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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鲸鱼玩具被抢日常-第27部分

小说: 鲸鱼玩具被抢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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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西槐快要崩溃了。
  姜泾予看到陆西槐一边用冷水洗脸,擦干泪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的,下一秒一滴眼泪从眼眶滴落,陆西槐擦去眼泪吃了颗糖告诉自己没什么的时候这样觉得。

  ☆、番外一:前生

  姜泾予第一次因为某个特定的人感到怜惜、心痛。
  要不要出手呢?
  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因为太过纠结,那几天他都没有继续去偷窥陆西槐的生活。他是个变//态,彻头彻尾的。承认自己是个变态的时候姜泾予反而有些释然,去他妈的条条框框吧,从他开始跟踪陆西槐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正常了!
  成年人坐下来谈谈条件,各取所需,不是多光明磊落,甚至有些龌龊,趁人之危,可是决定权最终还是在陆西槐手里,姜泾予这样为自己开脱着。
  给陆西槐发短信的时候姜泾予有些手抖,烟蒂不小心落在了指节上,不小心按下的发送键轻轻松松地帮姜泾予做了决定。这是天意。
  “我想包养你。”姜泾予不知道陆西槐看见这五个字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他打了这五个字之后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因为一个手抖后面什么也没说。
  陆西槐彼时走投无路,看着这样的讯息觉得是垃圾短信,没有删也没有回复,看一眼手机上的信息对他来说都是难得的有精力。
  陆爷爷的生命余额变成数字,当陆西槐手里的金钱余额归零的时候陆爷爷也会随之逝去。陆西槐抓着自己的头发蹲在卫生间的地上,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表情,该哭该笑?他回顾自己的这二十多年来的人生,找不出一丁点意义存在。
  无父无母,无家可归,似浮萍飘零。
  他看见那些生病有人陪伴的人都很羡慕,他会死在什么地方,死在什么时候?有人管他吗?或者说有人知道他已经死了吗?
  可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姜泾予的第二条简讯发来了,一成不变的五个字,后面加了一个地址,是要约他出去见面。
  陆西槐终于确定这不是垃圾短信,但这条短信给不了他多少希望。
  他回复:“你的男的吗?”
  姜泾予马上回:“是。”
  带着一丝隐约的疯狂,陆西槐笑了。他这个变//态还真有人愿意喜欢啊?
  这个“喜欢”在陆西槐这里不是褒义词,更类似玩弄,戏耍的意思。
  瞧见没,他是个变//态,因为变//态被所谓的家人赶出来,也因为变//态,在需要钱的时候要把自己送给另一个变//态玩弄。真是好笑。
  陆西槐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理,他甚至被自己抓乱的头发都不愿意去管,他需要钱,又希望自己这副邋遢的样子能够减少对方对他的兴趣。
  很可惜,他这样只会让姜泾予更加怜惜他。
  明明是那么心高气傲的人,确定是姜泾予联系他之后,第一句就问:“你愿意出多少钱?”
  好像不管他对面坐着的人是老是少,是丑是美,给够了钱,他都能答应似的。
  不久之前陆西槐即使鞠躬脊背也是挺直的,骨子的劲头压不住,别人一眼就能瞧出来,他有目标,他有自己规划好的人生。
  年少的时候谁没做过梦啊,陆西槐偶尔也想过,他未来会不会和某个人在一起,哪怕再畸形也是因为爱,可能爱也不是多么浓烈,但这点稀薄的爱加上浓厚的责任感足够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走完这一生了。
  不过这都是想想,更多时候他还是想做个独身主义者,当他老了的时候别人最多嘲笑他是个老光棍,这不是多十恶不赦的事情,比起家人戳着他的脊梁骨用恶毒的言语揣测他好多了。那么多大风大浪陆西槐自己硬着头皮闯过来,最担心最害怕的还是家里人的反应。虽然这家人都不认为有他这个家人。
  姜泾予说:“你要多少?”
  其实他想问的不是这个,但两个人坐在这里,就是嫖客与鸭的关系。
  陆西槐垂眸,真谈起价格来的时候,他反而有些不清楚了。他要出卖自己吗?他值多少钱?
  姜泾予在陆西槐思考的空档里说:“多少都可以,你爷爷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更好的医疗条件,不用担心医疗费用。”
  “在此期间你可能就厌烦我了。”
  两个人走开的话姜泾予并不需要承担有关陆爷爷的责任。
  姜泾予说:“我的承诺不会变。”
  彼时姜泾予还觉得自己是一时兴起,陆西槐很特别,但也没有特别到让他在两个人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认定陆西槐。
  他有私心,这份私心的受益人是陆西槐,受害人也是陆西槐。
  陆西槐说:“好,从什么时候开始?”
  姜泾予说:“如果可以,就现在。只要我打个电话,你之前担忧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和陆西槐谈条件的时候姜泾予没有底线,他的态度甚至是在怂恿陆西槐漫天要价,他都可以接着。可陆西槐没有,除了治病需要的钱,陆西槐并不需要更多,他没有提,姜泾予也没有再让他认真考虑这件事情。
  包养这个词,姜泾予有时候也觉得很不好听,他们两个人都不要再这么赤//裸地谈论这个话题了,就用默契相处吧。姜泾予给的,陆西槐都受着。
  在金钱方面的宽松,姜泾予对陆西槐的自由却很严格。
  此次从医院里走出来之后,陆西槐一个多月没有再踏进去一步。他内心很抵触,姜泾予对他又正是新鲜的时候。
  事情由姜泾予接手后效率变得异常高,当天晚上所有的手续都办完了,陆爷爷转到了另一家医院里。
  心里的重担被摘下来,陆西槐脸色也好看了些。
  姜泾予让他好好洗个澡,陆西槐泡在浴缸里憋气,洗完澡擦身子的时候看到洗漱池上放着几个瓶瓶罐罐,其中一个写着“私//处可食用香氛”。
  陆西槐拿着瓶子的手瞬间觉得很烫,一个手抖瓶子掉在了地上。
  姜泾予听到声音还以为他摔到了,拉开浴室的门就看见陆西槐赤条条地站在那里,手里握着一条白毛巾,在浴缸里泡久了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有些泛红。
  “我……以为你摔到了……”天地良心,姜泾予可没想着半天的时间就要和陆西槐上//床。
  “没什么,不小心把东西摔了。”陆西槐站在那里,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
  姜泾予顺着陆西槐说的往地上去看,看清了那几个字以后说:“不是给你用的。”
  是谁自作主张往他浴室里放这种东西的?!
  陆西槐讷讷地说:“哦……”
  “你把东西都扔了吧,这东西不是我买的。”
  苍白的辩解。
  姜泾予担心陆西槐着了凉,说完话就把门关上了。陆西槐的身体线条很青涩,腹部的肌肉若隐若现,臀/部的弧度很翘,总而言之,姜泾予硬了。
  陆西槐擦干了身子穿着浴袍跑到姜泾予的书房找他,一言不发地站在书房门口,像是在问他什么,又像是单纯地在等他。
  这样的陆西槐让姜泾予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最终姜泾予说:“你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一结束,番外二是两个人结婚后的日常。最近几天比较忙不会更新,但一周内会写完的。

  ☆、番外二:现世

  
  陆西槐的峰会之行最少也要十天半个月,衣服精简之后还是要带不少。
  他把行李箱摊开放在床边地上,衣柜柜门大敞着,内部被搬空了小一半。
  其实只是看起来有些夸张,看起来空的原因是因为陆西槐衣服原本就没有多少。
  姜泾予站在陆西槐身后,以俯视的姿势看蹲在地上的陆西槐他显得异常清瘦。
  他躬身伸手在陆西槐凸起的颈部脊柱上划了一下,觉得陆西槐还是有点瘦。
  “干嘛啊?有点痒。”陆西槐笑着推开姜泾予的手,回头看他。
  姜泾予绕过陆西槐坐在床边,说:“带这么多东西多累呀。”
  陆西槐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姜泾予的话,看了看自己的行李箱说:“还好吧?”
  毕竟要去十多天,24寸的箱子陆西槐还没有塞满。
  姜泾予说:“我可以让人帮在那边你把东西准备好。”
  陆西槐停了手上的动作,起身坐在姜泾予身边。
  两个人的手臂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一层衣物似有还无的热量传递,比赤条条地直接触碰还要让人心痒。
  “你是不是想说你会想我?”陆西槐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睛很有神,姜泾予十分迂回地表达在他这里异常好懂。
  姜泾予现在就在担心陆西槐离开之后他的日子要怎么过了。
  姜泾予伸出左手扣住陆西槐放在他身旁的右手,赤诚异常地说:“对。”
  “我们可以发短信、打电话、打视频通话。我又不会离开很久。”陆西槐反手握了握姜泾予的手,一个一个的数着这些联系方式。
  姜泾予没说话,翻身把陆西槐压在床上,说:“让我抱一会。”
  陆西槐失笑,拍了拍姜泾予的背,又不敢说这个人幼稚,只能不吭声地笑。
  但是身体的抖动出卖了他,姜泾予拉下他的衣服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笑什么?”
  “笑你好像小孩子,明明我才是比你小的那个吧?”陆西槐打趣他。
  姜泾予也笑,说:“那怎么办啊?”
  陆西槐搂紧姜泾予的脖子,他凑近姜泾予的耳朵说:“我也会很想你的。”
  姜泾予在陆西槐额头上亲一下:“乖孩子。”
  陆西槐笑。
  “我走了你要好好工作呀!”
  姜泾予说:“好。”
  人在手里没捂热几天,陆西槐就要离开姜泾予,姜泾予冷静地想想也会觉得自己有些幼稚,有些让人失笑,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装作面无表情地去和陆西槐说话,没想到陆西槐这么容易就看穿了他。
  姜泾予盯着陆西槐看,两个人离的这么近,能够清楚地听到对方呼吸的声音。陆西槐和姜泾予对视了几分钟,觉得这场景有些尴尬,遂挪开了眼,不再去看姜泾予。
  姜泾予用指头挠了挠陆西槐的脖子:“为什么不看我?”
  陆西槐不吭声,眼神躲闪,耳尖却微微泛红。
  姜泾予笑着坐起身来,说:“走吧,去吃饭。”
  走之前不忘了帮陆西槐把行李箱盖上。
  第二天早上七点的飞机,姜泾予早上五点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推到卫生间去洗漱,自己帮陆西槐把箱子收好然后去热早餐。
  陆西槐走到厨房拿起面包咬了一口,是粗粮的,口感有点酸。
  “不甜。”陆西槐一边评论面包的口感,一边两口三口把面包吃完了。
  姜泾予煎蛋的技术有进步,陆西槐用筷子把鸡蛋夹开的时候这样想。
  “你应该少吃点甜的。”姜泾予走过来把牛奶放到陆西槐旁边。
  陆西槐接过牛奶喝了一口,没有看姜泾予,说:“我知道,不开心的时候才适合吃甜的,我最近很少吃了呀!你没发现吗?”
  陆西槐一直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依赖甜食是他已经无法拯救自己,像沾染了成瘾的毒、品一样将自己放任自流。勉强好过一点,那就要再推着自己向前走两步。
  陆西槐不说姜泾予还真没注意到,他这几天一直在想陆西槐马上就要走了,太在意这件事情对其他事情反而有些难以上心。
  姜泾予明知故问:“那你现在很开心吗?”
  陆西槐说:“对啊!每天都很开心。”
  姜泾予喉头滚动,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留下一句:“吃完我送你去机场。”就离开了厨房。
  陆西槐吭哧吭哧咬着剩下的几片面包,上面已经被姜泾予抹好了蛋黄酱。陆西槐努力思考了一下教姜泾予做饭的可能性,觉得等到他回来之后可以试一下。他早餐一点都不想吃面包。
  姜泾予提前把陆西槐的箱子拎下了楼放在车子的后备箱里,有时候他都不知道他还能帮陆西槐做点什么。
  他走上楼的时候陆西槐穿好了衣服站在门口等他:“我还以为你去哪了……”
  不待姜泾予回答陆西槐伸手扯了扯姜泾予的领带,他轻抬下巴,看起来十分傲气:“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管好自己。”
  暗示意味很丰富的话语。
  姜泾予反问:“管不好会怎么样?”
  陆西槐:“皮鞭项圈手铐,选一个。”
  姜泾予当场愣在那儿没动弹,陆西槐最近变得越来越作妖,越来越开朗。
  陆西槐握着姜泾予领带的手收紧,低声问:“听到没有?”
  姜泾予顺着陆西槐说:“我会听话的。”
  这个回答让陆西槐颇有些得意,松开姜泾予的领带,陆西槐帮他把已经扯的已经有些变形的领带重新系好,两个人一起下楼。
  此次峰会之行其他同行的人大抵之前都差不多认识或者知道对方的名字,圈子层次越高总是越狭窄,陆西槐出现在他们之中就显得有些突兀。他资历浅,伴随着的就是年龄小,能被塞进来的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其他人都明白这个道理。陆西槐也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他的前辈,行业里的佼佼者,存了一份尊敬的心思,能帮各位前辈做的小事他都揽下来,不过是送个早餐买杯咖啡的事情,他是做的来的,因此慢慢的其他人也不再和他生分,讨论峰会相关事宜的时候会让他在旁边听着,看来是准备让他参与进来,并不只是跟着打打酱油最后挂个名字那么简单。
  把陆西槐送走之后姜泾予直接去了公司,最近石光歧那边主动要求藏泾插手歧石的事务,石光歧想吃下更多的合约,单靠歧石自己是不行的,他要舍弃一部分自由给藏泾,然后更进一步。藏泾方面最近正在根据石光歧递上来企划书开会讨论,准备尽快把这个事情解决掉,于是赵之含从昨天开始加班。
  姜泾予自从成了有家室的人,上下班比普通员工还准时,绝不早到一分钟,绝不晚下班一分钟。之前还为姜泾予担心终身大事的赵之含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姜泾予不工作他的工作负荷就会变大,他到底为什么要庆幸姜泾予脱单了……
  看到姜泾予破天荒地这么早上班,赵之含连忙把一些需要他处理的文件交给姜泾予。
  姜泾予让他把文件放到桌子一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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