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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霸道总裁爱上我_似客-第38部分

小说: 霸道总裁爱上我_似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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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不方便的?她是她你是你,又不同一幢楼,连见面机会都少,就算见到了,你也不用担心她会怎么样,她这人修养好得很,不会轻易摆脸色的。”
  “哦,她伤得很严重吧,我都看到她吐了好多血。”
  秦柯这人比较冷血,听了这话也没什么触动,只不甚在意的平铺直述:“吐几口血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养养就回来了。”
  “怎么不是大事了?如果她是熊猫血呢,我估计你们就会急得够呛!我可是听说这种血型的人……”
  “什么血型都难不到我们秦家!一天到晚就知道瞎操心。”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柯敲了敲手背打断他,“真这么闲,不如来帮我处理公务吧?我正想再找个助手。”
  张思远立刻傻眼了,讪笑着摸摸被敲了的手背,很自暴自弃的贬低自己:“金主同志,你还是自己能者多劳吧,我怕我这个二百五越帮越忙……”
  “二百五!”秦柯一下子就给逗笑了,愉悦的揉揉小宠物的脑袋瓜,“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问不下去了!
  不过,他有自己的办法!
  见秦柯去了卫生间,他就往这人的牛奶杯里放了颗安眠药。这玩意是他刚从ICU出来痛得睡不着觉,秦柯帮自己准备的,却没想到被自已反用到他身上了。
  张思远对自己的行为多少有点鄙夷和不安,可对身世的强烈好奇,又压过了他对这人产生的愧疚。
  窗外已经万籁俱寂,只余路灯在月光下洒着孤寂的昏黄,偶尔有虫鸣夜鸟在聒噪,点缀在带了凉意的深秋夜晚。医院里除了值班的工作人员,已经少有人出来走动。
  通过他悄悄装在小楼的针孔摄像头,从手机的接收器上发现吕医生已经离开小楼了,随后不久,下午的护士也换班离开了,窃听器里面也静悄悄的,没一点响动。
  这表明,小楼里面除了于含笑,就只剩一名值夜班短发护士,现在又正是好梦正酣的时候,正适合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张思远摸着藏在床垫下的细铁丝,得意抛了抛。
  印在男人骨子里的探险因子在蠢蠢欲动,他兴奋得脸都泛上了红……
  秦柯吹干头发过来,把赖在小宠物脸边的小奶猫送回窝里,回来见他已经自顾自先端着牛奶在喝了,就端起剩下的那杯毫无警惕的往嘴里送。
  见小宠物在杯子后面打望着自己,两只眼睛亮晶晶的格外精神,秦柯还以为他迷恋自己睡衣半开的性感样子,就不动声色的借着喝牛奶的姿势把睡衣掀得更开了,看得心里有鬼的张思远更愧疚了……
  喝完牛奶不久,秦柯很快陷入了深度睡眠。
  张思远掀开被子挪下床,帮他把被角掖好,换上连帽的黑衣裤,挂上口罩,又用海绵包好拐杖头,忍着腰椎的隐隐胀痛悄无声息的往门口走。
  刚一拉开门,阴冷夜风扑面而来,吹得他打了个寒啾,身上立刻起了一阵密密麻麻的寒疹。
  他不安的用手抚了抚,警觉的回头看了看睡死的人,见他毫无反应,这才做贼似的探出身子往外面两边望了望,闪身出了门。
  在这里住了快两个月,他已经把这周围摸得比自己家还熟。
  内院是禁地。
  为了不打扰主人的美梦,院子里监控器装得多,安保人员出来走动的反而少。
  夜空半弯明月慈悲的洒着清辉,挟着花草香的凉风袭来,花树苗木处处影影绰绰,显得诡异又静谧。
  张思远拄着拐杖,借着花草掩映,避开路灯,快速的在花院里穿行。
  自从溺水好转以后,他就感觉到自己运动和思维的速度都提升了一个层次,就好像无意中解开了被巫婆下在身体里的某种禁忌……
  闭开监控,贴着墙,尽量把身子融在阴影里,无声无息的蹭到小院正门口。
  张思远四处张望了,见一切如常,就戴上他从小何那里讨来的一次性医用手套,用细铁丝捅防盗锁,只两下,金属机簧铮的一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有点突兀。
  张思远心惊肉跳的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晌,没见里面有什么异动,才闪身进了去。
  小楼三间两层,套房样式,进去就是客厅,于含笑住在中间的大房间,另两边一间是书房,另一间看着像是储物间。
  确定于含笑已经熟睡,张思远拄着拐杖悄无声息的靠近书房门,这门上镶着块玻璃,望进去正好对着书桌,书桌斜对面有张小沙发,一双脚丫子从扶手处掉出来,半天不动一下,看样孑也是睡了的状态。
  应该是短头发的护士妹子正躺在沙发上面消极怠工。
  把视线再转回书桌上,发现一叠有翻页的文件,可能有他需要的东西,只迟疑了一秒,就决定不顾里面有人的危险,轻车熟路的捅开书房的门,见‘咔塔’的机簧声并没有惊动沙发上的脚丫子,立刻推门而进,又马上轻轻把门合上。
  扫了眼睡在沙发上的短发妹子。
  见她两眼紧闭,嘴角流着梦口水,胸前扣子散了两颗,露出里面粉色的胸衣都没察觉,说明她正处在深度睡眠状态。
  拄着拐杖无声无息的回到书桌边,把拐杖斜靠在桌边,翻看文件,发现其中有手术纪录,这上面应该有她的血型。
  他抑制住心里的狂喜,把两只眼睛瞪得跟探照灯似的,细细翻看起来。
  手术纪录密密麻麻的,打印的地方全是医学术语,分开来他个个字都认得,可合起来他就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了,而手写字的地方,他就更是睁眼瞎了!
  见过处方单的人都知道。
  医生的字都不是用写的,而是划的,一向都艺术得让人一言难尽,堪称天书,全是不知所谓的圈圈连连、横竖不分、一行字一笔连到尾的鬼画符!
  除了‘于含笑’三个已知的复杂字体,勉强凭形状可以猜出来外,张思远根本无法分辨出哪几个字母是代表着伤者的血型!愁得他抓心挠肝的想爆粗。
  没有办法,他只能掏出手机,一张张全拍了下来,准备带回去慢慢研究。
  一切弄好了,张思远收好手机,把东西照原样归回原位,再没什么能引起他的好奇心,他就转身准备走。谁料,身子刚一动,“吭啷”一声,被他遗忘的拐杖就倒在了地上,这可是人静狗寂的后半夜,在死静而空旷的房间里,这并没有多少重量的空心拐杖,居然弄出了惊天动地的响动!
  张思远给吓得心脏都差点爆炸了,脸色刷的成了死白!
  一眼瞄到短发妹子猛的坐起来,在她眼还没睁开前,张思远身子一缩,蹲下去躲在椅子后面。
  他的动作太急,牵扯到他受伤的肋骨和腰椎,这两个地方全都想造反,痛得他死咬着唇拼命忍着痛,憋得额头冷汗淋漓,却连擦都不敢去擦一下。
  短发妹子把眼睛揉了又揉,半虚眯着眼,迷迷糊糊的望屋里看了看,还没等映入眼帘的东西传达到她神经中枢,她又‘嗵’的一声直挺挺砸回了沙发,砸得身子都跟弹簧样抖了几抖……
  这姑娘瞌睡挺大!
  张思远像被大手死攥住的心才终于松了点劲,也不那么紧张了,刚咬着牙跪在地上想撑着腰站起来,耳边突然听到从卧室里传出了声音,这声音里带着丝痛楚,还有些从熟睡中惊醒的薄怒和慵懒:“吕医生,是你吗?”
  女人的声音并不大,听在张思远耳里却不亚于惊雷。
  “喵~呜~喵~”的几声野猫叫,先于他的思维从他嘴里跑了出来,把他自己都给吓了一跳,随即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应对办法,又赶紧“喵喵”的学了几声。
  卧室那边的于含笑就再无声息,张思远刚冷汗直流的给自己点了个赞,沙发上看似睡死的妹子突然毫无预警的朝他扔了个抱枕过来:“个死猫,半夜三更你叫什么春,要叫,给老娘滚得远远的去叫,不然老娘几下子掐死你个狗东西……”
  “……”
  本来张思远的灵魂都给砸出了窃,却马上又被她的话给拉了回来。
  他大着胆子,以毫秒的速度从椅子后面冒出头,窥探了发话的人,发现她不过是死闭着眼在半梦半醒的发牢骚,虚惊一场的张思远抹抹冷汗。
  看着这睡得不塌实的护士妹子,张思远只能求她快点跟周公爱得死去活来。
  然后这房间里就再无声息。
  张思远还是不敢大意,死咬牙关,忍着腰上胸上不断加剧的钝痛,一动不动的蹲在地上,屏息凝神的倾听半响,半个小时以后,确定两个女人都已经再次熟睡后,才撑着椅子,稳稳的抓住了那件肇事的凶器,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慢慢撑起身子,一边注意着沙发上妹子的动静,一边没有一点声息的慢慢蹭出了书房……
  出了门,轻轻合上门,蹑手蹑脚的从原路返回,顺便还收走了自己下午放的摄像头和窃听器。
  从凉风肆虐的外边回到温暖如春的豪华病房。
  就象从地狱回到了天堂。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你们的支持,^_^,,么么。】


第47章 
  秦柯还是保持着他离开之前的睡姿。
  浓密的睫毛顺着闭着的眼睑支成一道好看的扇形,弧度优美、呼吸绵长; 昭示这人仍然在跟周公甜蜜约会……
  张思远松了口气; 拿着手机扶着老腰去了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 张思远解开锁屏幕; 点开拍的照片; 瞪着通篇天书和鬼画符两秒钟,他就决定不折磨自个了,摁了个标题——确定下伤者是不是熊猫血; 然后连同照片一起嫁祸给了王老虎; 让好兄弟眼痛去吧!
  明明都后半夜三点; 正常人早睡得象死猪了; 王老虎这厮居然秒回了信息; 也不知道他在哪个**窟里浪到现在还没睡。
  王老虎也知道兄弟现在身边有人,不能和他这个野男人通电话; 但回过来的句子充满了震憾和感动,在‘远爷; 我爱你’几个字后面摁上了足足三长排的惊叹号!
  张思远顿时觉得受点惊吓也值了; 想着他生死不知的旧情人,又多少起了点感慨; 搓搓脸打着呵欠回了句:“省省吧; 我有人爱了; 你爱的人还等着你去拯救呢!”
  王老虎这人很喜欢较真,时时以点醒兄弟别自作多情为己任,憋着满腔酸气回了句自认为能振耳发聩的真理:“别把做丨爱当真爱!有钱人眼里只有欲丨望没有爱; 图你个新鲜而已。”
  张思远就觉得自己先前感动早了。
  干完这些,亢奋也下了去,困劲就上来了。
  打了个呵欠,眼角结出两滴泪花,张思远揉揉眼睛,抹掉那点湿意,又跟个七老八十还闪了老腰的老人家样,扶着小蛮腰从卫生间蹭出来,在熟睡的人脸上偷了几个吻,这才心满意足的爬上自己的床,拉着被子躺了下来,望着银河对面陪床的人,轻松愉快的闭上了眼睛。
  只要不是秦柯,其他是谁他都不关心。
  秦柯第二天比往常起得晚了点,脑子还有点钝钝的。
  他也没在意。
  照常洗涮穿戴完毕,吃了早餐,习惯性的过来跟张思远吻别,往常小宠物就算闭着眼,也要嘟着嘴回应下,今天吻了好几次,后者却连眼皮都没掀一下,他不心甘的又在他睡得绯红的唇上啃了口,还使了点小力。
  结果被小宠物闭着眼一巴掌拍在他脸颊上,迷迷糊糊嘟哝了句:“哪里来的死蚊子……”
  然后这人就卷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巨型蚕蛹宝宝,继续好命的做春秋大梦。
  他这一觉睡得十分深沉,把早、中饭一起帮资本家省了,直到晌午过后才被电话铃声吵醒,是王老虎打来的。
  一看到来电提示,张思远还有点迷糊的脑子立刻完全清醒了。
  王老虎在电话里一改往日的电闪雷鸣,声音压得很低,透出股十足的小心翼翼和急迫来:“小远,这就是那个秦家二少奶奶的手术纪录吧?”
  张思远就知道他确定于含笑的那份手术纪录上写的是熊猫血了。
  “……王哥,我的身世?”
  “你真想知道?”那边王老虎明显又犹豫了,一向以粗人自称的滚刀肉居然跟他讲起了哲学,“有时候活得简单一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张思远也就正儿八经的跟他回了哲学:“王哥,我想每个人都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过去。”
  王老虎纠结的蹂丨躏着一头乱毛,要背叛耳提面命又把自己当亲儿子看的的徐太太,真的让他很为难,可是小崔的命他更不能不管,把一头乱糟糟的毛揉得跟鸡窝样,才下了决定,还先给期待十足的兄弟打了记预防针:“我其实知道也就一星半点,还都是自己刚好撞上的,其余的你妈也没透露给我一点半分。”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好了。”
  “好吧,事关重大,我马上过来。”
  在张思远激动不安的翘首以盼中,王老虎很快飞车赶了过来。
  这人给那份鬼画符纪录折磨得很惨,估计一夜没睡,脸皮有些浮肿,两只眼布满层层叠叠的红血丝,使他疲惫的眼神看起来有点神经质。
  见他熬得这么憔悴,嫁祸于人的张思远很不厚道的暗爽了一把。
  王老虎急着想确认嫌疑对象,张思远急着想知道身世过往,两兄弟一见面,半句废话都没多说,刚一坐下,过气刑警就以一种追忆往事的情绪开了头。
  “事情得从去年夏天说起……那时我刚刑满出狱没两天,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外号叫大傻哥的道上兄弟打来的,我进监狱以前就认识的人,也不熟,一两面的交情……”
  “大傻哥跟着位外号叫‘炮哥’的老板,干的是风口浪尖上的走私生意。”
  “在电话里,他告诉我说,他的老板急着去公海接应一批走私货,急缺人手押船,问我愿不愿意去,我当时分文无有,吃饭的钱都成问题,听报酬又挺丰厚,还只跑一趟,回转时间也不长,明知道是犯法,我犹豫半天,还是答应了……”
  他当即带了些家伙赶去和大傻哥汇合,一行共三十几个浑身戾气的大男人,浩浩荡荡的上了停在楚京海港城的轮船。
  轮船开了一天,直到驶出外海,进入天不管地不管的公海地带。
  这时候太阳已经偏西,海面上风平浪静,还漂着不少豪华游轮,都是有销金窟之称的赌船,能上船游玩耍乐的,基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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