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仪江先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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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江秋尽是揉着肚子瘫在沙发上的。
林栖在他旁边坐下,让他把头放到自己腿上,顺便看了看表,发现还没到下午一点钟。
林栖用手顺着他的头发,轻声道:“你觉得我们会不会有心灵感应?”
“嗯?”江秋尽像只餍足的猫,整个人看起来都懒洋洋的。
“你出事的时候,我本来是在跟王逍商量要租哪种型号的电动船,突然之间我的心脏就很难受。”
“像被什么攥紧了一样。”
“我马上往回跑,听到安柔的尖叫后,跑到了湖边,看到水面上浮着你的背包后,果断跳了下去。”
“对了!”江秋尽听到了这里,忽然睁大了眼睛,“我的背包!里面有我的手机!”
“………”
林栖无奈的扶了扶额头:“等会儿我给你一个,我有备用的。”
江秋尽松了口气:“还好电话号码我都记得。”
过了一会儿,江秋尽忽然道: “林栖。”
“嗯?”
“心灵感应什么的,我不知道存不存在,但是在我快放弃的时候,是因为想到了你才决定继续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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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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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动静
虽然上午运动量很大,又受到了惊吓,但是洗了澡吃完饭后,两个人都精神的很,江秋尽也不午睡了,两人就在沙发上聊天。
“今天上午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栖揉了揉他的头发,“你怎么被她推到湖里去了?”
江秋尽闻言瞪大了眼睛,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她推的我?”
“她说了谎,”林栖沉声道,“如果不是她推的,她根本没必要说谎。”
江秋尽小声问道: “你一点都不相信她的话吗?”
“我又不傻,当然不信。”林栖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吧。”
江秋尽坐了起来,将上午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跟林栖说了一遍。
林栖越听脸色越冷,最后深深吸了口气,告诉他:“下次要是再遇到这种人,离她远一点,直接给我打电话。”
江秋尽脸红了红,解释道:“我没想到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居然那么狠。”
“所以不能以貌取人。”林栖皱了皱眉,“吃一堑长一智,你可长点心吧。”
江秋尽连忙答应了,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林栖你会画画吗?我看到你二楼有画室。”
林栖轻轻摩擦着他的脸颊,笑道:“在我以前的学校,画画是必修课,学过,但是不算精通。”
林栖其实谦虚了,画画是必修课不假,但是在学油画之前,林栖就先学了国画,林栖的外祖父虽然从商,但却是国画大师,他外祖父最惋惜的就是林栖有天赋,却对绘画热情不足,但是想到术业有专攻,倒也尊重林栖的选择。
“想看我画画吗?”林栖对他轻佻的笑了笑,“我以前在学校因为画画太帅,迷倒了很多女孩子噢。”
江秋尽哭笑不得,倒是没有怀疑他说的话,在R大附中,他单凭这张脸,就能迷倒很多女孩子。
林栖又靠近了他一点,一双黑亮的眼睛里满是笑意,问道:“想不想看?”
江秋尽结巴道:“想、想看。”
林栖看着江秋尽有些白里透红的脸蛋,有些心猿意马,把他困在沙发的角落上亲了好一会儿,才牵着他上了画室。
林栖的画室风景视野很好,被布置得很文艺,置物架上整整齐齐的堆满了各色颜料、画具以及各种写生道具,木画架上架着画板,几张木椅子,墙边还摆着静物台,静物台上铺着干净的白布,墙角有一株叶色浓郁的散尾葵,墙上也挂着一幅和它如出一辙的写生油画,画中的散尾葵羽片雅致,枝干弯曲的弧度曼妙,画面留白很多,意境很美。
这间画室林栖是用来画素描和油画的,地板上没有铺地毯。
林栖给江秋尽搬了张椅子,让他坐下:“想看我画什么?”
江秋尽快速看了林栖一眼,踟蹰道:“画什么都可以吗?”
林栖点头:“当然了。”
江秋尽闻言小声说了句:“那、那画我也可以吗?”
“画你?”林栖双手撑在他的椅背上,凑到他耳边问,“你想让我画穿着衣服的,还是不穿衣服的?”
江秋尽低了低头,被林栖调戏得脸又红了些,低声说:“穿着衣服的。”
林栖闻言叹了口气,好像很失望的样子:“不是说好今晚十二点前让我任意支配?我想要画不穿衣服的可不可以?”
江秋尽捂住了脸,有些难为情,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几乎是默认的态度。
“逗你玩呢。”林栖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那么乖?”
林栖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那等你成年了,我们再画不穿衣服的好不好?”
江秋尽别过脸,闷声道:“再、再说。”
林栖宠溺的亲了亲他发顶,说道:“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去拿点道具。”
过了好一会儿,林栖捧着一束花儿进了画室,他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根白色的蕾丝丝带,将白芍药、绣球花和一些三角梅枝叶捆在了一起,倒也漂亮。
林栖把花递给江秋尽,告诉他:“你捧着花坐到那颗散尾葵旁边。”
林栖调整好画架和画板的位置,贴好画纸,把工具摆在另一张椅子上,然后帮江秋尽调整了一下姿势,也调整了一下他手中的花束,然后坐了下来,拿着铅笔开始打稿。
林栖笑道:“你放松一些,刚开始十五分钟内最好不要动作太大,等我打完稿你就可以随便动了。”
江秋尽点头,一开始还有些局促不安,听到了铅笔在画纸上排线的沙沙声后,反而安心下来了。
虽然他觉得捧着一束花坐在这有点傻,但看到林栖认真画画时帅气的脸,江秋尽又觉得值了。
林栖画画的时候,姿态很优雅,双眸时而温柔的打量着江秋尽,时而凝视着画纸,握着铅笔的手骨节分明,修长且有力,每落下一笔都经过深思熟虑,慢慢的在画纸上勾勒出江秋尽的轮廓。
十五分钟后,林栖勾完大形,提醒江秋尽:“现在可以随便动了。”
江秋尽闻言放松了下来,很好奇画纸上的内容,又不能过去看,只能把注意力放在林栖的身上。
“你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林栖挑眉,“我可就画不下去了。”
江秋尽看着林栖带笑的唇角,把目光收回了一些,拨动着怀中的芍药花,问道:“那我们可以聊天吗?”
“会不会影响你?”
“还知道自己会影响我呢?”林栖轻笑,“你想聊什么?”
江秋尽笑了笑,问道:“你想考哪个学校?”
林栖想都没想便回答道:“考你要去的学校。”
“Q大吗?其实H医学院虽然和Q大合并了,但是不在一个地方,不过离得也不远,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到了。”
“半个小时还不远?”林栖皱眉,“十分钟我都觉得远了。”
“不算远吧。”江秋尽笑了笑,“你觉得远的话,我可以去找你。”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江秋尽也不觉得拘束了,一个半小时后,林栖停笔了。
江秋尽把花放了下来,揉了揉手腕,活动了下身体,走到林栖身边。
刚看到画纸上的画像时,江秋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画的太像了。
画面很干净,画中的少年微侧着头,睁着一双灵透的眼睛看向前方,眼神忧郁明澈,眼睛的形状和江秋尽的如出一辙,眼尾之下有一颗标识性的泪痣,繁复的绣球花和芍药花安静的躺着他的臂弯。
林栖的笔触很细腻,但没有处处刻画,少年的左半边脸画得很虚,和身后的散尾葵一起慢慢变浅,更显得缥缈。
林栖牵住他的手,问道:“喜欢吗?”
江秋尽忙不迭的点头:“喜欢。”
“过几天我把它裱好画框,再送给你。”
“好。”
下午两人把剩下的作业都做完了。
晚上八点钟时,王逍来找林栖。
彼时江秋尽正在书房看书,林栖没让王逍进去,两人在花园里说的话。
“我查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王逍单手插兜,眯着眼睛一脸邪气,“需要给安家留一条活路吗?”
“阿尽今天差点就死了。”林栖冷冷道,“他们总要为自己犯的错负责。”
“安成经营的实业有限公司和动力机械公司,过去两年一直在非法逃汇,赚人民币定期存款利息和外汇贷款资金成本之间的利差,”王逍露出一个微妙的笑,“我算了一下,他用假资料在国内几家银行获取的外汇融资,起码得罚一亿多吧。”
“罚金事小,还要给银行退赔,赚到的钱也要没收。”王逍拨弄着栀子树的枝叶,笑道:“最重要的是,我们家陈律师说了,五六年的有期徒刑是逃不掉的了。”
“才五六年?”林栖挑起唇角,“五六年是他本来就应得的,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林栖眼神阴沉:“继续查,欲壑难填,他既然有胆子逃汇,肯定不止犯过这一桩罪。”
“让颜澄明和他舅舅打声招呼。”林栖冷笑了下,“有多重判多重。”
“记得给安成找个‘好’律师。”
“动作太大的话,你家涂夫人肯定会知道的。”王逍说完,欲言又止的看着林栖。
林栖仍然在笑,眼神却变得锋利起来:“就算动作再小,也会被发现的。”
“可是我们在香港那边做的事……”
“这边动作越大,越会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林栖打断他的话,“香港那边,苏睢的人会继续盯着的。”
“林栖。”王逍皱了皱眉,“你不觉得,你对江秋尽的态度很奇怪吗?”
“他只是落了水,毫发无损,你就要毁了安家,还不惜惊动涂夫人和你爸,有时候我都会怀疑,你和他之间有什么……”王逍越说眉头皱的越深,“你实话告诉我,你把他当成什么了?”
“阿逍,你太迟钝了。”林栖低声笑了起来,“我和他已经在一起了。”
王逍眯着的眼睛一下睁开了,插在裤袋里的手拿了出来,抿了抿唇角,问林栖:“你是认真的?还是玩玩?”
“认真的。”林栖直视王逍的眼睛,“我之所以迫不及待的要独立,就是想有庇护他的能力。”
林栖刚回国时,就已经联系了苏睢,用苏睢的身份在香港注册了个私有制风投公司,和王逍、颜澄明、凌傲三人合伙组建,几人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颜澄明和凌傲只要出资,就能稳赚利润,大多数决策都是林栖在做。
林栖不仅做风投,还做股票交易,在香港那边有信得过的证券经纪人替他出面,都是在伦敦金融城做惯的事情,现在更是轻车熟路,风投在中国还是年轻的事业,发展得非常迅速,和某些热衷于把资金投到成熟项目的后期,只求赚一笔的风投公司不一样,林栖热衷于“把鸡蛋孵成小鸡,然后把小鸡卖出去”,也就是在项目的创业阶段就开始投资,林栖挑选项目的眼光独到,不浮躁,一旦达到盈利目标,就抛售出去,转战下一个项目。
林栖偏好将资本投入新中产阶级消费市场和IT行业,付费知识和运动健身APP都有涉猎,短短几个月,这个小风投公司已经为他们赚取了可观的利润。
林栖打算慢慢发展,稳扎稳打的来,所以动静不敢太大,最近因为怕时间不够了,决策冒险了些,王逍马上就看出来了,不过林栖也没打算瞒王逍。
但林栖没想到的是,王逍会一脚踹在他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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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打架
王逍那一脚看似踹得凶,实则色厉内荏,但王逍随即用身体狠狠的把林栖撞到了背后的墙上,单手扼着林栖的喉咙,骂道:“你这个疯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林栖被打了也不显得狼狈,尽管腹部传来一阵疼痛也没有生气,只是平静的看着王逍,笑道:“我看疯了的是你吧?”
王逍闻言顿时更生气了,用膝盖又撞了他的腹部,狠声道:“你还有心情笑!”
林栖疼得弓腰,被打得也烦躁了起来,何况他本来就没做错什么,干脆也不一味的挨打了,用关节技挣开了王逍的手,一拳打在王逍的脸上。
王逍躲避不及,生生挨了这一拳,脸上马上就红了一片,手腕上也红肿着,一时间更生气了,一脚踹了过去,林栖堪堪躲开,被一蓬玫瑰刺在手上划了几道口子,他捂着伤口,瞪了王逍一眼:“你还有完没完?”
“没完!”王逍一个勾拳过去,又和林栖扭打在一起,两人都是练家子,打成一团也不敢用狠招式,专挑不是要害的地方泄愤。
王逍打得累了,坐在花园的藤椅上休息,一边揉着手腕一边骂林栖:“你还真的下得去手,疼死老子了!”
林栖脸上也一片青,斜眼看王逍:“还不是怪你自己发疯。”
“我发疯?”王逍朝他翻了个白眼,“等你家涂夫人知道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发疯了,我踹你几脚还是轻的。”
“你自己倒是无所谓,总归是亲生的,又是独子,怎么着也打不死你,可是江秋尽呢?你想过没有,涂夫人和你爸,随便哪个都是一方巨擘,到时候他还有活路吗?”
“有夏时疏的前车之鉴,你还敢去招惹江秋尽。”
王逍口中的夏时疏,是夏衍的哥哥,比他们大四岁,前年喜欢上一个大学老师,跟家里出柜了,结果夏家的几个长辈动怒了,把那个老师卖到了中东,再也找不到了,夏时疏差点疯掉,后来倒是没疯,只是出家了。
一个芝兰玉树的青年,如今守着庙宇过日子。
林栖当然心惊,他并不认为在这件事情上,他的父母会比夏家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