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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的小嫂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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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什么,我来看看我大哥!”他说着,人已经推门出去了。
  婆子们涌进来,见地上,是摔碎的药碗,又见陆银山铁青的脸色,青肿的一只眼睛,都不敢多问。
  付春深往后退了几步,脸色不悦的看着陆银山。但他也不敢太过分怎样,这里的人,他都不熟悉,现如今涌了这么多人进来,他生怕漏了馅。
  “夫人,您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们陆家虽说家大业大的,您也不能是这个摔法儿啊。”大娘见地上跌的粉碎的碗,只当他是好欺负的,便嗔怪的说道。
  付春深没说话,他躲在一边,手心里都是汗。
  “没你们的事儿了,都下去!”陆银山站在门口,他还没走,自然听见婆子说什么了。
  那碗,是自己……
  赶走了婆子,他复杂的看了了一眼付春深,缓缓的关上了门。


第3章 敬茶
  屋子里安静下来,付春深关了窗,他没睡在大爷身边,就捡了个小塌,囫囵的睡了一宿。
  天色蒙蒙亮时,有人推门进来。
  声音挺大,付春深惊醒了,忙坐起来。
  是几个粗使的婆子。她们端着洗脸水等一应的物件儿进来。
  “大夫人,二爷说了,让我们伺候您洗漱。”为首的福大娘微微拜了拜身。
  付春深没等反应过来,几个婆子上前来,解他的衣带。
  “不用。”他哑着嗓子,手按着衣服,不让婆子们解。
  “大夫人,您害羞个什么劲儿啊。婆子我们就是换个衣裳,又不是怎么样您。”她们带着点讥讽的语气。
  当真是不能享福的命。
  福大娘却没说什么,见他不肯,也就做罢了。
  “算了,夫人自己来吧。”她摆了摆手,众婆子退下了。
  “我们在外面侯着,大夫人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福大娘是老人了,最会看脸色,她知道这位大夫人虽然刚嫁进来,但二爷却格外上心,定然不能欺负的。
  付春深没说话。他见她们都出去了,才慢慢的解开了衣襟。里面的内衬单薄,显的他更为羸弱。
  一边的托盘里,放着一件嫩绿的牡丹衫,还有件洒金的马面裙。
  他胡乱的套进去,紧忙的洗了脸。
  正手忙脚乱的,忽的,听见一阵咳嗽。是床那边……
  他快步走过去,床上躺着的陆家大爷正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屋顶。
  “你醒啦!”付春深挺高兴的,他并没有因为陆家强娶而对大爷有什么成见。
  反正他们两个,无非都是可怜人罢了。
  陆金山听到声音,缓缓的转头,待看清楚眼前人,眉目间突然有了几分喜色。
  他颤颤巍巍的抬起手,像是要碰付春深,但体力不支,又放下啦。
  “你能醒过来真的是太好啦。”付春深笑着,眉毛舒展开,小小的酒窝十分好看。他轻轻牵了牵陆金山的手,很凉,仿佛一块冰。
  “大夫人,好了没啊。”门外的婆子不耐烦的喊了一声,推门就进来了。
  见二人交握着手,大爷正盯着新媳妇看呢。
  “大爷,大爷醒啦。”她嗓门敞亮,福大娘她们听了,都进来了。
  黑压压的一屋子人,都凑到床边看。
  付春深才意识到他和大爷牵在一起的手,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缩了手。
  这边乱糟糟的,大夫丫鬟的一大帮,那边早就有下人通知了陆银山,他今天本来想要去校场,挑几个新兵,听了消息,一个油门奔回来,都没待车子停稳就下来了。
  小跑着进了屋,下人婆子们让了路。他从人群中跑到大哥的床前。
  “大哥……”话音未落,眼圈就湿了。他大哥,睡了足足有七日,他,他还以为……
  “银山啊。”陆金山声音不大,勉强抬了抬身子,拽了弟弟的衣角。
  付春深自昨晚的事,对陆银山印象可以说是非常不好,小先生也不吱声,也没搭理他。
  陆银山很不争气的,淌了眼泪,像个孩子似的搂着他大哥的脖子,小兽一样的哀嚎着。
  “傻瓜。”陆金山摸了摸弟弟短短的头发茬儿,咧嘴乐了。
  付春深站起来,退到一边。他思量着,若是漏了身份是否可行。
  若说了,他们不放过小妹怎么办,?那个陆二爷,最是嚣张跋扈的,他要是……付春深瞥了眼陆银山腰间的枪,抿了抿嘴,终究是没说出口。
  “儿啊,我的儿啊!”陆银山的老娘哭喊着进了屋,一把岁数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把两个儿子搂在怀里,干枯的手锤着陆银山的后背,另一只手摸着大儿子的脸,成了泪人。
  “娘。”陆金山叫了一声。他睡的太久,仿佛大梦了一场。
  待哭够了,老夫人擦了擦眼睛,才站起来。
  她可没忘,昨个娶进来的媳妇,今儿他儿子就醒了,这媳妇,是个宝贝儿啊。
  老太太整了整裙子,走到付春深面前。她只远远见过付家姑娘一面,今儿见了,也算标志。还没梳妆,披着小袄,脖子上掺了块膏药,站在那里,腰杆笔直,头上环翠都拆了,只一根簪子别着细碎的头发。
  “好姑娘,好姑娘。”老太太说着,手腕子上的镯子撸了下来,拉着付春深的手,就要戴上。
  “不,我……”付春深急的抽回了手,他哑哑的说道。
  “别客气。我儿子醒了,是天大的好事。”老太太不容他拒绝,又拽过了他的手,边戴边说。
  “不过,你这丫头,嗓子怎么这么粗,雌雄莫辨的,我乍一听,还以为是个小子呢。”老太太随口说说,她压根没往其他方向想。
  “啊,我年幼时得了一场病,高烧烧的。”付春深马上意识到自己嗓子粗,他飞快的编了个理由,蒙混过关。
  “大少奶奶是个有福气的,准能让大爷早日好起来呢。。”福大娘接了话茬,昨个儿他们都叫大夫人,如今付家姑娘得了老太太关心,她便连称谓都变了,叫大少奶奶了。
  “给你你便拿着,磨叽什么。”陆银山别扭着,他见老娘十分喜爱自己这个小嫂子,便站在一边,顶了一句。
  他老子娘手里的小拐杖啪的打在他的腿上,陆银山疼的妈呀了一声,忙跳开了。
  “别害怕,孩子。他就是个混不吝。”说完,老太太还不忘剜一眼陆银山。
  “老太太,咱们该接茶了。”老太太的贴身丫头低声在老太太耳边说道
  “对,我怎么,高兴的忘了。”老太太拐杖锤了锤地。
  “金山啊,你媳妇要敬茶的,你在这等等啊。”儿子醒了,老太太心情大好,甚至不忘了调侃起来。
  “娘,瞧您说的。”陆金山脸一红,笑着倒气儿,小丫头扶他躺下。
  一众人去了前厅,付春深走在后面,陆银山就在旁边。两个人之间尴尬的气氛蔓延开,付春深想起昨晚,脸上一阵青白。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想和付春深拉开距离,没想到洒金裙子拖着地,他往前一迈,竟踩到了裙边,一个不留神,就要摔下去。
  “小心!”陆银山就在旁边,下意识的就去接他。
  他宽厚的大掌,搂在他纤瘦的腰肢上,稳稳的托着他,也看着他。
  他的小嫂子,盈盈一握的腰,长的并不十分漂亮,连样子都是青涩的,一双眼睛,犹如勾鹿。
  “多谢了!”付春深推开他,只觉得这人孟浪。
  这陆家二爷不在意,他可十分在意。
  小先生对陆银山印象不好,现下更不好了。
  好在并没人注意他们,婆子们只当是付春深走路不小心,二爷扶一把罢了,并未多想。
  进了前厅,老太太落了坐,几个婆子快速的,端了茶上来。付春深没做过这个,并不懂。
  “大少奶奶,请接茶。”福大娘十分恭敬,她拿了茶杯,递给付春深。
  付春深接了,稳稳的,小心翼翼的走到老太太面上。
  他红着脸,叫了一声。娘。
  多少年,他没叫过这个字了。当初他爹死了,娘缠绵病榻数月,他和妹妹出去乞讨,捡些烂菜馊饭回家,勉强糊口。
  后来,他娘,还是撒了手。
  付春深微微低着头,鼻子尖一酸,前尘往事不可追,也不能追。
  老太太高兴的接了茶,并不难为他,忙着叫人扶起他。
  陆银山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大手揉着太阳穴,花厅的风很凉快,已经渐渐入了秋。
  这个角度,他正能清楚的看着他的小嫂子,低着眉,眼睛弯弯的,如一轮弦月。白皙的颈子,只露了一点点。
  很好闻的墨香。没了昨个儿的脂粉味儿,淡淡的,飘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小嫂子和那些姑娘很不一样。
  笔挺,气质。不像个女孩……
  昨天晚上只是一场意外。
  陆银山是个坐不住的,他见这边敬完了茶,老娘正拉着付春深嘘寒问暖,而他的小嫂子规规矩矩的站在那,老太太问,就细细心心的答。
  就像书堂的老师和学生似的。
  甚是无聊。
  他嚯的站起来。
  陆银山身量大,一站起来,众人就都看过去。
  “娘,我还有事儿,先走了。”说完,没等老太太说话,就大踏步的出去了。
  “这混小子,没事儿。”老太太已经习惯了,她见陆银山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不知道又抽什么风。


第4章 苗头
  “丫头啊,你还有个哥哥吧。”老太太拉着付春深,半晌都没停,也是她高兴,来了兴致,老人家上了岁数,难免婆妈一些。
  付春深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怎么不见他。”老太太记性好,又接着问道。
  “我哥哥他,出去办事了。”付春深踌躇着,却没有别的理由。
  老太太不疑有他,见他面露难色,便没再问下去。
  两个人又对坐着,聊了一会儿,老太太乏了,又听丫鬟说,大爷睡了,便走了。
  付春深满怀心思的回了屋。
  他轻轻推门,怕扰了陆金山。
  屋子里很安静,陆金山毕竟才缓过来,又刚折腾了一番,并没有醒。
  小丫鬟守在床边,手里的蒲扇轻轻扇着。见他回来了,忙退到一旁。
  “大少奶奶。”
  付春深不习惯别人对他行礼,他点了点头,没说话。
  屋子里静悄悄的,秋日里,风很凉,但付春深觉的困倦,他见院子里没人,索性搬了个椅子,晃晃悠悠的出去,坐在那棵海棠树下,头枕着胳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要不,挑个机会逃跑吧。他没昏睡过去之前,在心里嘀咕着。
  一时间,只有几声鸟鸣。天气晴朗,微风半卷着,刮的树叶哗啦啦的响。
  快中午了,陆银山回来了,带了一大堆滋补品。
  他如今当了官,大小管着上千号,听说大爷醒了,送礼的都排成队了。
  卢凉跟着他,手里拎着东西,闷着头,一路上也没吱声。
  陆银山觉得奇怪,往日里,卢凉总是盼着回家,他还笑他,说他没断奶,总嚷着回家干什么。
  现如今这小子竟是一个字都不提了。
  “卢凉,怎么了?”状若无意的,他回头问了句。
  卢凉摇了摇脑袋,什么都没说。
  两人进了院子。
  陆银山看见他的小嫂子正趴在桌子上睡的香,缩着脖子。
  他目光闪了闪,把东西给了卢凉,一仰头,让他先进去。
  卢凉便拎着东西,闷头进了屋。
  陆银山摸了摸眼睛,还疼着呢。早晨他老娘就问是怎么了,他只能搪塞着说,昨天喝酒,跟他们打拳,不小心擦到的,老太太虽然不信,但也没深问。
  悄悄的走过去,陆银山蹲下在石桌旁,打量着这位新嫁娘。
  睡着了,眉毛蹙着,一双眼弯弯的,昨个他啃的地方贴着膏药,遮的严实。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翼一般,十分漂亮。
  还挺机灵。他想着。
  头上的海棠叶子落下来,飘在付春深的头发上。陆银山站起来,轻轻的捏住。
  突然的,他看了看付春深的耳垂。
  怎么没有耳洞呢?
  寻常姑娘不都是打耳洞的吗?
  他长出去耍乐子,姑娘家的事情倒是知道的很详细。
  一双手,钻在付春深的小脸下面,摸着他的耳垂。
  白嫩,软渥,但一点痕迹都没有。
  突的,他冒出了一个想法。副官说付家兄妹长得十分像,老太太说付家大哥没能参加他小妹的亲事,是因为出去了,没赶回来。
  他不怎么信。
  这个是个没耳洞的,莫非……
  别是给我来了个狸猫换太子吧!陆银山想着,急忙凑近了看,希望找出什么破绽。
  他生的高大,这么压下来,整个就把付春深罩住了。
  他扯着他的耳垂,想看仔细。
  到底有没有耳洞!
  “嗯……”付春深耳朵一疼,马上就醒了,他转过头,就见陆银山一张放大的脸在面前。
  “你!干什么!”付春深一把打掉他的手,捂着耳垂。
  “我看小嫂子,怎么没有耳朵眼儿啊?”
  陆银山把他困在石桌上,上半身微微低伏着,不肯让他起来。
  “我家没钱!怎样!”
  付春深并不想理他,他伸手推他,陆银山却不管这些,他一把攥住推在肩头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陆银山!”付春深被他握着,他提了嗓门。
  这人,一次两次的,若真看出什么,恐怕自己是没命走了。
  “我看看怎么了?嫂子若是没钱,我让人给你打啊。”陆银山丝毫没在意。他眼神狠厉的看着付春深,哼,这么躲,肯定有什么猫腻。
  付春深正想着要不要再给他一下子。
  屋里,突然哗啦了一下子。
  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
  两个人都一愣,陆银山率先跑进屋。
  “怎么了?”
  他进了门,见大哥在床上躺着,被子蒙着脸,下面的裤子卷起来,废了的双腿耷拉着,捶在床边。
  卢凉站在一旁,脸上非常明显的,巴掌印,肿的老高。
  “你们……”陆银山也来不及责怪卢凉,他一把掀开大哥的被子。
  陆金山抽着冷气,紧紧咬着嘴唇,嘴角都破了。
  “让他滚!”他喊着。若是手边还有东西,想来已经扔到卢凉头上了。
  “还不快走!”陆银山一横眼睛,卢凉盯着陆家老大看了一会儿,转身就走。
  陆银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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