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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彼时彼时-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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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你不困啊。”

    燕飞说著打了个哈欠。炕硬是硬了点,还是很暖和的。

    何开复问:“你睡得著啊?”

    “为什麽睡不著?又是坐飞机又是坐车的,累死了。”燕飞这具身体可是营养不良,现在还没补回来呢。而且平时这个时间点,他早睡了。

    “大飞,要不你後天跟我一起回去吧。这地方条件太差了。让岳邵他们仨看到了非心疼死不可。燕家这边我会派人处理好,保证过年前让他们搬进新房。”

    燕飞将睡未睡地说:“我现在是人家的儿子,怎麽能刚回来就走。这地方是破了点,但也是我的家啊。儿不嫌母丑,子不贤家贫。看到他们这麽高兴,我就很高兴。其实,这样的生活反而能激发出我的创作灵感。”

    何开复道:“那我後天不走了,我初二跟你一起回去。”

    “不用,你先回去。我想大年二十九那天搬过去,没多少天了,你回去就去找邵邵他们,帮著他们给我安排好这件事。就要今天我看中的那套房子,房子你登记在燕翔的名下。那套房子原来的房主已经简单装修过了,到也省了不少事,家具也不用准备太多,基本的就行,其他需要的再慢慢添置。我准备等燕翔上大学的时候再把他们接到帝都去。一步步来。”

    “那这边的房子呢?”何开复问。

    燕飞想了想说:“这边的房子就放著吧,也不用重新盖了。以後回来住的可能性不大,看燕翔长大了想怎麽处置。说不定以後村子里的经济发展好了,燕翔还想留著安度晚年呢。”

    “也好。那你就在家等著吧。二十九那天会有车子过来接你们。”

    “嗯。我真困了,睡了。”

    “……好吧。晚安。”

    “晚安。”

    对现在的燕飞来说,真正的燕飞已经死了,燕家的东西都应该留给燕翔。很快,燕飞就睡著了,但其他人却都睡不著。燕三牛和田晚香翻来覆去的,总觉得这一晚跟做梦似的。燕翔最高兴。哥有本事了,家里的日子就会越来越好了,看家里的那些亲戚以後还敢不敢再瞧不起他们。本来他还担心自己以後上高中、上大学的学费怎麽办,现在啊,他是一点都不担心了。嘴巴里似乎还有巧克力的味道,燕翔忍著再吃一颗的欲望,闭上眼睛。

    (25鲜币)彼时彼时:第六十七章

    第二天日上三竿,燕飞才从床上爬起来,这一觉睡得好,但也睡得腰酸背痛,床太硬了。何开复早就醒了,睡不习惯。

    田晚香熬了香浓的小米粥,还是蒸馒头。燕飞起来洗漱完後,燕翔把早餐端到哥哥的面前,笑得那麽灿烂。何开复已经吃过了,跟燕三牛去田里了,他要看看燕家的田地有多少,都种了些什麽。

    吃了早饭,燕飞也没抢著洗碗。燕翔把碗洗了就去做作业了。燕飞给他带了很多课外书和练习册回来,燕翔很是喜欢。燕飞坐在炉子边烤火,收拾完的田晚香在儿子身边坐下,放下一个篮子,篮子里是红枣。

    “大娃,吃点红枣,你爹说他去北京看你,你的脸色苍白苍白的。多吃点红枣,补血。”说这话的时候,田晚香的眼角红了,她自然知道儿子自杀的事。

    燕飞握住她的手,抚摸她手上乾裂的地方,柔声问:“给你买的护手霜怎麽不用?”

    田晚香反握住儿子的手,说:“你不用操心娘,娘和你爹挺好的。你爹养了羊,过年那几天能卖不少钱呢。你以後挣了钱都自己存著,不要给我们买那麽多东西,也不用往家里拿钱。”

    真是傻。燕飞道:“妈,以前是我糊涂。死过一回後,我算是活明白了。妈,我自杀不是因为家里穷,而是女朋友把我甩了,我一时想不开,就喝药了。”

    “啥?女朋友?”田晚香惊呼,“你有女朋友了?”

    “以前的。”

    燕飞把他知道的前燕飞和倪翠华的事情告诉了田晚香,田晚香听得是眼圈越来越红。

    “还是爹娘没本事,拖累你了。”擦著眼角,田晚香哽咽。

    “妈,你这就错了,我这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田晚香立刻止住了泪:“你又找著女朋友了?”

    “嗯。”燕飞笑著说,“我出院之後跟我们宿舍人的关系好了很多。我们宿舍有一个人是帝都本地人,家里很有背景。他把我介绍给了他的朋友,然後我就多了许多打工的机会。有一次有人来找我舍友麻烦,我帮他解决了,我舍友就给我介绍了女朋友。我们现在的感情很好,老黑就是我‘女朋友’的朋友,以後我带你和爸去帝都见‘她(们)’。”

    田晚香一听,很为儿子高兴。在农村,儿子这个年龄早可以当爹了。随即,田晚香又犹豫了,期期艾艾地说:“你们好就好,爹娘就不去帝都给你惹麻烦了。你要好好对人家啊。”

    燕飞知道田晚香是想到燕四牛的事情了。他握紧田晚香的手,说:“我女朋友本来想过年想跟我一起回来的,我怕吓著你和爸,就没让她回来。她让我明年把你们接到帝都去过年,还说以後把你们接到帝都去养老,我同意了。”

    田晚香的眼圈瞬间更红了,她低下头擦眼睛。燕飞搂住她,说:“妈,你儿子出息了,你和爸就等著过好日吧。”

    “嗯嗯,你出息了,出息了。”田晚香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儿子这回回来变化真是太大了,变得她都差点认不出来,变得也更有出息更俊更贴心了。田晚香是越看儿子越喜欢,喜欢的她压根没发现儿子回来後没跟她说过一句方言。以燕家人的性格,他们又怎能想到燕飞的体内早已是另一个人的灵魂。

    快中午的时候,何开复和燕三牛才回来了。燕三牛一回来就对田晚香说下午宰一只羊,吃羊肉,田晚香连连说好。

    晚上,一大盆的萝卜炖羊肉放在了桌上。羊都是要卖钱的,哪怕是燕三牛自己都舍不得吃。今天为了招待儿子的朋友,也为了给儿子补补,燕三牛狠心杀了只最肥的羊。他还不知道他们一家人的生活将从这个冬天开始大变样。

    燕飞之前寄回来的钱,燕三牛还了债。日子虽然还很清苦,但俗话说无债一身轻,儿子现在又这麽出息,饶是他这一晚上都笑得合不拢嘴。燕飞带回来两瓶好酒,亲自给父亲斟满,燕三牛眼角的皱纹里泪光闪闪。

    吃了一顿热腾腾的羊肉,何开复是赞不绝口。这羊是自家养的,味道就是好。燕飞笑著让他把羊都买了,何开复马上掏出一本支票本,吓傻了燕三牛和田晚香,他们哪见过什麽支票啊。

    燕飞不是说笑,他不准备再让燕三牛养羊了。燕三牛为了这个家操持了大半辈子,再不歇歇身体迟早要出大问题。他准备把这些羊留下两只过年吃,其他的全宰了,空运到帝都去。家里还有三只“恶狼”呢。

    第二天一早,司机来接人了,何开复告别了燕家一家上车离开。他一走,燕飞就把家里人喊到了身边,说:“爸妈,咱们年二十九搬家,你们把东西收拾收拾。家具什麽的就不要了,主要是把我带回来的那些东西再装箱。”

    “啥?!搬家?”

    燕三牛、田晚香和燕翔彻底傻了。

    ※

    “柏舟,柏舟?”

    “啊!爸。”

    焦父担心地看著儿子,问:“你是怎麽了?从学校里回来就一直魂不守舍的。是不是考试没考好不敢跟我说?”

    焦柏舟勉强笑笑:“不是。我上午打电话去学校查过成绩了,最低分85,只有一门,其他都在90分以上。”

    焦父满意地点点头,然後接著问:“那你是怎麽了?”

    焦柏舟放下筷子,说:“我在想妈什麽时候回来。”

    “你妈啊。”焦父拿起筷子,说:“她哪次去泰国不是十天半个月才回来。这次估计要过年前一天才能见到她了。不理她。出国的事你考虑的怎麽样了?你卫叔叔的意思是让你和文彬一起出国。再过一个学期你就大三了,该开始准备了。”

    焦柏舟的弟弟焦柏洋这时候插嘴说:“爸,要不让哥等等我,跟我一起出国好了。”

    焦父瞪了他一眼:“你才高二,你哥哪等得了你。你至少要在国内上两年大学再出去。多少人都是孩子高中一毕业就送出去了,结果呢,全废了。我可不想看到你在国外跟一群纨絝子弟混在一起。你给我好好念书,也得给我考上帝都大学。”

    “哥考上就够了,干嘛我也得考啊。”焦柏洋很郁闷。

    “学习的事没的商量。我辛苦挣下的企业是要让你们发扬光大的,不是给你们坐吃山空的。”对待两个儿子的学习,焦父一向严格。

    焦柏洋不敢吭声了,焦父又转向长子:“柏舟,你打算读哪所大学?”对儿子出国留学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放松的。

    焦柏舟心不在焉地应道:“还没想好。等我先把雅思考过再说吧。”

    “你的英语一向不错,雅思没问题的。留学的事情要早点想。你最好问问文彬,你们两个人一起出国,如果能读同一所大学,我和你卫伯伯都会放心。”

    “……嗯。”

    快速扒完一碗饭,焦柏舟放下筷子:“我和文彬约了上线,我先上楼了。”

    “去吧。”

    焦柏舟行动并不是很快速地上了楼,焦柏洋在心里嘀咕,他哥不会是失恋了吧。

    回到房间,焦柏舟趴在床上,闭上眼睛,思绪又不受控制地回到那一天……

    “岳凌,你到底要带我去哪?这都……”拿过岳凌的手机一看,焦柏舟很无奈,“这都三个多小时了。”

    “怎麽,怕我把你卖了呀。”岳凌笑笑,还是不正面回答。

    焦柏舟假装正经地说:“是啊,怕你把我卖了。我一大好青年,还是很值钱的。”

    “值多少?”

    焦柏舟笑了:“你真要卖我呀。”

    这回换岳凌认真了:“是啊。不管多少钱,砸锅卖铁我也买。”

    “……”焦柏舟的笑容瞬间消失,怔怔地看著岳凌,心脏跳的飞快。

    岳凌朝他眨了眨眼,却又变得一本正经地说:“带你去个你绝对没去过的地方。快到了。”

    焦柏舟看向前方,心跳仍然不稳。他隐隐觉得,他和岳凌之间,似乎有什麽在变化。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岳凌的车终於停了下来。焦柏舟很纳闷地看向他:“这里?”洗脚城?还是一个县城里的洗脚城?

    岳凌下车,说:“跟我来吧。”

    焦柏舟满脑袋问号地跟著岳凌进了洗脚城。岳凌一进去,就有人出来迎接,还叫了他一声“岳哥”。岳凌拉过焦柏舟说:“我朋友,我带他过来看看热闹。”

    对方朝焦柏舟点了下头,然後在前面带路。岳凌对焦柏舟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後搂住他的肩膀跟在那人的身後。焦柏舟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甩开岳凌的手。

    那人带著他们一直走,焦柏舟感觉都走出洗脚城了。奇怪,这个洗脚城这麽大?然後他们进了一个院子,又穿过院子,又上楼又下楼。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场地很大的地方。一走进那里,焦柏舟就震住了。这哪里还是什麽洗脚城!

    周围是高低看台,场地的正中央是拳击比赛的那种设置。周围的看台上已经坐满了人,焦柏舟有点傻了。

    岳凌牵住焦柏舟的手把他带到了最靠近拳击场的一排座位。有人看到岳凌过来立马站了起来。岳凌说:“我带我朋友过来玩玩,一会儿给我安排一场。”

    “岳哥,你要上场?”对方惊呼。

    “嗯。给我安排一场,我不拿钱。”

    岳凌把呆愣的焦柏舟按坐在座位上,然後给了焦柏舟一张卡,说:“你可以押注,如果你对我有信心,也可以押我。”接著,他弯身,嘴唇贴著焦柏舟的耳朵说:“那张银色的卡里有二十万,密码是你的手机号码後六位。我希望你押我。”

    不等焦柏舟反应,岳凌跟另一个人走了。

    “岳凌!”焦柏舟猛地站起来,心脏狂跳。

    岳凌背对著他挥挥手,大步走了。

    “岳哥怎麽突然要上场?要不要给大少爷打个电话?”

    “打吧,别出什麽事。”

    焦柏舟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瞪著岳凌离去的方向。

    接下来的事情焦柏舟完全失去了反应。周围嘶喊的人群,在场上以命搏斗的拳手,鲜血、呐喊、吼声、骨头碎裂的刺激……如果是别的时候,面对这种血腥的比赛,焦柏舟也许会被激发出男人体内的嗜血,跟著那些人一起尖叫。可是,他的全身却是冰冷的,因为上台的人是岳凌。

    台上的人,赤裸著上身,双手缠著纱布。那人上台的时候朝他这里看了一眼,对他微微一笑。那一刻,焦柏舟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岳凌!岳凌!”

    比赛开始了,焦柏舟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名字——岳凌。

    他不敢看,但他不能不看。什麽押注,什麽刺激,他抓住身边的人嘶声大吼:“让他下来!你他妈的快让他下来!”

    岳凌的身体被对方重重地打在围栏上,焦柏舟的眼泪唰的涌了出来。第一次,他是如此的愤怒,他一边猛踹那个告诉他岳凌不能临阵下场的家伙,一边冲著台上大喊:“岳凌!加油!加油!打死他!打死他!”

    过程是怎样的,比赛是怎样结束的,焦柏舟统统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当岳凌把对方狠狠打倒在地时,他冲开包围他的人冲到场地边想拥抱那个还活著的,但脸上满是血的人。

    “柏舟,做我老婆吧。”

    那个眼角、嘴角都流著血的人突然拽住他的手,把他拽到了拳击台上,紧紧抱住他,带著满身汗味血味的对他说。

    “你……你混蛋!”

    下一刻,焦柏舟就被吻住了,他嚐到了对方嘴里的血,然後他,紧紧抱住了对方。

    再之後,就是疯狂的夜。身体被撕裂,灵魂在战栗。那个卑鄙的人用那样残忍的方式冲破他的心房,占有了他。而他,直到现在竟然都没有半点的後悔。甚至,异常思念那个人,思念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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