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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绝体绝命-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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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浦深敏锐地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变了,原本衣冠楚楚的人群开始隐隐地躁动起来,空气里充斥着欲望和糜烂的味道。原本出席舞会的众人就是“父亲”麾下众多游离在法律边缘的人,放/浪的气氛更是加速了他们脱掉身上那层假装精英的皮,将心底的欲望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周浦深身材挺拔相貌出众,又独自落单,方才沉思之时就吸引了众多男男女女的注意,此刻周浦深感到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上来好几个人,面具下的眼眸俱都渴望地看着他。
  能拥有这样的人间尤物,该是怎样一种快意之事。
  周浦深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绷紧了身子观察着周围的人,若是真有人敢扑上来,他不介意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那三五个人感受到了这位尤物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不自觉地退后了几步。
  周浦深感到身边的热度退去了些,刚刚放松心神,便有个不怕死的径直上前,直接拉住了他西装的衣襟,将他朝下扯。
  周浦深惊得毛都竖起来了,黑暗中男人的拳头捏紧了就要朝来人的脸上揍下去。
  倏忽间,一缕熟悉的无花果熏香钻进了他的鼻腔。
  仿佛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风,吹散了这大厅里浮夸的脂粉味。
  周浦深愣住了。
  他放松了身体,任由那人将他的脑袋拉下来,微凉的唇瓣贴上了滚烫的唇,那人的舌头钻进了嘴里,带着挑逗意味舔过周浦深的齿缝。
  周浦深顺从地张开嘴,任那人予取予求。
  两人在包裹着他们的黑暗里尽情地放纵着,仿佛两个人是在沙漠中踽踽独行了许久的旅客,那个吻是唯一能拯救他们的水源。
  隐秘的,纵然的,疯狂的吻,在黑暗中生根发芽,然后开出艳丽的花来。
  二楼的包厢里,陆静松正坐在单向玻璃边,翘着腿脸上带着夜视镜,尽情偷窥着楼下蠢蠢欲动的人群。
  男人悠然自得的声音在陆静松身后响起:“看见你外甥了吗?”
  陆静松看着正吻得难解难分的两人,吹了声口哨:“小崽子长大了。”
  他的嘴角泛起残忍的笑容。
  作者有话说:
  啊我好喜欢这种touqing的场面啊~(被踢走


第68章 章六十八 闪现
  岑路在水晶灯重新亮起的前一秒,放开了周浦深的领子,他随手整理了一下歪掉了的白领结,装作若无其事地站到周浦深旁边。
  他带着一只金色的假面,眼尾两侧的金属延展得尖细,拉长了岑路窄窄的小脸,显得男人整张脸更像是只狡黠的小狐狸。
  那双浅灰色的眼睛朝着面色绯红的爱人眨了眨,潮红的面色被面具挡住了,舌尖挑逗似的在唇上舔了一下,只有这只小狐狸的情人知道他微微发热的口腔里有多么柔软。
  除了那张水光潋滟的唇昭示着方才的纵情,仿佛在黑暗中什么也不曾发生。
  亲吻中蕴含着的浓烈的感情多少熨贴了周浦深心中的不安,他在西装袖口下的手悄悄地在身后勾住了岑路的小拇指,周浦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摩挲着那根小拇指撒娇似的摇了摇。
  那三五个看热闹的人发现他们根本不在乎被人围观,于是在片刻后有些失望地散了。
  岑路终于得以和周浦深独处,他笑眯眯的,狭长的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形:“又撒娇,嗯?”
  那娇俏的模样让周浦深很不得现在就好好疼他,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能做的也不过是与他偷偷摸摸地十指相扣,用哥哥手心里的温度安抚自己躁动的心。
  岑路凑到爱人身侧,伸手微微松开了脑后的绳带,那张纯金面具滑落下来一些,只有近在咫尺的周浦深能清楚看见他因为发烧而微微泛红的眉眼。
  他注视着他,哑着声说:“小深,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当场在这里摘下面具。”
  周浦深瞠目结舌,赶紧想给他重新把面具系上。岑路却抓住了他的手,眸色温柔却很认真:
  “我不怕,向全世界昭告我们的关系。”
  “所以,你不要太不安,好不好?”岑路牵着他的手放在胸口,“也不要用将我拴在身边的方式来宣泄不安。”
  周浦深忍不住摩挲他的额头,那一块白皙的皮肤被金属面具压出了一块红痕,嵌在岑路山清水秀的眉眼间,妖娆又惹眼。
  周浦深看着大言不惭的男人,发现他突然红了耳朵,他温柔的眸中倒映的全是自己的脸:
  “我是你的,赶都赶不走的。”
  周浦深看着他满眼不加掩饰的爱恋,鼻腔发酸,他只能偏过头去掩饰自己的情绪。
  他的哥哥以为,自己是在患得患失呢。可他不知道,他周浦深不怕天,不怕地,只怕他一个人。
  周浦深只怕,岑路在知道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编织的谎言之后,会不会恨他。
  周浦深想,他还能奢求什么呢,这一点点相守的时间,已经是老天开恩给他的赏赐。哪怕以后分隔两地,他死在了沙场上,也能在临终的前一秒笑着想:
  哥哥啊,他爱过我。
  他握着岑路的手,五指与他交叠相扣:“好。”
  不远处的人群里似乎有骚动。有男人和女人的笑声参杂着响起,虽然笑得克制,可岑路却能隐隐感受到其中的恶意。
  岑路回过神来,他拉着周浦深穿过层层叠叠的人墙,走到了长方桌的另一边。
  只见一群身着华服的男男女女之间,有一个人穿着不合身的西服,正格格不入地扫荡着桌上的东西。
  他的吃相很难看,点心的残渣落在了嘴边也不知道伸手去擦,只像是饿了好几顿那样地不住往嘴里塞着。
  岑路在看清了那人埋在盘子里的脸时,倏然睁大了眼睛。
  这人,分明是许久未见的安复临!
  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周浦深拉着岑路的手,表情复杂地看着他。
  安复临旁边一个带着钻石项链的女人拿羽毛扇遮住了嘴,轻笑着劝他:“安技师,可别这么着急。那边还有不少呢。”戴着鸽子蛋的手指指了指右边放满了食物的另一张长桌。
  安技师?对了,岑路想,据说安复临是所谓的“最强驯兽师”的技师,既然那位来了这里,安复临的出现也算是意料之中。
  安复临闻言抹抹嘴,就要朝另一侧走过去,中途不知道有谁伸脚绊了他一下,痴傻的青年一下子爬倒在深红色的地毯上,半天起不来。
  一向是如此的,人群发出了轻轻的笑声,看着天之骄子跌落云端,总是能满足人们某种心照不宣的愿望。
  “哎呀,安技师,你这是怎么了。”一旁的男人蹲下/身就要去扶他,“你这五体投地的,我们可受不起啊。”
  人们的笑声更大了。
  可那只手在刚刚触到安复临的垫肩时,就被人挥下去了。
  岑路跪在地毯上,从地上扶起满脸饼干渣的安复临,对着男人怒目而视。
  周浦深怔怔地看着地上的两人,手里已经空了。他还是抓不住他,每一次当自己,与更加崇高的理由相互矛盾之时,岑路抛弃的总是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的低烧,或者是因为刚才那个激烈的吻。岑路觉得脑子里晕乎乎的,看见许久未见的安复临,几乎像是本能一般地冲了出去。
  就像是这样的事情他曾经做了很多遍,身体的反应早已比大脑更加迅速。
  安复临似乎认出了岑路,木然的表情慌张起来,朝外狠狠地推搡着他:“走……走……”
  岑路看着安复临惊恐的表情,脑袋里那层屏障似乎被高热融化去了一些,闪现出细碎的画面。
  脑海里有一个人,与安复临长着一模一样的脸,也是一模一样惊恐的表情。
  他正苍白着脸,无力地软倒在冰冷的地板上,穿着白衣口罩的研究员用一盒白饭浇了他一头一脸。
  灼热的饭粒烫伤了安复临的脸,可他却一声都不敢哼。
  岑路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怒吼着什么,可是眼前被粗壮的栅栏禁锢住了,他愤怒地抓住了栏杆,可除了大声嘶吼,他什么也做不了。
  面罩后的眼睛轻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78号,就凭你这样的天赋,也能入选‘涅槃’计划?你今天的结果,”研究院指了指岑路:“连77号的一半都没做到。”
  岑路感觉自己在愤怒地吼着:“把我的……把我的那份给他!他已经饿了四天了!你们除了水,什么也没给他!他当然无法支撑完测试!”
  “你是说把你那份饭给他吗?”研究员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蹲下/身阴森地注视着穿着囚服的岑路,他嘲讽道:“77号,你可别仗着成绩不错就任意妄为啊,能代替你的人多着呢。”
  “那你们……别再给他上电椅……”
  “他不上,难道你代替他上?”研究员嘲弄地看着他,他拨开囚服的长袖子,岑路袖子下面的手臂上是触目惊心的伤痕,“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你自己的再加上昨天替他受的,你这种潜力股要是死了我可担当不起。”
  戴面罩的站起身,将剩下的一碗饭也倒了,当着两人的面踏上了好几脚,知道那些饭粒被彻底碾作了脚底的泥才作罢。
  “今天你们就饿着吧,饿着说不定就能激发潜能了。”研究员不怀好意地笑着,那扇厚重的铁门缓缓地在两人面前关闭了。
  铁门是那个地狱的出口,可却牢牢地关着。岑路不知道有多少次在那扇门里寻找自我了结的工具,可是没有,那狭窄的距离让他甚至无法通过撞墙来获得解脱,里面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岑路的头猛烈地疼了起来,他还扶着不知所措的安复临,可两手却已经不自觉地抓紧了对方的肩膀,疼得傻子一阵呲牙咧嘴。
  这段莫名的记忆就像是被移植进来的一般,让他的大脑本能地排斥它的存在。岑路觉得自己好像在虚幻和现实的边沿,摇摇欲坠地走着钢丝。
  他需要!需要一件东西,某个人,让他确定现实的方向。
  岑路狠狠地咬住了嘴里的一块肉,口腔里传来的腥味让他稍微清醒了些。他勉强地分辨着方位,想找到那个能让他确定他还身处此岸的身影。
  只要有……有小深的话……
  眼前的景象已经变得虚幻起来,白茫茫的一片中,他看见周浦深正远远地站在人群后面,黝黑的眸子深深地看着他。
  可他却没有上前的意思。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来救自己。
  少年人消瘦的背影陡然间附现在眼前,他还没有长大,却已经拥有了能让人依靠的肩膀。可少年却在用背脊对着自己,踩着军靴毫无迟疑地越走越远,任凭岑路在他背后不顾形象地翻滚哭喊,他却还是走了。
  岑路心痛起来,却在恍惚间想起这似乎是自己要求的——他方才刚刚要求了自己的爱人,在一定的限度内,给予自己自由。
  自由?
  大脑中的记忆再一次沸腾起来,像是煮开了的沸水一般烫得他的脑壳生疼。眸色黝黑的少年人转过头,似乎已经发怒了,面色阴沉地瞪着自己,而自己却还在不知死活地挑逗那孩子的情绪:
  “你至少还能扛着枪在外面晃,”岑路百无聊赖地晃着栏杆上的密码锁,“我却只能在一个转身的地方吃喝拉撒。”
  理着短平头的小兵脸上有化不开的阴郁,监狱的天花板上开了一扇小小的窗,他只有一双眼睛被月光照亮:“不是只有被关在监狱里,才叫失去自由。”
  岑路觉得这小大人似的孩子很有意思,于是追问他:“怎么?你觉得自己不自由吗?”
  男孩儿嘲讽地勾起唇角,用他不明白的语言说了一句什么。岑路现在却理解了,那是一句用南国语说出的:“帝国蛀虫。”
  “小深……别这么……别这么说我……”岑路不知所措地呢喃出声,神志混乱间他突然觉得委屈极了。
  此间的爱意被他毫无理由地投射到虚幻的记中去,他是那样地爱着那个孩子,可他却这样毫不留情地说自己是蛀虫,这深深伤了他的心。
  记忆中那个男孩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黑雾,可即便如此岑路也能确定自己爱他。爱意在尖锐的疼痛之中凸显得更加清晰,他松开了抓着安复临的手,无助地朝着周浦深的方向伸出了手。
  他想,他要将那个孩子从这个深不见底的地狱带出去。
  就算他讨厌他,不肯跟他走。
  那双眼睛,那双失去了光亮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睛,让他可以确定,那是自己心头上的一块软/肉。
  小深,我的头好疼啊。
  疼得像是要炸开了。
  周浦深冲上前去,握住他颤抖的指尖,接住了昏死过去的岑路。
  岑路整个人滚烫地烧了起来,额头上全是冷汗,抱在手里的温度热得让周浦深心急如焚。他看着岑路迷蒙却又疯狂的眼神,心中冰凉一片。
  他们之间剩下的时间,或许比周浦深期盼得更少。
  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过于亲密的举动已经引起了更多人的围观,更别提岑路怀里此刻还躺着一个神智不清的傻子。人们用不怀好意的眼光肆意窥探着他人的隐私,心照不宣地进行着另一场无言的狂欢。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嘛。”一个高大的男人带着不符合他身材的语气,拨开了人群挤到了最前面。看着昏倒在周浦深怀里的年轻男人,很是夸张地刮了刮脸:“哟,大庭广众下还这么难舍难分的,看来正是情浓的时候啊。”
  他叼着一根烟卷,神仙似的先吞云吐雾了一番,这才凑近了面色惨白的周浦深,在他耳旁边轻轻地说:
  “小崽子,好久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
  深深走了什么的其实都是小路的错觉啦~正太之间的故事就要慢慢拉开帷幕啦~


第69章 章六十九 质问
  岑路这次的高烧一发不可收拾。
  周浦深心急如焚,他脱掉岑路浑身湿透的西装,拧干毛巾给他擦干身子,可饶是如此岑路依旧在不停地出汗,额头上的额温度因为发汗而稍微退下去一些,接着又重新烫起来,就如此周而复始。
  浑身的湿汗蒸发了身体的热量,岑路冷得满脸苍白,不自觉地将自己蜷缩起来。
  周浦深干脆扒开了衣服也爬上床,将人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岑路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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