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肉和胯下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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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喆惊讶:“什么时候的事?”
“几天前吧。”
“好几天了你不跟我说?这么大的事你学生比我先知道?”武喆一脸怒色:“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啊?!”
晃了晃手里的酒,姜明晗低下头,好一会才说:“我爸知道我退伍的事了,他利用关系逼着校方解聘我,我得回去跟他好好谈谈。”
“退都退了,回也回不去,板上钉钉的事,你爸把你现在的工作搅和黄了对他有什么好处?!”武喆急了。
姜明晗白了他一眼:“倔驴呗,咽不下这口气,不跟你一样嘛。”
武喆语塞,问:“你要去多久?”
对方顿了一下:“不知道。”
“还回来吗?”这话有点涩。
姜明晗看他:“脑抽了吧?这也问?”
“回来还是不回来?”武喆又问一遍。
“只要有口气在,爬也要爬回来。”姜明晗笑,却在看到对方泛红的眼眶时,僵在脸上。
压了很久才将情绪稳下来,武喆坐下来,拿烟:“跟我说说你们家吧,让我心里有点底儿。”
姜明晗也坐下来,把酒放在茶几上,点上一根烟:“你想听什么?”
“什么都行,你家住哪,几口人,你爸妈什么样,随便说。”
“你户口调查呢?”
“废他妈什么话!你说不说?!”武喆嚷嚷起来:“我心慌成这样,你看着舒服啊?”
姜明晗把烟一嘬到底,掐灭在烟缸里。
“我家三口人,我妈改嫁过三次,现在这个不是我亲爸,那个亲的我印象不深,这个后的脾气急,性子躁,炮筒子一点就着,对我……”他脸上浮现出一种漠然冷笑,却在对上武喆担心的目光时临时改口:“挺好的。”
“姜明晗,你纯得跟白纸似的,什么都写脸上,跟我这装什么?”武喆突然提高声调:“给我实话实说!”
“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亲的,难免严格点。”这个人喝了口酒,又想拿烟。
武喆把火收了,不让他抽:“你老实告诉我,你后背那么多烟头烫伤是不是他弄的?”
姜明晗身上确实有不少训练伤,待在部队这么多年在所难免,可有一些明显对不上,这人身上哪里长痣,哪里有胎记,就连春季过敏哪块皮肤起风疹,武喆都一清二楚,更别说后背那么大一片烟头烫伤,有的还留有斑斑痕迹,有的已经看不见了,很多都是相互交叠,像乱葬坑一样,看着难受。
武喆一直不想问,怕是之前在床上被人烫的,他没有菊洁癖,更不在乎姜明晗以前做过什么,但刨根问底的蠢事他也不会做,没必要给自己添堵的同时还让对方尴尬难处。
不过后来他越来越奇怪,根据床上的判断,姜明晗虽然更钟意强硬粗鲁的性爱方式,但不至于去玩受虐那一套,对肉体上的疼痛没什么特殊的癖好和依恋。
如果这就是原因,那就很通顺了。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移到别处。
“操他妈!!”武喆惊了:“日他妈逼祖宗!这混蛋真能下得去手!!”
“算了,都过去了,以前上学时的事。”姜明晗把酒喝完,将易拉罐捏得七扭八歪。
武喆的烟没抽,燃成了灰烬,把烟头扔了,他告诉姜明晗,他得陪他回去。
“别闹了,你算怎么回事啊。”姜明晗不同意。
“这事没商量,要么我跟你回去,要么你别回去。”
“行了,这一关早晚要过,你让他们见着只会把事弄得更糟,正在气头上还不知道怎么想呢,你再帮腔不成了教唆犯,越描越黑,到时候想回头也回不去了。”
“怎么?你怕跟我万劫不复啊?”武喆冷哼。
“我他妈就怕你把我甩了,除了这个,这世上没什么能让我怕的。”姜明晗无比坚定地望着他。
突然间,有那么一团火蹭地一下在胸中燃烧起来,熊熊烈焰,烫得心疼,武喆鼻子发酸,眼眶发胀……
“你让我跟你去。”他哑着嗓子说。
“不是说了吗!没这个必要!你别这么轴……”
“我不能只有手机,东北那么大,咱俩就凭这么个鸡巴玩意联系?万一你不接呢?没电了?没信号了呢?我他妈能疯了!”
姜明晗眼中有什么东西在闪烁:“没有万一。”
“你拿什么保证?”武喆咬着牙问。
“我的命。”
武喆完全僵住,他任由姜明晗搂过肩膀,揉他的头发:“那天我看见有辆车把你接走,你那事快完了吗?”
“嗯……快了,已经一半了,明晗,我……”武喆想说清楚。
“你别跟我说,我不想听,我不想再让你去琢磨过去,想起那个人。”这人停下来,仿佛有什么话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出口:“我知道他就是扎在你心里的一根刺,碰不得,拔不出,动一下就难受,这根刺扎在那儿一天,你的伤口就好不了,心还裂着缝呢,怎么给别人?这我都懂,真的。”
他把武喆搂得更紧,在他耳边说:“没事,我等你拔刺,大不了耗一辈子,反正我比他年轻。”
怀里的人身体不再僵硬,而是不停地大幅度颤抖,靠在姜明晗脖子的地方又湿又潮,滴落的泪渍烧得皮肤像浇过油,这个人紧咬牙关压抑着,却只是让更加粗糙低沉的呜咽声从唇边不受控制地溢出……
姜明晗轻抚他的后背:“哭吧,忍什么,你就没好好哭过,上回在部队的水房没哭两鼻子就被我奚落回去。”
武喆是忍不了。
他把鼻涕眼泪抹在姜明晗的衬衫上:“谁哭他啊,我是被你感动的,你这样,我何以为报啊?”
对方指了指自己又粘又湿的那块衣料:“哥,你已经报答过了。”
武喆不说话,开始脱衣服。
“干什么?”姜明晗问。
“如此恩德,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以屌馈赠。”对方神情认真。
姜明晗笑出声:“行了,我不想做,只想抱你一会儿,你的心跳声就够了。”
……
…
那天晚上,两个人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却什么也没做,武喆第一次知道原来不是只有操和射才能让人舒服,肌肤之亲,心脏跳动一样也可以,那种欢愉和沉醉更加纯粹,叫人流连往返。难以忘怀。
它就像一把契约匕首,在武喆心上深深刻下自己的印记,让他无论过去多少年都忘不掉那晚的感觉,一想起来心都能烫化……
第40章
他俩一晚上没做,却在早上干柴烈火起来,姜明晗买了中午的飞机票,离登机不到三个小时,两个人还在床上不停地做爱。
武喆舔着这人的脖子,分开他的腿,用全身的力量压着他,在那个地方大力抽插,姜明晗被操得仰起头,呜咽不止,忽然余光扫到墙上的挂钟,他猛地抖动,呻吟着催他,让他动作麻利点。
武喆喘着粗气,告诉他,晚了就别回去。
对方一口咬在他胳膊上,下了狠嘴,两排牙印泛着光泽,透着血丝。
手臂上的突然咬痛像一股激流让快感直窜下体,武喆低吼一声,不受控制地射在里面,滚烫的精液喷洒进肠壁,姜明晗也一同高潮……
完事后,床上的人跟兔子似的往外窜,被武喆一把拦腰搂回来。
“咬完人就跑,我这么好欺负?”
“谁欺负谁啊?!看看都他妈几点了?!行李还没收拾呢。”姜明晗去抠他的鬼爪子。
“急什么?你又不是不回来,什么也不用带,多穿点衣服就行。”
“那也得洗澡啊!以后少他妈给我射里面。”他抱怨,却被武喆从后面搂得更紧。
这个人咬着他耳垂说淫话:“别洗了,就让它温在里面一直到你家,多他妈骚浪啊。”
“滚你大爷!你个臭流氓!”姜明晗满脸通红,熟得像个番茄,一脚把对方踹翻,赶紧往浴室跑。
不一会儿,哗哗的水声四起,武喆下地,套上松垮的睡裤倚在对面墙上,一下一下玩火机。
他忽然发现自己真的特别依恋这个人,越是要走越舍不得,就连皮肤上少了他的余温都觉得别扭难受,他竟然可笑地希望这水声别那么快消失,就让他这么错过,少飞过去一小时是一小时。
正想着,姜明晗擦着头出来。
武喆上去一把扯掉毛巾,抱着他亲,不肯放开,姜明晗这回真急了:“武喆……武喆……你是我亲祖宗行吗?都十万火急了,咱能别再发骚了嘛!”
武喆没理他,把人撞到墙上继续又吻又咬。
眼看误机就要百分百,姜明晗再忍不了,狠狠推他:“你怎么回事?!到底有完没完?!怎么他妈这么腻歪啊!!”
对方被推愣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让他清醒过来,他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姜明晗在前厅里来回忙和,一会蹲下一会起来整理东西,很快,人拖着箱子,已经穿得暖暖和和了。
看出来武喆神情有些反常,姜明晗觉得刚刚自己有点过分,忙飞快地吻他,嘱咐他,乖乖等他回来,之后飞也似地跑下楼。
门上重重一声撞击终于让武喆回了神。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依依惜别,难分难舍他经历得多了,和武文殊打得火热时,这个人没少出差,好几次都被武喆搞得改签航班,想肯定是想,思念如潮情难自控,可哪次也没有像这次和姜明晗分开,除了不舍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
他像极一只在汪洋大海中游荡的小船,孤独无助,无岸可靠。
武喆把这份无力感归咎于自己交际圈子太过匮乏,从部队回来后他没正经上过班,一心扑在复仇计划上,除了姜明晗几乎没有其它的朋友,大学时的那群狐朋狗友早在他参军时便各奔东西,疏远于江湖,现在都不知道窝在哪里讨生计呢。
忽然,他想起大学时自己组建的篮球社,那些汗水齐飞,肌肉酸痛的青春时代,满嘴脏话不着调的队长小鸡仔,怼天怼地的杠头明明,还有总是乐呵呵的替补光头,特别是那个和自己拜过把子,还没毕业就没了踪影的大贱人李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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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当他被一通电话吵醒时,挂钟上的时针正指在下午六点整。
电话是罗亮打来的,告诉他,医院那边联系好了,可以去捐精。
武喆问起有没有特别需要注意的事项,罗亮告诉他,只要近期性生活不频繁随时可以去医院采精。
“天天打炮叫频繁吗?”他问。
对方默了。
“我今天早上打了两炮,昨天没有,嗯……前天肯定打了,几炮想不起来。”
又是沉默。
武喆还以为电话断了,喂了好几声。
那边软绵绵的声音透着一种无奈:“要不您先休息一周吧,为了能够一次成功,最好不要过度消耗,让它……嗯……更精华一点。”
这个话题有点尴尬,两人都不再说话。
挂了电话,武喆并没把这个当什么难事,毕竟身边没有姜明晗这个大活人,禁欲一周理应不成问题,从逻辑上讲确实如此,但前提是他不会出现在梦里。
没错,武喆做春梦了。
在姜明晗离开的那个夜晚,他结结实实做了个活色生香,淫液四溢的春梦。
梦里,这个人摆出各种欠操的模样勾引他。
他按耐不住,不由自主地握向挺立的肉棒上下撸动,啊啊啊啊地爽叫,就在快要射精时他猛然惊醒,赶紧收了手,使出洪荒之力才把那玩意给憋回去……
完事后,他脑袋一阵晕眩,双眼泛黑。
他拨通了姜明晗的电话。
那边响两声就通了,白天他俩打过一次电话报平安,这会儿是半夜三点,武喆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接起来。
姜明晗明显睡蒙了,嘴里像含满碎豆腐,支支吾吾。
“你怎么接得这么快?没睡着?”武喆尽可能把声音放低。
对方舌头都没捋直:“睡着了,嗯……怕你……担心。”
“暖心的小晗晗,我好想你。”武喆撒娇。
电话那头传来轻轻地爆破音,好像是在笑,接着是慵懒的声音:“怎么想的?”
“想操你,真的,特他妈想。”
那边没像平时那样回骂他,反倒露骨而骚气地配合:“我也是,那地方痒死了,人家好想你的大肉棒。”
武喆嘴成O型,一个激动,下面又硬了。
他赶紧转移话题:“你怎么样啊?那边冷不冷?”
“冻死了!哪哪都像冰窖,贼鸡巴冷!”
“多穿点啊!”他担心地嚷嚷:“把我家晗晗冻病了,特么跟你没完!”
姜明晗甜蜜地嗯一声。
武喆问:“你爸妈怎么样?事情还顺利吗?”
“没进展,行了,别说这个了,”对方不想提,问他:“大半夜你怎么不睡觉啊?”
”能提个要求吗?”武喆可怜巴巴地说:“就这一个。”
姜明晗不解。
“能别有事没事往我梦里钻吗?钻也行,至少咱得把衣服穿上。”
对方一愣,随后成心淫荡地低喘:“我什么姿势?那里……热……吗?……啊啊……”
武喆眼泪都要下来了,两腿夹着枕头唉叫:“姜明晗!你个骚货!听你的声音都他妈能射出来,呜呜呜……”
对方哈哈大笑,两人又贫了一会才将电话挂断。
就这样磕磕绊绊好不容易熬过一星期,到了周末,武喆连来接他的车都等不及,自己叫了一辆出租车火速赶往医院。
采精顺利得过头,没撸两下就跟开闸泄洪似的,一射而出。
一周后,罗亮通知他,一切没有问题,他已经成了中泰的股东,入驻董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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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泰集团的大楼坐落在北化市的近郊,比邻生态城,是北化最大的生物制药研发中心。
中泰大楼好像一个规模巨大的商贸区,有吃有喝,还可以购物和休闲,每个员工都需经由安检通道才能进入主楼的办公区,每天的班车从早到晚不停地周旋进出,在整个园区内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王美颜今天一下班车就听说公司来了一个新进的大股东,罕见的鲜肉级别,人帅到没朋友。
这在爷爷奶奶云集的董事会里简直是个神话。
这位有名的中泰大花痴当即雀跃,心美得飞起。
当她狂奔到办公室扒开热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