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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季少爷可能分了个假手-第22部分

小说: 季少爷可能分了个假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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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记得,自己是在父母结婚后的第五年出生,而萧息川长他三岁,如果言晟查到的情况属实,那么无论怎样算,顾小苏都是婚内出轨。
  他胡乱地抓了一把头发,眸底泛红。
  自己的母亲,那个总是温柔笑着,说话细声细气的母亲,居然不仅是个破坏他人感情的第三者,还婚内出轨?
  言晟停顿片刻,轻抚着他的背,待他稍微平静下来后,才继续道:“从萧息川的出生年月判断,殷予崇和卜允分开时,双方可能都不知道怀孕的事,至少殷予崇不知道。倒推下来,那时卜允怀孕不足一月。至于后来她与萧云瀚搭上时是什么心态,外人无法判断。”
  “萧云瀚不知道萧息川不是自己的儿子?”
  “知道,他们做过亲子鉴定,否则我也查不出。”言晟说,“但鉴定的时间是萧息川22岁时,那时卜允已经因为癌症去世。”
  季周行蹙眉,“萧云瀚能忍受这种事?”
  “不知道,但他起码没有将这件事透露给萧家的其他人,否则萧息川不可能还能自由出入萧家,也不可能在事业上得到那么多资源。”言晟道:“可能是当做儿子养了这么多年,已经有感情了,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在萧息川5岁时,卜允还给萧云瀚生过一个女儿,叫萧琉。这女儿很小的时候被绑架撕票,萧云瀚可能因为这件事,自觉对卜允有所亏欠,后来面对萧息川时,也多了一份宽容。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目前能够确认的是,萧息川是殷予崇的儿子——至少他心底是这么认定的。”
  季周行捂着额头思考,眼神越来越暗,“所以萧息川是认为我妈抢了他爸,现在来报复我?”
  言晟点头,“对。”
  季周行突然觉得可笑,右边唇角一勾,“他想怎么报复?一刀捅了我还是怎样?他还跟我提过他弟弟萧栩,他想把萧栩也拉进来一并报复?”
  “他说过萧栩?”
  “嗯,他说对萧栩求而不得,和我同病相怜,所以……”季周行猛然一顿,难堪地看了言晟一眼。
  方才注意力全在上一辈纠缠不清的情史上,他略一松懈,竟然将“求而不得”、“同病相怜”这种话说了出来。
  太尴尬了。
  他手足无措,十分刻意地清了清嗓子,生硬地转移话题,“我见过萧栩几次,呃……一看就是萧家最得宠的后辈。萧息川应该挺,嫉,嫉妒他的吧。”
  “有可能。”言晟顺着他的话道:“但萧家我也查了,萧息川和萧栩几乎没有交集,他跟你提萧栩,多半是作为幌子。”
  季周行抿着唇角,回忆起萧息川说起萧栩时的模样,沉默了一会儿问:“但是他想以什么方式报复我?他在娱乐圈,难道是想整我手下的艺人?”
  “你手下的艺人这一块儿我还没来得及查。”言晟说:“已经查到的是,他想对你本人动手。”
  “他没那么大的胆子和本事。”季周行这回反应迅速,“我不可能给他这种机会。”
  “聚会那天晚上,他险些得逞。”言晟声音有微不可查的颤抖,只是那心有余悸的表情被好好地掩藏在硬朗的眉目下,不露半点端倪。
  “聚会?不对啊!”季周行心念电转,“那天晚上我喝了一杯被下药的酒,但药不是他下的。”
  “嗯。我跟叶三了解过,药是荀慕生带的。”言晟语气一转,“但萧息川早就准备对你下手了,那天正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他到底想对我怎样?”
  言晟转向显示屏,点开一张照片,“这个房间,是为报复你而准备。”
  季周行瞳孔凝着光,神情一僵,几秒后一拳砸在桌上,“他想囚禁我?玩性虐?”
  那是一个放置着各种性虐工具的房间,昏暗,阴沉,墙上挂着的散鞭、蛇鞭、金属鞭像一条条狰狞的虫,屋子中间还有一张造型奇特的床,床头左右各挂着一副手铐,床边立着一个类似书架的金属架,架子上有大小各异的格,几乎每一个格里,都放着一个盒子。
  言晟点开另一张照片,揭开的盒子里,放着一枚金色的贞操锁。
  季周行倒吸一口凉气,眼中的怒意取代了面对言晟时习惯性的胆怯。
  言晟说:“盒子里全是类似的东西,很多根本叫不出名字。”
  季周行缓了几十秒,神色严肃而镇静,“怎么确定这间房是为我准备?”
  “因为这几张照片,还有一段录像。”言晟点开另外三张照片,一张是放在墙角的等身充气男偶,光秃秃的胸膛上赫然写着一个“季”,另外两张是贴在门后的偷拍照,主角全是季周行,每一张都被割得稀烂。
  季周行胸口发堵,脖颈渗出一层冷汗。
  “录像拍于前天,入侵室内摄像头得到,你不会想看。”
  “不!我要看!”
  言晟眉头拧得更紧,怒火全然凝在眉间,“别看了,你只需要知道,通过那个录像,我能确定这间房是他为你准备的就行。”
  季周行磨着后槽牙,怒意之下,反倒冷静下来。
  “帮我查的人还拿到了一段录音和几段通话记录,其中录音是卜允去世时,萧息川与卜允的对话。这段对话印证了前面的判断。”言晟道:“卜允意识不太清晰,说了一些过激的话,其中就包括对你母亲的恨,以及萧息川的亲生父亲是殷予崇。在这之前,萧息川应该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儿子,这算是一个节点,后来他与萧云瀚做亲子鉴定,才最终认清自己的身世。照卜允的意思,你的母亲是破坏他们一家的罪魁祸首,萧息川已经不能找你母亲算账了,所以这笔账,加到了你头上。”
  “他想用这一屋子工具对付我?然后拍照曝光?告诉所有人我是贱人的儿子?我罪有应得?”
  言晟眉峰一蹙,叹了口气,“你别这么说。”
  “我懂了。”季周行又惊又怒,“那天晚上他想带我去那户公寓,没能得逞,往后还会继续寻找机会。”
  “我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言晟近乎咬牙切齿。
  季周行一愣,翻滚的情绪像被一只手渐渐捋平,他蹙眉看着言晟,片刻后又转向显示屏,犹豫数秒,终是开口道:“你什么时候拍了这张照片?为,为什么用它当桌面?”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看完大家也许会有很多疑问,比如言晟为嘛很熟悉殷予崇,言晟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的,还有一些我就不列举了,后面的章节都会一一解释。
  至于言晟拿来当桌面的照片,大家猜猜是啥~(≧▽≦)/~


第26章 
  “嗯?”许是没想到季周行会突然转移话题,言晟顿了一秒,目光转向显示屏,而后关掉文件夹,看到桌面上皱眉熟睡的人时,眼角自然流露出笑意,方才紧绷而冷硬的脸部线条也松懈下来,和着照过来的光,眉眼竟有几分难得的柔和。
  “这个啊。”他瞥一眼右下角的时间,“三年前的夏天拍的。”
  季周行凝目看着显示屏,快速跳动的心脏上轻轻浅浅地落了一层柔软的绒羽,酥酥麻麻,想拨弄开去,却如隔靴扰痒一般难以够着。
  那是他的照片。
  确切来说,是他与言晟的照片。
  但照片的主角毫无疑问是他。
  他枕在言晟的大腿上,双手搂着言晟的右臂,嘴被挤得微微嘟起,脸颊上有一个被蚊子咬出来的红疙瘩,也许是因为痒,也许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睡得不太安生,眉间皱着,睡相不怎么好看。
  大概是天太热,两人都没穿上衣,他光溜溜的肩膀与言晟肌肉完美的腹腰一同出镜。
  “这……”他咽了咽口水,心脏跳得更快。
  突然在言晟的电脑上看到三年前被偷拍的自己,心悸若夏末的最后一场骤雨,春初的最后一捧融雪。
  他们谈了七年,在一起的时间却少得可怜。
  所以每一次相聚时的情形,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记忆在时光中逆风而行,穿过黯淡的光与夺目的灰。他闭上眼,回忆起那个慵懒的午后。
  那是言晟从杞镇回来的第二天。
  因为刚参加完战区尖子兵集训,言晟尚未从疲惫中恢复过来,头一天回家倒头就睡,他看着心痛,不忍心打搅,抓心抓肺等到黄昏,才趴在床边小声喊:“二哥,起来吃晚饭了。”
  言晟不耐烦地推开他,翻了个身继续睡。
  他撇撇嘴,去厨房看了看,端了一份蟹肉肠粉回到卧室,骑在言晟腰上说:“二哥,吃了再睡。”
  言晟被他拉起来时,眼皮还耷着,看上去有些生气。他端起肠粉,认真地戳成小段,笑得挺开心,“二哥,你张张嘴就好,我喂你。”
  言晟还真当了一回饭来张口的少爷,吃着吃着眼睛又闭上了。
  他看得心痒,急切地问:“咱们晚上做吗?”
  我都忍两个多月啦!
  言晟反应迟钝地摇头,“不做,累。”
  他有些失望,“哦。”
  晚饭后又睡了2个小时,言晟起身去浴室泡澡。他立即跟进去,毫不害臊地脱得精光。
  言晟躺在浴缸里,懒洋洋地斜了他一眼,“你来干嘛?”
  他跨进浴缸,身子一矮,“来和你一起洗。”
  浴缸很大,但挤了两个1米8以上的男人,终归还是显得有些窄。
  他趴在言晟身上,没多久那里就起了反应。
  言晟没他这么急,也确实太累,胯下之物还在沉睡,但也隐隐有了苏醒的征兆。
  他坐起来,又问:“二哥,我们还是做吧。”
  “明天吧。”言晟声音很沉,“明天再做。”
  他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就向下一滑,没入水面之前笑着说:“那今天我给你咬。”
  言晟并未阻拦。
  他闭气含住,无法睁眼,也无法呼吸,害怕呛水,只能小心翼翼地舔弄吞吐。
  半软的阴茎在嘴里变粗变大,温热的前端顶在喉咙。
  他揉捏着囊袋,想用深喉让言晟得到更多的快感。
  但水里不比平时,刚吞得深一些,就难以忍受。
  他浮出水面换气,双手继续套弄。言晟没让他停,也没让他继续,神情漫不经心。
  他深呼吸一口,又一头扎进水中,再次含住吮吸。
  前端渐渐溢出淫液,他抿掉咽下,心跳突然加快,带着些微腥膻的淫液并未让他觉得恶心,倒像是最生猛的催情剂。他贪婪地舔咬,舌头在铃口打转,迫不及待想要更多。
  被含到至爽时,言晟低哼着扣住他的后脑,右腿也曲了起来。他伺拢得更加卖力,手口并用,含得越来越深。
  换了好几次气,他终于让言晟在他嘴里释放。
  将精液尽数吞下后,他脱力地埋在言晟胯部,有些不愿起来。
  言晟将他拉起来,责备道:“想溺死啊?”
  他抹掉脸上的水,傻乎乎地笑起来。
  晚上言晟果然什么也没做,从浴室出来就又往床上躺。
  那时还早,远没到睡觉的时间,他坐在阳台的懒人沙发上玩手机,没多久就听见言晟喊:“过来。”
  “嗯?”他回过头,侧着身子看言晟。
  “还玩什么?回来睡觉了。”
  “这还不到9点。”
  言晟皱着眉重复:“过来。”
  他有些无语,还是走了过去,蹲在床边道:“二哥?”
  言晟抽走他的手机,拍了拍空着的枕头,不耐地催:“别玩了,睡觉。”
  他瞥一眼被扔在另一边床头柜上的手机,一边摸上床一边说:“太早了吧?”
  言晟根本不理他,压在他身上关掉他那边的台灯,丢下一句“晚安”就转过身去。
  他直挺挺地躺着,眼睛吧嗒吧嗒眨了两下,欢喜和失落在心中对撞,砸出一片斑斓。
  欢喜的是言晟想与他睡在一起。
  失落的是言晟居然拿背对着他。
  正值盛夏,卧室冷气充足,刚躺下时谁也没盖凉被,他半夜醒来,却发现言晟已经转了回来,两人同搭着一条被子。
  次日上午,言晟终于来了劲儿,二人白日宣淫,从天光大亮干到日上中天,中途他晕了一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浴缸里。
  言晟学着前一天他的样子,在水里将他含了出来。
  他兴奋得浑身颤栗,跟打了鸡血似的扑在言晟身上,要亲要抱。
  言晟被他扑得呛了一口水,黑着脸推他,他横下心耍赖,腻着搂着死活不撒手。
  言晟曲起手指弹他的脑门儿,不耐烦地说:“你烦死了。”
  他轻轻咬了咬言晟的锁骨,哼哼唧唧,“二哥,我好喜欢你啊!”
  言晟没理他,还推了他一把。
  后来两人从浴缸里出来,他腿软没站稳,险些跪在地上,言晟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将他抱起来,回到床上又是一番折腾。
  午饭吃得清淡,午后玲嫂与其他人退去别院,偌大的客厅只有他与言晟。
  后面被使用过度,他坐着难受,躺着也不太舒服,在沙发上换了好几个姿势都觉得不对。
  言晟大约是嫌他烦,在他小腿肚上揪了一下,训道:“你给我老实一点儿。”
  他半撑起身子,狡辩,“我没找到舒服的姿势。”
  言晟顿了一秒,一勾手指,“过来躺这儿。”
  “哪儿?”
  “这儿!”
  言晟拍着自己的腿,“滚过来。”
  他眼角一勾,赶紧爬过去仰面躺下。
  如果不是长了1米8几的个儿,他简直想在言晟腿上打个滚儿。
  言晟扶了扶他的身子,语气挺严肃,“要睡就好好睡。”
  “哦。”他转了个身,挤在言晟小腹上,抬起眼皮往上看,“那我睡了?”
  “赶紧的。”
  其实那个姿势也不舒服,但不知道怎的,他很快睡着,醒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他脸颊上被蚊子咬了一个疙瘩,但不怎么痒。
  言晟见他醒了,立即抬腿顶他,还骂了一句“猪”。
  睡着的那一个小时里发生的事,他一无所知。
  例如他被咬了一个包,言晟本想起身找花露水给他抹一抹,又怕吵醒他,只好舔了舔食指,将唾沫涂在红疙瘩上——这是很小的时候,大院里一位奶奶教给小孩儿们的“歪门邪道”。
  例如他睡得死沉,言晟一直专注地看着他,还给他拍了12张照片,其中最丑的一张被放在电脑桌面上,一放就是三年多——即便已经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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