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的样子真好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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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执安在美留学期间,经常出于各种原因跟纪师尧视频,易泊文一直在他眼前晃,他不可避免地就会在视频里看到易泊文。
纪师尧朝他笑了笑,“我知道他长得好看,你先带着你家大圆走吧!过两天再给你接风。”
纪师尧把乔执安往门外推,乔执安还继续说,“不过这不符合你的审美啊,你不是喜欢……喂!”
纪师尧回头,易泊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一边喝着水,一边问:“我不符合你的审美?”
纪师尧赶紧摇头。
易泊文乐了,“什么意思?”
“让你别听乔执安瞎说的意思。”虽然他说得其实挺对的。
晚上,纪师尧在床上跟易泊文腻歪着,乔执安突然给他打电话,特别着急地问:“师尧,我大圆怎么傻了?我叫它名字怎么没反应?”
纪师尧愣了一下,试着说:“你叫它卷毛试试看?”
纪师尧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乔执安的生无可恋,“它竟然有反应!”
挂完电话纪师尧笑得不行,这事主要是因为易泊文一直坚持不懈地称大圆为卷毛,最终不仅把纪师尧给带沟里去了,把卷毛也给带沟里去了。
易泊文也笑了,直说他闺女真懂事。
这人可真不要脸,乔执安好不容易把卷毛给拉扯大,怎么成他闺女了?
搬家的事终于提上日程。
纪师尧在这住了三年,东西不少,提前一个礼拜就开始整理。与其说是整理,倒不如说这是一个丢弃的过程。
家具统统都不要了,不常穿的衣服也都不要了,还有一些没什么意思的饰品挂件什么的……
“我都不知道有这么多东西。”纪师尧有点被吓到,他一直觉得他家是以精简为主的,连家具都没多摆。
“也不全是你的。”易泊文道。
纪师尧深以为然,光是易泊文的衣服就能装好几箱。
最终收拾出来要带走的东西都堆在客厅,纪师尧看着这一堆东西,问易泊文:“那咱们接下来住哪里?”
易泊文乐了,“我还以为你不问了呢!”
“我没顾上。”
“你是心大!”易泊文乐得不行,“下午带你去看,你一定满意。然后咱们一起去挑家具。”
纪师尧没什么意见。
易泊文选的这套房子,是从他爸新开的楼盘里挑的,半年前就让他哥给他留着的,室内设计是他哥亲自把的关。
地方比他们原来住的地大了一倍,离他俩工作的地都更近,距离纪师尧的事务所只有十分钟的车程。
易泊文说:“二楼咱俩各有一个工作室,中间放设备,有时间了咱们就在家看电影,你要是喜欢唱歌,咱们在家一套卡拉ok的音响设备。”
纪师尧觉得他太夸张,“还是不用了,能看电影就行。”
“对,再买一台机子炸爆米花。”易泊文补充。
纪师尧看他那兴奋的样子不忍心打击他,但是爆米花什么的真的会不会太幼稚吗??
但是易泊文高兴就好。
易泊文又拉着他去看阳台,他指着一个方向说:“你看,这边能看到海。”然后又换了一个方向,“这边能看到我的工作室。”
“你的工作室?”纪师尧跟第一次听说似的。
易泊文的工作室做得不错,影视项目也开始启动,虽然他哥帮了他不少但是大头都是他自己啃下来的,“是啊,我早说养你没问题了。”
纪师尧乐得不行,“怎么还想着这个呢。”
“忘不了。”易泊文认真地说,要是纪师尧真能安心让他养着该多好,这样他就永远都跑不了了。
但是现在看来,还需努力啊。
搬家的事情搞定之后,纪师尧正式邀请了乔执安和凌煊,以及郑晓铭。
郑晓铭在年后就宣布了跟花花恋爱的消息,他问:“我多带个人,不介意吧?”这倒是提醒纪师尧了,易泊文见到花花会是什么反应?
既然是聚会,易泊文也邀请了林乔和他妹妹。
因此所有人聚在一起之后,尤其是花花出现之后,局部气氛明显有些古怪。
郑晓铭把人护得很好,“都盯着我的人看什么?不是说看片吗?”
易泊文给他们放了一部好莱坞。
纪师尧忙着偷笑,易泊文发现了,问他:“你故意的吧?”
“没啊。”然后把手里的爆米花递给大家。
易泊文真的在家放了一台爆米花机,虽然预感到不久的将来这台机子要落灰……
温居之后,生活渐渐重新回归到柴米油盐的平静。
易泊文工作更拼了忙得不行,每天都在赶各种画稿,跟疯了一样。纪师尧也劝过他,让他别这么拼,可易泊文并没有听他的。
突然的一天,他们收到了来自纪爸爸的信。
内容如下:
我跟你的妈妈一直都很感谢你来到这个世界,因为有你,我们才有了为人父母的身份。
这其中的滋味你还不能体会,我只能告诉你,喜大于悲,乐大于苦。
写这封信其实是你母亲要求的,有些事情我们要讲给你听。
你是我们的儿子,尽管有的时候连我们都会走偏了,觉得无论如何你该按照俗世的幸福走下去,这样至少有很多人可以陪着你。
就算你找不到爱的人也没有关系,以你的聪明大可以找一个温柔的女子共度一生,可到头来这些话都是随便说说。
你是我们的儿子,你在我这里只能幸福,真真正正的幸福。
我跟你妈都不傻,都能看出你和别人不同。你最终会走上一条与我们的期待相违背的道路,这对于我们来说,接不接受都是其次,我们只希望那时候的社会已经可以包容你的不同。
那对于我们来说,才是最大的安慰,比你娶妻生子更令我们高兴。
也许可以让你那位特殊的朋友也看一看这封信,让他知道在这个世上,还有两个人为了爱着你,愿意站到世俗的对立面。
。第 44 章
我在路边拦了辆车回家,易泊文又给卷毛画像呢。
乔执安前几天体检结果不太好,凌煊带他出去散心,卷毛又放我这来了。
我凑过去看了看,不赞同道:“咱卷毛没这么可爱吧?”
“这是艺术!”易泊文指了指卷毛趴着的椅子,“你坐那儿去,抱着卷毛。”
我过去抱起卷毛直接往外走,易泊文简直走火入魔,还艺术呢,卷毛就是个小蘑菇头跟可爱什么的没关系,我不能惯他这毛病。
易泊文在书房喊了两声就没动静了,他这种没画完不停笔的习惯简直强迫症,得治。
晚上吃完饭,我在客厅玩拼图,他在边上看着时不时提醒我一下。
卷毛也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它这一下毁了我三个小时的成果,易泊文赶紧把卷毛抱起来,“你别生气,我陪你一起拼。”
“行吧。”我有点无奈。
拼着拼图,他问我:“听郑晓铭说你们事务所最近有点麻烦?”
我抬头看了看他,觉得他管太多,“没什么事,你放心。”
“嗯,横竖你还有我呢。”他说。
“不拼了。”我把拼图往墙边一推。
易泊文抬头看了我一眼,“你一直这么没耐心。”
“哎,也不是,就是突然……”
“突然什么?”他笑了笑,“我后天得去趟青岛,刚好你也没什么事,一起去吧?”
青岛?
我问他:“你去青岛什么事啊?”
“有个朋友在那边开了个画廊,”他一边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拼图,一边说,“我让他给我留了幅画,我舍不得寄所以自己去拿,你去不去?”
“去!”干嘛不去!
这回去青岛,易泊文没有订机票,他买了两张动车票,非要坐动车去。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动车得坐七个小时吧?
他问我:“买零食吗?”
他是以为我有多爱吃零食!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在购物车里装满零食的感觉,真的特别好。
易泊文拎着两袋果冻问我,“喜欢哪个?”
我指了指左边这个,“酸奶的吧。”
“好。”易泊文喜滋滋地把两袋果冻都放进了购物车,所以他是为什么要征求我的意见?
买完零食回家的路上,我俩都穿着特别厚的外套,手里都拎着特别大的购物袋,里面装满了零食。
其实关键不在于零食,关键在于……
在于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看着易泊文戴着口罩皱着眉的样子,我就是特喜欢。
第二天起晚了,睁眼都快八点了,易泊文买的票是十点多的。
我俩轮着洗漱和整理行李,好在去的是青岛不是深山老林,要带的东西不多,平时用的东西都能现买,带上衣服就行。
在楼下打了车,司机听到我们说去车站还挺开心的,说刚好想去附近的一家小饭馆吃饭。
到站也没去取票,直接刷身份证,刚好在检票结束前上了车,放好行李才放松下来,我说,“以后不敢这么折腾了,差点都去不了了。”
易泊文在边上笑,“哪能去不了,改签呗,就是晚了点。”
“那不行,我可等不了。”我从包里掏出两瓶水,递给了他一瓶。
他接过水没急着喝,看着窗外说:“车开了。”
我看了他一眼,没搭话。
他接着说,“我没坐过动车,这是第一次。”
“啊?”这少爷是有多不食人间烟火,“合着你今儿算是体验生活?”
他回头笑笑,“算是吧。”
他说完回头去看窗外,我看着他,光线很好,把他脸上的轮廓勾勒得特别好看,看着跟一幅画似的,他看了一会窗外又说:“我想吃盒饭。”
“等着吧,一会会有餐车过来。”我说。
他有点失望,又转回去看窗外,他那样子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我只好说:“其实也不用等,咱们自己去买也行。”
他立刻回头,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我笑着说。
我跟他去买了两份快餐拿回来吃,他是真不挑食,动车上的快餐也就能顶个饿,他还能吃得特满足。
吃完他趴在餐桌上说,“还有五个多小时呢,咱们干点什么?”
我从包里掏出一个眼罩递给他,“睡会?”
他摇头,“车厢有点晃,不好睡。”
“那你靠着我。”我说。
他靠过来,“那你呢?”
“我看美剧。”我回答。
早知道在车上会挺无聊的,我提前下了美剧打发时间,可没看多久,易泊文就把平板拿过去玩游戏了,他有时候真跟个孩子似的。
他一边玩着游戏,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聊着天,我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要坐动车了,因为那么长那么安静的时间,这样只属于我们俩的时间其实挺少的,我挺喜欢这样的感觉,这种只属于对方的感觉。
他放下平板,问我:“想什么呢?”
“想你啊。”我说。
他并不买账,“想我就这表情?”
我低头笑笑没再说什么,往他手里塞了颗糖,总觉得我在哄孩子。
我跟他换了位置,我坐在窗边上,窗外的景致是我从来没看过,或者说是我从来没注意过的,大片大片的草地和山坡,可以用辽阔来形容的宽广,虽然好看,但和我平时看到的东西太不一样,我平时接触到的是高楼是密集的商业区而这列车经过的地方是零星点点的房屋和在田野里玩耍的孩子。
我看得入了迷,却也知道那不是属于我的风景。
原本以为这六个小时会很难熬,至少也会很无聊,可没想到这么快,听到到站提醒的时候我睡得有点迷糊,易泊文倒是很兴奋早早地把行李箱拿了下来。他总是不让我拎东西这一一点总让我显得挺废的,所以我悄悄把他的背包抱在了手里,他放好行李箱转身就笑了,“你帮我拿?”
我死死抱住行李箱,“不行?”
“行,”他笑了笑,“就是挺不像你的。”
我乐了,“我该怎么样?”
他笑着摇头,反问:“你该怎么样你问我啊?”
我默了默,有点不太确定是我一直挺敏感的,还是我这会特别敏感。
我跟在他身后,出站是一条特别长的地下通道,终于到地面的时候发现天气还挺好。
我对这地挺好奇的,一直往各种方向各种看,易泊文在我身边跟他朋友联系,他俩好像对这地的地标都不太熟,正处在一种你站着别动我来找你还是我站着别动你来找我的纠结中,易泊文打电话的时候皱着眉,手里的行李箱拎着甩来甩去,我有点担心他把我箱子里的东西给摇混了。
他低头的样子特别好看,尤其是帽檐压得很低的时候,看着特别不像好人。
我把他的帽子摘下来戴到我头上的时候,才发现明明在看景,到最后又成了看他。
他抬头朝我笑笑,伸手握着我的手捏着玩,一边还在跟朋友确定方向,然后用口型告诉我:“快到了。”
我并不着急,这种在陌生城市停留的感觉,我从来都很喜欢。
他终于讲完电话,朝我抱歉笑笑,“你再等会啊,人立马就能到。”
我不甚在意地摇头,“没事。”
我俩没等太久,算上他跟朋友通话的那几分钟,也就等了十分钟不到。
人来得挺随意的,估计睡衣外面套个外套就来了,脚上的拖鞋都没换,一双特大的圆头印花棉拖鞋。
易泊文一见到人就直接把行李箱扔过去,“怎么这样就来了?”
对方行李箱接得挺顺的,拎着往前走,“你还好意思说,我都派人去机场了,结果您呢?您跟这等我呢!”
易泊文挨着我走,一边走一边说:“你别介意啊,他平时不这样。”
“哟!”前面走的人回头,“我这一急都给忘了,这就是林乔跟我提过那小师师吧?昨晚那小子跟我聊了半宿,说是一定得照顾好了。”
易泊文看了他一眼,“你怎么那么多事!你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