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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暴君_不爱过年-第14部分

小说: 暴君_不爱过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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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恐如同溺水寻浮木那样急切靠近自己,冷汗涔涔。凌之羡问他是不是做恶梦了,可他却总说记不清了。于是凌之羡现在所幸都抱着他睡,这样即使他半夜一时醒来,发现是在自己怀里,情绪也会安稳许多。
  凌渊长睫毛微微颤动,已经转醒,“哥……”
  “嗯?”
  “几点了?”
  “七点一刻。”凌之羡扫了眼不远处的时钟。
  “嗯。”凌渊问话全程没有睁眼,但大约是想上厕所,他慢悠悠翻身起床,下地的时候明显踉跄了一步。
  “没事吧?”凌之羡跟着起身给他披衣服。
  “没事,我去厕所。”凌渊耳根有点红,披上衣服后阻止凌之羡的搀扶。
  上完厕所,凌渊半撑着洗手台洗漱,双腿还是软得厉害。
  凌之羡在外面听到唤他,以为凌渊人不舒服,赶紧进了浴室。
  “怎么了?阿渊……”
  待凌之羡看清状况,觉得他想要却就是不开口要求的样子格外可爱,走近亲了亲他的额角,“阿渊是在撒娇吗?”
  凌渊的目光湿亮,坦然点头。
  凌之羡的手沿着他的腰线往身后探去,确认到他的后穴状况,皱眉道:“虽然昨晚上过药,但你后面还肿着,今天不能做了,不然要受伤的。”
  昨晚凌之羡难得做得过头了。其实原本也是好好的,但是零点后没多久,有人给凌渊的私人电话打了电话。新年夜有电话很正常,只是凌之羡注意到,这个铃声明显和平时的不一样。铃声没多久就停止了,随即手机响起接收到短信的提示音,凌之羡那时候不知怎么了,心里很是在意,他停下抽插,伸手去拿凌渊的手机。
  From 望川:凌先生,新年快乐!刚冒昧给您电话了,不知是不是打扰到您,很抱歉。我只是想给您说一声,祝您新年心想事成,健康平安!
  望川?何望川?那个阿渊包养过的小明星?阿渊为他设置特别的铃声?!他凭什么?!那刻,凌之羡心中的愤怒、嫉妒夹杂着欲火一下直冲脑门,燃尽了他的理智。他扔掉了手机,从凌渊身后抓着他的腰开始狠撞,眼里完全没了温柔不迫的样子。等他射完冷静下来,凌渊已经被他折腾得半晕了。
  “昨天我太过分,弄疼你了。”凌之羡叹息,对凌渊道歉。
  凌渊摇头,“我不疼,哥哥别担心。”
  凌之羡亲吻他的眼睛,轻声说,“对不起,哥哥现在补偿你好不好。”说着,凌之羡蹲下身,抚着凌渊两条洁白修长的腿,慢慢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
  因为追查到Tony的信用卡刷卡记录,蒋月生开车一路追,当天下午终于在临市的一个小车站找到了他。彼时,对方正在等一天一班开往某个偏僻乡下的班车。
  蒋月生装作自己是侦探和他聊,三下两下就把这人给摸清了。Tony这个人很简单,老家在个穷乡僻壤里,家里排老大,底下有两个弟弟。他十八岁出来飘,因为学历不够便一直靠脸吃饭,到处做男公关,赚了钱就往回寄。
  本来一切都正常,但年前接到老家一个邻居的电话,说他爸摔断了腿,在家躺了好几个月了。眼看就要过年,邻居看不过眼就悄悄给他去了个电话。Tony一惊赶紧打电话给他妈,这才知道之前寄去的钱都被他两个弟弟卷走了,两个老人在家过得紧巴不堪,加上老父种田时候不小心摔断腿,家里这几个月更是难以为继。Tony为此才急忙辞职赶着回去。
  至于凌佐显遇害当晚,Tony表示他那晚一共两个单,前后都一直和同事在包厢里陪客人,他的同事可以作证。蒋月生又问他中间休息时段是否有经过事发包厢。
  Tony回想了下,“没有,我中间休息那会儿就去厕所吐了一次,然后在过道抽了支烟放松而已。厕所里也有碰到人,是服务员小关,他应该也能帮我证明。”酒吧的包厢区有两个厕所,Tony是在离案发包厢远的那个。
  “小关?是他吗?”蒋月生拿出手机上的照片给Tony辨认,对方看了点头。
  “这么凑巧,那他当时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没有啊……哦不,好像有……”
  “是什么?”
  “那时候我去厕所催吐,完了出来看到他一直在洗手,就那种没完没了的搓手。我那时候猜他估计是碰到咸猪手了,那孩子长得清秀,侦探先生你知道有些客人挺那什么的,尤其是喝完酒之后。”
  蒋月生点头,Tony的班车也来了。蒋月生给了他几千块作为答谢,便匆匆准备往回赶了。
  “喂,金律师,我现在开车往回走了,那个小关怎么样了?”蒋月生上车联系金律师,Tony的话让他心底不安,他急需知道小关的动态。
  “蒋先生,糟糕了,那个孩子不见了!”电话那头,金律师慌张说道。
  
  30、
  “什么?!”蒋月生简直想骂人,“怎么会不见的!”
  电话那头,金律师拿着汗巾不住擦额头,“我也是没料到。早上因为家里孩子有点事,所以我下午才去小关家。但去了他家,那孩子的奶奶说他年前报了一个寒假培训营,今天一早就出发走了。”
  “什么营?”
  “就是类似补习夏令营的那种,由学校牵头组织的。”
  “新年头一天去补习?”蒋月生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耳朵有问题,那这理由也太扯了。
  “确实不现实,我查过,别说我们市,就是全国都没有学校是在今天组织寒假补习、培训的。”金律师证实,扶了扶眼镜接着说道,“估计小关也是随便找个借口应付家里那位80岁的奶奶。”
  “他爸妈呢?” 蒋月生再次提档加速。
  “他父母都在外经商,常年不在家,只是定期打生活费回来。他是由奶奶带大的,我跟他的几位任课老师询问过,小关在学校并没什么朋友,很独的一个人。大概是因为生活无聊,所以才跑去酒吧做服务生。”金律师讲诉了解到的情况。
  “啧,那现在完全没他的踪迹吗?” 
  “目前没有。但我说服了小关的奶奶,由她向警方报案,只是目前还没到24小时,暂时还不能按失踪进行处理。”金律师胖胖的身体在这大冷天里依旧热量充沛,他坐在办公室里一手点着鼠标在电脑上查地图,另一只手拿着电话和蒋月生通话,额头上不时又冒出点点热汗。
  那孩子没有车,想要离开这里就必须搭乘公共交通,金律师看着小关家门口的车站、路口摄像头的位置地图,开始设想他可能的路径。助理已经在跟相熟的警察那里寻求视频支持,当然,是以 “有个孩子离家出走,家人万分着急”的名义。
  “操!”
  正想着事,金律师突然被电话里蒋月生传来的一吼吓到,忙问,“蒋先生,怎么了?”
  “先别管孩子了,快帮我通知凌渊,我车子刹车失灵了,我现在在XXX桥上,过了桥我得找机会进行撞击减速。妈的,居然被算计了!”蒋月生快速交代完,扔了蓝牙,抓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
  等下了桥又开了大约五分钟确认后面暂时没车,右边又是一片平地的小树林,蒋月生不再犹豫,立马将方向盘朝护栏边打。刹车片已经失效,他拉起手闸,以车子与护栏的的摩擦、碰撞来进行强制减速。
  车子高速受撞失衡,在柏油路上如同一个破烂罐子,失控得东倒西滚。最后一撞,蒋月生的RC直接冲出护栏,翻滚几周后“嘣”一声撞到一棵老槐树上,最终死死卡住。
  蒋月生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身处病房里。全身各处摸了摸,蒋月生轻吁,还好,除了腿有点受伤,其它零部件都还在。凌之羡从门外进来,看到他正挣扎着起床。
  “快躺着吧,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
  “羡哥,这哪儿?”蒋月生全身骨头跟重拼了一遍似得,疼得他龇牙咧嘴。
  凌之羡从桌上倒了杯水给他,说,“是临市的一家医院,你前面昏迷,不好带你回去。”
  蒋月生喝了两口水,脸色苍白道,“现场没别人受伤吧?不然,我也得成杀人犯了。”
  “没别人。警察那边已经确认你车子是刹车失灵,而且你没有喝酒,体内也没有违禁药物,所以没有故意的嫌疑。宅子里客人太多,阿渊作为族长不好出来。阿生,幸好你没事。”凌之羡拉了张凳子在蒋月生床边坐下。
  蒋月生摸了摸额角的纱布,略感失败道,“我也是大意了。追错了人不说,还让自己掉了那么大一个坑。”
  “金律师那边已经跟我说了,看来是有人跟踪你到临市去了,趁你去找Tony的时候,给你的车做了手脚。”
  蒋月生点头,“我也这么想。我没想到这乡下地方还会有问题,太放松了警惕。”钱先河、赵森先后出事,他原本按照凌渊的吩咐,一边保护凌之羡,一边自我小心。后来因为凌之羡大部分时间和凌渊在一起,有保镖在,他也就没再怎么跟。没想到,自己这里反而被钻了空子。
  “回去后你先跟我回凌宅住。”
  “……这不用吧?我住的地方其实已经挺安全的了。”蒋月生嘴角一抽,试图拒绝。在凌宅住,阿渊还不把我乱棍打死?!再说,天天看你们秀恩爱,眼睛会瞎的好嘛!
  “你现在腿伤了一个人不方便,再加上不知道对方后续还会对你出什么招,还是住过来放心点。”凌之羡不容他反驳,拍板决定。
  “这……阿渊知道吗?”蒋月生不抱希望问道。
  “当然,他也很为你着急。”凌之羡道。
  蒋月生想,真的不是着急想把我就地埋了吗?
  
  31、
  蒋月生就这么在凌宅住下了,他在事故中右腿有骨折,腿打着石膏行动不变。凌宅里佣人多,何管家给他派了两个佣人,专门伺候他起居。蒋月生软骨头起来也是一脸理所应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事没事逗逗小猫,这工伤的日子实在惬意。
  不过,说是养伤休假,但该干的事还是要干的。蒋月生这两天一直在和金律师联系,小关失踪已经立案,从路面摄像头中追踪到他进入了汽车站。小关的奶奶自从金律师告诉她小关是离家出走后便整日惶惶,小关的父母已经得到消息从外省赶回,同样无措。警察还在排查车站售票处的摄像头,希望找到小关,并知道他的车次和目的地。
  新年第四天,凌渊在连续三天下楼都看到蒋月生在带着他的猫玩追球球、扑扑乐后,耐心告罄。他端着佣人递上来的咖啡,坐在蒋月生对面的沙发上,不悦道:“你不是腿断了吗,干嘛不在房间里待着,出来折腾我的猫,你把它都教野了。”凌渊瞄了眼地上玩得正欢的小白。
  小白这些天吃得饱睡得足,此刻正在欢乐得追扑蒋月生手上的玩具。蒋月生手里握着根逗猫杆,杆的另一头连着棉线,棉线底端则挂着只玩具小老鼠。玩具鼠在蒋月生的控制下不时晃荡游离,小白扑腾得雀跃无比。
  “我无聊啊,你这里又没什么玩的。”蒋月生把杆子放在沙发上。棉线垂地,玩具小老鼠便安静趴在了地上,小白瞅着猎物不动,一下扑到它上面,两只前爪一抱,后爪齐踹,乐此不疲。
  “哈哈哈,你看你看,真有意思~”蒋月生捧腹大笑。
  凌渊对他的无聊表示无语,蒋月生自己乐完,笑吟吟对凌渊说,“小猫就是要活泼点的啦,做游戏可以消耗他们的精力,这样对它身体也好~”
  “哪里看来的?”
  “网上~”
  凌渊瞥他,又道,“脚怎么还没好。”
  这回轮到蒋月生无语了,“骨折起码三个月,我才三天诶……”
  小白玩累了,跑到凌渊脚边蹭蹭。凌渊放下杯子,俯身将它抱到腿上,小白蜷着身子开始眯眼。小小的身体温暖柔软,抚摸了两下它的背脊,凌渊的手便放在上面不动了,这温度取暖刚好。
  “真不是我要来住的,我拒绝过,但羡哥不听啊!”蒋月生看出凌渊不爽,摊手表示无辜。
  “我哥是怕你再受伤。”凌渊盯着他打石膏的腿,没好气道。
  “说到这个,我问了负责跟着林海风的人,说他新年都在别墅里。搞不懂,那还有谁跟踪我,动了我的车,抓住那搞鬼的家伙非要他好看不可!话说,你家里除了猫,什么娱乐项目都没,我无聊死了。”蒋月生想喝酒,不让;想打台球,没有;想泡妞,不肯。他想哭。
  前面两句还有点正行,后面就又扯了,凌渊只得道,“别啰嗦,等你好了干什么都行。”
  “对了,羡哥呢?”
  “我哥A国的同事出差路过这边,电话找他说送个机。”凌渊心里烦躁,这点事居然来麻烦哥哥。
  蒋月生了然,难怪今天看自己特别不顺眼。
  “椿见老师,你怎么了?”凌之羡在开车,看身边的同事一脸目瞪口呆盯着自己,不禁笑问。
  “Leo老师,真没看出来,原来你这么有钱啊!”椿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觉得自己快被闪瞎了。她原本以为凌之羡家只是一般家庭,因此她出差B国想到他正好也在,便很没心理负担地约了他送机。结果等人一来,她差点没认出来!这穿着、这气质,还有这车,这真是和自己工作多年的同事吗?!
  凌之羡道,“我只是个穷教书的,哪有什么钱。车子是我弟弟的。”
  “不不不,Leo你太谦虚了,虽然车是你弟弟的,但那也说明你是大户人家出身。这么多年我们居然都没发现身边有个富N代。平时明明看你吃穿各种随意,没想到啊没想到,Leo同志,你藏太深了!”椿见拍拍凌之羡的肩,煞有其事道。
  椿见随即拿出手机给凌之羡拍照,又自拍了两张,嘴里嘀咕,“回去给他们看看,肯定把他们眼镜都吓掉,哈哈哈~”
  凌之羡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哪有那么夸张,其他同事们最近都好吗?”
  “都挺好的。就是校长越来越啰嗦了,大家每次开会都要被念叨到睡着,偏偏还要死撑着眼皮装认真。你这几个月不在,真是爽到了啊!”椿见想起校长就头疼,接着又想起了八卦,“听说岳琳要结婚了,对象是个有钱老男人。你说,她要是知道你家里情况,啧啧,绝对肠子都悔青了~”岳琳是凌之羡的第二任女友,差点结婚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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