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九天迹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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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我才明白了他问我那句话的意思。
☆、03
陈深让我去一个地方。我按照他给我的地址,在他规定的时间内到了那个地方。车停下之后,我隔着玻璃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地方,是个夜总会。我开门下车,脚刚一着地就被走上来的陈深揽住了腰,他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在外人看来我们似乎很是亲密,只有我能感觉得出,陈深亲我时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从他身体里发出来的冷。
“你以后叫沈思。”他边走边在我耳边说。我点点头。
“不问为什么?”他奇怪地看着我。
“现在你是我的雇主 ,你就是让我叫阿猫阿狗都行。”我笑着说。
他笑了,显然对我的这个回答很满意,他说:“顾向成果然没有说错,你的确很听话。”
我笑得灿烂:“那是当然,这是我做MB的原则之一,只要给钱,不论客人说什么我都会听会做。”
他的笑就这样在我的一句话后遁去,拦着我腰的手臂紧了又紧。我的腰像是要被生生折断了似的,暗暗咬着牙忍着,偷眼看了看两旁站立的黑衣人恭敬的喊着大哥,不敢挣扎,随他走进了一间包厢。
一到包厢他就像仍垃圾似的把我扔到了一边,我没料到他会这么做,他一推我一个没防备,身体失了平衡,头刚好碰在了墙壁上,生疼。
他好整以暇地坐到沙发正中央仰面躺下,修长的双腿交叉翘到桌子上,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我揉了揉头上被撞的地方,立在一旁也不吭声。
大约过了有几分钟,从外面进来两个人。我抬眼一看,一个穿白,一个穿黑,身高都在1。78以上,如果不看他们的脸,只看背影,还以为是两个黑白无常。
“唐时,徐寒。”陈深一一指着对我说。
唐时温文尔雅,徐寒冷洌刚毅,两人气质不同,站在一起倒是相得益彰。
我满脸堆笑,自我介绍说:“陆…沈思。”
“他就是你找来的那个?”那个叫徐寒的四下打量了我好一会儿,又在我身前身后转了一圈仔细看了半天,最后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声音有些低沉地说:“我怎么觉得他比沈思更像那个人,尤其是这双眼睛,简直一模一样。”。
陈深点了点头:“他是MB。”
徐寒一愣,显然是没想到我的职业竟是这个,皱了皱眉头,头转向陈深正要说话,唐时笑了起来,对陈深说:“要是让沈思知道你找了这么个人,他还不闹翻了天。”
陈深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也是没办法,你们也知道最近不太平,我是怕他出什么意外。”
“所以就找了个替身?”
陈深看了我一眼说:“我想现在你应该知道我包你来做什么了吧,我是想你假扮沈思一段时间,没问题吧?当然你可以拒绝……”
“不,我答应。”我没等陈深把话说完接口说,“陈老板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很好,”陈深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不过别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在你假扮沈思的这段时间里很可能随时都会死,你要想清楚。”
我一笑:“我想得很清楚,如果我不答应可能马上就会死,我答应的话说不定我运气好,还能活。”
陈深出笑了说:“你倒是个聪明人。”
“不过,”我深吸了一口气后接着说道,“既然拿命来赌我就要提高价钱!一个月五万,少一分都不行!”
陈深看了我一眼说:“一个月给你六万,随叫随到。”
“没问题!”他答应得爽快,我也不含糊。
“我要绝对的人身自由。”我想起了什么,赶紧又加了一句。
陈深犹豫了一下说:“这个也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如果你被人绑架,我是不会去救你的。如果你暴尸街头,我更不会去替你收尸。”
我闻言一笑:“这个请你放心,如果我被人绑架,我没指望着你会救我。我没什么亲人,如果我死了也不会有人为我伤心,我走得无牵无挂好早死早投胎。”
“早死早投胎?”徐寒面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能活着不是更好么?”
我先是看了看陈深,陈深没有看我,而是闭上了眼睛,我便冲着徐寒妩媚一笑,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说:“我当然也希望能活着,那样的话就可以有机会让徐老板您也快乐快乐了。”说着手已经向的胯间移去。
徐寒怔愣了一下,把我的手“啪”地打到一边,脸一下冷了下来,捏着我的下巴说:“我怎么会觉得你像他呢?你连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我揉了揉被他打疼的手,继续笑着,这是我做MB的原则之二,无论客人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哭丧着一张脸,当然前提仍是他要付钱。在没确定徐寒是不是我的潜在客户的时候我当然不可能不笑,我说:“如果你肯付钱给我,别说是提鞋,就是让我舔你脚趾头我都愿意。”
徐寒眼中的怒火一下升腾起来,朝陈深怒声说道:“你从哪个地方找来这么个不要脸的货色?”
陈深睁开眼睛,看了看我重又闭上,不理会徐寒的怒气,平静地说:“‘夜来’的头牌,如果不是我亲自出面,顾向成都不肯把他包出来。”
“‘夜来’的头牌?”唐时皱了皱眉头看着我说,“你就是那个让胡成和胡功两兄弟反目成仇的陆离?”
我没有答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不到这件事这么多人知道。
“石伦那边有新动静。”徐寒看了我一眼话锋一转,对陈深说。
唐时看了我一眼,我很识趣地走了出去。
我要了一杯鸡尾酒坐在大厅里,听着噪杂的音乐,看着舞池里晃动腰肢的人,百无聊赖。正当我无聊透顶的时候听得一个声音说:“我可以坐这里吗?”
“随便。”我说。
我把衬衫的纽扣有意无意地解开了一两个,露出锁骨的部分,喝了一口酒之后用舌头慢慢地舔了舔上唇,冲那人一笑,挑了挑眉。那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坐我旁边东拉西扯了一会儿之后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往我身上摸来,我握住他的手说:“钱。”
☆、04
待我回到包厢的时候,唐时和徐寒已经走了,陈深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问道:“玩的开心吗?”
我说:“还行。”
“都做什么了?”他朝我勾了勾手问道,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他肯定不会是想让我和他并排坐着,于是我走到他旁边蹲下。
刚才那人真是耐久,竟然用去我二十分钟才把它弄出来,现在嘴还酸酸的。我懒得多说,想来我做什么早就有人向陈深汇报过了,本着做人要诚实,更不能欺骗饲主的原则,我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钞票朝他晃了晃说:“一次。”
陈深猛地揪住我的头发,我被迫扬起了脸看着他,他的眼中有着压抑的怒气,他说:“徐寒说得对,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根据我的原则之二,我笑得很开心。我说:“既然你包养我的目的不是上我,那我又何必浪费资源呢?”
他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猛地把我向后一拽,我坐在了地上。他不解气似的又朝我胸口上踢了一脚,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回头问道:“你真的什么客人都接?”
我仍然挂着笑容,缓缓站起来说:“做我们这一行本来就是只看钱的,只要客人有钱,我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陈深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朝门外走去。我跟在他的后面一声不敢吭。他现在非常不高兴,就算我再没眼色,这一点儿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车行到半道上,陈深突然拽过我的手放到他的跨间,我碰到了一个灼热的物体,微微一笑,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就要把手伸进去。
“用嘴。”他说。
听到命令我毫不犹豫地弯下身体,把他的活儿掏出来含在嘴里,头埋在他的胯间用舌头按压□□着,一只手还时不时地照顾照顾底下的两个小球。陈深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我猜想他应该和其他的那些客人一样的吧,闭着双眼,微张着嘴,头微微后仰,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然后在□□的时候一边用手按着我的头,一边抬腰在我口里迅速抽动几下,滚烫的涩腥的浓稠液体就会冲进我的喉咙里。有时候遇到不太好说话的客人,还得万分不情愿做出很享受的样子,抬起头笑看着他把它们统统咽下去。
我突然觉得这个车里安静得让人发狂,耳边除了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声之外再无其他。我像个机器人一样做着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吞咽摩擦动作,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他的一只手不知何时放在了我的头上来回摸娑着我的头发,他的手大而厚,和其他我见过的客人的手没有什么多大不同,如果非要找出一点不同的话,那就是他的手骨更硬一些,手掌似乎也更大一些——他的这个动作给了我一个错觉——比其他客人更温柔一些。正当我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的手忽然停了下来,使劲的往下按,那活儿顶到了我的嗓子眼里,一阵窒息,我没有丝毫挣扎,在我的客人享受的时候,基于模特的职业操守,就是窒息死我也不会喊停。
可事情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就在我努力使我的客人满足的时候,却被他揪着头发甩到了一边,额头正巧不巧地碰到了前面座位的棱角处,一阵剧痛。我没有用手按压住受伤的地方,斜看了他一眼,他正冷冷地看着我,我又看了看他胯中的昂扬,心一横,又把头埋进了那里。
客人不射,是我这个做模特的失职,作为‘夜色’的头牌,我坚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次他没有再为难我,大约十分钟后工作结束,我故意把吞咽的声响放大好让他知道他的钱不是白花的,却在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他裤子上的点点血迹,用手摸了一下额头,黏黏的,应该是我的血。
“不好意思,把你衣服弄脏了,等回去了我给你洗。”我边拉上他裤子上的拉链边歉疚地说。
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了我好一会儿,在黑夜灯光的照映下闪出奇异的光芒。我想起他眼睛的瞳仁是墨黑的,深潭一般,被他看一眼似乎就此深陷下去,再也拔不出来。
他闭上了眼睛,我松了口气。
我困倦地窝在车里的一角,给他一个□□比给其他人用去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这个工作虽然挣钱多,可也不是谁都能做的,在‘夜色’的时候我好多时候都会累得爬不起来,为此小武不知道劝过我多少次,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陆离,注意身体,钱是挣不完的” 。而我回答他最多的一句话是“没人嫌钱多” 。
没有人嫌钱多,有了钱可以做很多事情,不是吗?我看着树投下的阴影快速掠过车内,昏暗不明的灯光让阴影更加迷离,我靠近陈深,试探着把头放在他的肩膀和座椅的中间处,他猛地睁开眼睛逼视着我。我心里苦笑,不过是想找个肩膀挡一下光怪陆离的阴影罢了,何必用这种杀人似的目光看我?
我向左挪了挪重又回到车的角落处,外面晃花的阴影阴魂不散地掠过车内,我紧紧闭上了眼睛试图驱赶这种让我不适的感觉,却没有成功,心底的恐惧一点儿一点儿的上升,控制不住般冲击着我的神经,我猛地睁开眼睛对陈深说:“我要下车。”
没有回应。
“我要下车。”我重复道。
“去做什么?”陈深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依旧闭上,“去‘夜色’?”
我不理会他语气里的嘲弄,郑重地点了点头:“今天星期五,客人会比往常多得多。”
“顾向成不敢让你接客的。”他说。
“我知道,我来之前成哥对我说了在你包我的这段时间里我不可以回‘夜色‘。我可以在外面接,我的熟客很多,不怕没生意。”
“你敢!”他猛地睁开眼睛,脸一下阴沉下来,“别忘了你现在是沈思。”
“沈思?”我笑了笑,“你能告诉我这个叫沈思的和你是什么关系吗?我想我有权利知道未来的某一天我是替谁死的。”
陈深沉默片刻说:“他对我很重要。”
“哦,”我哦得意味深长,“我和他长得真的很像?”
陈深看了看窗外,点了点头说:“你比他更像。不仅是体貌,还有声音。”
这句话说得我莫名其妙,但我不想再追问下去,我清楚地知道和陈深这样的人打交道,如果我想活得更久点儿的话最好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打听,知道的越少,我就越安全。
虽然我是个为了钱可以不要命的模特,可蝼蚁尚且偷生,我好歹是个人,当然希望自己能活得久一点。
☆、05
我承认我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模特,尤其是在看到数百个清一色的黑衣人齐刷刷地站在我的面前喊我沈哥的时候,我对这一点更是确信无疑。我勉强笑了笑,待要说些什么大家好请以后多多关照之类的话时,就见陈深挥了挥手,那帮人就退了出去。看到他们最后一个消失在视线里,我的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直喘气。
“真没用!”徐寒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说,我不以为意地朝他笑笑,他嫌恶地转过头去,倒是唐时淡淡地笑着把手伸到我面前。我看了看他铅尘不染的白色衣装,再看看和他衣服颜色差不多白皙的手,拒绝了他的好意,自己站了起来。
“今天晚上就带他去?”徐寒问陈深。
陈深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说:“他露面越早,沈思就越安全。”
陈深的势力到底有多大谁也不知道,大家只知道他是个得罪不起的人,如果有人问得罪他的人都去了哪里,用我前天从成哥那里听到的话说就是:“消失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在世界上消失了,没有留下一点儿痕迹的消失了。一个让如此厉害的人物保护的人一定对他非常重要,非常特别。
沈思,你到底有什么样的特别之处让他如此对你,你又有什么样的优良品质吸引这一让女人见了就想尖叫,让男人见了都觉惭愧的优秀男人。
陈深在带我出去之前甩了两套西装给我,一黑一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