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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你怎么还不潜规则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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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僵硬,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于是笑眯眯地说:“衡哥你别害羞啊,我还戴了尾巴呢,我都没有不好意思……”
  话音未落,严律衡忽然握住了他两只细瘦的手腕子,不肯让他再继续动作。
  纪幼绒奇怪极了,偏过头来看他:“衡哥?”
  严律衡不说话,抿着唇与他对视。
  少年神色懵懂,他对自己毫无防备,如同对待最亲近的哥哥一样信赖着自己。严律衡在心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有点儿要等不及了,但如果让他来打破现在这个局面他又无论如何都狠不下心,与父亲的约定暂且一说,若是骤然在毫无感情经历的纪幼绒身上施加这么大的压力,绒绒说不定会吓得离自己远远的。在这件事情上,他连一点差池都不敢有。只能慎之又慎地温水煮青蛙,哪怕这水都快把他自己给烧熟了,也半分不敢惊了纪幼绒。
  被他这样看着,纪幼绒忽然觉得脸有点发红,他记得上次在酒店,严律衡也是这样看着自己,眼神奇怪极了,多看一会儿都能把自己点着似的。
  然而这一次和上次不一样,严律衡忽然一手搂着他的腰把人给带到了一边,自己则大步跨向了浴室。
  “啊?还没……拍照……”
  纪幼绒茫然地看着高大的男人顶着两个软软的兔子耳朵落荒而逃的背影,坐在沙发上好半天没动弹,好看的眉毛微微皱着,直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才醒悟过来方才抵在自己身上那个硬硬的东西是什么,几乎是瞬间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砰砰砰。
  心脏一下子快要跳出胸腔,这甜蜜的折磨让纪幼绒感觉既慌乱又兴奋,他看着浴室的方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衡哥是不是想潜规则我?

  ☆、加油潜规则

  浴室中水声不曾断过,纪幼绒听着听着,忽然就想到了酒店的那天早上,这会儿的情景和那天太相似了,不过浴室内外的人调了一个个儿,当日里自己在浴室里做的事情像是放电影一样一帧帧地跳到脑海里,虽然觉得有些不太靠谱,但纪幼绒还是忍不住想,衡哥是不是在里面和自己做一样的事情?
  他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是抓住了一丝关键,一时间也不管什么兔子耳朵了,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沙发上,想要努力地找出一些证据来验证自己的想法。
  可惜的是,严律衡这么多年一直恪守当初和父亲的约定,哪怕再怎么想要把纪幼绒吞吃入腹,但并不曾真正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所以纪幼绒想了好一会儿,除了这次颇为失态地“硌到自己”,好像还真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严律衡对自己的喜欢是要潜规则的那种喜欢。
  想到自己上次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情,但严律衡却对此一无所知,自己这么努力地想要被严律衡潜规则,对方却读不懂自己的暗示,纪幼绒气得不行,三两下把那兔子尾巴解下来在手中捏来捏去的出气,一边捏一边低声嘀咕:“让你不潜规则我,捏死你……”
  纪小少爷觉得自己这会儿肯定就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因为他的心情很不好,虽然一开始严律衡就对他说过“从来没喜欢过别人”这样的话,但那会儿他知道,自己对于严律衡来说是不一样的,就是这份特别对待让他有勇气要到恒佑来当艺人,让他觉得自己是有一定会被严律衡潜规则的。可是等他现在仔细想来,又觉得这份特别再怎么说也都是一个哥哥对弟弟的照顾而已,这像是给他一直期盼雀跃的心浇了一盆冷水,自然失落起来。
  对于尚在浴室中的严律衡而言,他一门心思地觉得自家绒绒没成年,对方还是那个在医院里用一整个手掌软软握住自己一根手指头的小孩子,自然是心思无比单纯,用纪幼绒大哥的话来说,那就是“哪怕绒绒都读高二了,你还觉得他小学二年级没毕业”。
  他在浴室里冲着冷水平息欲望,心道这回真的是太过火了,但自己放在心尖子上的人无意识地做出那样撩人的举动,他要是没反应才是真的有鬼了,只怕纪幼绒刚才也感觉到了,自己待会儿要怎么解释才好?
  他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客厅里坐着的那位却已经收拾好了心情重又雄心勃勃地准备继续努力潜规则了。
  纪幼绒的心思并不复杂,虽然因为严律衡的举动而觉得失落,但他很快又想到,既然严律衡也没有其他喜欢的人,如今又对自己有反应,那么自己被潜规则的机会应该更大才对,但是恒佑里的很多人也说了,严律衡自己是非常反感潜规则这件事的,所以他要更努力,先让严律衡喜欢上潜规则这件事情,当然了,这个被潜的对象必须是自己。
  而在这之前,他得确认一下,严律衡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是潜规则那样的喜欢。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纪幼绒嘿嘿地笑了起来,不过哪怕思想再黄暴,配着他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也只显出了十万分的可爱,一点儿看不出不好。
  又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被推开了,严律衡身上草草裹了一条浴巾,那一对淋湿了滴滴答答往下滴水的兔子耳朵被他放在了浴室里,此刻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少年,一时间把自己想好的托词全给忘了,反倒是纪幼绒看向他,问道:“我还在想衡哥要不要我给你拿衣服呢,你就先出来啦。”
  严律衡愣了一下,纪幼绒这种坦然的态度有点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纪幼绒又来了一句:“衡哥你刚才是不是想到什么不该想的去了~”他一面说一面眯着眼睛嘿嘿笑,活像是抓到了他的小把柄似的,得意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严律衡方才只是洗了个冷水澡生生把欲望压下去了,这会儿见纪幼绒这幅模样,心里一股邪火直往上冒,原本想要回房套件衣服的他脚尖一转,几步走过去挨靠在纪幼绒身边坐下,眉头微微拧着,随手拿了遥控打开电视,直到有些喧闹的娱乐节目音乐在屋子里响起,他才状似无意地开口问了一句:“嗯?绒绒觉得什么是不该想的?”
  但是答非所问这样的本事并不只是严大BOSS专属的,纪幼绒慢慢摸着兔子尾巴上顺滑的白毛,双眼盯着电视机里一个露了半张脸的网红嘉宾:“衡哥,我们班好多人就喜欢这种的,还有人说这就是他们的梦中女神呢。”
  严律衡瞥了一眼那张整容过度的脸,抬手就换了频道,做出一副严肃大家长的模样:“不要早恋。”
  “早恋?”纪幼绒眼角余光看了他一下,不紧不慢地说:“可是我觉得,能在很年轻的时候遇上一个很喜欢的人,和这个人一起到老,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绒绒遇到这样的人了?”
  被他这样一打岔,严律衡哪里还记得什么该想不想的,当下转头来看纪幼绒,纪幼绒却似乎对手里这毛球尾巴兴趣很大,单手抛上抛下,一双猫儿眼微微弯着,目光随着毛球移动,就是不去看严律衡:“衡哥你猜?”
  严律衡简直想把他拖过来打屁股。
  见严律衡不说话了,纪幼绒这才歪着脑袋来看他,“衡哥,你洗的冷水吗?”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摸了一下严律衡的肩膀,触手果然带着些凉意,可他伸手的时候也不曾把那毛绒尾巴放下,严律衡只觉得一阵酥麻自纪幼绒指尖过处慢慢蔓延开来,想也不想地抬手握住纪幼绒的手腕:“乖,别捣乱。”
  纪幼绒不服气了:“你刚才咯吱我的时候我都没说你捣乱,难道你不给我咯吱吗?”
  严律衡只好松手:“好吧。”
  这是两个人的一个小习惯,若是严律衡咯吱纪幼绒,让小孩儿痒得厉害了,那等到严律衡松手之后,是一定要给纪幼绒咯吱回去的,左右严律衡也没什么感觉,权当享受一把纪小少爷的独家按摩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纪幼绒心里存了试探的念头,手上动作带着些青涩的诱惑,他手走到哪里,掌心的毛球就跟着他滑到哪里,严律衡上半身本就赤/裸,纪幼绒才动了几下他呼吸就粗重了起来,胸膛微微起伏:“绒绒……你松手。”
  说罢也不待纪幼绒反应,当下便起身走开了,看动作竟是比刚才还要狼狈几分,可就这么一个起身的动作,也足够纪幼绒看到自己想看的了。
  看起来……好像自己的希望还是很大嘛,可是衡哥为什么没有更多的反应了呢?
  纪幼绒有点儿不解,但严律衡的反应毫无疑问地让他满足极了,冲着严律衡的背影抓了一下手,好像把对方的身影牢牢握在了手掌心一样,纪小少爷微微昂着下巴,眉梢眼角都是掩不住的骄傲笑意。

  ☆、过渡潜规则

  
  这时间离着期末考试还有约莫小半个月的时间,高二下期的学习模式已经逐渐往高三靠拢,整个班的人全都埋头做题,一派沉浸在知识的海洋的美景。
  唯独却有一个人,双眼发直一看就是在走神,右手握着的钢笔一点一点就是不好好写字。
  这发呆的少年正是纪幼绒。
  他啪嗒啪嗒点了半晌,旁边做题做得脑袋发晕的同桌终于忍不住停笔,转头来看他,压低声音道:“纪幼绒你卷子写完了?怎么又发呆?你回来就老是走神啊。”
  纪幼绒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眼,索性将手里的笔一扔趴了下去,脸颊贴在试卷上,小小声地叹了口气:“我做完了啊。”
  同桌是个戴眼镜的小个子,他偏过头去看了一眼,果然瞧见那试卷上已经写满了,当下也跟着一叹气:“哎,当你同桌压力可真大。”
  “我的压力也很大啊……”
  推了推眼镜,同桌努力从满是公式符号的大脑里找出一丝空余用来分析他的话,想了想才低声问:“是不是当演员不好玩?”他和纪幼绒的关系很好,纪幼绒请假是去拍戏这件事情也和他说了。
  纪幼绒摇了摇头,眼角余光瞟到窗外隐隐露出班主任的半个脑袋,立刻坐直了身子:“老师来了。”
  同桌也立刻奋笔疾书,片刻后一个本子碰了碰纪幼绒的胳膊,上书:那你怎么老发呆?学不进去了?
  纪幼绒皱着眉头提笔回:不是。想了想又在后面添上一句:我喜欢一个人。
  !!!!!!!
  回过来的是一排反复涂抹的感叹号。
  可是那个人好像不愿意……写到这里纪幼绒笔下停顿了好半天,才终于找出一个合适些的词语:可是那个人好像不愿意亲近我。
  光只看着这几个字都能感觉到小少年满满的沮丧,同桌吃惊得把眼镜都给摘了,来回读了好几遍才回:为什么?
  “那我怎么知道。”纪幼绒看了这话不由得小声嘀咕,他心里还奇怪得很呢,明明严律衡就是有反应的呀,为什么不肯亲近自己呢?
  旁边的同桌倒是忽然灵光一现,右手握着笔虚空点了一点:“我知道了!”一时激动没控制住声音,全班都转头来看他,连走进教室的班主任都被吓了一跳。
  “嘿嘿……他刚想到了一个解题思路。”纪幼绒赶紧替一脸懵逼的同桌解围,待老师走了,同桌方才一脸兴奋地说:“你肯定还没告白是不是?”
  “告白?”纪幼绒一愣,他一门心思全扑在潜规则上,只想着怎么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了,倒是全然没有想到这个。
  在严律衡之前,纪幼绒压根没喜欢过别人,更不要提谈恋爱了,他不觉得自己这一来就走到最后一步的举动有什么不对,听了同桌说什么告白反倒觉得麻烦,喜欢就是喜欢了,他对严律衡有反应了,严律衡对他也是,那为什么还要告白?
  “你这一看就是个人教条主义,”同桌立刻痛心疾首地摇头,“你不说,人家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不清楚你心思肯定不愿意亲近你啊。”
  纪幼绒诧异极了,纪家上下都是顺其自然的心思,从没和他说过这个,以至于纪小少爷一直觉得情到深处就是应该潜规则才对,哪里知道其中还需要先经过告个白牵个小手这样的纯洁过程才能亲个小嘴呢。
  “要……先告白?”
  纪幼绒有点拿不准,犹疑着问道。
  “要!”小同桌斩钉截铁地点头,心想你要是不告白,人家小姑娘多矜持呢,指不定以为你耍流氓吃豆腐呢。
  纪幼绒便不再说话了,他不知道原来是要先告白的,当下有点儿小忧郁地叹了一口气:怎么潜规则这么麻烦呀……
  纪幼绒握着笔长吁短叹潜规则之艰难,另一边的严律衡同样不好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忍得太久了,他觉得最近纪幼绒总是撩着他的火,每回撩完了小家伙就一脸无辜地睁着一双水润润的眼睛看着他,他根本不知道纪幼绒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单纯和自己亲近。
  下班之前严律衡接了个电话,是远在大洋彼岸的纪家大哥打来的,开头就是满是调笑的一句:“忍者神龟,听说我弟去你那儿兼职去了?他可还未成年啊。”
  严律衡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语气平淡:“我知道。”
  “我想也是……”纪舒行在电话那头颇有些不放心似的,犹豫了片刻才说:“你都忍这么多年了,可不会这一会儿把持不住吧?”
  严律衡的视线移到办公桌上的相框上,里面是一张他和纪幼绒的合照,是严律衡大学毕业那年照的,两个人并肩站在博物楼下面的绿茵道上,盛夏的阳光透过头顶层层叠叠的深绿树叶落下来,纪幼绒头上顶着严律衡的学士帽,黑色的流苏穗落到眼前被风吹起,他正好伸手去抓,身子歪歪扭扭地,有大半都靠在严律衡怀里。
  严律衡伸出一根手指头隔着玻璃轻轻点了一下照片里小孩儿笑得弯弯的眼睛,那头纪舒行见他半天不答话都快炸了:“严律衡,那可是我亲弟啊,我警告你离他远点……”
  话音未落便被严律衡冷冷打断:“哦,我离他远点,你也不问问绒绒乐意吗?”
  纪舒行顿时语塞,自家小弟有多依赖严律衡他是知道的,若是真让严律衡离他远点了,那还不知道要难过成什么样子,气得在电话那头梆梆地拍桌子,“你这就是仗着绒绒喜欢你,你这、这、这简直是恃宠而骄!”
  严律衡沉默片刻,才说:“恃宠而骄什么意思你懂吗?纪舒行你就这水平去国外做学术交流?”
  两个人杂七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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