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乡下称王称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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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东升觉得自己快疯了,心中的不妙感愈来愈大,一时根本说不出话。
顾英眯着眼,打量了他一会:“骆东升?陶教授让你跟着来的吧。”
骆东升内心如有惊涛骇浪,惊愕过后伴随而来的是恐惧。
恐惧源于未知,骆东升根本搞不清现在什么情况。
骆东升跟着顾屿非到这以来,也就见过寥寥几人,钟意的态度是最直接的,他对顾长山和顾英恶劣的态度,让他觉得顾屿非身上的谜团越滚越大;骆东升不知道顾屿非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不会简单。
原本骆东升考虑再三是想将发现的一切告知钟老的,今夜无意之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大致了解了一些缘由,却不想偷听被抓了个正着。
接着又碰到了这事,某一刻骆东升真的觉得自己碰到了鬼打墙。唯物主义者的思维岌岌可危。
顾英丝毫没有刚刚的记忆,这会儿看着骆东升并没有谈话的欲望,随□□代了两句便快步离去了。
徒留错乱的骆东升。
作者有话要说:
嗯,一直背景墙的攻终于要揭露了。莫名的觉得感人。
他大概是史上最惨的攻吧!!
第45章 放荡不羁葬爱三少14
记忆是一个人的过去,亦是一个人的未来。
一直以来,骆东升总觉得自己不够完整,就像是缺少了一块。
因为他的开始是在3个月前,是遇见顾屿非的那一天。
在此之前他是空白的。
没有曾经,没有过去,就像是凭空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
他似乎是一无所有的,没有家人,更没有朋友;骆东升所有的一切都是以3个月前为起点。
骆东升的生活重心是围绕着顾屿非转的,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
冥冥之中他只知道自己不能离开顾屿非。
骆东升对于自己的过去其实一直是存有疑惑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终归是个笑谈,一个人没有过去怎么想都是不正常的。
骆东升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异类,生活常识全都知道,偏偏没有了曾经的记忆。
曾经两个字多可怕,承载着一个人的所有;当所有都不存在了,他还是一个完整的人吗。
骆东升曾惶恐,但别无他法,他本以为会一直恍恍惚惚下去;却不想今日一面,彻底打破了他的三观。
灯为什么会灭,电闸为什么会冒火花,为什么会重头开始,顾英为什么没有记忆;这无数个为什么,几乎快把他逼疯了。
某一刻骆东升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梦,一个自己都不知道得梦。
***
顾英出了钟家大宅,刚坐上车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他一向注重隐私,这莫名其妙的电话他肯定是不可能接的;果断挂断以后,下一秒却又锲而不舍的打了过来。
顾英挂断了几次,盯着屏幕几秒,终于鬼使神差的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有粗重的呼吸声传来,明明一句话未说,顾英却没由来的心中一紧。
正想掐断电话,那头突然笑了起来,笑声愈来愈大,像条疯狗。
“顾。。。英,好久不见。”
顾英捏紧了电话,呼吸一促,瞳孔紧缩。
“顾长山,你到底想怎么样。”
如钟意一样,顾英也是不待见他的。通讯录里早早删了顾长山的号码;偏偏顾长山总是千方百计的得来找他,一遍一遍锲而不舍。
也不知是想隔应谁。
“呵呵呵。。。你闭门不见躲了数月,现在好不容易联系到了,当然得多叙叙旧啊。”
顾长山自顾自的说着话:“我今天见到我的好侄儿了。”
“你说,他的外公要是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还会为你撑腰么。”
顾英眸底似有幽幽寒意泛滥,语气都冷了几分。
顾长山见他不答得意起来:“你默认了。”
顾英冷笑道:“从未有过的事,何来默认之说。”
顾长山嗤笑,仿佛在嘲笑他的自欺欺人:“白眼狼?呵呵,要说白眼狼叔叔我可是不如你啊。”
“你当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那一手玩的可是溜;真真叫我大开眼界啊,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大的本事,默不作声的就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现在可是所有人都夸你能干呢。”
“要我说,当初顾家的那份遗嘱真不该让你知道,否则保不齐我那哥哥顾长仪还能多活几年呢。”
顾英掏了掏耳朵,耐心耗尽。
“顾长山,你儿子知道他的爸爸这么窝囊吗”
“跟一个小辈示威?”
这话或许戳到了顾长山的痛点,他忽然激动起来,全然没有了表面伪装的儒雅风范。
此时此刻,他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顾英撕碎。反正他俩早就撕破了脸,顾长山并不在乎露出自己最丑恶的嘴脸。
“你个小畜牲,跟你那小三妈妈一个德性,自恃清高,骨子里就是个烂货。”
顾长山足够了解顾英,知道什么话最戳他的心窝子。
他说着一句句恶毒的话,仿佛这样方能一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说起来,那个婊/子当初为了让你认祖归宗,就差跪着求我,甚至。。。”说着他啧啧了两声似在回味着什么“呵呵。。那滋味。。。。难怪顾长仪会攀附了白富美仍旧出轨呢。”
顾英彻彻底底的拉下脸,气的发抖;瞥见司机好奇的目光,按下了一侧的按钮,档板升起,隔绝了司机的视线。
“顾长山,你个畜/ 牲。”
“哈哈哈”顾长山达到了目的,笑得猖狂。
那一字一句犹如剥去了顾英如今光鲜外表,暴露出了他人生中的污点。
顾英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戾气,一把摔碎了手机。
手机四分五裂,让人恶心的声音总算消停了,却无法停止他的怒火。
***
顾英这一生不被喜欢,没人会为了他的存在而欢喜。
他在母亲身边呆了7年,看着她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人变得尖酸刻薄。
顾英也从掌中宝变成了一个攀附顾家的砝码。
母亲想方设法的将顾英塞入顾家,还没靠着他享福,一场大病夺走了她的年华。
父亲不喜欢顾英,顾屿非的妈妈虽然没有亏待,但并不待见他;某一种程度来说是被视为了空气。
打心底里,他是厌恶自己的母亲的,更厌恶自己的出生。哪怕入住了这座豪宅,昔日街坊邻居的指指点点仍旧如影随形。
顾英是活的压抑的,他就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存在,连年龄都被篡改,为了保全顾家的颜面。
大概唯一能让他喘口气的就是他表面上的哥哥了。
可以说顾屿非是他阴霾世界里的一缕光,亦是他唯一在乎的人。
所以他拼尽全力的守护着他的阳光,甚至贪心的想将他占为己有,不惜恐吓占据顾屿非视线的人。比如顾英。
偏偏,天道无常,顾长山日渐膨胀的野心,将这一切都毁了。
一个人的人野心有多大,并不意味着想要的人生就有多好。福报不是无休止的。
顾长山处处被顾长仪压一头,心中早有不满;心底的贪欲蠢蠢欲动,垂涎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偷偷利用顾长仪对自己的信任,为自己铺好了所有的路。
顾英巧合之中得知了他的阴谋,没来得及告诉父亲,顾长山早早行动了。
那么的猝不及防,一瞬间便摧垮了这个家。
作者有话要说:
嗯,好大一盘狗血~(?_?)妈耶
***
受的背景交代完了,后面会有补充。
第46章 放荡不羁葬爱三少15
内心的苦闷无法道说,有些东西也不是说说就能解释的清的。
顾长山句句咄咄逼人,可偏偏顾英没办法反驳。因为在半推半就中,哪怕不是他的本意,某一种意义里他确实是成了那只黄雀了。
现在的他光鲜亮丽,但顾英隐隐总觉得是自己拿了属于顾屿非的东西;毕竟对外他只是一个养子。
顾英从来不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偏偏命运弄人,现如今;在有心人眼里,原本该一无所有的他一下子一飞冲天,大概谁都会揣怀着恶意,暗地里说他别有居心吧!
顾英忍不住点了支烟。
烟雾吞吐之间,尼古丁的味道并没有缓解他的情绪分毫,反而越抽越难受;心里头闷闷的就像压了一块大石。
都说烟酒一旦沉迷其中,便能让人醉生梦死,顾英却是越碰越清醒。
他盯着指尖的一点烟火,嗅着钻入鼻尖的烟草味,狠狠吸了一口,将之掐灭。
“走”
车子应声启动,缓缓的驶离这里,将后方的灯火越甩越远。
***
顾屿非莫名的无法入眠,辗转反侧半宿,推开窗想透透气。
窗外天彻底暗了,路灯已经开始明亮起来,似白昼凃燃了骄阳,衬的夜色朦胧的发着光;群群披着夜色而来的小飞虫,在路灯下不知疲倦的随光飞舞。
天地之间一时寂静无声,突然一声汽车发动机启动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一辆黑色小轿车由暗中驶出,刚转了个弯就猛加了油门,不过几秒钟的功夫便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尾尾气证明它来过。
顾屿非抚了扶额,暗骂了一声“赶着投胎啊。”说完他揉了揉太阳穴,夜不能寐的头痛感让他不好受。
他从未失过眠,这还是头一次。怎么的都睡不着,脑袋也昏昏沉沉的;顾屿非都觉得自己是被下了降头了。
否则,整会如此。
顾屿非开始思索起这几天的遭遇,思来想去都觉得可能是得了心病。
那就是。。。烫头!!!他是一想起白天因为囊中羞涩放弃了烫头,就觉得一阵牙疼。
生气!!他堂堂葬爱三少什么时候还这么落魄了。
许是晚风吹久了有些凉意,顾屿非穿的单薄;他气鼓鼓的刚想去关书桌旁的窗户,哪想还没付出行动就被听到动静赶来的骆东升生生拽了回去。
“下来。”
骆东升原本也就路过,要说这门板也算隔音,可偏偏他就是隐隐听到了里头吱吱嘎嘎的声响。
骆东升是唯恐他干点什么,便多留心了几分,结果一开门就是顾屿非半个身体探出了窗外。
他不由得寒毛一立,仿佛又看到了1个多月前顾屿非义无反顾跳楼的样子。
毕竟有了前车之鉴,实在不得不多想。
顾屿非:“。。。你撒手”
骆东升一听,非旦没如他所愿,反而拽的更紧了。
“人生苦短。。。”骆东升苦口婆心劝说,顾屿非受不了的直翻了一个大白眼。
“什么什么人生苦短,你以为我跳楼啊。!”
“撒开。”
顾屿非觉得头疼,新收的小弟不光木纳,还总是一惊一乍;这可怎么破。
顾屿非叹了口气,觉得此时此刻他们必须来一场深刻的谈话。
他挣脱了骆东升,一屁股坐在了书桌上。
“这些日子来我想了很多。”
“成为葬爱家族的一员,最需要的就是勇气和无所畏惧。”
“但是之前的那场决斗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那个红发蓝孩哪怕在厉害,葬爱家族的男人都不可以退缩。”
“我虽然认你做了小弟,但是葬爱家族的门槛决不能因我而破”
“我考虑了很久,看在你执着的想加入的份上,决定还是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骆东升有点懵,并且心里还有点发毛。不不不。。不用了吧!!
顾屿非说的情深意切,下一秒,话锋一转:“来,先交点保护费。”说着他似是觉得用词不妥又补充道:“入会,入会费。”然后摊开了手,一脸你赚到了的表情。
骆东升觉得无语及了,感情铺垫了这么久,结果是。。。。变相的敲诈吗。。
骆东升都想晃晃顾屿非,好让他清醒一点。这货可是家财万贯啊,用得着骗他两块工资么。
顾屿非打心底的觉得自己吃亏,并且觉得现在有这么好的老大真的是很不容易了。
毕竟小弟自身条件如此的差,他仍旧没有放弃他,说出去都让人觉得的感动的吧。
。。。。。反正顾屿非是被自己感动到了。
第47章 放荡不羁葬爱三少16
骆东升因为惧怕顾屿非想不开的紧张感渐渐消失殆尽,紧接着漫上心头的是沉重。
他倒是想笑,但这会儿他实在是没心情笑。
一是顾英奇怪的反应和异变的时间让他无所适从,并且推翻了他过去3个月里的无数猜想。
二是这一切都是因顾屿非而起,却又无法琢磨透原因。
骆东升有曾想过他会不会是失忆了,又或者什么别的原因。可他千想万想,所盼来的转折点也不该是一句你是谁。
这句你是谁顾屿非倒是常常说起过,所有人都已经习以为常。
但放在他身上是显的突兀了。他是谁?骆东升不曾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质疑存在。
他段然是无法相信的,可那些异常却又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了眼前。
骆东升试图将那句话当成个笑话,将那场时光颠倒的闹剧当成一个梦。
可事实是直到现在他都无法释怀;这三个字让骆东升如鲠在喉,难以下咽。
骆东升无法同谁道说,一度的纠结,优柔寡断的让自己都觉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