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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非合同关系-第36部分

小说: 非合同关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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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澜也是晕了头了,回头看了一眼被烟熏过、被泡沫冲过的悦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白跃华握住了安澜的手捏了捏:“可以问一下监控公司,我记得,之前他们安装的时候似乎说过云端储存,你要不要去找找?”
  “对对对,我去找找他们的联系方式。”习惯把东西都留在悦华里的安澜不知道这个自己有没有备份,经理那有没有存档。听完了白跃华的建议,就一边翻手机一边去找经理了。
  支开了安澜,白跃华对着彪子:“说吧,刚才你还有什么话没说完。”
  彪子掏出那个被压得扁扁的挂件,对着白跃华展示了小恐龙带红的背面:“第一,行动时间不到五分钟,却能下这么重的手,还可能是下手过后直接带着两个完全没有意识的男人离开现场,一个人肯定做不到,是团伙。第二,后巷的口子是新修的,至少在巷口建设的这段时间,他一定了解过这个情况。另外,火灾前后,周围那么复杂,人也不少,他还能全身而退,说明这人不仅仅了解过悦华,附近的环境他也一定非常熟悉。当然,也可能是他具备某种可以不被人注意的条件。第三,信号消失得蹊跷,应当是提前购置了信号屏蔽仪,这说明他对斐和的身份和安全情况有充分了解,并做足了准备。”
  “第三点,我给你一个补充材料,丁默刚才说了火灾是人为的,那个放火的据说是为了给一个催债的团队制造点什么机会。”白跃华皱紧了眉头。
  “……我不认为,他们是单纯的为了钱。”彪子对催债这个说法并不赞同。
  白跃华眼皮一跳:“不是谋财,那就是……害命了?”
  “他们和九年前那帮人估计差不到哪里去,都是些亡命之徒。”彪子的脸色也沉下去了。
  想但多年以前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郑斐和,白跃华心头一恸:“好了……我明白了,在警察来之前,你可以再组织组织语言,想想怎么跟安澜说清楚。但是,暂时别在我姐、我姐夫和弥弥面前露出风声。”
  彪子点了点头。
  白跃华想了想,不放心地又打了一个电话。他们这边还没收到勒索电话,他怕有些人不上心,拖延了黄金救援时间。


第52章 第52章(修)
  安康眼睁睁看着郑斐和被敲了后颈倒下去的,他被人捂住口鼻,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秒也失去了意识 。
  。。。。。。
  凌晨五点。
  郑斐和睁开了眼睛。脑子还有些发懵的他拧着眉头,有些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感觉云山雾绕的,还是后脖颈明显的疼痛很快把他拉回了现实。
  “滴答——滴答——”远处有水珠溅落的声音,他坐着的地方似乎是片水泥地,不仅冰凉,还有些发潮。
  费劲地挪了挪,郑斐和压住想要呕吐的欲望,察觉到自己的眼睛上似乎被捆缚了什么东西,动了动手脚,果然也被捆住了。
  周围很安静,郑斐和试着去解自己身后的绳扣,却没想到这扣子是越解越紧。没一会儿,他就出了一头大汗。
  忽然,不远处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地响了。
  郑斐和不太确定那是什么,便谨慎地屏住了呼吸,放轻了手里的动作。
  “郑斐和?”还麻着半边身子的安康醒过来,眼前漆黑一片。罩住他的像是个黑色的塑料袋,脖子上被系紧了,看不到地面的情况,只有塑料袋顶端薄弱的地方还透出一点微弱的光。这塑料袋随着他越发紧张的呼吸起起伏伏,很快就因为闷热沾上了不少水珠,让他觉得非常不适。
  郑斐和脑海里最后一帧模糊的画面被唤醒了:在他失去意识之前,安康被捂住了嘴,惊讶地看着他。
  “安康?”郑斐和在心里不断暗示自己别怕,积极回应了这声招呼,手脚的温度却渐渐降了下去,“你还好吗?”
  “我还好。我看见有个蒙着脸的人敲了你一棍子,你呢?”
  郑斐和舔了舔唇,努力克制着自己不由自主的生理颤抖和因脑震荡而引起的种种不适,轻声回应:“我很好。”
  安康敏锐地抓住了他声音里的干涩:“你声音怎么了?”
  不停吞咽的郑斐和压下心底的惊恐,悄悄深呼吸了两口,才回答:“我真的没事。你能看见什么吗?”
  安康还记着电影院里郑斐和的那满头大汗,声音低了下去:“现在这种情况……你可别骗我。”
  安康的倔脾气,郑斐和也有一点了解。眼下这个状况,他怕自己现在不说清楚,要是待会出了什么事,安康有机会逃跑却因为顾忌他而搁浅了。想了想,他对安康和盘托出:“我十六岁那年被绑架过,之后落下了点毛病……”
  郑斐和安慰着自己,轻轻松松地揭开了自己最后一道伤疤:“英文简称PTSD,你可能没怎么听过,中文名创伤后压力症候群,听起来应该挺吓人的。但不是什么大事,你别介意。最严重就是我待会动作可能不太利索或者不能及时给你回应,你要是能抓住机会……”
  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十六岁从劫匪手下第一次逃出去却被打到半死的情景,身上隐隐作痛的郑斐和呼吸一窒,确认了耳边的叫骂声是幻觉,缓了两秒,接着磕磕巴巴地道:“……就、就先跑,千万别回头。我还有点脑震荡的症状,带着我可麻烦了。别到时候救人不成,还被人一窝端了,那多惨 。你先走,然后想办法叫人来救我。”
  说完了,他自己也觉得直接把自己摘出去,太过悲观,听起来不能让人安心,补充道:“我要是能出去,也同理。你放心。”
  把现在这个郑斐和和平日里大大咧咧的那个小太阳一对比,安康没有说话。
  这个病,安康听过。不仅听过,还见识过。他有个初中同学,被人猥亵之后,患上了PTSD。好像是病情根本没得到家人的重视,后来因为抑郁症自杀去世了。那时候他高一,他们原来的班长知道了之后,特意组织他们还在本市又愿意去的同学去送了一程。
  他印象很深,是因为他们到的时候,发现姑娘真是……什么都没有。
  父母和亲戚言语之间既嫌弃她自杀没出息,又觉得被人猥亵才是件不干不净的事,导致她的葬礼上冷冷清清,偶然还夹杂着几句污言秽语。他当时觉得不能理解——这个躺在冰棺里的女孩可是这些人的血亲,是受害的那一方啊,他们怎么忍心往这个受害的姑娘身上打上“有罪”、“不洁”的烙印呢?
  要是他们班不去,那个总是牵起嘴角轻笑的姑娘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可能连一个像样的纸花圈都没有。
  他从那个时候就明白这个病一点也不能轻视。现在听着郑斐和故作冷静的声音,也不知怎么才是安慰,怎么才对他有用,凭着刚听到的动静,一个劲地朝那边挪:“你别怕,别怕。我没事,我们都会没事的。”
  安康的劝说其实没什么用处,郑斐和心里很清楚,但他还是闭了闭眼,极力忽略自己生理上的不适和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阴影,回了句:“恩,我不慌,你也别着急。都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平日失恋也有人得,没什么的。”
  安康还在挪,没有去跟郑斐和的言语漏洞较劲:如果不严重,为什么延续了快十年都没有痊愈?如果不严重,为什么让他先跑?
  现在这个情况,不管郑斐和说什么,只有摸到人,他才能稍微踏实一点。
  突然,安康撞到了什么东西。
  听到一声闷响,郑斐和急了:“怎么了?我不是叫你别动吗!”
  似乎是撞上了管道,安康感觉到了额前被划了一下。眼前温温热热的,有什么液体顺着流了下来,还带着点苦腥味。
  对环境无比敏感的郑斐和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你是不是受伤了?你别动,你别动了!”两个别动,一个语气比一个语气重,到最后声音都有些喑哑了。
  套在安康头上的塑料袋也被划开了一个小口。安康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这袋子裹着他,实在太憋闷了,这道小口也算是让他好不容易透了口气。凭着郑斐和的刚才那几句,他又调整了方位,挪动了几下。
  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郑斐和嘘了一声,安康迅速倒回了地上。
  察觉到安康没有继续动弹的郑斐和稍微安心地闭上了眼,还是轻轻地发着抖。这个他控制不了。
  安康心里着急自己的位置变了,却不敢轻举妄动。
  一个人进来了,但他们都没听见开门声。
  郑斐和心里猜测:这里要么是没有门,要么就是关着他们的这个空间是开放的状态。
  “嘿,哥,醒了一个,装死呢。”这声音两人听起来都觉得有些耳熟。
  还在抖着的郑斐和动作一僵,身上更难受了。他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过度惊吓的状态,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催眠自己:对方注意到自己就顾不上刚才挪动过的安康了。。。。。。
  “你就把他们搬回原处不就行,不能让两人靠在一起啊,容易出岔子。”外面传来了一声招呼。
  “行吧。”声音的主人其实没注意到郑斐和,而是边说边靠近了安康,只路过郑斐和的时候,顺便踹了他一脚,“你狂啊,你不是日天日地的嘛?怎么不狂了?睡得和条狗一样。”
  安康听到了对话,没有动,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他也很紧张,不停地咽着口水。他甚至觉得在这一瞬间,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律动。而且因为倒回了地上面,他头上那道伤口上附近的裂口就那么黏在了他的脸上,使得撕开的塑料袋露出来的缝隙变小了,他极力抬眼也只能隐约窥见一个人的半边脸颊。
  ——对方拖起了他,一边拖,一边抱怨,脸颊旁边鼓鼓的,还会动,却不像是腮帮子。
  安康觉得这一幕他在哪里见过,这个声音也熟悉得很,却一时记不起来了。
  拖着他的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动作一顿,换了个方向继续,冲外面嚷了句:“大哥,你真不用这人过过瘾?”
  外面的人似乎放下了什么东西,也走到了附近:“你知不知道那些作品里的反派大多怎么死的?”
  总算把安康拖到地,那人直接把安康和安康刚才磕到头的管道绑在一起了,一边动手,一边骂:“我看你怎么跑!”
  安康试图暴起反抗,被早有防备的人一拳打在了软肋上。
  “你给我老实点!”那人又踹了安康几脚,哼笑了一声,“我他妈又不是傻逼,你位置都变了,我不知道你醒了?操蛋玩意。”
  外面的人声音近了,像是在看闹剧:“反派嘛,要么死于话多,要么,就是见色起意,留下证据和把柄死的了。”
  这声音安康更熟悉,但现在他的注意力被疼痛分去了一半,无法辨识出来。但他已经可以肯定:这两人他一定见过。
  踢了他一脚的那个好像起身拍了拍手,仿佛是手上似乎戴着什么东西,所以拍手的声音并不清脆,是一声声闷响。那人的声音也有点远了,像是在往外走:“带都带回来了,没有用多亏啊。要不你操的时候注意点,带个套?”
  外面的人似乎被说得十分火大:“你能不能给我收敛点,满脑子都是低级器官!知道生物信息收集起来多吓人吗?干完这票,以后你出去连个正规旅店都住不了。”
  “本来也住不了吧,那个什么。。。姓何的小子不是被逮住了吗?”里面的人抽了抽鼻子,声音有点飘了,“他能不供出我们来?”
  “他供出来有屁用,我又没跟他说过真话。”
  里面的这个似乎后知后觉:“对哦,我也不在这混了,他供出来的人也不是我。。。。。。那你说,我们这单还挺大发?”
  作者有话要说:  抓虫


第53章 第53章
  “不是大发,而是暴富。”外面的人走近了,“少说,这个数。”
  “我操,这么多!”那人听完了数字多看了郑斐和两眼,“我知道这人值钱,就是没想到这人这么值钱?那不是以后一辈子都有得逍遥了。”
  “你先得有命来花。”外面的人又走远了,“活做干净点,你想花到下辈子都行。”
  “嘿,我肯定不动手动脚了,一个男人的屁股总不能比下辈子的荣华富贵重要。我懂,我懂。”里面的这人也追了出去。
  安康隐约听见那人谄笑着追问了一句:“但干净不干净嘛。。。。。。我之前也没做过这种活,怎么样才算是干净?”
  更像领导者的那个似乎说了一套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之前拖走他的人再开口,声音里就带着点不确定了:“……要这么复杂吗?”
  对方的声音冷冽了三分,听起来似乎是极为不屑他的退缩:“也不算多复杂吧,只能说对得起这个数额。当然,你现在退出也还来得及。”
  安康和郑斐和都保持着静默。听这两人的意思,恐怕绑架之后,无论他们能不能拿到钱,自己都是个死。
  混混一样的男人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忙接话:“当然要干到底,干到底,哈哈。”
  这哈哈打得郑斐和替他尴尬。听起来不仅敷衍,而充满搪塞的意味。傻子也晓得,现在退出怕不是直接一个死字。都能说出让人匪夷所思的处理办法了,这人不会是个善茬。不是个善茬,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外面两人没有再说话。
  安康更觉得他们是各自心怀鬼胎。
  郑斐和觉得更冷了。
  也就是一个瞬间,安康脑子里突然回荡起那个人的哼笑,联系上刚才所瞥见的凸出来的腮帮,鬼使神差地想到了自己求郑斐和帮忙时见到的高利贷的小头目和他的跟班。
  “就是了。那个跟班当时还老是用舌头在口腔里顶来顶去,和今天见到景象一样。两个人的声线也接近。”想到一半,安康被绑住的手被管道上的刺给勾住了。
  这刺很尖锐,不然刚才也没法让他头破血流。
  刺疼使得安康的神智一下都回了笼。
  他现在不知道郑斐和具体在哪个方位,刚才被拖来拖去,他也迷糊了。但这飞来横祸,显然和他脱不了干系。郑斐和明显是受他牵累的那一个。如果没有他,这两个混混怕是一辈子都见不到郑斐和。。。。。。
  安康努力蜷曲着手指摸了摸那根嵌在这根管道上的钢刺,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欠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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