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是我一生的印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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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枫也很想找个人陪伴。
你若是爱过一个离开的人,就会明白,那个人离开之后,给你留下的一切,有多么的难以承受。
但是,佐枫一直有这种感觉。
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有一个人,孤独着,承受着。
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有一个人,期待着,等待着。
他知道那个人一直在等他,他知道他的余生可以什么都不做,但是一定要找到她。
因为,她就是一切的答案。
因为,佐枫一直一直在怕,自己身旁有了一个人陪伴,在某一天的某一个街角或者某一个咖啡店,会遇见一个人,遇见一个孤独的人,她会问他,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唯一吗?
佐枫在怕,我已选择了放弃,你却任在坚持。
佐枫怕,有一天,猛的一个回头,那个人竟一直站在原地,但是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去爱她。
南城,南方的一个城市。
佐枫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一个人,一个女人。
一个孤独的女,一个在网上认识的一个孤独的女人。
偶然的认识聊天,佐枫跟她说了很多秘密,仅仅是把她当成姐姐。
佐枫知道,她是个已婚的女人,只是,婚姻是太多爱情的坟墓。
佐枫对她说,自己曾经爱过一个女孩,并且会爱她一辈子。
那个女人说,你们没有在一起吧?
佐枫答道,对。
因为如果你们在一起了,就不会说爱她一辈子了。
为什么?
因为,失去的是永恒,不曾得到才会一辈子。
那个女人又说,因为你不用对你说的话负责的不是吗?
那个女人,叫“遥”,遥远的遥。
佐枫曾经问她的名字。
她说,何必呢,我们以前不曾认识,以后也没机会见面。我对你而言,不过是一个寂寞的替代,就像远方一样,朦胧而又美丽。
你就叫我遥吧,她说,遥远的遥。
所以,佐枫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小七。
七是一个孤独的数字,因为它天生的孤独。
曾经有一道数学题,把数字一到十分成两组,每组的所有数字相乘,二者的乘积是否相等?
答案是不可能,因为其中有一组里有七,乘积是七的倍数。而另一组里没有七,乘积就不可能是七的倍数。
所有最后的结论就是,七就是最孤独的数字。
佐枫并不知道这个理论。
他只是莫名的觉得七很孤独,因为七月心伤。
因为七,像一把刀插在了心上。
因为,七月,是分手的季节。
从七月开始,自己就没有了心。
从七月开始,自己更加孤独。
南城的春天,格外的温暖怡人。
来的那个季节,就是春天。
春天是所有美丽故事的开始。
但是,并不一定所有发生在春天的故事都是美丽的。
只是,很多人的一生只活了一个春天,他的一生也就只有一个春天。
遥问,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佐枫说,我只是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你的孤独。
遥笑,原来是个孩子。
遥说,你竟然是个孩子。
佐枫说,我也希望我是孩子。
遥说,你不该来这里的,你会后悔的?
佐枫说,已经没有什么事能够让我后悔,我已经错过了我最不该的错过,最可悲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去挽回。
佐枫说,那是他一辈子的遗憾,她离开的时候,没有伸出手去抓住。
挣脱离开和转身离开,是两个世界的距离。
遥笑,说,你果然是个孩子。
大人眼里的孩子,永远是个孩子。
孩子眼里的大人,总是故作成熟
所以不听大人话的孩子,很多时候就会尝到苦果。
一个女人,一个灵魂空虚的女人,一个空房独守太久的女人。
没有哪一个男人经得起女人的挑逗,更别说一个有韵味的女人。
佐枫终究是涉世未深,更别说佐枫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而且他还喝了酒。
夜,月,两个肉体的缠绵。
遥说,我就喜欢你们这些年轻的人,精力旺盛。
遥的笑容,竟是如此的让佐枫感到恶心。
佐枫看着她满足的被扭曲的表情,拉过她的头发。
说,为什么?
为什么?哈哈!什么为什么?
佐枫更加卖力,遥尖叫出声。
遥说,遥笑着说,笑的让佐枫感到恐怖的说,因为这个时候,我感觉我活着啊。
那一个晚上,佐枫流了一滴泪,滴到了自己的手上。
洗去了自己的纯洁,只剩肮脏。
佐枫确实后悔了。
遥是一个恐怖的女人,但却是一个所有男人想要的女人。
仅仅想要跟她□□,而不想拥有。
她就像红玫瑰,如鲜血般灿烂耀眼,但是终究不能陪在身旁永远。
因为太吸引人。
太优秀的东西,会让人没有安全感。
佐枫只是一个男人,是遥不知道阅历过的多少男人中的一个。
疯狂的□□。
偷吃了禁果,就会沉醉其中。
只是,佐枫越来越感到自己恶心。
那种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恶心感,无时无刻不在侵袭着佐枫。
只是,每当肉体交融的时候,那时的快感就会压过一切,登上人生的顶峰。
有一次,佐枫拉着她的头发,看着她痛苦的表情。
佐枫命令遥说,说你是个贱人。
遥笑,笑的依旧那么恶心,我就是个贱人,我是个永远不能被满足的贱人。
佐枫觉得自己不是人,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禽兽。
当一个人的兽性脱离了人性,他就不配称得上是个人。
那一天,他站在山顶,看见太阳升起,猛的想起一个名字。
还有自己的心,左手心,唯一。
他想,自己怎能变的如此肮脏?
世界的答案还没找到,自己却变得沉沦。
没有一句话的离开。
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路人的离去。
佐枫知道,自己不过是遥的一个工具。
她那永远也无法被人满足的肉体的欲望。
她曾经被怎样残忍对待,让她死去了灵魂,紧靠肉体存活。
但不管怎样,她变得脏。
从内到外的脏。
她把男人当成工具,男人也只是用她泄欲。
一个人自己甘愿堕落,谁也无法挽救。
佐枫。
风,注定的飘零。
有人羡慕说风的自由,只是没有人会明白。
风,它无法停止,永恒的漂泊。
自由到底是自己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还是自己想不做什么就能不做什么?
佐枫就是如此,漂泊是宿命,反抗是徒劳。
命运写下了残酷的一笔,鲜血淋漓。
佐枫,拥有一颗想要停下来的漂泊的心。
他没有离开南城。
南城很大,他从南城的北方,去到了南城的南方。
繁华,车水马龙。
美丽,红灯绿景。
他唱歌,流浪歌手。
在街角,十字路口,或者地下通道。
这个世界上有故事的人,那么多。
这个世界从不缺少悲伤的故事。
只是很少有人,愿意停下来倾听。
太多的人,心死了,便也丢失了欣赏的能力。
佐枫的钱,早已经用完了,或者说,他就没有过钱。
佐枫说,自己不是在乞讨,自己只是在找那个愿意停下来听的人。
有钱的时候,就会找一个小旅馆,好好的洗漱一下,然后睡一个好觉。
然而更多的时候,他都会睡在公园,睡在一个角落。
有时候,自己还是会想起那个疯狂的女人。
那个丰满的充满了自己的双手,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肉体。
有时候,佐枫甚至想再见她一面。
或者说,想和她再有一个缠绵的夜晚。
佐枫自己写歌,自己唱。
后来卖给唱片公司。
唱片公司要签约,他拒绝了。
他不想有枷锁的捆绑,让自己飞不起来。
就如他自己所说,流浪的人,不应该有束缚。
在一个十字路口,红路灯反复交错着,这里有着超市,银行,不远处还有站牌。
车来车往,人群穿梭。
佐枫已经在这里唱歌很久了。
不是因为这里人流很多。
而是因为,每天自己来这里唱歌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人在这里听。
她就站在不远处,佐枫可以看见的地方。
安静的,静静的听着。
她穿着超市的工作服。
远远看她,有一种很平凡的美丽。
终于,那一天,佐枫过去问那个女孩子,为什么每天都来听我唱歌?
她说,我听的不是歌,我听的是故事。
就这样,佐枫认识了她。
白琪。
佐枫说她的名字真有趣,白琪,就像是围棋里面的白棋一样。
白琪笑着说,黑棋代表绝望,白棋象征希望。
佐枫赚了些钱,他就在那间超市的旁边开了一家咖啡馆。
取名为“若即若离”,若离,若黎。
我在这里想你,你在哪里?
当店里没有人,或是人少的时候,佐枫就会唱歌。
只是,那个叫白琪的女孩子,很少会来了。
毕竟她要工作。
每天下午的时候,她就会进来,点一杯咖啡,坐在一个角落。
他们没有过多的语言,后来连点什么都不用说。
佐枫直接送过去,然后两个人相似一笑。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包含在了笑容中。
然后,佐枫就会唱歌。
他只会在这个时候唱他自己写的歌,只唱给她一个人听。
因为,佐枫觉得,她能听懂。
只是很多时候,白琪走了,可她的咖啡,还剩很多。
有一天,佐枫唱了一首思念的歌。
而且,那一天只唱了一首歌。
因为唱完之后,那个女孩就走了。
佐枫去收她的杯具,看见了用手指蘸了咖啡写的一行字。
我想你了,你在哪里?
店里面经常会来两个女孩。
其中一个的笑容,很甜美,笑起来的时候,有酒窝。
她很爱笑,爱笑的女孩子,都不会差的。
还有一个女孩,总是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机。
佐枫曾和她们聊天。
那个女孩说,她叫落十一,落叶的落,数字十一的十一。
另一个女孩叫乐乐,快乐的了,苏乐乐。
女孩子的喜欢总是表现的太过表面,就像太阳在空中悬挂,只有瞎子才会看不见。
而那些看不见的人,只是因为,不想看见。
佐枫就是如此,看见了,但是不想看见。
于是当做没看见。
咖啡店竟然盈利了。
又有了钱。
佐枫一直不喜欢钱这个东西,他觉得钱就是个负担。
所以自己写的歌赚了钱,就开咖啡馆,把钱花了。
现在又有了钱。
佐枫便去租了一个房子,就在咖啡馆的楼上。
很方便,最然贵了一点,但是佐枫不在乎。
有人说,夜是最能看见自己的时候。
佐枫习惯在夜里写歌,因为深夜的时候,自己的孤独会□□裸的摆在那里。
没有防备的,任人刺痛。
佐枫写歌,不是为了钱。
只是思恋的容器总会装满,所以总需要有一个地方释放。
他把爱情思念孤独写成歌,所以共鸣的人有那么多。
在这行色匆忙的世界里,从来就不缺少孤独的人。
那一天,夜里。
佐枫每个星期天都会去酒吧,会去遇见一个寂寞的女人,去做男女才能做的事。
这个星期天,也不例外。
但是那一天,佐枫遇见了白琪。
她一个人在那里喝酒。
而且,已经醉了。
佐枫就把她搀扶回去。
路上,白琪一直在问,阿志,是你吗?
佐枫没有说话。
白琪就在佐枫的背上挣扎,阿志,我问你话啊,是你吗?阿志?
佐枫就说,是,是我。
佐枫感觉到自己的背膀一点点的被侵湿。
然后就听见白琪说,你知道我等了你好久吗?你终于回来了,我差点就要放弃了。
佐枫没有说话。
白琪继续说道,阿志,我知道错了,不要离开我了好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佐枫只有沉默,除了沉默,佐枫别无选择。
白琪说了好多好多,白琪一直在哭,一直一直在哭。
只是最后,她笑了,笑着说。
你回来了就好。
佐枫把白琪放在床上,准备离开。
但是白琪突然抓住佐枫的手,不要,不要离开我。
佐枫坐在床边,好,我不离开你,你乖乖的睡觉啊。
突然的一个带有热烈温度的嘴唇袭上了佐枫的嘴。
佐枫挣开。
白琪说道,阿志,我要!
白琪脸颊潮红,衣衫解开,□□了大部分的肌肤。
这无疑是一种诱惑,对于一个男人最大的诱惑。
佐枫瞬时跑出门,跑到厕所,用力的用冷水洗脸。
佐枫要让自己的心停止躁动,要让身体某个部位的生理反应平息。
不是因为他多么正人君子,只是他怕。
他怕床上躺着的那个叫做白琪的女子,是纯洁的。
不想自己玷污了她。
她等了她口中的那个叫做阿志的人多久,佐枫不知道,但是一定很久很久了。
肯为一个人等这么久,若是自己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她肯定会崩溃的。
喝醉酒会断片,佐枫以为所有人都是如此。
第二天白琪告诉佐枫,她很清醒,她记得昨天的每一件事。
她也知道,昨天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不是阿志。
只是思念压抑,只是想告诉那个人。
我好想你。
佐枫想知道白琪和那个人的故事,但是佐枫没有问。
他不能问,也不该问。
佐枫下了面给白琪吃。
他们一起在沙发上看电视,沉默着显得尴尬。
突然,白琪把佐枫压倒,陷进沙发里。
就如曾经那个叫做遥的女人一般。
只是,现在的佐枫已经不再那样惊恐,任人摆布。
佐枫抱住她,转过身,疯狂的亲吻着白琪的鼻尖,眼角,嘴唇,耳根。
一只手熟练的脱掉她的衣服,然后游走,探索。
突然,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