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乡下称王称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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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钟老沉凝了一会,才开口道:“顾长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你离他远点。”
钟意气不过:“我才不上赶着隔应自己,他自个儿堵在我门口的。”
“爷爷,我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要不是他,大哥怎么会。。。”钟意说的吞吞吐吐,顾屿非生病以来一直是爷爷的心病;他一时口快,这会反应过来,唯恐爷爷心里头又难受。
“爷爷。。。。。”
钟老哪能不知道钟意的小心思,孙子虽皮了点,但心眼却是好的。钟意有所顾忌,想来是怕他自责。
“小意啊,有些事情该面对了,爷爷这个不尽职的家长当的的够久了,如今该我尽责了。”
钟老望着顾屿非离去的方向,说的意有所指。
他确实不算一个尽职的家长,他的妻子去的早;对待唯二的两个孩子雅闻、雅涵,给予了全部的爱,同时也拿走了属于他们的自由。
他自认为是为他们好,所以把什么都安排好了。
两个儿女习惯了他的保护,向来逆来顺受,可他们到底有自己的人生;在雅涵遇见意中人时,前所未有的开始反抗起来。
那个小伙子是个一穷二白的,全身上下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更别提门当户对,唯一能看的就是一张中看不中用的脸。
钟老被迁就惯了,突然来了一个这样的男人把女儿迷成这个样子,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受。
可偏偏女儿像是着了魔,一向乖觉的雅涵居然偷偷跑去扯了结婚证,还搞大了肚子。
钟老气的差点昏厥过去。
后来他虽然被迫妥协了,但是他从来不待见她,更不要说那个拐走雅涵的混小子。
他们的关系越来越恶化,直到顾屿非的出生才得到了些许缓解。
钟老不喜这个女婿,但对于这个嘴甜的小外孙却无法置之不理。小屿非是缓解他和雅涵之间矛盾的纽带,一来二去的他也就没那么强硬了。
或许是有了家,穷小子搞起来了自主创业,钟老虽看不上,但终究是不想女儿过的太苦,偶尔会暗暗出手帮忙一把。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去,女儿的小日子过的愈来愈好,钟老差点跟她冰释前嫌。
关系恶化是在5年后,雅涵带来了一个小孩,同顾屿非一般大,说是领养的。
但钟老并没有在雅涵脸上看到任何喜悦,相反的一向无忧无虑的她变得郁郁寡欢起来。
钟老活了大半辈子,风风雨雨什么没见过,立马察觉出了不对。
他动用了不少关系,到底是查出了一些东西。
钟老是又气又恨,恨女儿瞎了眼,恨那个混小子不是个东西。
小孩哪里是领养的,分明是那个畜牲在外的情妇的。更可气的是,比他的小外孙还大个2岁。
得知如此消息,钟老怎么可能忍的下这口恶气,当即就斥训女儿必须离婚。
雅涵心如死灰,慢慢的也下定了决心,结果回去拿证件的一会功夫居然又回心转意了。
钟老是恨铁不成钢,一劝再劝,偏偏雅涵一意孤行,他也无可奈何。
从此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跌至冰点。
哪怕后面一度传来消息她过的不开心,钟老也选择视而不见。
在那以后小外孙每年暑假都会过来,但他跟雅涵之间的隔阂却不是这条纽带能解决的了。
于是,这一忽视就忽视了10几年,雅涵突然跟着那个混小子双双离去。
钟老至今无法忘怀她那张,从高楼一跃而下摔的血肉模糊的脸。
紧接着的是外孙的疯魔。
他这个家长当的是不尽职啊,不尽责到任由事态发展,使得至亲一死一疯。
雅涵的死存在诸多疑点,外孙的疯病也绝不该是偶然。
花力气撒出去的渔网终究是找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其中种种疑点直指顾屿非的叔叔———顾长山。
可惜钟老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顾长山有恃无恐,照样逍遥法外,甚至在不知不觉中蚕食了不少顾家的家产。
顾家群龙无首正是混乱之际,顾屿非疯疯癫癫又无法继承家产:钟老就算是想夺回属于女儿的东西也有心无力,毕竟当初所有人都知道他跟雅涵划清了界限。
眼看顾长山就要把这些家产一一吞尽。顾英站了出来。
钟老对于顾英是复杂的,他的妈妈是插足女儿婚姻的第三者,虽然早已亡故。
理智上看,父母的错并不该由孩子来承担。
钟老是个事非分明的,对他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但心中的隔应终究还是在所难免。
顾英从小非常懂事,顾屿非自幼便喜欢这个“弟弟”,说是对他披肝沥胆也不为过。
钟老虽隔应顾英,但那个情况下他别无选择,与其看着顾长山把属于女儿的东西拿走,还不如先让顾英替顾屿非守着。
钟老不是信顾英,而是信顾屿非没信错人。
他相信终有一天,顾屿非一定会好起来;无论多久,多少代价,他都耗的起。
因为,他必须给死去的女儿一个交代。
一个属于父亲的,外公的责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捋了捋文章,突然发现顺序写反了。
这一个单元应该放最开头的。
被自己蠢哭。
***
目前已经大致揭露了受的人格分裂的原因,大致会全部交代清楚的。
嗯,就酱,谢谢小天使愿意来看。我会努力哒~
以及,特别感谢小肚腩~~抱抱~mua~
第44章 放荡不羁葬爱三少13
晚餐饭菜丰盛,可惜顾屿非被塞出了阴影,狼吞虎咽的吃完就跑。
钟老担心他噎着,连声劝着慢些慢些都没用。
钟老看得哭笑不得,却也由着他去了。
饭后,钟老消完食早早就寝,刚躺下不久,一通电话过来又匆匆起了身。
来电的是顾英。
早在今日早晨他便知会顾英,道出了自己的打算,这会来电竟是亲自过来了。
钟老披了件外套,进入书房时顾英已经到了。
对外顾英今年不过18,但事实上已经21了;此刻他身着一身西装革履,双手插着裤兜,笔直的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方灯火;乍一看很有上位者的气派。
钟老看着他的背影,不由想起了那个1年前眉眼中还带着青涩的少年。
不过短短一年,少年仿佛已经从一颗树苗成长成了大树。
原本钟老其实是有些犹豫自己的决定的,因为在尔你我诈的职场之中,尚还年轻的顾英踏入其中无疑是羊入虎口。
毕竟顾氏的那些股东没一个是省油的灯;突然来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辈妄图当老大,说出去都脸上无光,又怎么可能容得下他。
但出乎意料的是,顾英就像一个天生的猎手,进入顾氏集团以后,在里头混的如鱼的水;手段了得,那些个出头的老顽固硬是被他按了回去。
这其中虽然有钟老的助力,但不可否认顾英在这上面的天赋;因此钟老渐渐的对他生出了几分欣赏。
没人不爱才,钟老也是如此。
顾英望着远方出神,余光瞥见玻璃上的倒影,立马回身过来相迎。
钟老柱着拐杖,敲在铺着毛毯的地板上发出一阵阵闷响。
“来了让你林叔过来叫我就行,不叨扰。”
顾英搀扶着他坐下,才回道:“林叔睡的早,这电话打的还怕惊醒您呢。”
钟老摇了摇头,可能年纪大了容易疲乏,他有些困了,说话开始直言直语起来:“你这么晚过来想必是有要事详谈吧。”
顾英看出了他的倦意,斟酌了几番开口道:“顾长山知道屿非回来了。。。。”
“继续呆这会不会不安全?”
钟老拧着眉心的手一顿,看着顾英半响突然笑了。
“顾长山??他能拿我钟林海怎么样?他有这个胆子吗,这里可是钟家。”
这话绝不是自夸,顾长山虽然从政,可钟家也从政,且根基比他更深。
要论官居大小,钟老可是大了顾长山整整一头。顾长山在怎么猖狂,怎么的也得忌惮他三分,否则钟老也不会贸然让外孙回来。
钟老两手握着拐杖,交叠的五指枯瘦的像是螃蟹腿,手背上的褶皱如同老树皮;许是因为生了场大病,养尊处优的日子也无法弥补,岁月带来的痕迹。
他无意识的摩挲着带在大拇指上的扳指,指尖触着如凝脂般的白玉。
“阿英,你有话就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
顾英沉默了一会,开门见山道:“哥哥不能呆在这里。”
钟老坐直了身子,挑了挑眉:“为什么?”
“近来我接到情报,顾长山会有所动作,钟家虽好,但树大招风。。。”
顾英说的欲言又止,钟老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
确实,钟老在x省位高权重,盯着钟家的眼睛也是多了去了,但钟老并不觉得这能构成威胁。
“那依你所见,你觉得哪里安全。”
“佛西。。”
钟老似是觉得可笑:“那里?”
顾英意识到了自己太过迫切,不动声色的婉转道:“那边都是我的人,顾长山手伸不了那么长。”
“您大可放心。”
钟老早就心意已决,这话并不能说服他:“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挂怀。”他这话可以说是及不客气的了,钟老虽欣赏顾英,但也仅限于欣赏。
“可。。。。”
钟老眼底透着不耐,顾英心中一凉,嘴里支支吾吾,欲盖弥彰。
顾英这一年来多亏钟老提拔,钟老对其赞赏有加,让他失了方寸。
顾英自觉说错了话,但仍旧不免心寒。
原来他终归是个外人。
钟老看着顾英目露复杂。
“一直以来你办事都利落。当初你将屿非送走我也从来没说什么;毕竟顾家群龙无首乱的很,我一病钟家也乱成了一锅粥,你将他送走情有可原。”
“如今回来他腿断了我也没说什么,毕竟他那病不确定因素太多,人为不好控制。”
“但是顾英啊,你真的觉得他在外面就一定更好吗?钱和权我都有,再好的医疗团队我也能为他请来。”
“我知道你担心屿非,顾长山那里有我,你大可放心。”
顾英沉默良久,开口道:“是我多虑了。”
钟老疲乏的厉害,这会儿也无心在谈,拧了拧眉,挥挥手,结束了谈话。
临走之时,拍了拍他的手背,意味深长道:“你是个好孩子,不要让我失望啊。”
***
顾英在书房呆了片刻,这才出来。
楼道里灯光昏黄,顾英似乎有点烦躁,梳的一丝不苟的发型都有些凌乱。
皮鞋踩在地板上,哒哒声回响在空无一人的楼道之中。他步子走的急,余光突然扫到楼梯口处有个影子快速一闪。
“谁?”顾英脚步一顿,随即快走了两步追了过去。
那人身形高大,正要离去,顾英一把拽住了他。
顾英将他拽过了身,抬眼看去,表情霎时空白。
“你是谁?”
那人往前走了两步,隐没在黑暗中的脸显露了出来。赫然是骆东升。
“照顾哥哥的?”顾英有些疑惑,打量了他一会,也没在脑海中搜罗出他的身影。
钟家的佣人顾英都熟,从来没听说过招了新的,唯一的可能只能是佛西那里过来的。
可是,照顾顾屿非的团队是顾英亲自把关的,他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找过这样一个人来。
顾英掏出了手机正想跟陶教授确认,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按着数字;随着最后一个数字落下,电话那头嘟嘟了两声,却被挂断了。
顾英开始不耐烦起来,他本就心里头烦的厉害,贸然被挂断了电话自然恼火。
他盯着手机屏幕一会,意外发现左上角的信号区是空的。
这一切实在太过奇怪,钟家并非荒郊野外,怎么的也不该信号全无。
他看了骆东升一眼,楼道正中的灯泡突然忽闪起来,紧接着电闸冒起了火花,四周忽地一暗。
骆东升直愣愣站着,眼中透着些许茫然,他看着黑漆漆的楼道刚想出声却发现楼道里静的吓人;就连刚刚还在的顾英都仿佛不见了。
“在?”
他贴着墙摩挲着墙壁,一只手胡乱朝着虚空抓了两把,全是空气。
骆东升自诩是个唯物主义者,这会儿也不免毛骨悚然起来。
他有些透不过气,粗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之中无限放大,心跳的声音如此清晰。
骆东升闭上了眼,深吸了两口气,再度睁眼,眼前已经大亮;骆东升不由抬头去看灯泡,却发现自己正站在楼道口,哒哒的脚步声从一旁传来。
骆东升愣了愣,探头看去,顾英正朝着这边走来,凌乱的发丝随着走动一晃一晃,就连松着领带的姿势都跟刚刚一模一样。
骆东升惊愕不已,恍惚之中竟有种时空错乱的荒诞感。
顾英似乎发现了他,快步走来一把拽住了还没回神的骆东升。
“你是谁?”
骆东升觉得自己快疯了,心中的不妙感愈来愈大,一时根本说不出话。
顾英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