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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犄角旮旯一家人-第13部分

小说: 犄角旮旯一家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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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筷子一扔:“你要想还在这家里待着,就鸟消地不然你和二叔的事我找人说去,不吃了脑仁疼,你可得保佑别有大事,不然过失杀人可就不是蹲几年八驴子(坐牢)那么简单了。”
  熏子听到陈威说起此番作为直伸大拇指,陈威感叹:“真希望这脑门不好得了,专用这个治她,一治一个准。”
  “那你给我寻思一个招,治我姑去。”
  陈威瞥了他一眼:“有啥招?用钱砸呗。”
  “你可拉倒吧。”熏子瞪着眼:“有钱便宜她?要砸也砸自个呀。”

  第十九章

  此后几次出摊两家人仍是只讲究质量不看中数量,关键家里也没个冷藏电器,还是尽量不留底为好,不然够糟心的,一大早陈妈把父子俩叫醒,今儿个是陈威拆线的日子,两家人到了该里(县城)“兵”分两路,张老爷子带着孙子买料,陈爸领着陈威去医院先把线拆了再汇合,伤口上换了块四四方方的纱布片,又仔细检查一番脑袋才出了院,陈威感觉凉快不少,还特意找了个小镜子看看脑门捂白了没,一照不得了了,哭丧着脸问他爸:“都快开学了,这样咋见人呀?”耳朵上方一大块头发被剃的干净,那块小药布也没挡住那片是秃头的事实,一边头发长一边没头发,这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大,整个脑袋左右都不对衬,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点陈威不能接受。
  熏子见到人愣了一下,放下布袋子捧腹大笑:“妈呀,那大夫咋这么能整景呢,太逗乐了。”
  陈威磨了磨牙:“真是一点儿眼力价都没有,咱俩关系铁不铁就看现在了,回家咱一起理个秃瓢,要坷碜一起坷碜。”
  熏子直起腰抹把笑出来的泪,大咧咧的说:“行呀,剔秃瓢凉快。”
  张老爷子把需要的东西置办的差不多了,又在农贸市场里逛了几圈,鸭子自家养就好,一个多月就能出栏,没毕要浪费这成本,瞄了几眼新鲜的菜色,还真瞅到好东西了,陈威指着一大块的牛肉:“爸,咱买这个吧自家人吃。”那么大块少说得五六块钱,陈爸一听是自家人吃的就有些舍不得钱,陈威又噘嘴又跺腿才如了意,偷偷的抹了把汗,为了吃的太不容易了,张老爷子把买的东西扔上马车自己先行回了村,陈爸履行当初的承诺带着两个小的逛大该,熏子看着商场里的童装,啧啧称赞:“这些衣服真俊呀,以后咱有钱都买了。”
  半大的小子个头串的快,家里可舍不得总给换新衣,过个年能里外换套几年不遇的事儿,一件衣服大娃子穿不下就轮到小的,不然就是再扯块布加缝个边儿,又能对付好几年,像陈、张两家能舍得钱让两个娃这么造那更是不可能,地里打滚钱来的不容易,都是裤带绳子勒的紧紧的,不见兔子轻意不洒鹰,用陈威的话来讲就是没点投资意识。
  逛到晌午两孩子兴趣不减,陈爸摸摸兜买了三个大卷饼,掰米(玉米)面面皮里面夹着打散的鸡蛋和韭菜,三人坐在花坛上吃的挺带味,吃完打个饱嗝都是韭菜味,饼下了肚陈爸琢磨着:“要不要给小青弄张,被你妈闻到咱这一嘴的味儿不得激眼呀。”
  “爸,你咋那么怕我妈呢?”
  被儿子说出来,陈爸抹不开那个脸:“怕一个老娘们干啥?我那是让着她。”头仰的高高的,身板挺的直直的,就像说了个挺严重的话题,自己所言均是属实,绝没掺假。
  陈妈嫁过来所受的委屈当儿子的自然心疼,陈威撇嘴打抱不平:“我妈长的那么俊,咋嫁你了。”陈威说的不假别看陈妈快30的年纪,农家又没有保养这一说,可人家底子好,俊俏的小媳妇在村里是出了名的。
  陈爸嘿嘿傻笑两声:“我长的也不坷碜(难看),大眼包~皮儿(双眼皮)的在早(以前)在咱村里也是排的上号的。”美完了又瞪眼:“小孩子家家的打听那些干啥?”
  “叔,你讲讲呗,我也想听听。”熏子也感兴趣,蹭到陈爸身边探听真相。
  瞅着两孩子的好奇样,又是男孩子也会经历这一招儿,陈爸自认也没啥丢脸的,黑脸庞犯着点儿红讲起了自个和媳妇的那点事儿,他们过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山盟海誓、海枯石烂那是后现代电视剧上才有的浪漫,有的只是单纯的瞧对了眼儿,那时的农村还不比现在,高考没还恢复,上个学也有难度,读到初中的都是少数,陈家穷供不起两个,陈老大一年级都没读完就背着篮子下了地,一个窝窝头他能啃半天,吃完这个下一个都不知道啥时能吃到嘴,半夜饿了就喝凉水添肚子,就这样也没压住身板子,18岁的大小伙子人高马大的,看着老实本份的一个孩子,有人给介绍对像,自个都回绝了说的好想帮爹娘再干几年活,挣几个钱帮衬下家里,说了媳妇怕处不来挑理,和风评很好的陈老大相比,陈老二就差了不是一个档次,油嘴滑舌整天没个正事,东村串到西村自家地从来不去,人家说了他哥一个人顶他俩,去了都插不上手,那时临近的三个村有三朵花,说是这么说其实就是差不多年岁的小子自个推荐出来的,都到了说亲的年纪遇上漂亮的姑娘,也会不由自主地流哈喇子(口水),各村的小伙聚在一起聊几句就能聊到村花上,这天陈老二就和人家呛呛(吵)起来了,原因就是别村说了他们村花比陈老二他们村的长的俊,陈老二还挺有维权主义思想,非要眼见为实。
  陈奶奶听旁人说起自家二儿子和好几个小伙子出溜到别村,老太太心里一惊就怕又惹了祸,赶紧让大儿子出去找,陈老大紧赶慢赶才找到正爬人家墙的陈老二,那围墙在村里头算高的了,祖辈传下来的大房子,年久失修破烂的不成样子,李老头狠了狠心,把房子扒了改建了两间小土房,余下的地方当了院子,原来大房子两米多高的土墙面就当了院墙,陈老大把弟弟扯下来就往家里拽,哥俩撕扒着一个要走一个要留,陈老二相信他哥的眼光,个头爬墙也占优势,非让帮他看上一眼,陈老大一直宠的这个弟弟,被缠着没招只得硬着头皮上,刚看到人家窗台上挂着一串红辣椒,就被一声暴怒的大吼吓得直接坐在地上,那一下不轻现在回忆起来尾椎骨还觉得疼,当时疼的吱牙咧嘴的陈老大朝来人一看,直接被定了神。
  那是两人第一次相见,陈老大第一印象就是山窝里的金凤凰,年芳17的李小兰跟在大哥李富的身边,巴掌大的小脸,眼睛像葡萄粒似的又黑又大,水汪汪的直勾别人的魂,和别人家的闺女一样也下地,可人家天生的白皮肤怎么晒都不黑,那时流行都梳着黑溜溜的辫子,李小兰觉得挡害头发剪短了在脑后简单的束起,那次陈老二输了,陈老大也输了,自从见过一次面后,陈老大就忘不了人家,下地干完活就跑到人家院门外蹲坑,风雨无阻,寒九天两手往棉袄袖口一捂,一蹲就蹲一下午,都应了那句话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听旁人说李家姑娘到岁数了,说亲的都快踏破他家门槛了,看着有人提着罐头、蛋糕那些稀罕物上门,急着陈老大脑门上直冒汗,看人灰头土脑的打包回府,他就蹲在那儿傻乐呵半天,旁人家送礼他也送,管自家娘要了票,跑到离家很远小卖店挑了挑,最后又将票还了娘,看中的太贵下不了那个狠手,最后打算来点实在货,上土豆窖里挑了六个土豆往灶炕洞里一扔,过了半个多点儿再掏出来,拿布包好就送到人家窗台上,还不敢多待送完又跑到院外继续蹲着,快到半夜了也没看到那六个土豆被扔出来,他就觉得有戏。
  李老头问自家闺女对那个蹲了半年的小伙子有啥看法时,李小兰羞羞答答的红了脸没说话,啥也不用说老两口也明白了自家闺女的心思,李老头背着手站在蹲墙角的陈老大面前就问了两个问题:“抽烟吗?喝大酒吗?”陈老大紧张的话都说不出一句,只知道摇头,这两样他还真没有本钱沾,老爷子祖辈地里刨食的人,最是看不惯那些年纪轻轻就吹吹嘘嘘的人,家庭啥样他不看中关键是人的秉性,他家小兰人实在又老实,老两口担心嫁出去受了欺负,又托人打听了下陈老大的为人,都说着勤快、本份又孝顺,就是他弟有点混,长辈没脾气,孩子也相中了,老两口总算点了头。
  娶媳妇时陈老大乐的找不北了,新媳妇人漂亮、嘴甜、做事也利索对自个爹娘更是没话说,那时陈老大整天都活在蜜糖里似的。
  陈爸说着说着看看自家半秃瓢的儿子,感叹着岁月不饶人呀,一眨眼儿子都这么大了,拍拍陈威的后背接着说道:“你刚下生时,爸听是个带把的一蹦老高,那时就觉得老天爷咋对我这么好呢,你姥爷看着你眼睛直犯光,给我吓的呀,你妈做月子我就在炕边蹲着看着你,就怕你姥爷把你抢跑了,你和你妈长的太连相了,越大越像,你弟呢眼睛长的像你妈,其他地方长的像我,你们俩都是有福的,都随好的地方长。”
  熏子听着直咧嘴:“婶是你用六个扣土豆的换过来的?”
  “可不是,”陈爸得意洋洋的:“你婶嫁过来时他爹说了他家是嫁闺女不是卖闺女,给的彩理钱又塞给你婶当了压箱底的,给那些人悔的呀脸都成茄子色了。”接着又叹气:“以前呀只要媳妇不高兴我就扣土豆,她一看就乐呵,现在不行喽,再看到土豆眼睛就冒凶光,就像要把我当土豆扣了似地。”
  熏子又问:“那时咱村的村花是谁呀?”
  陈爸明显愣了一下,才摇着头:“不记得了都那么久了,走,回家了。”
  临睡前陈威追问:“爸,那时这个村的村花是谁?”
  “熏子他妈呗,”陈爸说着可惜:“别看熏子年纪小,看着就有精神样,女人呀千万别有攀比心,一有这个心思准变天儿,小威以后你找媳妇,只找一种就是自个不知道自个有多俊的。”
  陈威在炕来翻来覆去想着他爸的话,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哪有不知道自己优缺点的,除非是像他妈那样从来不看中自身条件有多好,只把心收到这个小家里。

  第二十章

  临近开学,各家的小子也收了心,有的在家补作业,有的走家串户抄作业,陈威和张熏倒是没这方面的烦恼,作业半个月就超额完成了,开学的前一天陈爸在自家还摆了一桌,不为别的就图个好彩头,盼着大儿子能再考几个第一回来,张爷爷和陈爸喝的脸红脖子粗,这段日子两家过的充实,地里的活儿没断家里又多个营生,张老爷子借着酒劲发表个人感言:“为了孩子咱就不能撂挑子,还得继续努力!”
  长辈话说的贼好听,可开学时两娃出了自家门还是那个样儿,除了头发应陈威强烈的要求剪成板寸外,书包还是草绿的旧书包,铅笔还在包底扔着,陈威苦笑原来大人只是精神要求,物质不提供援助,还是原来的第四排,陈威扫了圈精神样貌不佳的同学,看来时差还没有调整过来。
  铃声一响个个身板都坐的溜直,叛逆期还没到,老师说的都是圣旨,自然而然冒出敬畏的心理,不出陈威所料三年级下学期他们班换了新老师,40左右的年纪,鼻梁上架着副眼镜,很有知识份子的范儿,这位老师可没有表面看着那么温柔,上辈子陈威没少被提到讲台或受训或罚站,温柔的表相是挺忽悠人的,看着喜气洋洋的同学,陈威憋憋嘴以后有你们受的了,一愣反映过来低头轻笑,真是怨念太多了,怎么忘记他已经不是原来的淘小子了呢。
  “威子,威子,老师叫你了。”范老师叫了两次陈威的名字,他一直沉浸在思绪中没有听到,前桌的张熏急了回过头小声的提醒。
  陈威忙起身走向讲台接过书,范老师问:“要不要换座位?”
  她指的方向那是好学生的地盘,陈威摇摇头:“谢谢老师,我还是习惯做原来的座位。”这是拜考第一的殊荣,可他想带着熏子一起稳中求进步。
  老师也没勉强:“好吧,这学期看你的表现。”
  返校时间不长,交上暑假作业装好新书,老师一声令下,学生又撒丫子往家跑,陈威、熏子直奔该里,先去了菜市场附近,很有超前意识的相相店面,陈威对于这片的地皮很有自信,未来的县城高楼林立,这些都会有升值的空间,可惜呀最大的问题就是兜里没钱,不然这片他都想包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就算再重来一次,挣的钱也落不到他兜里,他有这个自知之明,自已是有爹娘的人,而且这两位不管明面还是暗地都有一个统称叫监护人,这个时代流氓都能摆摊发家,他家差啥?再说了把钱放兜里只能图安心,这不是他应该干的事儿,他家没工人就别指望单位分房了,只能期望再过几年大人手上有点余钱了,真与大学无缘他可不想回家种地。
  陈威跑到摊位扣下了两斤猪头肉:“爷,爸我求人问事去。”
  陈爸紧搂着袋子不放手,眼瞪如牛眼喝道:“小屁孩一个,滚犊子,少祸祸这都是钱。”
  “唉,真上火,咋就只看眼前小利呀,”陈威把两大人拉到一起,悄声的说:“咱这摊儿又不是只摆一两天,人生地不熟的,有些关系得找找吧,没有后台人家来捣乱咋整?”
  陈爸松了手:“那找谁呀?”大型的市场他是去过,相比较一下这里是有点乱糟糟的,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这个理儿他懂。
  陈威手在脑袋上虚划一下,牵着熏子就出发,两人在市场外围跑了两圈,才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房子找到人,屋内就二张桌,桌上一台收音机,旁边还立一个硬板床,条件还挺艰辛,陈威都没用细瞧,一眼望到边瞧也瞧不出啥特殊的地儿,胡南嘴角勾笑,先上下打量一番陈威的脑门:“这伤是好利索了,送货上门了?”
  “叔,正事。”陈威郑重其辞点了下脑袋,说明下来意:“这片不是您负责吗?能不能先给点小道消息这块的地啥时能涨?我再寻思寻思俺两家够不够时间攒钱,时间不允许的话就放弃不想了。”
  胡南听后扶着额头一副沉思状,其实是怕忍不住发笑,卷了两个小家伙的面子,半刻后压下了笑意才开口:“还小道消息呢,大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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