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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裸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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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空气打算离开的时候,严墨钦真的感觉到了窒息的痛楚。
  “你再说一遍。”严墨钦仅有的理智告诉他再给莫燃一次回答的机会,要不然他可能真的会失控。
  平常严墨钦说“再说一遍”的时候,莫燃都会乖巧的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不对之处,然后立刻说出另严墨钦满意的答案。
  然而这一次,莫燃虽说还是习惯性的怯懦的往后退了退,但是还是咬着唇重复了刚才的话:“墨钦,墨钦你放我走吧。”
  严墨钦感觉到了失控,一种好像无法挽回的失控。
  他病态的翻出一条领带,然后不由分说的就把莫燃绑在了床头,莫燃根本就是无力挣扎,只能越来越情绪激动的挣扎着让严墨钦放过他。
  就像两只刺猬一样,明明是同类,却还是相互用刺伤害着对方,而且越是想要拼命拥抱,越是伤的深。
  刚才的润滑让严墨钦的坚挺几乎是没什么阻碍的就顺利进入了莫燃,严墨钦像是野兽一样开始啃吻莫燃的脖颈和锁骨处,留下暧昧的红痕。
  然后严墨钦突然腰部用力,欲望深深地埋进了莫燃体内。
  继而,就是打桩一样的用力抽插,全无技巧可言,就是一场纯粹的掠夺,肉棒一次次抽出柱身再狠狠撞击,剧烈摩擦的快感甚至让莫燃嘴角都挂上了银丝。
  “墨…墨钦,我已经不能再射了!”莫燃像是在隐忍着快感,刚刚已经是放过两次的他,实在是射不出更多的东西了。
  严墨钦却一笑:“那你就射尿给我看。”
  “不行……”莫燃摇摇头,好似要把严墨钦的蛊惑甩出脑海,如果在严墨钦面前,自己甚至都做了这等隐秘的事,那自己可真的就连半点尊严都没有了。
  “慢点……嗯…啊啊……”莫燃的呻吟随着胯下强有力的撞击而颤抖。
  莫燃还硬着,却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挤压的快感汇聚到前端,莫燃真的觉得在这么操下去,自己很快就会被逼着射尿。
  “骚货,喜不喜欢下面这根肉棒?”
  “喜欢…好喜欢。”莫燃不敢分神,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沦丧。
  严墨钦却听此更加足了马力,莫燃真的要忍不住了,严墨钦还不停的掐揉着莫燃胸前的红果,把他带进了不可自拔的情欲。
  真的……要忍不住了啊!
  莫燃浑身剧烈的抽搐了一下,然后龟头硬是挤出来了基地蜜液,再随即就是一股股黄色的水流。
  莫燃真的那一瞬间恨不得自己干脆这么死了得了。
  巨大的羞辱感几乎让他昏厥。
  “小骚货在我年前表演射尿了哦。”严墨钦还在用言语刺激着莫燃。
  接下来的几天,严墨钦真是做到了言出必行,拉着莫燃反反复复的做爱,从床上滚到地板,再从卧室做到厨房。
  莫燃觉得自己甚至连个充气娃娃的都不如,除了每天吃点流食,剩下的一切时间都要接受严墨钦的调教。
  终于,几天未上班的严墨钦不得不得回公司一趟,莫燃迎来了机会。
  莫燃的全身已经布满了各种痕迹,股间还含着男人的精液。
  莫燃想逃了,他害怕了,最后的下场还是爱累了,爱怕了。
  他终于准备离开。
  莫燃在床上眯着眼睛,像是突然下了很大的决心,撑起了自己的身子。
  “唔……”股间的精液因为动作的改变淌了出来。
  做爱做爱,只有做爱。
  严墨钦似乎疯了一样,只顾没玩没了的占有,大腿处甚至因为长时间被迫着张开有些微微的合不拢。
  好想洗干净自己。
  莫燃没有想到,自己真么多年的真心付出,最后竟然落得一个施欲工具的下场。
  一种对性爱的恐惧已经植入了莫燃的内心。
  莫燃坐在床上,半响缓不过来神,然后突然掩面,无声的哭了出来,像是要发泄完所有的情绪,一时间,满屋子寂静的凄凉。
  莫燃倒也自嘲了一下,原来自己,竟然还有这么多眼泪可以流。
  真正的悲痛不是靠大吼大叫摔东西来发泄情绪,而是伤到深处无声的悲痛。
  他抬起头看了看卧室的四周,淡粉色的窗帘很有生活的气息,虽然严墨钦总是嫌弃太娘,情侣的枕头很软很舒服,虽然买的时候严墨钦皱了皱眉还是默许了,洁白的床单此刻却布满了各种液体,厚实的地板上也被莫燃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他其实是喜欢光脚走在卧室里的,可是严墨钦总说这样不规矩。
  本来以为爱一个人就是迁就的,可却因此失了所有的底线。
  莫燃忍着腰痛,赤脚踩在了地板上,走进了浴室。
  情侣的牙缸和牙刷无时不刻没透露出莫燃那点幸福的小心机,男人的洗漱用品并不多,却都被莫燃整理的好好的,分门别类的放在了触手可及的地方,刮胡刀,毛巾,成双成对的摆放好,莫燃有一丝无奈的勾勾嘴角。
  有什么用的,就算你把什么东西都变成情侣的,严墨钦也不是你的。
  莫燃打开了浴室内的莲蓬头,凉水猝不及防的把莫燃从头浇到尾,啊对,一般放热水这种活都是莫燃做好的,可以让严墨钦一回家就放松,可是轮到了莫燃自己,莫燃就总是不记得。
  匆匆的关闭了莲蓬头,莫燃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靠着墙壁,只觉得有气无力。
  莫燃的抱着自己的双臂,尽可能的减少体温的流逝,然后走向了衣柜。
  家里的门被严墨钦锁死了,为的就是不让莫燃跑出去,这锁只能从外面打开,不能从里面打开。
  莫燃脚下的水印歪歪扭扭的留在了地板上,只剩一个单薄的背影。
  打开了衣柜,各个季节的衣物被整齐的挂在柜子里,所有的西装都笔挺的很,因为两个人的工作原因,平时都要穿正装,所以莫燃总是一有空就把这些衣物用熨斗熨好,找不到一丝褶皱。
  甚至连两人的nei衣nei裤,莫燃都能收拾的很妥帖。
  手指划过衣物,莫燃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这个家,似乎都是莫燃与自己的独角戏。
  莫燃选了一件高领衬衫和长裤,遮住了身上情欲的痕迹,眨了眨眼,收拾了根本没人吃过的饭菜。
  那些饭菜早就变质了,好像在嘲笑着莫燃无所谓的徒劳,爱情也是吧,一旦变质,就只能被当做垃圾倒掉。
  勉强支撑着收拾完桌子,莫燃的额头已经是一层虚汗了,太过虚弱的他已经接受不了更多的消耗。
  莫燃扶着墙,认真的凝视着屋内的每一件物品,似乎想要把他们认真的装进脑海,当初来的时候莫燃带着全部的热忱和期待,现在走时莫燃孤身一人没带走任何东西。
  他只能逃,带着一身为爱受的伤狼狈而逃。
  那天自己的手机落在了林桉诺的车上,他又不知道别人的手机号,只能用家里的座机打过去试试运气。
  几声忙音之后,电话终于被接通了,是林桉诺。
  “喂,是莫燃么?”那边的声音似乎很焦急。
  “桉诺……你,你能带我走么?”寂静的房间里,莫燃还是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等莫燃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在林桉诺车上了,在接到莫燃电话后,兴奋的林桉诺以极快的速度就赶到了。
  门虽然从里面打不开,却可以从外面打开,而备用的钥匙则藏在门口的地毯下面。
  “莫燃……莫燃,这几天你过得怎么样?”驾驶着车的林桉诺总忍不住把目光望向一旁的莫燃。
  “啊……还,还行。”莫燃现在的眸子一直暗暗的,哪怕有街灯照映,却也显现不出原有的光彩。
  看着与原先的家背道而驰的街道,莫燃总觉得心里有种东西再也填补不回去了,大概很多年前母亲带自己离开时也是这种心态?
  一如痴狂的情深也再难回头。
  林桉诺一直都是懂得进退的人,他也猜的到这几天莫燃遭遇了什么,只不过越是这样,越给他创造了机会。
  你看,在爱情里,永远不会有什么甘愿牺牲自己的情圣。
  其实找到林桉诺,也实属莫燃的无奈之举,他当时只是太想逃了,而摆在他面前的选择只有林桉诺一个而已。
  他本想暂时在这座城市找个普普通通的角落落脚继续生活就好,可发现自己走的太过匆忙以至于囊中羞涩。
  半响,莫燃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说:“桉诺,你,你能借我点钱么?”
  在他的潜意识里,其实一直不想欠林桉诺人情的,因为他深知这种得不到回报的付出有多叫人心疼。
  “借钱干嘛?”街上的霓虹灯不停变换。
  “我想先找个地方租个房子……”莫燃咬了咬下唇。
  “还那么麻烦做什么,直接来我家住不就好了,一个公司上下班也方便,最主要的是我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怪浪费的,你住进来刚好还能给我做点早饭什么的,也就当你在这里的房租了。”林桉诺盛情的邀请着,让人不忍心拒绝。
  莫燃犹豫了半响,不过林桉诺说的的确有道理,诸多的方便不提,如果自己真的要租房住的话,以他现在的工资来看确实有些困难,毕竟公司在全城最繁华的市中心,想要在这附近租房子,房租更是漫天要价。
  何况,背负了那么多年,莫燃也该任性一把。
  缓缓的,莫燃点了点头:“谢谢,不过房租我还是要照常付的……”
  “好啊。”林桉诺爽口答应了,没有其他的推脱,他知道如果他象征性的收点房租,反而能让莫燃安心,让他留得更久。
  “找到合适的房子我会搬出去的。”莫燃补充道。
  林桉诺则故意装作没听见,这交谈的功夫,车子也已经开回来林桉诺家。
  “那么,我的新房客,欢迎入住喽。”林桉诺像是18世纪的绅士,一边鞠躬弯腰,一边为莫燃打开了房门。
  总要有个新环境才能忘记以前的吧,莫燃想着,进了房门。
  忽有故人心上过,忽有月明似昨年。
  等严墨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不知道怎么的,他总有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
  一打开房门,家里又被整理的妥妥当当,一眼望去饭桌上的饭菜被收拾干净,摆上了两杯清水,好像随时等待着怕回家口渴的严墨钦一样。
  门口的鞋架摆放着两双情侣拖鞋,严墨钦轻车熟路的拿起其中一双,以为莫燃这又是不穿拖鞋赤脚走在房里了。
  严墨钦习惯性的扯扯领带,随手就想把手中的公文包递给身后的人,这一次却没人体贴的接过,严墨钦愣了愣,不自然的收回手,直接大踏步的走进了卧室。
  “莫燃?”严墨钦皱眉。
  卧室没有人。
  “莫燃?”
  厕所里也不见莫燃的踪影。
  “莫燃你在哪呢?”
  厨房也不见莫燃。
  严墨钦突然感觉自己的生命里好像缺失了一角,不似那种得知莫雨死后的沉重打击,一丝丝酸楚逐渐捆绑住了严墨钦的心脏,勒的他胸腔发闷,却无处宣泄。
  良久,严墨钦都愣在再无二人的房间里,没有缓过神开,他第一次觉得这个房子的冰冷,突然,他又冲回卧室,床单已经换上了新的,好像莫燃在告诉他随时还会回来一样。
  拉开衣柜,二人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排列。
  就这样么?
  严墨钦咬了咬牙,原来自己这么混蛋啊,让他甘愿干干净净的离开也不愿意再带走半点跟他的回忆。
  或许太习惯了,所以不珍惜了。
  人们总是这样给自己找着各种各样的理由,往往越是身边人越是不懂得珍视。
  严墨钦觉得自己太阳穴隐隐的疼,急促的喝了口放在桌子上的水,又险些被呛到。
  水是凉的,莫燃走了有一阵了。
  一贯的高傲让严墨钦没有立刻出门去寻找,他心底的坚持告诉他莫燃肯定会回来的,向往常一样。
  究竟多少年了,自己跟莫燃。
  严墨钦缓缓的坐了下来,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发觉空旷,也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能静下心来思考。
  房间里听得见滴滴答答的钟表走动,可是却让严墨钦没了时间概念。
  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的恃宠而骄,只不过是因为坚定着莫燃不会离开他。
  或许时间久了,是他忘了,莫燃曾经多少次在夜半的时候等他回家,然后只为一句晚安,而自己却觉得理所当然。
  或许时间久了,是他忘了,莫燃曾经多少次被油烟呛得咳嗽,被热油烫了手指,然后泯抿嘴,忍着烫伤先去处理锅里的饭菜。
  或许时间久了,是他忘了,莫燃曾经多少次因为自己一些心血来潮,而报以真切幸福的笑。
  莫燃会为自己起早准备好饭菜不把自己吵醒,莫燃会给自己放好热水缓解疲劳,莫燃会让这间房子有了家的味道。
  男人间的生活不需要那么多诗情画意,严墨钦总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这么些年,自己甚至连朵玫瑰花都没送过莫燃。
  记得有一年情人节,自己跟莫燃突兀的走在街上,而莫燃即使假装不在意,却看着别的情侣手捧的玫瑰,眼里满是羡慕。
  严墨钦不是没察觉,而是没有理会,一贯的强势让他甚至不肯低头主动去做这些示好的事。
  可是直到一天结束,莫燃都没有开口向他要点什么,他只是对严墨钦简单的笑,好像只是笑了就能天荒地老。
  严墨钦知道自己终究有点说不过去,趁半夜莫燃睡着的时候,摸黑下楼走向了花店,却得知玫瑰花已经全部卖完了,于是只能悻悻而归,随手摘得狗尾巴草放在莫燃床头,结果第二天就看到莫燃感动的不成样子。
  严墨钦心中有愧的摸摸鼻子说:“不好意思啊,玫瑰花卖完了。”
  莫燃摇头:“没事的,你亲手摘得狗尾巴草也比花店的玫瑰花珍贵的多啊。”
  后来偶然,严墨钦得知,学生时代的莫燃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万分不起眼,路边一抓一大把的狗尾巴草,而狗尾巴草的花语——是暗恋。
  一时被回忆晃了神,严墨钦习惯性的唤道:“莫燃,我饿了。”
  因为好几天没有去公司,工作积压了很多,自己忙着回家拼命赶工作忘记了吃饭,现在腹中已传来了阵阵空虚。
  回应他的,只有满屋的寂寥。
  一个人要有多隐忍多包容才能如此不求回报,甘愿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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