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花近江国 >

第67部分

花近江国-第67部分

小说: 花近江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屈方宁体质原就容易出汗,此刻全身更是如落了一场大雨也似,背对御剑,湿漉漉的脊背轻微起伏。御剑伸臂揽了他,二人赤裸肌肤相贴,亲密难言。一时却是无话,搂抱片刻,射精之后的松乏袭来,就此合眼睡去。
    次日鼓角声起,他一伸手抱了个空,才发觉屈方宁已经起身了。这天却是个久违的晴日,点卯之时,但见薄淡金光之下,屈方宁立于队前,站姿怪异,双腿似有些合不拢,瞧来真是万分惹人怜爱。即着人传令,命春日营不必晨练,即刻出城探马。
    战马最易折损,虽有专人豢养,仍供不应求。军队多将战马寄养牧民家,定时供给草料。军务隔三岔五派人打探寄养马匹状况,名曰探马,乃是各营抢破头的美差。
    屈方宁听了这道假公济私的军令,朝点将台望了一眼,再也不肯多看,率队出城而去。
    回伯见御剑直勾勾地看着屈方宁,心中奇怪,走出老远,回头一看,他仍是一动不动地瞧着这边,姿势动作,未有丝毫改变。
    他疑惑地看着屈方宁军服袖口下捏得紧紧的拳头,正要打个手势询问,屈方宁双膝一折,几乎仆倒在地。
    众兵七手八脚把他扶坐一边。屈方宁屁股一碰到地面,全身顿时往上一弹,重重喘息一声。回伯好生讶异,一探他脉息,却是寒侵内热之症。屈方宁下巴磕在他肩头,虚弱道:“回伯,你害人不浅。我他妈昨天……差一点就殉国了。”往他身上一倒,一分力气也没有了。
    回伯完全摸不着头脑,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有过甚么不当之举,几乎想破了脑壳。
    黄昏未至,御剑独自驰马前来。众人立即作出忙碌模样,人嘶马嚎,一派热火朝天。见屈方宁依然大马金刀地坐在地下,视主帅巡查如无物,不禁暗自钦佩。
    御剑一勒马头,马蹄在他面前踏起团团冰雾,声音中也听不出高低起伏:“上来。”
    屈方宁置若罔闻,脸也拧到一边。
    御剑不再多话,马鞭一卷,将他提到身前。越影背上原是一副犀牛皮鞍饰,翅楞楞的黑铁也似,此际却披了一张羊毛软毡。屈方宁咬着牙忍受马背颠簸,脸色铁青。御剑揽着他靠在自己怀里,随手扯下披风,将他紧紧裹住了。屈方宁闭唇不语,进了鬼城,一下马背,立刻劈手揭开,兜头往越影身上一摔。
    他此际手足虚软,脑子里烧得昏沉沉,这一摔虽然鼓足全力,也没有半点气势。御剑见了这个孩子气十足的动作,根本就没有被威胁到,眼底还浮现了笑意。这一下气得更厉害了,杵在地下就不动了。
    御剑这才牵了他的手,低声道:“跟我的马生什么气?它又没惹你。”
    屈方宁气得手指都哆嗦了,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这个雾蒙蒙的眼波,哪里吓得住人?御剑完全不为所动,强硬地把他一带,拽进帐里。眼见又往着寝帐方向去了,屈方宁一双脚就跟树桩似的,钉在主帐不肯挪步了。御剑坐下来,强行把他拉到腿间:“身上不舒服?手这么冰。”
    屈方宁拗着脖子看向一边,大腿微微颤抖着。
    御剑道:“面具摘了。我看看发烧没有。”
    屈方宁别开脸不理睬他,呼出的气息滚烫。
    御剑伸手给他揭了,见他眼角都烧得绯红了,忙叫巫木旗去请军医来。巫木旗也是个懵天懵地的,进来见了屈方宁,很是欢喜,啪的一掌打在他屁股上:“小锡尔,怎么啦?”
    屈方宁硬生生吃了这一掌,几乎没给他打折过去。御剑大怒,伸脚就是一下:“你打他干什么?老子剁了你的狗蹄!快滚!骑马去!”
    巫木旗骇然道:“碰都碰不得了?”忽然又伸手打了他一下,这才哈哈笑着跑出去了。
    御剑给他揉了几下,哄道:“别气,一会儿我帮你砍了他。”
    屈方宁痛得眼泛泪花,咬着牙又使劲瞪了他一眼。御剑看得是特别的舒坦,又抱过来一点:“你弄出来没有?”
    屈方宁怔了一下才明白,眼睛倏然一下睁大,眼见就要发飙了。御剑安抚道:“今天大哥找人问了,才知道不能留在里面。第一次没注意,害你发烧了。以后……好了!不闹!”
    军医此时匆匆赶到,总算把张牙舞爪的屈队长请到了床上,诊了病,开了药。待御剑阵阅归来,屈方宁才慢吞吞地把黑色汤汁喝光。巫木旗也挤到床上,举着两个酥油糖左一下右一下逗他。御剑见他直勾勾地盯着那糖,唤人捧来一大盘糖果甜点,五颜六色堆成一个小山,亲手送到他面前。屈方宁一眼都不看,就认准了巫木旗手里那两个。巫木旗这可得了意了,挤眉弄眼地向御剑炫耀。直到御剑忍无可忍,一枪捅了他出去才罢。
    帐门一落,屈方宁就彻底不理他了。问吃不吃糖,不应;问想不想睡觉,也不应。御剑作势要上来,屈方宁把紫貂衾被全堆在床沿,垒得高高的。御剑哂道:“这是不准我上来?那你让我睡哪?地下?”抖开衾被给他盖上,自己则侧卧在他身边,搂住了他。
    昨天那么亲密过之后,两人再触碰身体的感觉确实大不相同,就是不言不语,也多了些缠绵沉酣的意味。御剑鼻梁碰了碰他,低声道:“真不打算理我了?再也不跟我说话了?”
    屈方宁瞥了他一眼,又把眼睛飞走了。
    御剑靠在他滚烫的耳垂前,道:“宁宁,昨天是谁先提这个的?我说了怕你痛,是你自己说愿意。你现在生这个气,有没有道理?”
    屈方宁嘴唇一动想说话,又咬牙忍住了。
    御剑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承认了。”
    屈方宁气得脸颊更红了,终于恨恨地回了他一句:“我说了不来了!”
    御剑低笑一声,向他耳孔说道:“这就更没道理了。”压低声音,“你里面那么紧,我哪舍得出来?”
    屈方宁一瞬间连脖颈后面都红透了,一把捂住耳朵,就要往地下跳。御剑一勾手把他搂在胸口,笑道:“行了啊。不睡觉了?”轻而易举地将之压回原位,欣赏了一会儿他闷气的模样,伸手去解他皮带。屈方宁立刻转过头来,警惕地盯着他。御剑道:“给你发汗。乱想什么?”给他除了外衫,自己也脱下上衣,露出健硕胸膛。
    二人所着都是软薄衣物,这么面对面搂抱着,几乎是肌肤之亲了。御剑抱着他温热的身子,手落到他臀后:“正经给我说,弄出来没有?”
    屈方宁不堪其扰,忿然道:“早弄掉了!脏死了!”
    御剑道:“哦。怎么弄的?”
    眼见他眼神又冒起凶光了,笑着把他往胸前一按:“不问了。伤口还痛不痛?”
    屈方宁整片后腰都在发热,不敢再逞口舌,委屈万分地点点头。
    御剑下去找了一盒烫伤膏,哄着替他上了药。只觉他甬道内多处红肿,手指送入,甚为艰辛。进出几次,方将药物涂抹均匀。察觉屈方宁在他胸口微微颤抖,心中爱怜无限,逗他道:“都是我不好,我是坏人,对不对?”
    屈方宁十分赞同,以口型对他说:“对。”
    御剑故意问:“哪儿最坏?”
    屈方宁眼波一动,还没接口,御剑捉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下体:“是不是这儿?”
    他下体灼热,赫然又已经硬了。屈方宁把这粗大的凶器握在手里,想起昨夜之仇,咬唇发狠道:“折了你的!”
    御剑笑出声来,碰了碰他干裂的嘴唇:“有种你就折。要是你狠不下心……”在他耳边道:“以后每天每夜,我可要干得你站不起来。”
    屈方宁听到这淫魔般的宣言,瑟缩了一下,腰却不由自主软了。御剑揽抱着他赤裸的臀部,俯身深深吻他。屈方宁躲闪了一下,就回应起来。毕竟是有过云雨之事,亲吻也似多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之意。待御剑的舌尖探入他口中,追逐交缠着他舌头,二人深吻的潮湿吸吮声响彻帐中,屈方宁昏沉沉之际,竟也有了反应。片刻,御剑与他分开,他却意犹未尽地迎了过去。御剑重重亲了他几下,将他紧紧抱入颈窝,胸膛急速起伏,声音也变了:“不亲了。忍不住了。”屈方宁也是心跳急促,满面潮红,靠着他不说话。抱了一会儿,御剑问:“真的全是痛?一点好感觉也没有?”
    屈方宁悻悻道:“能有什么好感觉呀。痛也痛死了,差点活不成了!”一想又恨上心头,往他下体狠狠打了一下。
    御剑把他的手拉过去环着自己:“别这么凶。我可是后悔得很啊。”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指腹不怀好意地捅了捅他红肿的后庭:“后悔没一早强上了你。”
    见他的眼神又冒起煞气了,一笑盖上了他眼睛:“睡了,小名器。”
    托屈队长之福,春日营这几日过得无比欢愉。有些个不谙世事的还跑到他面前,傻呵呵地问些“将军这几天心情怎么这么好”之类的浑话。御剑听他阴森森地转述完,笑道:“这位兄弟勇气可嘉,实乃我军万里挑一的勇士。”屈方宁冷冷笑了一声,做个斩杀的动作。御剑接住他的手刀,道:“要杀就要杀罪魁祸首,跟个小卒子计较甚么?来。”带着他的手,往自己喉间一抹。
    屈方宁眼中光芒一动,低声道:“迟早杀了你。”收了手刀,靠进他怀里。
    御剑揽着他,心情极好:“这条命送给你又何妨?老子号曰鬼王,正该牡丹花下死。”附耳低语道:“不过武器须由我来定。就用……,如何?”
    屈方宁听了他附耳那几个字,脸腾的一声就红了。御剑将他四肢压制得牢牢的,咬了他耳朵一口:“说正经的。伤好了没有?”
    屈方宁对他的言下之意再明白没有,立刻道:“没好!”
    御剑啧了一声,叹气道:“这么久没好,看来伤得不轻。”亲了他头顶一口,温声道:“晚上好好休息,大哥给你上药。”
    屈方宁完全被他的温情脉脉蒙蔽了,直到晚上上了床,后庭给他的手指沾着油膏深深捅入,辗转研磨,这才晓得不对了。本来还要逃,御剑中指一展,指甲盖正好撞到一处,全身顿时传来一道敲骨吸髓的麻痒,彻头彻尾颤抖起来,那是说什么也跑不了了。御剑指尖上挑,又在那处轻轻刮过。屈方宁体内一阵吐丝般的绵意源源涌来,连腕骨足踝都软了下来,甬道控制不住地急剧收缩。御剑故意在他耳边问:“上药呢,抖什么?”屈方宁水光潋滟地杀他一眼,却抵挡不住全身快感如潮,风波一线,毕集御剑指尖。可恨那手指一时逡巡抽插,一时按揉打转,轻拢慢捻,将他下身撩拨得胀痛无比,偏就是不肯碰他最痒那一点。正是情潮汹涌、不得发作之时,忽然后穴一阵难以名状的巨大空虚。那恼人的手,竟然从他体内退了出去。
    他这个年纪,对情欲哪有甚么抵抗力?目光跟被勾了魂似的,就跟着他的手而去了。御剑一只手正正反反,把油膏都抹在他屁股上,低哑道:“想要我进去?”屈方宁脑子迷迷糊糊,点了一下头。结果自不必说,又被他胯下巨物捅得叫都叫不出来。好在这一次前戏充足,润滑适宜,总算是平安无事地顶开他柔嫩穴口,直插入身体深处。御剑苦苦忍了这么几天,终于再一次尝到他身体的滋味,恨不得把他压在身下狂干到哭,不知动用了多强大的自制力,才耐着性子一点点哄着他,手给他前面套弄着,茎身半入,几乎悬空,抽插都不敢太过使劲。屈方宁乌发汗湿,脊背都红了起来,脸埋在床上轻声呻吟。忽然腰背一僵,艳叫一声。御剑担心道:“还是痛?”屈方宁双眼水气浮动,手指紧紧攥着床褥,咬着唇不作声,甬道却夹得更紧了。御剑心中顿时明了,伏在他耳边笑道:“不是痛了,对不对?”下身一挺而入,一深一浅抽送,逐至水声连绵。屈方宁给他前后夹击,用不了多久便丢盔弃甲,呜咽着射了他满手。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被人干着后面射精,滋味与平日当真不可同日而语,但觉眼前金星飞舞,喘息良久未定。他高潮时收缩极其强烈,连御剑都忍受不住,扣着他腰身急速抽送了十几下,低喘着靠在他汗淋淋的鬓前:“放松些……我拿出去。”屈方宁脑中一片白茫茫地,完全不知所在何处,呆呆地抬了抬腰。御剑在他耳朵上、颈后胡乱吻着,推着他臀部,堪称极不情愿地退了出去,在他股间狠狠冲撞几下,热液迸出,溅得他大腿一片湿滑。
    屈方宁给他沉沉抵在床面,感觉他那玩意在自己大腿后勃动,羞得恨不能把自己埋进去。御剑晓得他小孩子脸皮薄,这一夜也没怎么折磨他,接了几个吻就算了。又缠绵了几天,把他的戒心拆得所剩无几,就开始变着花样欺负他了。譬如在他高潮的当口,突然停了动作,故意问他:“宁宁,我好不好?”屈方宁起初还宁死不屈,煎熬了一会儿,就熬不住了,呜咽着小声说“好……”御剑还装没听见,追问道:“谁好?”屈方宁咬唇道:“你。”御剑给他套弄一下又收紧:“我是谁?”屈方宁眼角都给他逼出了眼泪,哽咽道:“大哥。”这才得以释放,因为压抑太久,高潮临波绝顶,射完之后第二天腿都是软的。因为这个事,他是非常非常的生气,好久都不愿意与御剑同帐共寝。不仅因为丢了面子,更因为床事原本是他的擅长,是他拿来当武器使用的。现在这武器不但失了效力,还被对方堂而皇之地用起来了。他少年心性,是一点都不能吃亏,撂了好几天的冷脸,把春日营都结成霜了。
    但这也撑不了多久,刚骄傲了两天,御剑一道军令,把整个离火部发配到其蓝边境,名号也是非常正经:清洗叛军余孽。这可是无法违抗的,只得满腹怨气地去了。征途既远,时日又长,一肚子无人可诉的委屈,只能化作漫天血箭,一挂人头罢了。待出征归来,庆功宴上给他敬了几杯,得意洋洋又晕乎乎的,半推半就、似嗔似怒地,就滚到他怀里去了。这一夜堪称惨烈,御剑几乎就没让他合拢过腿。好容易眯了一会,天快亮时又被插醒过来。依稀之间听到山下抽丝之声,迷迷糊糊道:“下雨了。”御剑看着他的懵懂样子,逗他道:“我给你下一场雨,要不要?”屈方宁也是睡蒙了,揉着眼睛迎着他,口齿不清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