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基友总误认为自己是直男-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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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常没有这么快!真的!
陆海空看着怀里略有些疲倦又带着慵懒的人,心里满满的都是化不开的满足。他亲吻着楚歌的后背,“小猫,等我回来就辞职。”
楚歌一愣,没想到他会说这句话。他心里早就存着疑虑,加上之前陆海空在部·队里受过的伤,也的确不太适合继续做下去。但他也知道对方心里想必是爱这一行,但没想到陆海空率先提出这句话。
他怕拍腰间的手,“你想好了就好,我支持你。”
楚歌顿了顿,又严肃地开口道,“虽然你不够貌美如花,也不身娇体弱饭量还不小,怎么算都很亏啊……”
“那我也缠上你了,挂在你的大腿上不下来。”陆海空翻身虚压在楚歌身上,委委屈屈地说,“都把我的尾巴拿去了还不珍惜……”
“那我就只珍惜尾巴好了。”
“嘴和手也有一样的功能……啊!别打!”
“你真的考虑好了?”楚歌胳膊撑在床上,半起身问他,“我一直以为你挺爱这个职业。”
“但最爱你。”陆海空把身下的人一揽,把胸·前一点舔的石更挺,他抬头笑道,“半个小时到了。”
“……”辞职了也好,毕竟成天脑子里都想着如何解锁新姿势的人,不能让祖国托付给他重任。
“我这一走就是半个月,按照每天三个小时来计算,我们今天得补充四十五个小时才对……”
“……加上明天也不够四十五个小时啊!”
“啧,那我们得抓紧和时间赛跑了!”
“……”
☆、第六十六章
楚歌在床上翻来覆去又打了个滚还嫌不够,懒洋洋地不想睁开眼。前几天陆海空出差,自己回公司办了手续,从坐办公室又转回了小作坊模式。他这个职业弹性很大,收发稿子在家也能完成。年纪一大好像把懒筋都养足了,没有上班时间点卡着,干什么都能慢上半拍。
楚歌往被子里钻了钻,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身侧空空如也。楚歌伸手摸了半天终于摸到手机,划开屏幕就被光刺激得又闭上了眼。等缓过来一阵后,他才慢腾腾地拨了一个号码。
“赵大啊?”楚歌耸着肩膀笑了几声,“上班了?”
“这都几点了,都来公司了。”赵大把手机夹在肩膀处,费力地脱着裤子,“你今天怎么没去公司?”
“哈哈哈哈哈哈”楚歌大笑道,“你说我是在家再睡两个小时呢,还是去沙发上再睡一天呢?”
赵大愣了一下,气闷道,“你损不损?净特么刺激我是吧?你以后就在家当蘑菇了?”
“嗯……”楚歌说,“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刺激别人去了。”
赵大:……怎么这么想揍他呢?虽然揍不过。
还未等在通讯录里找好号码,去公司办手续那天已经被方圆圆和小吴他们追着打了一下午了。楚歌正思量着,忽然来了一个电话。他看到来电显示后,一个鲤鱼打挺迅速坐正了身体,怀里的小饼干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你这个小兔崽子!”对方发出一声爆喝。
楚歌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卢冲,又腆着脸笑,“师父,你听我说——”
“听你说?你是不是等到见了对方家长,领了证再跟我通个气儿?”师父毫不留情地说,“你那点桃花都是带钢刀的,把你捅个对穿你就老实了!”
楚歌忽然想到什么,十分羞怯地把脸埋进了被子里。他师父实在太厉害了,连对方尺寸和石更度都能猜个大概……
“你上次说的药还记得吗?”师父说,“我又问了你师兄一遍,这幅药我挺熟的,多年前有人来讨过。其实就是一个养身的方子,打这么个比喻的,要是一个瓷器摔地上了,这药方就是来把它粘起来的。”
楚歌:“……师父,我听您这么说,那瓷器多半是快不行了。”
“行的话还费什么劲儿去养身子,又不是坐月子。”师父叹了口气道,“你找个男的也就算了,毕竟有你师兄开了这个例子。什么时候带回庙里师父给瞧瞧,把病养好了再说。”
“行,等过几天就回庙里。对了师父,卢冲回庙里了吗?没成想跟他在一个城市,也是赶巧了,您不知道他是有多么荒废,前几天碰见的时候连块木头都劈不了。”楚歌想了想,果断道,“我觉得咱柴房里的斧头都生锈了吧……”
“生锈了就特别钝。”师父说,“空手劈柴的活儿就交给那小子了。对了,你们洞房了没有?”
“师父,这晴天大白日的您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呢?”
师父没搭理他,继续道,“那个位置本来也不是承·欢的地方,梁泯他那里药多,效果也不错。正好他这几天去d市,我让他顺带给你捎过去几盒。”
“师父您怎么知道效果不错的?”
“……”
挂了电话楚歌才回想起来,敢情卢冲回了庙里才没工夫管颜生?也可能是卢冲眼里揉不进沙子的脾气,跟颜生分手了。他忽然想起来去卢冲家里做客时,对方阴鸷的眼神,口吐冷意,说着不会放过对方的话。
楚歌抓耳挠腮半天,又逗着小饼干,自言自语道,“中二真是病啊……”
天花板上忽然又是一阵钻孔打墙声,楚歌无奈地抬头看了一眼,“这都快一周了,怎么还没搬完家。”
又磨蹭了一阵,楚歌才慢吞吞地去洗了个澡,刚回来接到梁泯说下午到d市的电话,让他赶紧起床摆架迎接。
“还摆架迎接,你脸真大都能给路人当遮光板用了。”
“别闹,哥哥真有事找你。”梁泯说话断断续续地,“我还在山里呢,信号不太好,到了给你电话。”
陆海空刚走的那几天,他还能打起精神做几道菜,这每三天工夫就现了原形。一人一猫躺在沙发上晒小鸟。
“等你到我这个年龄就能谈恋爱啦,找男找女无所谓,爸爸我开明吧?”
小饼干咪咪叫了两声,尾巴甩到他腿上。
楚歌胳膊圈着小饼干,“你饿不饿?吃妙鲜包不?先说好,这次不许再给我吃了啊。哎?怎么门铃响了?”
他一手抱着小饼干,一手开门,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表,喃喃道,“才刚十一点钟啊,方圆圆翘班了?”
“是楚先生吗?这是您的外卖。”门外站着一位年轻的男生,笑的阳光。
楚歌看到他的胸牌,“你是路游的员工?”
难道是我起床太快忘记带昨天的记忆?“我没有定外卖,你是不是送错了?”
“没呢,我们老板说送来您就知道了。”员工说,“对了,老板说都是自家人,陆哥都交待好了。”
外卖是三层红木漆食盒,三菜一汤加上虾饺等主食。楚歌觉得鼻头有点酸,忍不住又给陆海空去了一个电话。
平常他出差的时候,也是没事儿就骚扰一下赵大或者方圆圆他们。但一连三天对方手机都是关机,楚歌心里不自觉得就有些慌,他听见对方传来,“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前几天还是关机呢,怎么今天就不在服务区了?”楚歌惊讶道,“他去百慕大出差了?”
楚歌挂了电话,自我催眠了好一会儿,才给小饼干备了饭。想了想,又把小饼干的猫食盆放到椅子上。
“空巢老人的现状。”楚歌叹息道,“家里就剩我们两个了,晚上你可得看好家知道吗?”
小饼干:……汪?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楚歌挑挑拣拣半天吃了也不到三分之一。陆海空走之前怕他闷着,给他买了一堆游戏,还把库存的恐怖片都删了。
在游戏里死了第八十回的楚歌终于把游戏柄一扔,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以前他虽然称不上死宅,但是有网有电脑的情况下,一周不出门的例子也特别常见。就算庙里的人都出门了,他一个人在后山也能追着兔子玩一天。
“为什么现在觉得这么无聊……”楚歌翻了个身,旁边躺着的小饼干见状也有模有样地打了个滚儿,小胡子在空气中翘了翘。
“咪”
“难不成我被附身了?”楚歌长叹一口气,忽然想到闺中空待郎前来这句话,不自觉地打了一个激灵。他恶寒地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动作利落地翻身起来。
陆海空走之前把冰箱塞满了,担心楚歌不会做饭还特意给列了好几份不同的食谱。每份食谱都在家常菜书里面,甚至详细到做了笔记。
“软件配备再好,硬件跟不上也百搭啊。”楚歌关上冰箱门,决定下午还是跟梁泯出去吃饭。不然等到他做饭,可能还要搭进去一套厨房设备。
梁泯比楚歌大了几岁,和师兄年龄相仿,从小就看中掌门师兄,然后就被他师父揍了一顿。本来是竹马竹马的关系,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失踪了几年,当梁泯回来后就发现,自己从小养大的树居然被别人摘了果子吃。虽说果子没吃成,但摘果子的人也拍拍屁股跑了。他心里气不过又心疼,只好天天守在师兄身边好言相劝着,生怕对方想不开。
楚歌心里看得清楚,却又不能规劝什么,一来他实在插不进梁泯和他师兄之间的氛围,二来按照他师兄那个脾气,也是真的不想让楚歌插手。
虽说是负心汉和师兄的故事,但最后却演变成负心汉守在庙门口求原谅,每天都要上演一段虐恋情深。还好他们庙也没什么香火,一年到头也遇不到几位游人。
所以揍负心汉几顿也不会有人发现,还能免费看电视剧。师父看得尤其津津有味,甚至带着徒孙一起拿着瓜果零食在院子里欣赏。
负心汉:……
楚歌那会儿又迷上了当演员,看《情深深雨蒙蒙》被感动,正愁着没人对戏。这负心汉一来守望,楚歌便一溜小跑到庙门口,拿着抄下来的台词一往情深地跟人对话。演到高·潮之处,还跑到庙门口,拍着大门撕心裂肺的喊道,“负心汉!你有本事偷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你开门啊!”
一来二去,门外就再也没有人出现。楚歌也开始了日常被师父揍的一天。
“但梁哥为什么这个时候来问师兄的事儿?”楚歌摩挲着下巴想不出个思绪,“难道那个人又来了?”
☆、第六十七章
梁泯人未到,东西倒是先寄到了。
“哎?你搬到这里来了?”树懒快递的小哥冲楚歌一笑,“你稍等,我去车里取你的件。”
“麻烦你了。”楚歌在一旁等着,“刚搬来不久。”
快递小哥钻进画着树懒标志的面包车里,抱着一个大箱子,低头一看,笑容顿时僵住了,讪讪地笑着递给楚歌。
楚歌几笔签完单子,一抬头就见快递小哥眼神四处飘,神情尴尬地接过快递单,一脚踩油门跑了。
空气里还飘荡着快递小哥幽幽的一句,“生活要克制啊……”
楚歌这才低头一看,快递上写着'情趣用品'四个大字。
……
“收到哥哥的快递了吗?”刚签收快递,梁泯来了电话。
楚歌质问道,“为什么要写情趣用品这四个字?”
“那你说这四个字哪里不对了?”梁泯说,“那我要写什么?菊花保养霜吗?哎你还别说,还真挺适合。你说哥哥我怎么就这么有股聪明劲儿呢?”
“呵呵再聪明你也是条单身狗。”楚歌补刀,“追了师兄将近二十年,你真够聪明的。”
梁泯:“别人身攻击哥哥行不行?这药还是我专门配给你师兄的,药材都是个顶个的好,要不是你师兄问我要我还不想给你呢。”
“留着当传家宝啊?”楚歌说,“等着我师兄用上这个药,我估摸着得有三十年的保质期吧。”
“……”梁泯被噎的一顿,“回个头呗,哥哥就站在你身后呢。”
楚歌挂了电话,抱着纸箱转身就见梁泯一手举着电话,一手插在兜里。
“哥,我觉得你要是不改改这幅不靠谱的形象,我师兄真够呛能跟着你。”楚歌说着就把纸箱强行塞进梁泯怀里,“你还记得尚城吧?我师兄就喜欢那个形象的,虽说分了手,但毕竟也喜欢过,要不你照着对方学学?”
“你当我傻·逼啊?”梁泯不屑道,“我要是真那副形象才是不靠谱呢,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哥我,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了点儿,但其实呢……”
楚歌和梁泯默契地转移了话题。
“哟你这小日子过得还不错,猫都养上了?”梁泯把箱子放在柜子上,熟门熟路地换了鞋,蹲在地上冲小饼干招招手,“外甥,来舅舅这儿。”
楚歌拿了杯果汁递给他,又给小饼干拆了盒酸奶,“怎么舅舅都出来了?”
“我也算你娘家人啊,怎么不是舅舅了?”梁泯干脆一屁股坐在小饼干对面,晃了晃手里的果汁,挑眉道,“能不能换一个?我在庙里你师兄就禁止我喝酒,合着我来你家只能蹭杯果汁儿?”
“不行,师兄昨晚给我短信了,要我时时刻刻盯着你不让你喝酒。”楚歌坐下把蹭腿的小饼干抱在怀里,“师兄也不是对你挺上心的吗?你再加把劲儿,我觉得这药就能用上了。”
梁泯逗着小饼干,时不时的还被它咬一口,他也不在意,耍着贱地碰小饼干的胡子。楚歌没好气地把梁泯的手拍下去,“你就不能正经一分钟?”
梁泯坚持不懈地又去摸小饼干的腿。
楚歌抱着小饼干忍无可忍道,“哥,再这样下去我可要报警了?在动物界你这可是骚耍流氓。”
梁泯终于收回手,安静了三秒钟后,指着电视旁的照片道,“这是你和……”
“陆海空。”楚歌提醒道。
梁泯走过去看了一会儿照片,皱眉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在逗猫的楚歌,心里叹了一口气,却是神色如常地问,“怎么不见他人?上班去了?”
“出差去了,好几天也没来电话了,可能是去的地方有点儿偏,信号不好。”楚歌把猫放下,“我去换件衣服,这一身猫毛,没法出门。”
梁泯托着腮看着正在舔腿的小饼干,楚歌走了他也不去逗猫,只是轻笑着自言自语,“疼不疼?不过你家主人心也够大的。”
他又看了照片一眼,“倒也是傻人有傻福,自是有人护着,跟他师兄一样,都是好福气的。”
“哥你想去哪儿吃?”楚歌换了件衬衣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