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肉和胯下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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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剑锏赝庖蔡眉!
这么一起一回,屁股底下真是酸爽无比,姜明晗疼得眼泪往外飙:“你个畜生!这回算是弄死我了,那里肯定破了。”
“快让我看看。”武喆担心起来,他让他侧身躺好,抬起一只腿。
一朵饱受摧残的菊花就那样可怜兮兮地出现在眼前,肿得连褶皱都没了,仔细看去,上面还有点点已经凝结风干的血迹。
武喆心疼坏了,那个悔啊!
他赶紧蹦下来,翻箱倒柜找出一大堆药来,栓剂,药膏,泡腾片,还有头孢类抗菌素。
姜明晗反倒不以为然:“至于吗?大不了不就是痔疮嘛!十人九痔,多大点事。”
“再小的病也是病,何况这病得了要难受好一阵子,这么肿还带血怎么洗都疼,你先坐浴泡一泡,我慢慢一点一点给你洗。”
“真没事,我自己来就行。”姜明晗挣扎下床,两个腿弯成罗圈,像鸭子一样一摇一摆地往浴室去。
武喆上前抓住他,冷笑:“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人?嫖娼啊,把你干成这样,完了事拍拍屁股走人?”
姜明晗瞅着他,无言以对。
看到对方一脸的痴呆相,武喆恼了,双手抓握到位,一个使劲,将这个人抗在肩头,向浴室那边走去。
肩上的人吓了一跳,双腿来回晃:“干什么呀!放我下来!”
“再乱动我可要打你的小屁屁了哟。”武喆比划着,吓得姜明晗瞬间宛若雕像,一动不敢动。
**
让姜明晗没想到,武喆伺候起人来居然意外地暖心。
浴室中,他悉心地为这个人清洗私处,给他洗头,搓背,甚至连脚趾豆都一个一个为他揉搓。
水柱轻柔,芳香怡人。
武喆的手好像突然变成棉花做的,软软地在对方身上游走。
一开始姜明晗特别不习惯,扭扭捏捏,最终还是在这个人无微不至的呵护下沦陷,享受着那份浓浓的宠爱和满满的柔情。
……
…
沐浴过后,两人到了上药环节。
武喆让姜明晗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先放个栓剂进去,滑滑的,凉凉的,火辣辣的菊花顿时舒服一大半,然后剜了些药膏,涂抹在患处。
那手法很轻很轻,一边抹,一边揉,弄了几次,他发现床上的人有些异样,身体不住颤抖,皮肤也开始泛红。
“是不是疼啊?那我再轻点。”指尖的力度更绵柔,蘸着滑腻的药膏在穴口打着旋。
谁知姜明晗反应更大,他扭动屁股,细碎的呻吟从喉中溢出,后背蒙上一层薄汗。
武喆停下来,疑惑地看去。
一看才知道,姜明晗胯下的性器早已在一片浓密的耻毛中一柱擎天。
“你个骚货。”武喆坏笑地将他推倒在床,欺身压上去。
身下的人红着脸挣扎:“你那是上药吗?手活那么好,换你你也硬。”
武喆坐起身,从后面搂住他,热气吹在耳边:“别憋着了,我帮你打出来。”
听到这话,姜明晗刷地一下面红耳赤。
他跟武喆一直是真刀真枪的干,很少或者说根本没有用过其他性爱方式,网上买的欢愉工具也不过是第一次尝试。
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让别人给他打手枪,正想拒绝,话没说出口,被武喆扳过下巴吻上去。
这个吻相当温柔,松软的嘴唇轻轻地揉蹭按压,舌尖舔着牙齿,戏耍似的掠过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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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手爬上姜明晗的性器,上下套弄。
接吻的快感刺激得下面更强烈,姜明晗呜呜地呻吟,去揉武喆的头发,让他更深入放肆地吻自己,唇舌交融,唾液不受控制地将两人的唇打得湿滑……
突然,他腰上一抖,一种麻嗖嗖的感觉顺着脊椎直抵头皮,眼前立时一片花白。
热乎乎的粘液一涌而出,射了武喆满手,有些还沾到床单上。
姜明晗呼哧呼哧直喘,迷蒙的双眼泛着湿润,身上一片片潮红,突然他看见什么,一扫高潮后的情欲,兴奋地爬下床来到窗边大喊:“我操!下雪了!”
“哎哎哎?!我说你弄了我满手,连纸巾也不给我递一下?!还有人性吗?”武喆抱怨连连。
姜明晗置若罔闻,还是一个劲地瞎兴奋:“武喆,快看啊,这么大的雪!走!咱玩雪去!”
抽张纸巾擦手,武喆白他一眼:“你三岁小孩啊,不去,腰酸背疼的,我这一下午可干的全是体力活。”说着,要爬回床上卧倒。
姜明晗摇身变成八爪鱼,腻在这个人身上,百般撒娇,威逼利诱,终于拖着不情不愿的武喆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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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天飘雪,天地间一片银装素裹。
雪花细密柔软,落在脸上痒痒的。
姜明晗抹了把脸,正看见武喆臭着一张脸杵在雪地里。
他团了好几个大雪球,还特意个个用手挤了挤,向武喆狠狠扔过去。
挨了几下,武喆彻底怒了,追着姜明晗一路打,两人在小区花园又笑又闹,比旁边几个半大小孩玩得都欢……
小区路边,一辆深黑色保时捷的车窗缓缓落下,武文殊伸出一只手弹了弹烟灰,那一双冰冷的视线狠狠地钉在花园中嬉笑的两人身上。
第25章
两个人腻在小区花园的长椅上,姜明晗头躺在武喆的腿上,去拍这个人头顶上的薄雪。
松软的雪飘飘散散洒下来,仔细看去,有些已经将头发凝成细小的冰柱。
“冷不冷啊?”他关切地问。
“冷个屁,一身臭汗,”武喆拧着他的脸:“你是不是嫌我胖啊?勾搭我打了一下午的桩,完了还让我追着你跑了好几里地。”
腿上的人哈哈大笑,拿掉手套,钻进武喆的羽绒服里面,摸他的侧腰:“你可不胖,瞧这腰板子多棒,一点软乎的地方都没有,在部队时我就特喜欢。”
“哎哎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耍流氓咱回家,别带坏小盆友们。”武喆笑着提醒那边还有几个正在搭雪人的半大孩子。
姜明晗仰起身看去,瞟了武喆一眼:“也对啊,那可不能这么躺着,这姿势多腻歪。”
说着就要起来,被武喆连忙摁回去。
“我又想了想,现在的小屁孩都早熟,给他们上一节启蒙教育课也是很有必要的,让他们知道知道这世上亲亲蜜蜜的不止有叔叔和阿姨,还有叔叔和叔叔。”
姜明晗噘着嘴哼,在武喆腿上蹭了蹭,找了个相当舒适的姿势继续去摸武喆的后腰。
武喆掏出烟,自己咬了一根,又给姜明晗嘴里放上一根,搓开打火机:“明晗,退伍的事你跟家里说了吧?”
姜明晗用手挡着风点烟:“没有啊,我怕我爸打断我的腿。”
“你他妈这不是胡闹吗?!!”武喆气得手一哆嗦,打火机弹出老远:“就你家老爷子那权势,就是你不说,不出两天肯定传到他耳朵里,到时候断腿都是便宜你!!”
“我的事我自己做主,你管不着,”姜明晗跳下来去捡:“打火机惹着你了?拿它出什么气。”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花钱找人拖关系把退伍申请撤了,给我回部队去。”
“你当军队是商场的保安小分队啊?想来来想走走?一旦退伍申请批了,从部队除了名,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连我爸也没辙。”
武喆傻了。
姜明晗一声冷笑,眼中是藏不住的失望和鄙夷:“武喆,你别再是后悔了吧?”
“我后什么悔?我他妈要是后悔,早在你大包小包搬家似的跑回来时给你轰出去,傻子看不出来你要干什么。”
“那你喜欢我吗?”姜明晗靠近一步。
“我不清楚,”武喆垂下头,却又迅速抬头看他:“可我想跟你在一起,真的。”
“那就来啊,我这人就他妈这点出息,没有宏图大志,当不了将军做不了统帅,脑子里就是热炕头暖被窝,跟心坎里的人吃喝玩乐一辈子。”
武喆瞪大眼睛,随后苦苦一笑:“操,怎么就没早点认识你。”
“多早?参军前?还是上大学那会儿?你和你叔如胶似漆打得火热,就算我是你同班同学也不会正经瞧我一眼吧?”姜明晗坏笑:“说起这个,要是没你叔你这个富家子弟,温室里的娇嫩小花朵能来部队参军?从这一点看我还真得感谢他,太他妈会保媒拉纤了,千里迢迢把你送我这儿来了。”
“人家不爱要的,你还当捡着宝了?”武喆咧嘴。
“那是他没眼光,瞧这大腰板子哪儿找去?”姜明晗扔了烟头,一跨步搂住武喆的腰,两只冰凉冰凉的手猛地贴在火烫火烫的嫩肉上。
对方一声嚎叫,凄惨无比。
武喆笑骂着又拉又扯,姜明晗就是不松手,两人俨然成为一对相扑选手,在雪地里较量。
突然,一个无比稚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那个……哪位叔叔能帮个忙?帮我们把雪人的帽子戴上。”
胡打乱闹的两人赶紧消停,看到身后一位可爱的小男孩手中拎着一个空桶站在那里,不远处的雪人已经堆得一人多高,最上面有一颗圆圆大大,五官齐全的大雪球。
“雪人太高了,这个放不上去。”小孩羞涩地问:“能帮帮忙吗?”
“那必须没有问题,”武喆拍了一下姜明晗的屁股:“去吧!我的超人叔叔。”
姜明晗瞪他一眼,拿过空桶,拉着小孩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弹了弹长椅上的雪,武喆坐下来笑眯眯地瞅着这两个人,正要再点上一颗烟,整个人却笼在一片黑影中。
他奇怪抬头看去,下一秒蹭地一下站起来。
“祥叔?!怎么是你啊?!好久不见了!”
故人乍逢,武喆不免兴奋:“您怎么到这儿来了?身体还好吗?”
面前的男人约莫五十开外,虽然身着一套老旧制服,仪态却工工整整,无可挑剔,他微欠了些身:“武先生,我挺好的,您好吗?”
“真是万年不变的调调,您比我大那么多还这么客气,叫我小武就行。”武喆笑:“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从蒋玉珍那里退休了?”
祥叔莞尔:“我还为蒋董事长开车,是蒋董事长派我来接您的,我已经在那边等候多时了。”
武喆转头望去,不远处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保时捷,车顶上积下不少的雪。
说实话,他的内心是无比震撼的。
车是蒋玉珍的专车,人是蒋玉珍的司机,武文殊不但可以在三天内践行诺言,还可以把事做得漂亮又高调。
让老太婆风风光光接他过去,这事可不容易。
见武喆愣神,李宝祥接着解释:“我看您玩得开心没敢打扰您,特意选您的朋友走开时才过来,天色不早了,请跟我走吧。”
武喆点点头,说了句:“您等我一会儿,我跟他说一声。”
李宝祥看着这位小少爷跑过去跟那人交谈,又揉了揉那人的头发才跑回来,他礼节性地手一摆,说了句,这边请。
擦身而过时,李宝祥好奇地向远处张望那个人,据他所知,这位小少爷虽然与武家沾亲带故,来的时候却已经是个孤儿,他很少同蒋玉珍接触,跟周围的人也没什么话,显得特别沉默寡言。
上一个被他瞅见能这么亲密相处的人还是他的叔叔,武文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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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喆打开后车门时,整个人愣住。
武文殊坐在车的另一边,脸冷得掉冰碴,看上一眼便让人瑟瑟发抖,烟缸里横七八竖的烟头,抽得不少。
武喆收回视线,一屁股坐进去。
“这么冷的天,你在雪地里呆这么长时间,不怕高烧?”武文殊的嗓音冰冻一样。
“我看这车里的温度比外面也强不了多少。”武喆冲前面大喊:“祥叔,受累把暖风开大点,我都快要冻死了。”
忽然,一只手向他的脸摸过来。
也许是下意识地防备心理又或是说不清的因素,啪的一声,武喆打掉武文殊的手,肌肤接触的那一瞬间,他后悔了。
因为这个人眼中盛满了惊异和难过,那眼神相当揪心。
“抱……抱歉,叔,我说着玩的,我不冷,体温正常,没发烧。”
武文殊狼狈地收敛目光,看向窗外。
车内一片寂静,尴尬得要死。
武喆清了清嗓子,先开口:“叔,你就对我这么不放心啊?还要送我一程?”
“东西呢?”武文殊沉声问。
真不愧为一顶一的商人,等价交换,一物换一物,什么时候都不能忘。
武喆暗自冷笑,严肃地说;“我没带,你又没提前给我打电话约,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完成任务?”
“不出一小时就能见到你想见的人,你的东西什么时候给我?”
“放心吧,今天过后我就给你寄过去。”
“没有复制版,这是唯一的一份,对吗?”武文殊眯着眼审视他。
“叔,咱俩不至于这点信任也没有吧?你自己好好想想,在你跟前我说过一句假话吗?”武喆一股火顶到脑门:“这辈子全他妈挨你骗了。”
武文殊没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问:“你找你奶奶到底什么事?”
“我他妈快要吐了,直呼其名行不行?这天没法聊。”
武文殊改口:“你为什么要见蒋玉珍?”
“当然是为了搞垮你。”
话音刚落,即便是神经再大条的人也能感觉到车身猛烈地晃动了一下。
这……
不能够吧……
一个恪尽职守,兢兢业业的老司机也会偷听?
武喆从后视镜看向李宝祥,他正板着脸专注开车,装得特别职业,再看向武文殊,发现他一样的不大高兴。
武文殊压低声音:“小喆,你让我说多少个对不起都可以,咱们不必这样。”
“叔,要是说句对不起就完了,要警察干嘛?”武喆干笑一声:“不过这事警察还真管不了,所以我才要找你妈告状去啊。”
对方震惊:“你……你要跟她说什么?”
武喆整个嘴唇都贴在他叔的耳边,唇贴肉,小声地说:“你放心吧,咱俩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提,我怕蒋玉珍心脏受不了,咱们……实在太禽兽。”
武文殊全身绷紧,侧头去看他的侄子。
“做不了情人就做亲人,你玩过家家呢?”看到祥叔停下车来开车门,武喆拍了拍他叔的脸,飞快说出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