半天,打车去别墅,他有别墅的钥匙,结果顾延章也不在那。
    他也不好意思问王沛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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