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鸟归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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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老师见状轻笑了一声,俯身抱起燕归,慢慢的踱进了主卧。
他轻轻的把燕归放在床上,小孩儿似乎是终于后知后觉的开始害羞,维持着双臂环着他的脖颈的姿势,埋头在他胸前,一动不动,柯窠见状,顺势舔了一下他左边的耳廓,还坏心眼的吹了一口气。
燕归一个激灵,赶紧伸手去挡,却刚好正中柯窠的下怀。
柯窠把他的两只手都用左手抓了,慢慢的把人放倒,右手抚过他肌肉线条不甚明显的腰腹,开始脱裤子。
由于单手不太好操作,燕归又在小幅度的挣动,柯窠解的有点艰难,而且,他觉得手下的触觉有些微的异样。
等到柯窠终于一点一点扯下小孩儿的裤子,眼前的情景让他瞬间就硬了。
卧室里并没有开灯,客厅的亮光通过虚掩的门洒在燕归的身上,柯窠可以清晰的看到,燕归两条细白的长腿,褪下最外面那层裤子以后,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柯窠伸手探了一下燕归的穴口,湿湿滑滑的,显然提前做过准备。
早有预谋。
燕归同学都把自己洗干抹净涂好酱汁送到自己嘴边了,不吃还是人嘛?
柯老师当下放开了对燕归的牵制,开始迅速的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浑身赤裸的俯身到床上,一边轻吻燕归的眼角眉梢,一边把手指慢慢的、一根一根的塞进他湿软的后穴。
很快就到了三根。
柯窠轻柔的摸了摸小孩儿的脸颊,示意他看着自己:“燕归,我要进来了。”
燕归有点不好意思的抬起右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胡乱点了点头。
得到允许的柯老师立刻长驱直入,顶的燕归战栗了一下。
柯窠并不着急动作,他喘着粗气,一下一下慢慢的抚着燕归的后背,等他慢慢适应了,才一下一下的慢慢动了起来。
起初燕归只是半遮着脸,紧咬着唇,随着他的动作小声的抽气,直到柯窠终于发现了那个开关。
“哈……啊!”
柯窠的分身又热又重的碾过那一点,燕归终于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
一旦开了这个头,后面他就更加难以自持,由于听不见声音的缘故,燕归叫起来特别放得开,柯老师都差点被他叫的交代出来。
他一边更加卖力的在燕归身体里耕耘,一边手下不停的伺候小燕归,等到时机差不多了,就吻了吻燕归的耳朵,抽出他的分身,两个人一起释放了出来。
燕归被柯窠服侍的双眼含泪,满面春情,久久没有回神,他的小腹和腿根都是自己和柯窠的精液。而柯窠刚刚和他四肢纠缠,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人还沉浸在刚刚的余韵里,指尖都懒得动一下,索性并排躺在床上平复呼吸。
过了一会儿,柯窠侧身看了看燕归,刚想开口,被一阵肠鸣声打断了……
瞬间回神的燕归不好意思的抬手捂住脸,他今天午饭就没吃,折腾到这会儿,又是考试又是自己做准备工作,一直紧张兮兮的时候没觉得,现在剧烈运动过后又放松下来,可不就是,饿了么……
柯窠坏心眼的扯下燕归捂脸的手,笑着说:“你这是在抗议,我刚刚没有喂给你嘛?”
燕归又羞又窘,手又被他攥着,只好开口求饶,但是他现在能说的话不多,就只叫了他的名字:
“柯窠……”
然而燕归同学不知道的是,他因为现在鼻音较重,叫柯窠的名字,特别像在叫“哥哥”。
柯老师觉得自己又硬了……
第二十七章 番外·过年
燕归同学时隔十几年,再次开口说话,学的第一句,就是“我爱你”。这还得感谢柯老师表白的时候,为了让他“听清”,特地把燕归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声带处。
燕归当时感动的一塌糊涂,却也牢牢记住了那时自己手下声带震动的触感,之后为了在柯老师生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又默默地练习了很久,所以发音相当标准。
但是叫柯老师的名字就不太行了,“柯窠”两个字,常人说起来简单,燕归因为太久没开口的缘故,又只能模仿别人的口型发音,所以最开始说话的时候,鼻音很重,叫柯窠的名字听起来特别像叫“哥哥”。
燕归同学说者无心,架不住柯老师听者心猿意马,他有心不去纠正燕归的发音,两个人**的时候,甚至故意引得燕归不停地喊他的名字,明里暗里占足了便宜。
直到一个月以后,那会儿临近旧历年关,纪表妹和姨妈回老家过年去了,柯教授和李主任又暂时搬回了N大老校区附近那套房子。
大年三十这天下午,柯窠带着燕归,拎着大包小包的过去,全家人在一起准备过个团圆年。他们到的时候李主任正在厨房里忙活,柯教授给开的门。
“我妈呢?”柯窠把手里的东西放一边,俯身给燕归找家居拖鞋。
“厨房调馅儿呢,天天就知道问你妈,怎么从来也不见你问一句‘我爸呢’。”柯教授年纪大了愈发孩子气,说着转身朝厨房喊了一嗓子,抬腿就要走。
柯窠嬉皮笑脸的打了个哈哈:“先别走,等我妈过来,有好事儿。”
“诶?燕归来啦,快坐快坐,别在门口杵着呀。”说话间李主任从厨房露了个头,看见柯教授跟她招手,索性洗了把手,出来了。
李主任疑惑地看看柯教授,柯教授示意了一下柯窠:“啥好事儿这么郑重其事的,人到齐了,快说吧。”
柯窠笑了笑,把身侧的燕归推了出来。
霎时,被激起好奇心的李主任和柯教授的视线宛如四道雪亮的探照灯,照的燕归同学面红耳赤,他局促的看了看身边的柯窠,柯窠回应似的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然后在柯老师鼓励的视线中,二老看见燕归的嘴唇动了动,然后一个清朗的少年音响了起来:
“爸,妈,我们回来了。”
李主任自诩做了四十多年学生工作,见惯了百味人生,那一刻还是激动地差点哭出来。
关键时刻还是柯教授先做出了反应:“诶,好孩子,快进来坐,你妈给你做好吃的呢。”李主任跟着点了点头,接过燕归手里的东西,转身往厨房放的时候,掩饰性的擦了擦眼睛。
柯窠则一直注视着燕归,在他又一次转头过来的时候,伸手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
燕归知道自己“发声”成功,也是激动不已,回想自己为了学说话,不得不去摸柯老师的脖子,摸到最后被吃干抹净的“辛酸”往事,更是又羞涩又开心。
他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看了会儿柯窠跟柯教授下棋,始终觉得放李主任一个人在厨房忙活有些不安,就悄悄地摸进了厨房。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开过一次口以后,再说话显然就容易多了。
李主任回头见是他,想了想:“帮我剥点儿蒜吧。”
两个人一边儿手底下不停地忙活,一边儿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瞎聊天,主要是李主任问,燕归就管着回答。
直到话题慢慢走向柯窠,燕归敏锐的发觉,李主任的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他本身心思就细,重复几次,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燕归纠结了半天,终于在两人做饭工作接近尾声的时候,鼓起勇气向李主任提出了一个请求——然后他感受着手下的声带振动,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羞愤欲死。
李主任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见状立马明白了来龙去脉,还好心的跟燕归互换了联系方式,告诉他有委屈找组织。
燕归哪敢真把这种事儿向组织汇报,只能红着脸含含糊糊的应了。
等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完了饭,柯教授跟李主任声称没精力守岁,跟小辈儿们聊了会儿天就先去睡了。
柯窠伸手把燕归搂进怀里,一边心不在焉的看春晚,一边对小孩儿上下其手,渐渐地就有点心猿意马。
又过了一会儿,零点钟声终于响了,柯老师觉得时机也差不多了,抱着燕归换了个姿势,一边说着“过年好”,一边俯身要去吻他。
谁知被燕归的笑容晃的楞了一下,还没再次找回心神,就听见那人无比清晰的说到:“过年好啊,柯窠哥哥。”
柯窠闻言眼前一黑,没想到这只小燕子以前只是外面黑,现在切开里面也成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