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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喜欢他的一百种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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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佳年不敢看他,直视前方说:“对不起。”
  俞初白今晚喝得多,本来就难受、脑子里还一团浆糊地超负荷运转,但是被这么一刺激倒是清醒了不少。
  车窗开着透气,街上的喧嚣也一起透了进来,热闹非常里,俞初白静静地问:“你为什么说对不起,因为差点出车祸、因为你刚才亲我……还是因为五年前,你把‘小杂种’给卖了?”
  话虽然是这么问的,但他整个人透露出一种“我说的这些都不算,我要听你自己说”的暗示。
  车子驶过最繁华的街区,四周渐渐变得安静起来,车里开得级轻的、被喧嚣压住的音乐渐渐飘了出来。
  陈佳年被俞初白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委屈震得肝疼。
  他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方向盘。
  尽管当年他找了许多理由、甚至到最后自己都信了是为俞初白好才那样做的,但事实上他只是麻木地、不愿意去面对真相而已。
  他所以为的天崩地裂的一切,现在看来都不是穷途末日,可那时候他的勇气实在过于微弱,才刚接触到生活的冰山一角就被现实吓破了胆,偏偏还要装作勇士,不可一世地把自己封闭起来,自作主张地决定独自面对一切。
  这对俞初白来说,实在太不公平了,甚至连选择权都被剥夺了。仗着家庭不幸,就能无所顾忌地伤害别人吗?
  陈佳年表面还维持着一击即破的镇定。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放松了一些,又把“对不起”三个字重复一遍,语气与刚才是不同的。
  俞初白听出了微妙的差别,不着痕迹地挪动了一下,想要靠陈佳年更近一些,然而车里空间有限因此他的这点移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能用以表现他焦灼的心情。
  俞初白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掩饰性地偏头去看窗外。
  陈佳年暗暗深吸几口气,努力地压下了自己心里的暗潮汹涌,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继续开车了,于是在一个岔路口转弯,停了车。
  “不是为那些,”陈佳年艰难地开口:“那时候我觉得全世界就我最不幸,我自暴自弃,所以……”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不敢承认自己喜欢你。”
  “什么叫……不敢承认?”
  “没什么,都过去了。”陈佳年渐渐恢复冷静,重新发动车子,谨慎地说:“我送你回去。”
  俞初白听出过去的事有隐情——原本应该追问的,但是他这时候并不足够清醒,只留了一点点清醒的神志,思考都不带拐弯的,因此就把三年前男模特的胡说八道当成真,古怪地看着陈佳年。
  他盯着陈佳年看了半响,惊道:“卧槽你他妈,还真是恐同啊!”语气还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怒意。
  陈佳年:“……”算了,就这样被误会也行吧。
  “那你现在,好了吗?”
  “……好了。”
  “嗯,你乖。”俞初白缓慢地点了点头,整个人缓慢地、以一种极端舒适的姿态松软了下来,低声道:“可你怎么不早点啊,五年了才想通吗?”
  “嗯,我错了,好不好?”
  “你说什么都好……不过你开车慢点,我头晕!”
  挺慢的啊?陈佳年还是放慢了车速,柔声道:“好,我再慢点。你喝醉了难免会难受,忍耐一下。”
  “嗯?戚辰逸才喝醉了呢,他非要跟我拼酒,但是我不想喝啊,可他非要喝,他还要当我小姑父……”
  他说什么呢?陈佳年听得一头雾水。俞初白说着声音渐渐消下去,几乎要听不见了。
  陈佳年在心里叹气,把车窗关上,不再给俞初白吹冷风。
  开车入库,陈佳年停了车转身看着俞初白,跟他商量:“你反正也不能自己走,我抱着你还能省点力气,行不行?”
  俞初白眼神涣散,仿佛随时都可能要睡过去,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陈佳年把俞初白从车里抱了出来,按照着几年前的记忆找到了俞初白的房间,意外地发现俞初白竟然真的住在这儿,怎么没住在家里?
  陈佳年刚把他放到床上,就被抓住衣领,行凶那人说:“我要洗澡。”
  “你醉成这样,怎么洗?”陈佳年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人缠上了,俞初白抓着他的衣领不放不说,还伸腿绊着他不让走。
  “我要洗澡……”
  “好好好,我给你洗。”陈佳年手忙脚乱地去替他脱衣服,才摸到裤腰就听到俞初白说:“亲爱的,你怎么这么急啊?”
  “……”陈佳年动作一顿,毫无防备地被拦腰搂住,重重地往床上带。
  陈佳年整个人倒栽在床上,撑着手抬起头,发现俞初白正盯着他看,像是在辨认着什么。
  他这是喝了多少?怎么还不认人了?
  “你还洗不洗澡?”
  “……”
  “先别睡着,”陈佳年趁机离开床,“我去给你倒杯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忽然断了片的缘故,俞初白一时竟然没有反对,反而乖乖地坐了起来。不过姿态很是迷茫,看起来连自己怎么回的家都不记得了。
  陈佳年很快倒了水给他,俞初白连一根手指也懒得动,直接就着陈佳年的手喝了水。喝得不多,就一小口。
  他别过脸说:“烫。”
  陈佳年把水杯放到一边,说:“那就一会再喝。”
  俞初白“嗯”了一声,迷茫道:“你是谁啊?”
  “……”
  “爱谁谁。”俞初白撇了撇嘴,不由分说地拉住陈佳年的手臂,顺势撑起半个身子,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撒娇似的说:“我想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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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俞初白故技重施,再次往陈佳年的腰际摸过去,还要把他往床上带。
  陈佳年这回没能让他得逞,整个人都是一个大写的拒绝,心里升起一股不知名的邪火,不知道该往哪里发。
  俞初白眼神迷离地望着他,仿佛是有一些疑惑,在陈佳年抽身之前拉住了他的衣角。
  “你没听到吗?我想做。爱。”已经没了刚才那一股撒娇的意味,添上了一股子不耐烦。
  陈佳年的心头的那股子邪火更盛了,失控之前把已经伸进他衣服里的手拎了出去,咬牙切齿地说:“俞初白,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把我当成谁了?
  “……”俞初白没想到会遭遇这样的顽强抵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身体委屈巴巴地软了回去,躺在床上。
  陈佳年站在原地重重吸气,一鼓作气地把俞初白的外套、牛仔裤扒了下来。
  俞初白显然会错了意,以为这是个“假正经”的调调,因此陈佳年拿被子把他裹起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这是个什么小情趣,从善如流地被圈在怀里,叹息似的说:“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陈佳年的心跳才平复下去又悄无声息地剧烈了起来,身体也燥热起来,连手心都是热的。
  他放开手,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说完立刻拖着僵硬的身体往外走,仿佛再慢一点就要镇压不住身体的叛乱。
  俞初白猝不及防地被扔回到床上,他的身体和床之间悬空的距离不过几公分,但由于敌方的动作过于干净利落,仍是感受到了不小的震感。
  俞初白不悦地皱眉,他觉得自己的耐心可能要用完了,打个炮这么费劲?
  他就着被子坐起来,挣扎过后成功地把自己的手脚解放,然而其过程不可谓不漫长,他大约是因为醉酒而没什么力气,稍稍动一动就要歇好一会。
  等他终于把被子扔到一边,颤巍巍地下床之后,又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呆。
  陈佳年这时重新进了房间,一入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俞初白的两条长腿就这么光着,上身穿的白衬衫因为刚才的动乱而有些凌乱,看到他的时候,还对他笑了笑。
  笑个屁啊。
  做个屁啊。
  你都最醉成这样了,能不能消停点?连人都认不出来了还折腾!
  陈佳年站在门口,语气却难免缓和:“过来洗澡,好不好?”
  俞初白伸出手给他,陈佳年叹息着把人牵过去,在浴室门口说:“你进去洗吧。”
  “你不跟我一起吗?”
  “你现在,”陈佳年一边克制着自己无端的怒意,一边又仿佛铁面无私地说:“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你要跟我一起洗澡?”
  俞初白闻言一愣,似乎也发现了不合理之处,拧着眉、试图寻找不见踪迹的回忆,然而一无所获。
  俞初白:“你是谁?”
  陈佳年懒得回答,直接把人推了进去,顺手还把浴室门关上。
  陈佳年像是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手扶着墙壁慢慢滑下,最终坐到了地上。
  他心里的那个猜测渐渐变得生动起来,一下下地压迫着他的呼吸,牵扯着他的五脏六腑。俞初白他身边,是不是有人了?
  也对,五年了。
  五年的经久分别,他们之间既没有承诺也没有约定。
  更别说当年最后一句话还是俞初白那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那么他有了别人,也是应该的,太应该了。
  那个人是谁呢?
  他今天接的那个P大的学生?还是今天跟他一起喝酒的……
  还是他提到的Albe?
  陈佳年一通胡思乱想,抬手作了个要敲门的动作,但最终还是对着浴室门恨恨地放下了手。
  俞初白裹着浴巾出来,没注意到蹲在地上的陈佳年,径自往房间走去。他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但是没想出来,酒劲被浴室的热气一蒸,完全化成了困意,席卷而来,倒头就睡。
  陈佳年没给自己找到借口继续留下。俞初白看起来也并不需要——他甚至没忘记把房间灯给关了。灯光消失的那一瞬,陈佳年刚好站起来,他不由得怔了怔,盯着房门看了一会,而后转身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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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陈佳年第二天还要继续实习,草草整理了心情回学校。
  他还没毕业,就住在研究生宿舍。四人间只住了两个人,室友在跟的项目到了关键阶段,天天泡在实验室,这会还没回来。
  陈佳年料想自己肯定是睡不着了,索性打起精神、开了电脑写报告,但是没敲几行字就觉得心烦意乱,最终还是把笔记本合上了。
  俞初白一觉睡到了快中午才醒。
  他平时没那么容易喝醉,昨晚他自己心里不痛快,又遇到一个絮絮叨叨的戚辰逸,就更不痛快。一个不慎,就喝多了。
  好久没这么醉过了,结结实实地感到难受,爬起来的时候浑身都觉得不得劲,跟熬了几个大夜似的。
  床头柜上摆了半杯水,他随手拿起来喝了,冷水下肚,他没忍住皱了皱眉。
  伸手在床上摸了摸手机,没摸着。丢在哪儿了呢?
  他烦躁地揪了揪头发,而后在半睡半醒之间有了一个模糊的意识,觉得自己像是在焦躁地等着什么。
  下了床去洗漱,不出所料地在镜子里看到了一张宿醉过后的脸,不足平时的百分之七十帅。
  说来说去,都怪戚辰逸。追个姑娘追不到,至于这么哭天抢的吗?
  几秒钟之后,俞初白得出了结论:关我屁事。平时他顶多也就是看着戚辰逸喝几杯,然后再替他叫个代驾而已。昨晚是怎么了?
  俞初白把牙刷往嘴里塞,面目狰狞地发起愁来。
  千愁万绪中,他想起了一个人。
  五年前提前结束国内高中生活,刚开始的确是有些难受的,觉得自己这样走得不好看,但是一想到回班里还要见到陈佳年,就觉得还是走吧。
  这么多年,也没人再跟他提起这个人,唯一知道点边角料的关佟也不提。
  这得多少年了?
  俞初白险些都觉得自己忘了,忘记那段不值一提的、国内的高中生活,忘记自己曾经遇见过什么人。
  可是在P大门口,当陈佳年重新靠近他,对他说出那啼笑皆非一句“好久不见”时,他还是没有高贵冷艳地视而不见,而是傻愣愣地跟对方交换了号码。
  “他真的会联系我吗?”他那时候是这么想的。
  小心翼翼又甘之如饴地等待一个人的只言片语,这是什么幼稚的行径?
  哪怕没等到之前,是多么抓心挠肺,怎么还跟戚辰逸一起借酒消愁了?
  等等,戚辰逸酒量还没他一半好,总不能是戚辰逸醉着酒送他回家的?昨晚肯定还发生了什么。
  “哦,我昨晚好像差点跟什么人打了一炮。”俞初白吐着漱口水,迷迷瞪瞪地想。
  “好像,最后还没打成?”俞初白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挤了满手的泡沫打算洗脸。
  泡沫糊了半边脸,他突然一顿——不对劲,哪来的人啊?
  他总算是彻底清醒过来,拿冷水洗了两遍脸,接着满目荒谬地看着自己,很想回到昨天晚上把自己掐晕。
  戚辰逸酒量奇差,俞初白终于下车库在副驾驶找到自己的手机,给他拨过去的时候,他还没醒,语焉不详地发出一声:“喂?”
  俞初白有些紧张地:“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回家的?”语气十分严峻。
  戚辰逸甩了甩脑袋,一无所知道:“我连自己是怎么回的家都不记得,我怎么知道你……”
  嘟——嘟嘟——
  俞初白掐断电话,面如死灰地去翻通话记录。下一秒,他想:“完了,昨晚那人还真是陈佳年。”
  他在车里呆若木鸡地发了好一会呆,怎么都想不到该怎么跟陈佳年解释。
  显然,“我其实没想那么快跟你上床”和“我其实不想跟你上床”之前,有着天差地别。
  他快速地想着,虽然陈佳年现在不恐同了,但是他会不会误会我想跟他约炮啊?
  俞初白虚伪地摇了摇头,不得不承认:“虽然也并不是完全不想……”
  他在车里天人交战了好半天,安静躺着的手机忽然间若无其事地震动起来。
  俞初白回神,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条短信——这年头谁还发短信啊,肯定是垃圾信息。
  等等,好像是陈佳年!
  死灰复燃这四个字高度概括了这位帅哥的心情。
  短信真的很短,删删减减之后只剩下三个字:“醒了吗?”
  俞初白没急着回复,悠然自得地笑了一下,然后下车上楼,用服装和造型挽回了他因为宿醉而下降三分的颜值,感觉随时都能上台走秀或者下海挂牌。
  这期间他已经打听到了陈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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