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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绝体绝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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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妹子,就立马屁颠屁颠地去做军校老师了。”
  刘之涣闻言面皮红了起来,他一口吐掉兔子,有些着急地阻止老友:“你你你别胡说,我对淮叶那是真的欣赏!哪有你说得那么猥琐!”
  岑路瞪大了眼睛,淮叶……是他认识的那个淮叶吗……
  要真的是她……岑路用复杂的眼神看了刘之涣一眼,那这位艇长的眼光可真的是不一般啊……
  刘之涣发现了岑路揶揄的眼神,误会了他的意思,连忙更着急地解释:“不是的!岑教授,我对淮叶那是真的欣赏而且敬佩,我带的那届毕业生里,就数她最优秀了……”脸却越来越红。
  岑路:“我会给您在中校面前美言几句的。”
  刘之涣闻言不说话了,大老爷们自觉在后辈面前丢了丑,于是一个劲地劝岑路的酒。岑路也因为刚刚听了别人的私事自觉心虚,于是没太推脱,不一会儿地上便竖了五六个酒瓶子,大部分都是岑路喝的。
  等到岑路打开第七瓶啤酒的时候,手腕被人握住了。他回头看过去,只见周浦深伸出了另一只手,夺走了他的酒瓶子。
  站在他们身后的孟看松正一脸歉意地朝着刘之涣和方正鞠躬。
  啤酒明明已经被拿走了,周浦深却还是以一个强势的姿势握着岑路纤细的手腕,手指并得紧紧地附在雪白的皮肤上,岑路甚至能感觉到他正在更加收紧五指,一点没有放手的意思。
  方正嗅出了不同寻常的气息,找了由头就此告辞。只剩下一个喝得半醉的刘之涣,半开玩笑地指责周浦深不让岑路喝酒,那神态,竟有些像他那个脾气古怪的父亲。
  “岑教授的工作重要,不能喝这么多,我来替他喝。”周浦深不咸不淡地回答,一直维持着一只手握住岑路手腕的姿势,举起酒瓶子就开始对着吹。
  孟看松有些惊讶地看着周浦深,这是他和这位岑教授闹别扭来说的第一句话。他又看了眼周浦深握得死紧的手,岑路白皙的手腕上已经留下了周浦深青色的手指印。
  孟看松突然想起周浦深退出前线时说的话,他那时背着他所有的家当,统共也不过一只行李箱,一只军用包而已。周浦深穿着熨得笔挺的军服,胸口戴上了这些年争取来的所有荣誉勋章,宽檐帽下的那张脸英俊得不真实。孟看松是第一次看见这位成熟稳重的教官露出了能称为“迫不及待”的表情,他说:“看松,我走了。”
  孟看松像所有其他的战友一样挽留他,因为只要再等三个月,这场战争就能结束了,凭他的战功,周浦深可以拿到比如今高得多的军衔和好得多的待遇。
  可是周浦深却一刻都不能等了。他只是微笑着说:“我找到他了。我怕我再多等一刻,我就见不到他了。”
  而这是,我不能承受的事情。
  于是他走了,像是离巢许久的大雁,头也不回地朝着他的家翱翔而去。
  好不容易等到艇长终于喝尽兴了,周浦深已经是满面绯红。地上横七竖八地扔着七八个酒瓶子。岑路被这人的手箍得生疼,甩了几次都没能甩开。现在他也不想甩开了,比起离开周浦深他现在更怕这个半醉半醒的家伙没人照顾。
  周浦深虽然不让他喝酒,可却也没有要带他直接离开的意思。艇长走了之后还接连不断地有人来敬酒,有的是来巴结岑路的,而有的则是来跟周少尉本人套近乎的。
  周浦深把两人的酒照单全收。端上来的酒连挑也不挑,管它白的红的,来者不拒全部都灌下了肚。在这个过程中他没有跟岑路说一句话,也无惧他人惊异的目光,只是执拗地,坚定地握住岑路的手腕。
  岑路原来对他满腔的怒气已经变成了不解,再接着便变成了怕这个醉鬼一头栽倒的担忧了。
  最终在周浦深走路都开始摇,一脚踩在了啤酒瓶上差点摔个狗吃屎的时候,岑路很是及时地撑住了他劲瘦的腰,让他慢慢地依偎在自己的肩上,带着个快一米九的大家伙步履蹒跚地朝场地外走去。
  岑路不清楚周浦深住在哪儿,于是摇了摇这个满身酒气的家伙:“喂,你住在哪里?”
  回答他的只是一声含混不清的哼哼,以及凑得更近的俊脸。温热的呼吸喷在岑路敏感的脖颈处,痒得他缩了一下。
  岑路低头看了眼醉鬼长得如同蝶翅般随着呼吸颤抖的睫毛,突然有些心猿意马,那些让他心痒痒的小心思又像是复活了似的,叫嚣着让他把人带回自己的住处。
  作者有话说:
  下次有没有糖呢?到底有没有呢?读条90%(深深:妈!我快憋不住了!小路:妈我把深深带回去了哈


第30章 章三十 醉酒
  岑路最终还是顺从内心的意愿,将周浦深带回了自己的宿舍。
  这一路上随着周浦深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压在岑路身上的体重也就越来越明显
  。等到岑路终于挨进了宿舍,内心一放松脚下就是一个踉跄,两人一起摔倒在了岑路刚收拾好的床上。
  眼看着周浦深的脑袋就要撞上实验设备了,岑路连忙眼疾手快地用空着的那只手给他挡了一下,因为另一只手腕被周浦深拉着不好移动,岑路的右手只得硬碰硬地挨了周浦深的一记头槌,疼得钻心。
  岑路被迫压在醉鬼的身上,胸口下面的人一身健壮的腱子肉,硬得像块铁板似的。岑路既有些生气又没来由地心虚,于是只轻轻给他脑门上来了一下,算作是这几天闹别扭的报复。
  醉鬼挨了这轻轻的一下本能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满是水汽的眼睛不如平时那般锐利深沉,反倒多了几分人畜无害的茫然失措。周浦深躺在柔软的床铺里,见身上趴着的人是岑路,便松开人家的手腕,大手顺着岑路的脊背爬上去,搂过他的肩膀将人紧紧地贴在怀里,满足地闭眼睡觉了。
  岑路有些懵地看着周浦深这一串意味不明的动作,也没有多加反抗。一来是因为他本来就想看看这醉鬼喝醉了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二来周浦深的怀抱暖烘烘的,让他在这凉风阵阵的夜里觉得没来由的舒适。
  可才过了一会儿岑路就开始觉得吃不消了,周浦深身上的那股甜香味儿可了劲儿地朝着他鼻腔里钻,怎么这么大个男人却浑身上下还带着股奶香,岑路想,不会这么大个人还没断奶吧。
  周浦深却浑然不知身上男人的煎熬,依旧毫无防备地朝着身边热源的胸口拱过去,起初明明是他搂着人家的,现在他倒成了撒娇的那个,毛茸茸的头发不住地扫过岑路敏感的喉结,两条修长结实的腿眼看着就要攀上岑路的大腿。
  岑路很是痛苦地挣扎着,既要不弄醒这个没断奶的宝宝又要躲避他乱动的四肢,于是浑身上下还能动的也就是腰胯那一块了。周浦深挨得那么近,岑路动着动着不免就得蹭到对方的身体,接着岑路突然浑身僵**——然后果断地一挥手,挣脱了对方的禁锢。
  岑教授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起来了。要不是月光不甚明朗,岑路大概能在穿衣镜里看见自己惊恐的表情。
  周浦深怎么这么……天赋异禀……
  生为男人,岑路忍不住生出攀比的心思,他低头看了眼,然后有些惭愧地感叹男人和男人果然还是有差距的。
  有了刚才那一出,岑路就是打死也不敢再睡到床上去了,想着方便照顾周浦深自己也能眯一会儿,岑路拖了张凳子在床头,一屁股坐了上去,端详着周少尉那张毫无防备的睡脸。
  这人生得可真是好看,岑路想。鼻梁高挺眼窝深陷,一双远山眉山清水秀地嵌在隆起的眉骨上,一双花瓣一样的唇不点而红。
  岑路盯着周浦深的唇瓣多看了几秒,突然想到这张总是叫他“哥”的甜嘴儿会不会给小姑娘亲过。
  不会吧,岑路在心底自欺欺人地否认,听刘叔的意思好像是周浦深从小就当兵了,兵营里哪来的大姑娘,有的全都是糙老爷们,没准儿周浦深长这么大初吻还在呢。
  不对不对,岑路心道,梁浅说他一年多之前就退伍了。周浦深长这么好看,性格又体贴,少不了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初吻这种事情肯定早就经历过了。
  想到这儿,岑路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撑着脑袋嗔怪地盯了熟睡的军官一眼,却没想一想自己意/淫了人家半天却一点都不脸红。
  岑路低着头半天,耳边的碎发突然掉了一根下来,正巧落在少尉的嘴唇上,周浦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痒痒地搔着自己的鼻孔,没忍住打了个轻轻的喷嚏。
  虽然少尉打得很克制,乖乖地像只打喷嚏的小狗,可正对着他的岑路还是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酒气。看着周浦深布满红晕的脸,岑路歪着头嘟哝:“没酒量还来挡什么酒啊。”
  不知道是因为听见了这软得没骨头的责备,还是因为梦见了什么令他委屈的事情,周浦深突然可怜巴巴地皱起了眉头,英气的眉宇间被他皱起一个深深的“川”字。少尉在床上翻了个身,脸庞朝着岑路这边,软软的额发落在了岑路的膝盖上。
  岑路突然想起了刘存己说的,那个不说话也不动作的少年兵。他忍不住伸手轻轻地附上周浦深的前额,一点一点地试图展开他紧锁的眉头。
  岑路慢慢地摸着他的头,仿佛看见了那个总是皱着眉头,明明才十多岁却成熟得令人讶异的小孩子。他突然觉得有些心疼,下手也就重了些:“你傻呀你,小孩子就撒撒娇偷偷懒啊,你这样整天板着脸有谁会心疼你。”
  周浦深在睡梦中听见了那个魂牵梦萦的声音,正因为如此,他才更确定自己是在梦里:“哥……”
  岑路笑了,揉着他头发的手更温柔了些:”还挺聪明的,知道是我。“
  周浦深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原本展开了些的眉头又紧起来了,他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在小小的一张床上蜷缩了起来,仿佛只有缩在某个角落里他才能觉得安全。年轻而强大的少尉在睡梦里却如此脆弱,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喊着:“哥……哥……别走……”
  “别生我气了……”
  岑路看着将自己缩成虾米还在喃喃自语的男人,眼中的调侃之意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疼。他朝周浦深呆着的那个角落靠近了些,低下头附在他洁白的耳垂边轻声安慰:“我不走,你听话,我就不生你的气了行不行?”
  周浦深不说话了,只本能地将耳朵朝岑路的嘴唇又靠近了些,眉头的褶皱似乎减淡了几分。
  岑路见自己这样安慰他,周浦深似乎能睡得好些,于是又在他耳边说话:”告诉哥,胸口上的伤口还疼不疼了?“
  而周浦深竟奇迹般地在半梦半醒之间也能回答他:”只有一点点……“
  ”一点点疼啊……“岑路心里却疼得更厉害了,”我给你看看好不好?“
  周浦深乖乖地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岑路见他没有拒绝,便起身去取了医药箱,接着耳朵有点红红的掀开了被子,接着将周浦深的迷彩汗衫掀到锁骨下方,一道狰狞的伤口横贯在胸口,已经像他身上其他深深浅浅的伤口一样结疤了。
  岑路心里有点生气,这家伙对待别人尽心尽力的,对自己下手就这么狠。他从医药箱里取了点碘酒,用棉签轻轻地点在结了疤的伤口。
  “嘶……”周浦深感觉到了疼痛,在睡梦中痛哼出声,却依旧没有完全醒来。“疼……”他软绵绵地呢喃着。
  岑路连忙停了手,俯下/身子去给他的伤处吹气。他没想到结疤的伤口涂药也会疼,这下可能要把人弄醒了,岑路想着,去看周浦深的脸。
  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周浦深露出了一点点尖尖的虎牙,轻轻地咬住了嫣红的下唇,不让自己再一次痛呼出来。
  即便是在这样毫不设防的情况下,他也不愿意叫痛。因为即便叫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岑路却偏偏要做那个在意的人,他凑近了周浦深,伸手摸摸他的脸:“深弟,疼吗,疼的话说出来就好了。”他看见自己说话时的呼吸喷在了周浦深的脸上,微微拨动了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岑路怔住了,借着酒意他竟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他觉得自己疯了。
  疯就疯吧,他干脆地俯下/身,吻住了那双看起来十分柔软的唇。
  嘴唇只接触了一瞬便分开了,岑路猛然地坐直了身子,手上还拿着碘酒和棉签。他无暇顾及,只觉得满脑子仿佛都在放烟花,思绪乱得他无法思考,唯一放大的只有唇上残留的触感。
  果然是……和想象中一样柔软。
  周浦深在这个瞬间睁开了眼睛。
  岑路吓了一跳,脑子里瞬间闪过了五六个方案准备解释,可话到嘴边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两人只能那么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一时无言。
  周浦深看了岑路半晌,接着竟然伸出了一只手臂,将岑路僵直的脊背揽下来自己凑了上去,再一次吻住了对方。
  岑路浑身都僵了,他突然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两只手僵硬地一手棉签一手碘酒,却不知道环住眼前人的宽阔的肩膀。他只觉得周浦深在自己的唇上辗转了片刻,接着伸出了带着酒味的舌尖,轻轻地在他的唇珠上舔了一下。
  岑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不是因为反感。他现在只祈求周浦深能快点结束这漫长而甜蜜的折磨,于是顺从地张开了嘴。那只温柔的舌尖一旦得到了攻略城池的机会,便突然变得凶狠了起来,完完整整地探索着岑路的口/腔内部,仿佛快要渴死的人一样拼命索取着他口中的津液。
  岑路被他吮得有些发疼,于是也伸出舌尖轻轻地试探了周浦深的,霎时间便引火烧身,周浦深依依不舍地卷住了他的舌头,两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仿佛只有对方的温度才能给彼此唯一的满足。津/液顺着两人紧贴的下巴淌了下来。岑路被吻得缺氧,在快要闭过气的前一秒他挣扎着与周浦深的唇分开,一条银线自两人的唇瓣之间拉开,仿佛是斩不断理还乱的情丝。
  周浦深不解又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岑路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人是因为还没清醒才回亲过来的。
  他好不容易把人重新哄回去睡了,嘴上火辣辣地提醒着他刚才做过的好事。岑路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前所未有的乱,所有纷繁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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