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乡下称王称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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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屿非决定快刀斩乱麻,先下手为强,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东娘既能尽快成了他的人,他妈也无话可说了。
顾屿非心中小算盘打的劈啪作响,越想越觉得对的很。
他握住骆东升放在桌上手,含情脉脉道:“你不想早点成为我的人吗?”
骆东升捏着的茶杯差点没拿稳。
他抽了抽嘴角,扯出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那是自然的。”
顾屿非听着他的回答激动的坐直了身体。
“那还在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出发。”
顾屿非是个行动派,立马将骆东升拉了起来。
顾屿非不打无准备的仗,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两只烧的黑漆漆的黑炭,还扯了根丝带在上面绑了一个美腻的蝴蝶结。
顾屿非看着他加工过的见面礼觉得自信满满,这是他的家底,为了讨老婆他可是拼了。
顾屿非喜滋滋的递给骆东升看,一副要夸奖的样子。
骆东升瞧着那两块一如早上的黑炭,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这哪里是送礼,这是投毒啊。
骆东升表情不变,笑着点了点头。
得了“东娘”肯定后顾屿非更加高兴了;他娴熟的转动了轮椅,向他岳父岳母的房间走去。
骆东升房间靠里,顾屿非出门右转,在正对楼梯口的房间前停下。
他美滋滋的敲起了门。
骆东升望着这扇眼熟的木门,表情有些微妙。
门开了。
顾屿非收敛了脸上的笑,正襟危坐的冲开门出来的男人喊了声:爸爸。
开门的是陈圆,脱去了白大褂的他戴着个黑色的棒球帽,穿着纯白的短袖、短裤,短袖包的有些紧,可能是他又胖了。
他拉了拉被肚子撑起的衣服,一句“谁”到了嘴边,就被这一声爸爸噎的他面容扭曲的吞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顾屿非(啃苞米)啊。那是爱的味道
那啥。这个也算是糖吧!!!
第7章 苞米地里的田螺男孩05
陈圆大学毕业不久,连小姑娘的小手都还没牵过,就凭白无故得了个大儿子,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陈圆深吸了一口气,企图让自己平静一些;下一秒顾屿非拿出了两块黑炭就凑到了他眼前。
陈圆正张着嘴,眼前忽然一黑,一股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味道直溜溜钻入了口鼻。
陈圆来不及看清眼前的东西,难忍的一掌将那坨异物拍了出去。
异物滾远后,迎面的是顾屿非那张惊愕的脸。
陈圆脸一僵,扯了个僵硬的笑容。
他一字一句道:“顾 少 爷?”
顾屿非的满满自信被现实打败的支离破碎。
顾屿非垂眸望着地面不言不语,一双鸦睫掩去了心中翻滚的情绪。
陈圆茫然无措中瞥见他身后的骆东升,他嘴唇动了动,无声的问他。
“什么情况?”
骆东升读懂了他的话,手势比划让他别说话。
陈圆将棒球帽摘下来,用衣袖蹭去刚冒出来的冷汗;他不清楚情况,瞧着他的手势便配合的点了点头。
顾屿非肤色很白,是那种病态的白。他有些消瘦;这会儿套着件圆领大白T,宽大的衣服愈发显的他身子单薄。
此刻他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他任由半长的黑发凌乱的铺散在纤细的脖颈处,有些碎发甚至隐匿进了领口里。
他一动不动的坐着,无声无息,没有一点存在感。
骆东升望着他,鬼使神差的将手搭在他一侧肩膀上摇了摇。
顾屿非的身体随着触碰轻轻一颤,他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只见他脸色苍白,眉宇间满是脆弱;眸中隐隐有泪光闪烁,眼泪在眼眶中徘徊不定,却始终没有落下来,生生给他憋了回去。
骆东升望着那双眸子,一时恍惚,开始心跳加速起来;他看着他很久,久的陈圆都快憋不住了,他还等着回答呢。
骆东升回神,暗骂了一声自己禽 兽,他收回了搭在他肩头的手,若无其事的放在椅背上。
骆东升干咳了两声道:“。。。。。爸。。我要跟田螺男孩结婚。”
骆东升喊的不情不愿,他可比陈圆大几岁,这越了辈分喊爸爸怕是要天打雷劈了。
他不想喊,但顾屿非安排的剧情使然,这会他还深受打击着,现下肯定是不能在刺激他了。
陈圆呆愣呆愣的,收获了一个儿子已经够让他懵逼了,现在又来了一个。
陈圆郁闷极了,完全不知道这是哪一出。
不知所措中,何莹的脸突然跃上心头。
顾屿非作妖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情绪也是多变,一天一个样。
每天面对不同的他,让他们这些医护人员都很头痛。
因此,他们一起探讨后决定,只要每次顾屿非开启新的篇章,最先知道的人都需要让其余人也知道。
何莹是这次最先知道的,因此昨夜他们全体开了个会。
何莹将她收集到的信息整理了一遍,最后根据关键词“田螺”将内容定格在田螺姑娘这个民间小说里。
田螺姑娘这个故事广为人知。
它讲述的是田螺姑娘为农夫报救命之恩,日夜同他相伴、照顾。
田螺是个善良又貌美的姑娘,这日渐陪伴下,田螺姑娘从始而终的贤惠让农夫动容;最终田螺坦白了身份,跟农夫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这个故事结局是美好的,但是期间却是一波三折的。
田螺姑娘在遇到农夫之前有个追求者,是个蚂蟥精,蚂蟥精贪图她的美貌想方设法要将她得到。
田螺姑娘的母亲也不是善茬,竟然不顾田螺姑娘的反对,里应外合,私自想要撮合他俩。
田螺姑娘自然是要反抗的,历经波折后最终和农夫一起打败了蚂蟥精。
而顾屿非的故事里略有不同。田螺姑娘成了田螺男孩,农夫成了姑娘,还是骆东升这样的姑娘。
开会结束后陈圆心里是幸灾乐祸的,这纠结的三角恋一看就不好过。
而陈圆之所以幸灾乐祸,是因为从顾屿非病重以来,给他的人设基本都是打酱油的,这一次想当然的也是如此。
然而现实打脸的如此之快,他确实不是三角恋之一。他成了农夫的爸爸。
。。。。。
陈圆如梦初醒,“哎”了一声。
“我同意了。”
陈圆入戏入的快,没有任何压力的认下了那句爸爸。
陈圆想通了后,倒是开始有点期待谁是蚂蟥精了。这个角色可比他惨多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有一个更惨的在后面垫背,前面的反而就没那么难受了。
陈圆话音落下不久,顾屿非抬起了头,他看看骆东升又看看陈圆,脸上的低落神情参杂着溢于言表的惊讶之情,像是不敢相信。
顾屿非的所有表情都摆在了脸上,高兴也好难过也罢,通通是一看就透的。
骆东升将他的情绪变化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的握住轮椅的手推把往前推了推;陈圆一看骆东升的提醒,立马上前自然的拉住他的手,亲亲热热的将他领进了屋。
“唉,爸爸同意你们的,刚是爸爸的手误,爸爸很喜欢你的礼物。”
陈圆好像当爸爸上了瘾,一连几声爸爸听的骆东升脸都绿了。
顾屿非倒是喜上眉梢,高兴的又喊了声“爸爸”。这喜气洋洋的样子同刚刚的垂头丧气判若两人。
陈圆的房间和骆东升的布置没有多大不同,他们在沙发上落座,屁股还没坐热,门再次被敲响起来。
进来的是林一一。
顾屿非一看到她,眼睛晶亮晶亮的,就像小星星。
他大声道:“妈。”
顾屿非得了“岳父”的同意,重拾了自信。
林一一开门的动作一滞,下意识的往后瞅了瞅。
见陈圆笑呵呵的看着她,她反手指了指自己。
“我?”
陈圆的笑容看着有些古怪,林一一回想起陈圆坑人又嘴欠的种种事迹,立马警惕的往后退了两步,像是随时要走人。
陈圆一看连忙上前一把拉住了她,将她拽到他身旁落座。
他似乎是心情不错,他笑呵呵着,眯的原本就不大的眼睛都只剩下条缝了。
“我跟你岳母都同意这门婚事了。”
林一一还处在懵懵的状态中,迷糊中看着陈圆近在咫尺的圆脸,下意识抬屁股挪离了他几分远;她听他所言后更是觉得云里雾里。
陈圆见她不回应,笑容满脸的伸出蒲扇一样的胖手,将林一一的手抓了过来。
林一一手小又白,被陈圆白胖的手掌包裹后粗看像是融为了一体。
林一一抗拒的抽了抽手,一旁的陈圆暗暗使劲,一时半会有些僵持。
林一一着实觉得奇怪,陈圆跟她是一个单位的,但是她跟这胖子向来不对付;相看两厌的起因是他不知为何处处喜欢针对她,似乎是看不得她好。
林一一本不想惹事生非,但是几回过后她的暴脾气就上来了,从此以后她跟他见面就拌嘴,关系差到恨不得见面就打一架。
林一一向来不会踏足陈圆房间一步,今天她会来找他也是纯属意外。
今天是一月一次的大采购,负责采购的张叔等等陈圆不来,见着林一一路过便让她去喊声。
那会林一一身边没有别人,采购是件大事情,她要是拒绝就显得不讲理了。
采购的小镇离郊外有几十公里远,每每去都是满载而归,靠着张叔一人是不行的。
毕竟他们虽然自种了蔬菜瓜果但是他们并不种稻,也不养家畜,油盐酱醋更是不会自产,这七七八八的东西份量算下来也够重了。
一般陪同他去的通常是骆东升和陶教授小跟班之一的李工。
然而这会儿骆东升正陪着顾少爷,他肯定是腾不出手的,宅子里总共就这么几个男人,这事就落到了陈圆头上。
她不甘不愿的来敲门,门一开就是这场景。陈圆还一反常态的亲亲热热、粘粘糊糊的拉着她,当即就把她给恶心的不行。
她虽然反感,但是智商还不会跟着降低,遥想昨天开的会,以及顾少爷的称呼;她隐隐明白了过来,她跟着点了点头。
顾屿非得了他们的同意笑逐颜开起来。一双桃花眼弯弯如月牙,笑的牙不见眼,脸颊上的两个梨窝都仿佛盛了蜜。
顾屿非长的本就好看,只是先前不爱笑,这会笑起来整个人就像一朵小太阳,暖融融的,可谓是老少通杀。
林一一眼一花,下一刻脸蛋上就升起了两片粉色薄云。
倒不是她喜欢他,大概是她是个俗人。
因为人往往对美好的事物没有抵抗力!
第8章 苞米地里的田螺男孩06
林一一红着脸,一副春心萌动的样子;陈圆坐在旁边斜睨了她一眼,当即瘪嘴,嫌弃之情就差说出来了。
回过神来的林一一看到他的表情立马就炸了;顾少爷跟骆东升已经走了,这会她已经不需要顾忌了。
她站起,抬手搓了两把被他触碰的手背,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目光在他衣服都快包不住的肚子上驻留;她似笑非笑道:“也不知道哪头猪碰的。”
陈圆闻言,低头一拍软绵绵的肚皮,他挺了挺肚子,伸长了脖子,硬是要以俯视的样子瞪着跟他身高相差无几的林一一。
“你自己傻,反应不过来,我好心帮你一把你还反咬我一口。”
林一一回瞪着,她呸了一声,两手叉腰作出一副要干架的架势。
眼看战争就要一触即发,楼下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汽车喇叭声。张叔似乎是实在等的急了,都忍不住摁喇叭了。
林一一跟陈圆同时身形一滞;林一一想起了她是来干嘛的,陈圆则是想起了楼下还有个张叔等着他。
他俩如同泄气的皮球,刚冲满了气又咻的一下瘪了下去。
林一一重重的哼了一声,扒拉开挡住路的陈圆,气势汹汹的踏出房门,未了还不解气,又退回了两步将房门甩上在走。
***
顾屿非这一整天都出乎预料的顺利,心情愉悦了一整天。
然而兴奋的一天总是过去的很快,没多久黑夜就代替了白天的存在。
顾屿非同骆东升早早的就了寝。
这会他俩正并排并的躺在床上。床不算大,平时躺个骆东升刚刚好,
骆东升生的高大,这会儿在增加个顾屿非就有些窄小了。
顾屿非同骆东升肉贴肉,顾屿非浑身僵硬;挤的难受想翻滚又不敢动,他内心似有把火,以星火燎原的趋势席卷开来。
骆东升倒是入睡的快,没过多久就呼吸放匀,瞌上了眼。
顾屿非则无法入眠。他侧过头就着窗外皎月的光辉,出神的看着骆东升,看着看着不自觉的细数起骆东升的睫毛,一根又一根。
顾屿非目光游移,视线一寸一寸的划过他的浓眉,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以及。。。。。浅色的薄唇。
顾屿非捂了捂噗通噗通的小心脏,突然咻的将薄被拉起盖住了脸。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会这么快同床共枕;此刻他终于感受到了“东娘”是离他如此之近。
他内心翻腾,兴奋又焦灼不已。他吞了口口水觉得口干舌燥,他踌躇了一会实在难受,便露出脸偷偷看骆东升一眼,确保他安睡。
他等了一会,屏住呼吸;悄悄的、悄悄的撑起了上半身,往旁边一扑,整个人都几乎趴在骆东升身上。
顾屿非撑在两侧的手都有些抖,他凑的愈来愈近,凑的身下骆东升都呼吸一紧。他伸出手一点点向前。。。。。。
越过他拿起床头柜摆放的水杯,喝了口润喉。
喝完水后他又轻轻的躺回了原处。顾屿非平躺着,将双手交叠放于小腹处;他盯着天花板发着呆,思绪仿佛在云海中飘荡,空荡的很。
他就着余晖数着上面的镂空花雕,也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他昨天看的喜洋洋与灰太狼。
他是个关注社会时事的男人,他还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