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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暴君_不爱过年-第5部分

小说: 暴君_不爱过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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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怪的,现在阿渊又莫名走神。
  凌之羡突然想到:阿渊暗恋的那个男人在他16岁时已经出现,他在蒋月生面前很放松,以及对蒋月生有别于他人的态度,莫非……
  凌之羡心中一窒,嘴唇开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直到凌渊喝完粥回房休息,他都没能将那句“那个人是不是就是蒋月生”问出口。
  猜到弟弟心有所属的人是蒋月生后,凌之羡的心中五味杂陈。
  蒋月生的父亲是他爷爷凌镇山的心腹手下,不可避免的,两人从小就相熟,初中、高中更是都同班。蒋月生模样俊、会说话,打小女人缘就好,凌之羡就没见他断过女朋友,可他也从来不上心。后来他成为了自己的得力助手,凌之羡是很满意对方的办事效率的。
  那时候蒋月生经常去凌宅,阿渊又时常在家,两人照面的机会不少,肯定是那时候!凌之羡悔不当初,真是有种自家心爱的白菜居然喜欢隔壁家猪的糟心感。
  看蒋月生的反应就知道,明显是对阿渊的心思毫无所知,不然也不可能还在阿渊面前说去和女人约会这种话。说不清的郁闷感让凌之羡从床头柜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香烟点燃。尼古丁让人放松,烟雾缭绕中,凌之羡想起之前他对凌渊说过要帮他,可如今自己只想让蒋月生有多远滚多远。
  相较于凌之羡的失眠,凌渊倒是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早上起来精神奕奕。凌远集团仓库的事已经被官方裁定为租赁方违反禁令私藏军械,凌远集团作为不知情的承租方受轻微连带责任。但这种警告和交罚金就能了事的结果,对凌远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另一方面,蒋月生去了医院看望钱先河。钱先河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仍然处于深度昏迷。VIP病房布置得很是温馨素雅,可惜病床上的人是无法感受到了。蒋月生照例查看了他被送进医院时所有的随身物品,打火机、钱包、手机、钥匙……都是些寻常物品,部分已经损坏。手机的信息之前已经被提取调查过,没有可疑的电话或者信息。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呢?蒋月生看着昏迷中的钱先河轻声问道,手上将打火机翻转把玩。
  “滴滴滴”声音在病房里响起,蒋月生接起电话:“喂?”
  “阿生,是我。”
  “羡哥,怎么了吗?”蒋月生有些惊讶。
  “昨晚有些匆忙,想约你一起喝一杯。你……今晚上没问题吧?”
  “没问题!好久没和羡哥你喝酒了,今晚一定不醉不归啊~”语调欢快地挂了电话,蒋月生皱眉总觉得有点蹊跷。他又拨通了凌渊的电话。
  “什么?!”才问了两句,蒋月生额头青筋都要爆了,“羡哥觉得我跟你可能有问题?!!!!”
  对方不轻不重“嗯”了一句更是让蒋月生抓狂,他深吸了几口平复情绪,但一开口还是破功,“你不会是说羡哥知道之前的事了吧?凌渊你以前可是答应过我的,我给你做事,你不会让羡哥知道我跟你的事!!”
  话筒里凌渊一阵轻笑传来“放心,我不会让我哥知道你当年猥亵未成年的我的。”
  这话让蒋月生再次气结,反驳道,“屁猥亵!当时明明是你故意的好吗!我他妈为了这事这些年全心全意给你卖命,你可别玩我!”
  “我都说了不会,我只是让我哥觉得我暗恋的是你罢了。你该干嘛干嘛,配合着点就行了。”
  “配合?你到底要干嘛?!”蒋月生黑脸,梗着脖子问。
  
  11(上)、
  凌之羡与蒋月生最后约了一处后者回国必泡的会所,晚上九点,夜生活还未开始,会所里很是冷清。
  “月如宝贝儿,想我了没?”蒋月生走到吧台边,有个女人正坐着喝酒。
  “你又回来了啊。”叫月如的女人是这家会所的老板,也是蒋月生曾经的相好,妖娆的身段配上姣好的面容,让人很难相信,这个女人竟有着不输男人的经营天赋。
  “什么叫‘又’啊,这话我可真是要伤心了。”蒋月生捧心作受伤状。
  “啧,少来这套。”柳月如略带嫌弃地扫了眼蒋月生,这一瞥倒是恰到好处的风情尽显。但随即看到了蒋月生身后的凌之羡,柳眉一挑很是有兴头地问道,“这位客人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吗?”
  凌之羡点头,今晚出门他穿的是一身简单的休闲装,但轮廓分明的五官,挺拔均匀的身材,加上温和的气质,看起来颇为儒雅。
  蒋月生截断柳月如将要出口的话头,“今天我不在外面了,给我们开个包厢。”
  柳月如很知趣,亲自带了他们去了二楼VIP包厢,临离开前蒋月生叫住了她,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一句什么。
  “羡哥,来,我敬你!”蒋月生举着杯满脸真诚,“一转眼这么多年了,今天一定要把这么多年的份都喝回来!”
  凌之羡这些年已经不大喝酒了,但今天他自有打算,因此没有拒绝蒋月生叫来的一桌的各种酒。
  “确实是有些年头了。不过说来也奇怪,我在A国的时候,总觉得好像见过你。阿生你这些年有去A国吗?”
  蒋月生心里哆嗦但面上不显,苦哈哈道,“我要是知道你在那边,肯定得去啊。可当时羡哥你离开这里后都没几个人知道你去了哪里。我那时候还问阿渊来着,可转眼就被他外派去了G国。也是这回回来才知道你原来之前在A国,原来我们就在邻国。”接着便滔滔不绝说起G国条件多么艰辛,漂亮女人多么少,还是当年跟着羡哥的时候潇洒云云。
  “说起那时候,我记得阿生你当时还挺喜欢去找阿渊玩的。这些年你们处得怎么样?”凌之羡端着杯子喝酒,状似回忆。
  “哈……哈哈……我那时候也就偶尔去看看。”这个话题有点不妙,蒋月生赶紧道,“不过我都不知道阿渊能那么厉害。羡哥你走了之后,才不过两三年,族里就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阿渊是我弟弟,自然是厉害的。”凌之羡语气里尽是骄傲。
  “是是是,羡哥的宝贝阿渊永远是最好了。他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羡哥你可得帮我多说说好话,这回虽说是回来顶缺,可以后别再派我去那些鸟不拉屎的乡下地方了吧。”
  凌之羡想着,阿渊肯定是怕近距离看到你煎熬啊。
  两人酒量原本都不差,但也经不起几种酒混合猛灌。酒过三巡,凌之羡已经显出明显醉意来了。这边两人还在说着,却听有人敲门,继而两个年轻姑娘推门进来。
  
  11(下)、
  包厢里灯光昏暗,凌之羡一开始以为是服务员。蒋月生将人叫到身边,一个拉到自己腿上,另一个则推给了凌之羡。
  被各种酒混合喝到迷糊的凌之羡下意识顺手接住了倒向自己的人,继而很是疑惑得转头看了看蒋月生。顶着凌之羡不解却戳人的视线,蒋月生硬装作无所觉,只管搂着女孩的细腰调笑。
  看蒋月生旁若无人得跟那女孩儿亲昵,凌之羡总算回过味儿来了,他也是当老师太久了,都忘记了这茬。年轻时候,蒋月生总爱泡吧,时不时会拉上他一起去放松。他虽不像蒋月生那么放纵自己,但凌之羡偶尔在看到合适的也会一起过个夜。
  凌之羡想着年少的自己,竟有些恍如隔世。手臂上传来一阵按压,他接在身边的女孩儿提醒着自己的存在。凌之羡回过神,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却在接触到对方的眼睛的时候愣住了。
  女孩儿一头长发,脸上的妆容即使是在包厢这样昏暗的光线中也能看得出画得有些重。但这一双眼睛……凌之羡觉得这双眼睛实在太招人了,像极了阿渊无辜看着他的样子。大约是因为这个时候想起弟弟让凌之羡心底有些突兀,他的眉毛不自觉皱起。
  女孩眨了眨眼,也不说话,扭过身端起桌上他的杯子,将其中还剩半杯的酒一口气灌进了嘴里。
  “你……”话还没说完,女孩儿已回过身来,双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伸展上身,而后将自己的唇贴在了凌之羡的唇上。
  凌之羡一开始并没配合地张开嘴,但他感觉到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有着轻微的颤抖,对上那黑亮的眼睛,里面是一种类似迷恋的眼神。凌之羡像受到蛊惑一般下意识张开了嘴,被含温了的酒从女孩儿嘴里被慢慢渡过来,最后是对方软滑的舌头。慢慢地试探,逐步地勾引,那灵巧的舌头缠着凌之羡的舌,唇齿间原本索然无味的酒精就像起了奇妙的化学反应,生出了一种甜腻的芬芳。
  凌之羡交好几任女友,也有过几次一夜情,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光是一个吻就让他情动。女孩儿边吻边直起身,改双腿分开跨坐在凌之羡的大腿上却并没有任整个人压着他,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凌之羡顺势一手抚上了女孩儿的腰,另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压向自己,反客为主得吻了起来。鼻息间全然是灼热,耳边是“啧啧”的水声,凌之羡一不留神吸吮得重了,让女孩儿有些不适得哼出声。慢慢退出女孩儿的口中,一根银白的丝线顺着两人的唇间慢慢扯出延展开,凌之羡将手指放在女孩儿的下唇上轻轻摩挲,眼神暗得可怕,微微笑着对她说,“今晚跟我走好吗?

  对方点头,凌之羡拉起女孩儿跟蒋月生说了声就往外走,却听蒋月生叫了他一声同时抛了样东西给他。凌之羡接住一看,是把钥匙。
  “三楼有房间,这是钥匙。”说完又继续和身边的女孩儿调情。
  通往三楼的楼梯上,女孩儿一直低着头跟在他后面,凌之羡的脑子有些顿,走到一半突然想回过身说句什么的时候,却眼前一黑,立时失去了知觉。
  
  12、
  这家名叫“GARDEN”的会所一层是大众酒吧,二层是VIP包厢,三楼则设有专门供个别SVIP客人临时休息的房间,整一层总共就十间房,这里的房间不是传统酒店那种一条走廊贯穿到底、两边分布房间的设置。客人想要进入既定房间必须由二楼几处分布的专属楼梯上楼才可以。房间入口的隔离使客人之间避免不必要的碰面,同时舒适的室内布置以及优良的隔音设施也能让客人可以更好得休息,或者玩乐。
  此刻,标着“309”的房间里,King Size的大床上,昏睡中的凌之羡全身赤裸,双手双脚被铁链分别锁住,整个人成一个大字,特制的皮革缠绕在扣住手腕脚腕的部分,这可以防止他受伤。一条黑色缎带遮住了他的眼睛,他眉头无意识紧锁,好似正在经历惊险的梦境。不远处的盥洗室里,同他一起上楼的女孩儿正在慢条斯理得卸妆。拿下美瞳,脱下黑色连衣裙,解掉胸前裹着两块圆形硅胶的纱布以及下身的紧身裤,摘了假发,再将脸上的浓妆洗净,那个“她”终于变回成了“他”。
  终于洗去一身腻人的香水味,凌渊裸着带有水汽的身体,边捋着未干的湿发,边一步步向床边走去。房顶上不规则的镜面,倒影出他修长却略单薄的身型。凌渊伸手将盖在凌之羡眼睛上的缎带重新绑好,又拿过床头柜上一个蓝色小瓶子,打开放在凌之羡鼻下让他嗅了嗅后便将它盖好随意扔回了桌上。他俯下身亲了亲凌之羡的唇,露出开心的笑。
  凌之羡晃晃悠悠从睡梦中清醒,那一刻他分不清,感觉自己睁开了眼睛,眼前却仍然一片黑暗。他下意识想要抬手摸自己的眼睛,但很快他发现做不了,他的手被绑住了,随着他挣扎的动作,能听到清晰的铁链碰撞的声音。凌之羡直觉自己的处境不好,却没办法集中精神思考,有人俯在他身上正吻着他的唇,继而慢慢转移到他的脖子、前胸、腰侧,最后流连在他的下腹。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就像被一团浆糊堵住了,怎么甩也甩不清。
  感觉到性器被含住的时候,凌之羡全身肌肉有一瞬间紧绷。但那人的技术实在不太好,时轻时重弄得凌之羡的眉头紧锁,而心底升起的欲望更是搅得他越发烦躁。
  “别舔了,含得再深一点。”忍无可忍之下,凌之羡开口。那人闻言动作一滞,接着又听话地将他的性器含得更深,这让凌之羡很满意,舒服得长处一口气。
  安静的环境中,被限制了自由与视线,听觉和触觉就显得格外敏感。那人吞吐自己性器时发出的“滋滋”声在这时仿佛被无限放大,让凌之羡心里名为欲望的火花烧得更加噼里啪啦。
  “够了。”在一个深喉之后,凌之羡出声制止道。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情事中特有的磁性。
  沾满口水的性器被那人依言吐出,接着凌之羡听到了另一种水声,那声音挠得他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脑子里除了想粗暴地插入那人的身体里之外,其余什么都没法思考。
  凌之羡很急躁,扯着拷住自己的铁链低吼,“放开我!”
  那人没有任何回应,取而代之的是跨在他的腰间,凌之羡感觉到自己早已怒张的性器顶端碰到了什么。他不再挣扎,而是有所觉的粗喘着气等待。那个入口比他之前所有经历过的都要紧,他甚至感到了些许疼痛。他能听到他身上的那人发出的闷哼声,应该很痛苦。他再次想伸手,那人察觉到他的意图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别急,然后他微微抬起身子,调整了下呼吸后再次往下坐。这一次,终于插到了底。
  而那同时,凌之羡听到那人失控得“啊”了一声,他的脑子依旧混沌,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能分辨出,这不是个女人的声音!
  那个包裹着自己性器的地方,柔软却又炙热,凌之羡被快感驱使着忘记了他想要问出口的话。从和缓到激烈,凌之羡感觉到那人的亢奋,一如自己狂跳的心。
  在凌之羡看不到的前方,凌渊苍白中带着红晕的脸孔上印满了愉悦。他双手在凌之羡的身上贪婪地游走,看着后者因为自己上下的动作而紧握成拳的双手,感受着体内那属于他哥哥的坚硬性器的顶弄。一切的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妙。
  凌渊无所谓自己萎靡下来的分身,只努力不停上下摆动让哥哥舒服。最后几下,他明显感觉到哥哥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变得更加胀大。
  “嗯哈!”压抑的低吼自凌之羡口中溢出,那股灼热的精液最终射进了凌渊身体的深处。
  凌渊俯下身,半靠在哥哥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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