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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还你一汉子-第8部分

小说: 还你一汉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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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吧,莫要等水凉了。”徐文颢语调淡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脱?
  罗钰两眼都有些茫然,结果刚一回神,就见徐庄主已经开始解带宽衣,先是黑色的腰带往屏风上一搭,随即脱了外袍,接着是亵衣,只留下一条单薄的亵裤,赤…裸着精壮的胸膛。
  徐庄主取出一个药瓶,往热水里洒了些药粉,用内力化开药粉,并回头催促罗钰:“正好替你检查经脉的恢复状况,水凉了药粉会失效。”
  罗钰还有几分犹豫。
  “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脱衣服,进来。”徐庄主已经一条腿跨入了木桶,显然耐心不多了。
  罗钰只好认命地解开衣带,并自我安慰道,徐庄主乃正人君子,自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出格之事,而自己也是规矩人。两个大男人共浴之事或许有些别扭,不过人家也说是要为了替自己查看经脉,并无半点不妥之处。
  

  第十九章

  桶中的热水温度微烫,在大冬天里却恰到好处。一进入热水,冷热交织之下,暖意将冰冷的鼻端蒸得发痒,罗钰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就听见身后的徐庄主语带遗憾:“果然,身子还未好全。”
  罗钰:“……”打喷嚏与内伤有什么关系?
  “转过来,替你看看心脉。”徐文颢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罗钰还有几分不好意思,然而还不等他鼓起勇气与另一个男子赤诚相对,身后的人便扶着他的肩膀,将他转了过来。
  也因此,罗钰尚未做好准备便对上了徐庄主那精壮的胸膛。
  徐文颢虽也白,却不似罗钰那般白皙中透着几丝病态,他整个人充满了阳刚之气,大抵是发育得好,尽管罗钰比他还大了一两岁,可罗钰却不如他那般骨架宽大,浑身肌肉也生得恰到好处——多一分显得粗壮,少一分则流于瘦弱。
  罗钰尽管也不至于达到白斩鸡的程度,可他出身北地,又练武多年,还是比不过徐庄主。
  大约是罗钰看的时间有些久,徐文颢沉声道:“怎么?”
  “咳……没什么。”罗钰忙转开视线,一时心里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好,于是胡乱开了个话头,“庄主,可以开始了?”
  “不急,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徐庄主气定神闲道。
  “看伤?”罗钰眼中不解。
  徐庄主则已经伸出手来,指尖在罗钰的胸口处细细摩挲。
  当日被郑媗刺伤的地方,即使涂抹了不少徐文颢找来的疗伤圣药,却仍是留下了个狰狞的伤疤,哪怕有萧鸿郁准备给皇帝服用的灵药,也只能达到洗髓伐经的作用,治好了内伤,却无法消去那心口的疤痕。
  带毒的匕首刺入心口,匕首的深入,毒液的腐蚀,让那片伤疤看起来如一条狰狞蜿蜒的蛇,徐文颢一点一点地用指尖描摹那褪去结痂的粉色疤痕,眼眸深沉。
  “唔……”这边罗钰却死死咬着牙关,胸口疤痕结的痂才脱落没多久,那个地方嫩而敏感,且又在心口,被人轻轻摩挲时仿佛连心口都在发痒,没多久罗钰就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若非徐庄主也在浴桶里,罗钰真想捂脸哀叹,莫非自己太久没有纾解了,才会被人碰两下就有了感觉?
  徐文颢听见罗钰那并不明显的呻…吟,抬头又见对方脸上露出苦苦忍耐的神色,初时还有几分不解。“怎么?”
  “没什么……”罗钰一开口,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嗓音都变得有些沙哑。
  徐庄主眨了眨眼,再度低头,见那薄薄的亵裤间微微鼓起的一个包,眼中就有了了然。
  罗钰简直羞愤欲死,下意识地伸手挡住了裆…部:“庄主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嗯,我什么都没看到。”不同于罗钰的羞窘,徐庄主倒是十分淡定,眼中不经意间染上几分笑意,可惜罗钰没有看到。
  见对方态度如此自然,罗钰这才觉得自己伸手挡住的行为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想既同是男子,也没那么多好避讳的,否则说不定对方还会笑话自己太拘泥了。
  于是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缓缓移开手,清了清嗓子:“咳,放着不管它自己也能下去的。”
  “自然。”徐庄主点头,脸上还是没有半分不自在。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罗钰问。
  “放着不管虽说也没问题,但憋着总是不好。”徐庄主语出惊人。
  罗钰张了张嘴,还没想要这话要怎么接,下…身却已经落入了别人的掌中,他初时还瞪了瞪徐庄主,后来却没心思想那么多了。
  直到徐庄主用桶边的布帛擦了擦手,罗钰眼中才恢复几分清明,微微喘气,双颊飞红。
  从头到尾竟是连拒绝都来不及,糊里糊涂地任对方掌控了自己。
  “好了,替你检查经脉。”徐庄主语气依然自然,那灵活的指尖再度抚上罗钰的胸口,一丝浅浅的内力顺着他的指尖透入心口的经脉。
  罗钰只觉得自己的脸变得更热了,一想到那只手正是替自己解决了……那个的,他的心跳就变得非常的快,即使心中告诫自己不能如此,脑中却仍在想着先前的画面。
  “心跳如此有力,看似是好多了。”徐文颢嘴角微微一勾。
  那笑容极浅,还不等罗钰注意到便消失了,而罗钰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不愿去想自己的脸到底红到了什么程度。
  这次沐浴大约是罗钰人生中最漫长也最难熬的一次,直到水变得微凉了,两人才从水中出来。
  秦四的声音也恰好在这时响起:“庄主,属下可以进来么?”
  “嗯。”徐文颢见罗钰已经穿戴好,便应了一声。
  秦四推门而入,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揶揄地看了眼罗钰。
  罗钰掩饰般地端起一盏茶喝,低头挡住通红的脸。
  徐庄主则微微皱眉:“何事?”
  秦四清了清嗓子,恢复一派正经的表情:“回庄主,属下方才出去看,发现城门竟然关了。”
  “入夜时分,关上城门也没什么稀奇的。”徐文颢道。
  “可城门口还有好多散了集市后要回城外村子的村民。”秦四道,“原本每日都是那个时候回去的,可今日却好生奇怪,城门虽是按时关上的,但一个时辰前城门口的状态就是只许进不许出,村民们挤在城门口叫苦连天,他们怕是都没想过要在城中过夜,也没钱去住客栈。”
  徐文颢脸色微沉:“只进不出?”
  秦四点头:“是啊,咱们方才是从北门进去的,雪桐城北边没有村落,所以没有几个村民。方才属下在南门转了一圈,才发现不妥的。”
  “可知城主为何要下令如此吗?”罗钰问。
  “这倒是不难问。”秦四叹了口气,“据说是那雪桐城城主要在今夜大婚,邀请十里八乡之人来观礼。”
  徐文颢冷笑:“如此强迫他人,这城主也好不到哪里去。”
  “属下也觉得那城主着实过分,不过后来有一位城主府的管事前来,每个村民发了一封红包,又安排他们去住驿馆,南城门堵着的人这才疏散不少。”
  只是仍然有些村民还是十分想回家的,毕竟有些人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哪怕红包给得再多也无法让父母安心丢下孩子去吃喜酒。
  罗钰面露不忍:“身为一城之主,怎能枉顾百姓!”
  秦四深深叹气:“听闻那城主武功不弱,手下私兵也都是练家子,有几个村民情急之下想翻过城墙,被他们拦下不说,还打了一顿。虽说后来将伤者送去了医馆,垫付了药钱,可这般做法真不讨喜。”
  “这哪是不讨喜,简直是太过分了!”罗钰一脸怒气道。这雪桐城的城主完全将强人所难表现得淋漓尽致,全然不顾他人的感受。
  “不止如此,时辰一到,全城的百姓都要去观礼,就连咱们这些外乡人也不能避免。”秦四从怀里掏出三个红封来,苦笑,“喏,方才小二送过来的,让我们务必前去,否则城主府的人就要过来拆客栈。”
  罗钰:“……”真是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徐文颢倒是笑了一下,不过是冷笑:“这城主真是好大的本事,那便去看看他到底所求为何。”
  

  第二十章

  秦四摸了摸鼻子,忽然又想起一事来:“庄主,听说……那城主的新娘子貌若天仙。”
  “那又如何?”徐庄主冷淡道。
  “且新娘是外来之人,来到雪桐城不足一个月。”秦四看了罗钰一眼。
  罗钰便是再笨,也从秦四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来了,不由皱了皱眉:“你是说……”
  “不管如何,去便知道了。”徐庄主冷声打断罗钰的话,他不想从对方口中听到那个令他无比厌烦的名字。
  罗钰叹了口气:“也只有如此了。”
  天完全黑了下来,店小二上楼催促住店的客人们,观礼的时辰就要到了,他们还不想被人拆了客栈,宁可得罪客人也得厚着脸皮请人出来。
  罗钰三人倒是挺配合的,店小二一敲门,三人便穿戴整齐出来了,让小二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因为对三人颇有好感,便悄声提醒他们:“城主虽说霸道了些,三位客官只要低头吃酒席,不多说话便能相安无事。”
  “多谢提醒。”罗钰对他笑了笑。
  小二乐呵呵地甩了甩帕子:“酒席都是城主府的厨子做的,味道想必不会差。”
  要集中全城百姓观礼,喜堂绝不可能安排在城主府。雪桐城靠近东城门之处有一片极大的空地,原本是用来建集市的,只是几十年前有位风水先生前来测算,发现那地风水不坏,用来做集市太可惜,倒是南门那里风水稍欠,建个集市用人气旺一旺反而对雪桐城有利。
  于是那个空地便一直空着,老城主直到寿终正寝也没想好能用来做什么,如今的城主看样子也没打算好。
  这时正好赶上城主大婚,那空地便布置得灯火辉煌,好似蜡烛不要钱般,偌大的空地全用落地灯笼围了起来,里头数百张铺着红布的桌子,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
  百姓们来到入口处,就有两队城主府的兵士将人领入酒席,尽管人来得多,但秩序却不乱。
  不足一个时辰,几乎所有人都落了座。
  或许雪桐城主平时积威甚重,美酒佳肴就在面前,百姓们愣是一个都没有动筷,全都正襟危坐,只是眼神透露出些许好奇来。
  没过多久,吉时到,城主府的总管充当司仪,请出新郎与新娘。
  率先进场的是新郎,雪桐城主。这位城主生得颇为高大,面容年轻,样貌也算挺英俊,就是眼神偏于阴沉,看上去不太好相处。
  随即进来的是新娘,新娘果然生得花容月貌,且她一身大红喜服,并未戴红盖头,全城百姓都能看到她的容貌,众人都看得有些呆了,暗道城主果真好福气,怪不得宁可得罪人也要大肆办婚礼。
  而离座位离新人稍远的罗钰则面露惊讶——那新娘确实美貌不错,可她不是别人,恰是之前受伤败走的表妹郑媗!
  虽然三人都对此有了猜测,可真正见到再度穿上喜服的郑媗时,罗钰心里不但有震惊,还有几分难受。
  他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春晓山庄的那个夜晚。
  大红色刺痛了他的眼,心脏仿佛都在抽疼。
  忽然,手背一暖。
  罗钰转过头,就见徐庄主面朝台上,目不斜视,仿佛握住了罗钰手的人并不是他。
  “都过去了。”徐文颢动了动唇,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嗯,都过去了。”罗钰轻轻笑道,再看台上的那对新人时,就没有了先前的沉痛。
  只是心中仍有不解,“为何郑掌门会答应嫁给雪桐城主?”罗钰问道。
  “只怕不由得她不答应。”徐庄主淡淡道。
  也是,那雪桐城主先前的做派已经展露无遗,绝不是个能替他人着想的主,虽说并未真正伤害百姓,却也强迫了他们,到底算不上好人。
  “一拜天地——”司仪唱道。
  雪桐城主面带笑容,已经弯下了腰。
  而郑媗却苍白着脸,目光在人群中飞快扫视,直到看见那不起眼的角落里熟悉的人影,眼里才有了神采,楚楚可怜地隔空喊道:“表哥!从前种种是我对不起你,如今回头再看,我才发现对我最好的人只有你!表哥……媗儿,媗儿喜欢是你啊!”
  一语落地,满座皆惊。
  雪桐城主目光阴鸷地顺着郑媗的视线看去:“媗儿,你那位表哥在哪儿,不如请他过来喝一杯酒?难得今日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我想你也需要亲人的祝福。”
  郑媗被他死死扯住,连一步都动不了,更不管他说了什么,只执拗地喊:“表哥!罗钰!纵然从前我多有对你不起的地方,但你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强迫我吗!我宁可死了,也不要嫁给他——”
  “真是找死。”徐文颢眼神冰冷,在郑媗说出罗钰的名字时,他的杀气就再也克制不住。紧紧握着罗钰的手,徐庄主率先站起身,将罗钰往怀里一带,运起轻功,翩然落在了台前。
  郑媗见他二人姿势如此亲密,脸色更白了一分,只是她并未放弃离间这二人:“表哥……”她眼中含泪,字字真切道,“这一个多月来我扪心自问,才发现原来我早已对你心仪,只怪老天作弄,我……”
  罗钰的脸色不比她好到哪里去,连声音都有些发抖:“我记得……你亲口对我说过,你心仪之人乃是徐庄主。”
  “是,我曾经也以为如此。”郑媗抬眼看向罗钰,眼中柔情无限,却看也不看徐文颢,“那日你出手拦我,竟一分都不肯放水,我虽心中有怨,却感于你的正直不阿,多少年来你竟从未变过。还记得你我二人初见时,你也是如此为我出头的,那时追云堡的师兄们欺负我,还是表哥你不惜背上打伤同门的罪名救了我……”
  “我自然记得。”罗钰苦笑,那日他被韦堡主狠狠训斥了一顿,还被罚去扫茅厕。
  只是堡主那时训他的话,罗钰也没忘记:“你见我追云堡何曾出过恃强凌弱之辈,虽是多人对一人,但你不问缘由便站在示弱的那方,将来莫要被美色所误才好!”
  如今想来,堡主可谓字字金言。
  “表哥……”郑媗眼中带了几分希冀。
  “之前我也说过,表妹的话,我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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