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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后来居上_醉一剑-第30部分

小说: 后来居上_醉一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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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景曜放声大笑,玩够了兔子,顿觉一晚上的郁闷都消解了,把车钥匙往祁纬怀里一抛,转身离开,一面摆了摆手:“送他回去吧。车坏了,找人来拖。走了!”
  祁纬被逗得晕头转向,看着他的背影,原地转了圈,忽又想起什么,大声道:“喂!”快步跟了上去。
  穆景曜转身,见小兔子猛地蹿到他面前,一挑眉道:“怎么?要跟我回家吗?”
  便见青年闻言顿时把脸一拉,立马又堆出个甜蜜蜜的笑,整了整衣摆,乖巧地眨眨眼:“穆叔叔,晚上好呀。”
  “……”
  一晚上接连两次暴击,穆景曜顽强地挺住了,没有当场吐血而亡,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麻木道:“嗯?”
  便见祁纬抠了抠脸,脚尖在地上蹭啊蹭,仿佛不好意思起来:“唔,相逢即是有缘,你看我们这么有缘分,能不能让我见见穆哥呀?”
  缘分?哼,孽缘才对!穆景曜心里哼哼,脸上微笑,他向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修罗场啊修罗场,这样的好戏多少台都不够!当下痛快地一招手:“行啊,他就在这附近呢,我带你去啊。”


  番外二色戒(三)
  穆景曜把人带到了医院,兴致盎然地等在外面,透过门缝朝里望。不多时,祁纬笑着进去,哭着出来。穆景曜立马站直了,靠着墙佯装看风景。
  穆峥跟在后面送人,瞥了他一眼,穆景曜呲牙笑,举双手投降,双眼却精亮,显然是玩兴未泯。
  祁纬怏怏不乐,沮丧极了,拖着步子一步三回头地频频看穆峥,换来后者无奈的笑:“早点回去吧,时间晚了,许哥会担心。”
  祁纬闷闷地点了点头,少顷,又站定了,转身踌躇地看向穆峥:“那,穆哥,你……还会回去吗?”
  穆峥怔了怔,继而笑道:“时机合适了,会回去的。”
  祁纬便也笑了,郁郁之气去了不少,轻快道:“太好了,我,我很喜欢看你参演的剧,你演的太棒了!”
  “谢谢,”穆峥哑然失笑,诚挚道,“谢谢你的鼓励,我……会尽快回去的。”
  祁纬仿佛松了口气,笑容重又明朗起来,眉目间依稀还带着点惆怅,终究是朝穆峥点了点头,微笑道:“再见。”
  穆峥亦颔首,继而扬了扬手,祁纬便转身,这回是真的要走了。
  一旁,穆景曜围观了半晌,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穆峥,旋即道:“我去送他。”便跟上了上去。
  祁纬走出医院,被冬夜的寒风一吹,觉得有些冷了,缩了缩肩膀,随即撒丫子开始在大街上狂奔起来。
  “喂!”穆景曜追之不及,简直要吐血,跟在后头大声道,“小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片刻后,少年重又跑了回来,多动症一样围着他转圈,嘴里念叨:“什么事什么事什么事……”
  穆景曜忍不住扶额:“车钥匙呢?你姐夫呢?”
  “……”
  复读机卡了带,祁纬保持着握拳小跑的姿势,定格片刻,没事人一样恢复了优雅美少年的姿态,拨了拨头发,轻咳道:“唔,不是你要送他的嘛。好兄弟,一被子,去吧!”
  穆景曜嘴角抽了抽——看走眼了,原以为是腼腆娇羞小白兔,没想到竟是只白皮黑心的疯兔子!
  “呵,不怕我采他菊花了?”穆景曜冷笑。
  少年斜眼看他,嘴里唱:“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然后把车钥匙往他怀里一扔,转身跑了。
  穆景曜握着车钥匙,站在寒风呼啸的街头,只觉今晚上简直莫名奇妙。
  然而心中又有些异样的感觉,他是断未有与祁纬这般少年人相处的经历的,似乎自很久以前开始,他所认识的,除了商场上的对手,便是身边一些同样深沉冷静的人,话出口前都要在心中过上三遍,行事无一处不周全。生意场上打滚久了,渐渐便成了一样的人,包括他自己。
  纵然后来也认识一些年轻人,接近他身边,也无一不是或谄媚,或乞他垂怜,从未有如这般奇特甚至是……疯癫的,穆景曜一哂,不过,很有活力就是了,加上赏心悦目的脸,让人看着心情就好了起来。
  然而,这也与他没有什么关系,穆景曜想,耸了耸肩,认命地去接被他们落在酒吧停车场里的严朗。
  但他没想到,不过一转身的工夫,就又看见了本以为没什么机会再见到的人。
  就在他们先前离开的酒吧,祁纬坐在靠里的卡座,头上扣了顶帽子,面前一溜五颜六色的酒,看着就让人头晕。少年正一边“嘶嘶”吸气,一边试图把酒往嘴里灌。
  他对面坐着许文韬,正抱着手臂一脸冷漠地看他作妖。
  穆景曜觉着有趣,这是失恋买醉来了?亏他先前还以为这小子真那么洒脱!
  这下,人也不送了,把严朗拖进酒吧,往许文韬身上一扔,穆景曜道:“正好,送你老板回去,车很快到。”
  许文韬看了看他,再看看祁纬,冷静地点头:“好。”继而扶着严朗走人。
  穆景曜便在祁纬对面坐了下来,少年斜眼瞅着他,灌完了酒,蔫蔫的:“怎么又是你。”
  面前一排空酒杯,看样子是喝了不少了。
  穆景曜摸摸下巴,试探道:“醉了?”
  “唔,没有——”又往嘴里灌了杯酒,然后一头趴倒下来,开始呜呜地哭,“我失恋了,失恋了失恋了……”
  得,又变身复读机了,穆景曜大感失望,正觉得彻底没乐子可寻的时候,少年忽然开始讲述如何遇到他的梦中情人,又如何被他的风采所折服,末了深情吟道:“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嗝,踏着七彩祥云,嗝,来娶我……”
  “……”
  穆景曜嘴角抽搐,总算明白许文韬临走前那个一言难尽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了,这下真是后悔不迭,忙又打电话叫人来接,实在不敢伺候这话唠小祖宗。
  然而又忍不住嘴贱,嗤笑道:“呵,天真的小基佬。”
  祁纬猛地消了声,嘲讽地看着他:“说得好像你不是基佬一样。”
  “……”
  他还真不是。
  祁纬仿佛看懂了他的眼神,冷笑一声:“没节操的色大叔。”
  “……”
  少年眼神明亮,吐字清晰,穆景曜真是不知道他到底醉没醉,却也不敢再说话,怕少年怼他。然而导火索已引燃,再要熄灭却是不可能了,接下来的时间,少年对他进行了全方位的批斗,重在指责他居心不良,故意把他带到穆峥面前,然后又开始哭,哭到一半接着喝酒,喝完继续怼他。
  穆景曜这下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本来是找乐子的,结果被别人找了乐子,果然风水轮流转!
  到得最后,少年终于转移了炮火,开始天南海北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穆景曜坐不住了,酒吧里的人已经注意过来,丢脸事小,祁纬还是个明星,万一暴露就麻烦大了,当下扶了人出去,就站在街边等车。
  然而这样也无法逃过魔音贯耳,祁纬吧啦吧啦念叨了一路,思维极其清楚,言辞极其犀利。等到了酒店,往套房里间一扔,终于清静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念叨久了,穆景曜睡下后,做了一晚上一大波和尚对着他念经的噩梦,第二天醒来,眼圈都是黑的,反观祁纬,一脸神清气爽地朝他打招呼:“穆叔叔,早上好呀。”
  穆景曜“呵呵”一笑,顶着硕大两个黑眼圈看着他。
  祁纬笑得甜蜜蜜:“嗨呀,穆叔叔睡得不好呀,那我就放心啦。”
  这下,穆景曜终于明白了,敢情在这儿等着他呢!故意选了那个酒吧引他上钩,然后喝醉了折腾他一晚上,其心可诛!
  两人对视间,依稀是火花带闪电——臭小子/色大叔,走着瞧!


  番外二色戒(四)
  虽然两人之间似乎是下了某种幼稚得不可言说的战书,但是忙碌起来,谁也不会想到那一晚奇异的邂逅。
  祁纬忙着准备他的新专辑,穆景曜送了穆峥与裴昭闻两人出国休养,便又开始了他工作狂的日常。
  偶尔跟严朗聚一聚,听对方倒倒苦水,便知道他与祁婧的恋情进展如何了,也只有这时候,他会想起那个小恶魔一样的少年,然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在某一次严朗随口提到对方要开演唱会的时候,心血来潮问了句:“在哪儿?”
  严朗古怪地看着他:“怎么?你……不是吧?”
  穆景曜摸摸下巴:“好奇而已。那小子……呵呵。”
  严朗听着他冷笑,不知想到了什么,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满脸难以言喻的表情,道:“你,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斗不过他的。我可听说你被他折腾得不轻。”
  穆景曜一脸穷极无聊的冷漠,道:“哦。”
  严朗见劝不动,便也罢了,过了两天,还贴心地送来了门票。
  等到演唱会正式开场,已经是三个月后,第一场就在B市。临了,严朗特意打了电话来提醒,穆峥心知这货怕也是憋足了劲要看热闹,也不戳破,收拾收拾便欣然赴了约。
  严朗给的票,自然是特等座中的特等座,正面能看到祁纬的脸。
  穆景曜微眯了眯眸,虽然是个小疯子,不过长得是真好,尤其那双眼睛,顾盼神飞,会说话似的。歌唱得也好,高亢处余音绕梁,低沉处缠绵入骨,一首情歌被他唱得千回百转,有种直抵人心的魔力。
  唔,不愧是“小天王”啊……穆景曜摸着下巴想,这小子确实是有资本的。他到底是个商人,此刻也不免起了在对方身上投资的念头,不过,怎么个投法,还得问过严朗。
  祁纬显然也看到了他,偶尔走得近了,眼神扫过来,带着警惕,分明是怕他搞什么幺蛾子。
  穆景曜微笑回视,心中暗道,呵呵,他什么也不干,单是坐在这,就够这小子提心吊胆一晚上了。不过他并非没有分寸,平日里恶作剧逗逗乐子也就罢了,这样的场合他自然不会蓄意搞个大新闻,更何况,既有合作的意向,便不宜把人得罪得太狠啊……
  然而,他不找麻烦,麻烦却会主动上门。意外总是来得猝不及防,谁也没料到,从他们踏进这里开始,今夜就注定无法平静度过。
  会场里华灯炫彩,璀璨夺目,聚光灯漫射全场,营造出一种如梦似幻的迷离氛围,和着天籁般的歌声,本该是引人沉醉的,穆景曜却忽然觉出一种异样。
  实则如他这般身处非凡的地位,即便行事再是低调,危机也偶尔会不期然降临,当年在国外时尤甚,回国之后倒少了些。不到非常时期,他不喜欢带着保镖,时长日久,便似对危险有了一种莫名的直觉,这种预感十分奇异,但极少有落空。
  穆景曜身体坐直了,神情渐渐凝重起来,一股寒意漫上心头,锐利的目光四下掠过,忽地抬头往穹顶上望去。
  这里的天顶极高,为了令舞台效果更好,天花板上装设有大型水晶灯,光芒照耀下,折射出无数细碎而绚烂的光点,犹如漫天星斗,横亘的银河。
  然而,便是这无比华美的银河中,穆景曜仿佛看到了危机正在酝酿。
  周遭尽是狂热的歌迷,在间奏的间隙,疯狂地呼喊喝彩。震天的呐喊声中,穆景曜眼睁睁看着穹顶上,恰在舞台正上方,尺许方圆的一小片星河突兀地颤了颤。
  追光灯迷乱人眼,除了他这个局外人,谁也没有发现危险正悄然降临。
  穆景曜一颗心倏然提到了喉头,猛地站起身,声嘶力竭地大喊道:“小心!!!”那高喝却如水滴入川,转瞬被淹没在歌迷们振奋的欢呼声中。
  然而他坐在前排,这举动在祁纬眼中也够突兀了,很快看了过来。少年一身白色的演出服,恬静得像个小王子,站在舞台中央,手里握着话筒,神色迷茫。
  穆景曜脸色难看已极,不敢示意危险所在,只猛地向祁纬招手。对方似有些恍惚,无意识般朝台前走来。
  穆景曜屏住了呼吸,心跳越来越快,眼见天顶之上灯光猛地一闪,刹那间瞳孔骤缩,所有思维都停滞了,身体却瞬间做出反应,拼尽全力奔至舞台下方,握着已接近边缘的祁纬脚踝猛地一拖,将人拽落下来。
  几乎是同一时刻,舞台上方天顶猛地一暗,继而一声巨响,巨大的吊灯倏然坠落下来,顷刻间摔得粉碎!无数水晶碎屑飞溅着射向台下,现场顿时一片哗然。狂欢变成了噩梦,无数人尖叫着,试图逃离这突然而至的祸事。
  幸而,会场的安保措施十分周全,事故发生后,散布全场的保镖第一时间行动起来,强硬地维持着秩序,才阻止了一场更恐怖的灾难。
  这时间,穆景曜正躺在舞台下方,避开了拥挤的人流。祁纬压在他身上,后脑被穆景曜的手掌牢牢护住,伏在对方颈间,耳闻众人惊恐的叫喊,全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半晌,穆景曜气若游丝地道:“你……起来。”
  祁纬茫然地抬起头,便见身下的人额角青筋暴跳,仿佛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依言爬起身,四下一看,猛地倒吸口气,瞪大了眸。
  穆景曜一手徒劳地招了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只觉五脏六腑都快要吐出来,被压的,背脊在地上磕得狠了,生疼。然而最严重的还不是这些。
  他慢慢抬起手臂,看了看,右手腕正以一种奇异的姿态扭曲着,显是方才用力过猛,脱臼了。
  祁纬也看到了这景象,再次猛吸一口凉气,脸色煞白:“你、你……”
  穆景曜见他神色惊恐,是真的怕,心中不由有些好笑,到底是小孩子,没经历过什么险恶,当下生出点奇异的怜惜,安慰道:“脱臼了,不是什么大事。”
  祁纬却只盯着他那手看,喉中剧烈地吞咽,神色焦急又惶然。
  “先出去吧。”穆景曜垂下手臂,四下看了看,很快拉着祁纬从舞台后方走出了会场。
  后台休息室里,许文韬尚未收到消息,一见两人推门进来,当即愕然。穆景曜将事情大略一说,三人很快收拾好行装离开了。
  这样一场事故造成的轰动自然不小,大批的记者闻风赶来。三人艰难地避开人群,等到了医院,穆景曜已疼得满头大汗。
  好在除了背上磕得厉害,青紫一片,以及手腕脱了臼,倒没受别的伤。穆景曜检查完,包扎好出来,就见祁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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