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肉和胯下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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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唯愣了。
“秦凯要勾我上瘾,第一次一定足量给,我看你挺懂行,说说吧,值多少钱?”
对方完全傻在那里。
武文殊缓缓从车里出来,关上车门,用手臂将他禁锢在方寸间,脸贴脸,鼻挨鼻:“只要你张开腿让我操,这事就算一笔勾销。”
周唯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了,他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脑袋上冲,冲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那种升腾的怒气和要抽对方的冲动让他不由自主地抖动,无论自己当时是什么反应,都消失在武文殊下一刻的动作里……
这个人掐住他的脖子,摁在车身上:
“你以为你为什么能从MIX出来?不是秦凯不敢,是我没让他动手,现在你把我搞得超级不爽,我不介意再把你交给他,他干的就是这种买卖,你威胁过他,做了你或是废了你,易如反掌。”
武文殊把他推向一边,开门,上车。
放下车窗,看向周唯的眼神有挑衅,更多是毫不掩饰的色欲。
周唯大脑一片空白,胸腔一起一伏,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车的,唯一的印象只有自己那只无法停止发抖的手,攥得肉生疼。
下车,进屋,脱光衣服,上床,直到武文殊插入,那种菊痛才激得他灵魂归位,没有前戏,没有温存,就是硬干,进进出出的猛插……
这次没有上次那么疼,武文殊没戴套,真枪实弹中皮肉总比橡胶塑料舒服得多,周唯惊奇地发现对方居然还用上了润滑剂。
很快,菊口麻木,周唯不想叫,排山倒海的屈辱感让他叫不出来,他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去控制压抑,他皮肤天生白,怎么晒都晒不黑,此时更是红如煮透的虾米,大汗淋漓,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就在他打算咬碎满口牙龈也绝不叫一声时,武文殊突然把他从跪趴式掰到侧躺,举起一只腿更深地插入,性器没有拔出,在里面转了半周,到位的摩擦和强烈的顶弄让周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他失声低吼……
武文殊开始啃咬他的后背,齿印鲜红清晰,纵横交错,针扎一样的疼,却没能让他下面涨硬的性器软下去……
周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喜欢这种疼痛,沉醉这样的蹂躏,乃至身体和精神在双重践踏下升起一种被糟蹋被使用的兴奋感……
武文殊握上他的男根,一边咬他,一边快速地为他撸动……周唯实在受不了,嘴里胡乱叫喊,上手掰他:“松……开……,操你妈……松手……别咬了……”
对方不胜其烦,就地取材地用领带将周唯的双手反绑在身后,不许他乱动。
摁在床上,让他的腿四场八开,一干到底,大力的抽送中不时地揪扯他的乳头,在咬得面目全非的后背上粗野地掐拧。
周唯完全缴械,彻底投降,他什么也顾不上,没有自尊,没有脸皮……他只想释放,上次是被操尿,这次被操射也无所谓……
就在他濒临极限,在武文殊的玩弄下要崩溃时,尿口却被这个人用手指堵住,根本不让他射,无法解放,自己又被捆绑束缚,周唯简直要疯了……他哀求,吼骂,什么都做了,除了激起武文殊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毫无用处。
不到半个小时的性交,却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周唯最后射出来时,眼角挂泪,声音嘶哑,他记不清武文殊什么时候射的,只感觉到身上尽是黏黏糊糊的精液,口水,掐痕,咬痕……
后来,武文殊又玩了他几次,一次深喉,射在他嘴里,用各种流氓手段让他吞精,还有一次射了他满脸。'/hide'
一直折腾到大半宿,周唯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困倦,疲惫,酸痛让他最终昏睡过去。
再睁眼,天大亮,卧室的挂钟正指在九点半。
周唯迷迷糊糊,看清几点,猛地坐起来,全身上下疼得让他直打哆嗦……
武文殊皱眉:“干什么?”
对方没理他,挣扎自顾自下床。
“说话啊。”他抓过他手腕。
“我要去医院,交班时间过了。”周唯甩开武文殊的手。
“请假,别去了。”
周唯冷笑:“没有强奸假。”
“至少洗个澡再去。”
拿起地板上揉成一团的T恤穿上,周唯不反驳,也不答应,去找裤子。
武文殊靠在床头,看着他来回翻腾。
裤子没找到,周唯要下楼去客厅找,被从床上下来的武文殊一把拉住他:“让你洗澡,听到了吗?”
“债我还了,咱俩两清。”周唯重重咬出后几个字,甩开他,去开卧室的门。
对方灭了烟,一把将周唯抱起来,脸对脸托住屁股,吓得怀里的人差点掉下去,赶紧上手去搂武文殊的脖子,这个姿势如果不抱,一定会摔得极其难看……
所有的反应全都出自本能,周唯用胳膊绕住他,惊愕地看着这个人,他不明白都他妈折腾一晚上了,怎么还这么大力气。
“你不洗,我就帮你洗,无所谓。”武文殊嘴角上扬,带点坏,眼里又覆上说不清的冲动。
“你他妈练铁人三项的吧……”周唯简直不能再震惊。
就在他俩抱着说话,半敞的卧室门口一个身影默默地站在那里。
“哗啦”一声,有东西掉到地上,响得乱七八糟……
两人同时转头,门外的武喆就那样呆呆地看着他们。
第69章
时间仿佛定格,三个人都愣了。
武文殊将周唯放下,走过去,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钥匙。
这串钥匙他认得,是他给武喆的梅苑钥匙。
卧室在二楼,按过几次门铃,没人应答,再确定看到他叔的车没有停进车库后,武喆随即掏出钥匙开门,这一开就将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纳入眼里……
武文殊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钥匙走神。
一旁的周唯相当尴尬,不仅是因为两个大男人赤裸地抱在一起撞个正着,还因为他记得武喆,那个坐在医院长凳上像尊雕塑,一动不动的年轻人,是武文殊用怜悯心疼又深情刻骨的目光注视过的人,他印象太深了……
傻子都他妈明白,这两人之间有事。
周唯窘迫地埋头,想要赶紧躲出去,却被武文殊扳过肩膀,抓了把他的头发。
“去洗澡,你头上都是那些东西……”
也许是第三者的羞耻心,又或者是滚床单被原配逮个正着的难堪,周唯极不淡定,他反应激烈地一把推开武文殊。
对方诧异几秒,说:“别闹了,二楼一楼都有浴室,去洗洗,你太脏了。”
周唯没再执拗,光脚下了楼。
人走后,武文殊穿上睡袍,武喆注意到他叔的内裤里的家伙,即便睡袍衣料厚重,依然挡不住它的雄风犹在,凭他对这个人床上性事的了解,这两个人昨晚一定干得酣畅淋漓,否则他叔不会这么兴奋……
神思游走时,武文殊递来一根烟。
点上,才发现他叔早抽开了。
吐出一口浓烟,武文殊问:“找我有事?”
“他谁啊?”武喆目光迎上去,注视他。
“一个大夫。”
“叫什么名字?”
“周唯。”
“哪儿的人?”
“你户口调查啊?”武文殊漫不经心地笑了下。
“少他妈废话,说!”武喆语气很重。
“跟谁说话呢,别没大没小的!”武文殊板起脸;“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一瞬间从武喆眼底闪过受伤的神情,他点点头:“是啊,我哪敢管你,你一向不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他把没点的烟扔在地毯上,转身便走,却在门口停下脚步。
背对这个人,他的声音很冷:“梅苑的钥匙我还了,省得打扰你,眼不见为净,咱俩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你说的这是什么浑话!”武文殊喊起来;“你到底来干什么?!难道是姜明晗……?!”
他大惊失色。
“不是!他很好!”武喆打断他,急急转身:“我来完全是因为你!!我怕你……怕你想不开,我怕你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他避开武喆灼灼的视线。
“是啊,你好着呢,我看见了,过得实在太他妈好了!”武喆又委屈又气恼:“算我白操心,妈了个逼的。”
武文殊没接话,也不知说什么。
很久,他问:“姜明晗恢复得怎么样?”
武喆回:“挺好,除了腿动不了,其他的没问题。”
“你们的事也该有个结果,跟他妈说了吗?”
“没有,顾不上。”
“我可以帮你,毕竟都是长辈,我们沟通比你直接来的好……”
武喆不耐烦地打断他:“我的事我自己解决,你操哪门子心啊。”
又是沉默,寂静,一言不发。
看着这样的武文殊,武喆重重叹了口气,语气缓和很多:“叔,从西山回来我就老做梦,做你的梦,一直没断过,梦里你……”他说不下去,伸手拿烟,被武文殊先下手:“别抽了,身上烟味太大,让姜明晗闻出来不好。”
武喆苦笑:“你这人就是跟别人不一样,有时候真是细心敏感得可怕……我知道你懂你才更担心,在梦里你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他紧紧盯着他叔的眼睛,不敢错过一分一毫的讯息:“你跟我说实话,送我去部队那会儿你真自杀过?”
武文殊震惊,突然识破真相的尴尬和揭伤疤的痛楚叠加在一起,让他一时慌乱,赶紧闪躲这个人的目光:“你想多了,以前是,现在不会。”
“因为你找到人上床,不在乎了?”就算极力控制,武喆也掩饰不住内心波动的情绪。
对方没有出声。
一片沉默中,只有打火机燃烧烟丝的滋滋作响,武文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最大限度打开窗户,对着外面吞吐。
武喆知道他叔心里不舒服,越不舒服,烟抽得越狠越急。
整整抽完一整支烟,才听见他哑着嗓子说:
“小喆,无论咱俩以前是什么关系,做过什么,只要你受伤害就一定是我的责任,你年纪小,爱冲动,很多事你不想也想不到,这很正常,小玲姐走得早,那病不管怎么说跟妈跟我都有关系,我总在想如果当初武家接纳了她,至少在最后的日子里她不会那么痛苦……”
灭掉烟,他低下头搓手:“她把你交给我,我却没带好你,你本该跟别人一样自由自在享受青春,却跟我这儿糟心遭罪,咱们就不该开始,是我没把控住才不得不用最残酷的方式跟你了断,这是我的错。”
武喆克制鼻中的酸辣,忍着眼泪:“所以……那时你才会自杀?”
“你走后我日子不好过,想法也极端,如果说原因,愧疚自责大于一切,”武文殊抬头凝视门边的武喆,坚定地:“可我现在不会,我不这么想,我要不把你送到部队去,你又怎么会遇到姜明晗?你们两个生活圈子,成长环境,身份背景差太多了,没有我这辈子根本不会有交集……”
他说着,走过去,为武喆抹去眼泪:“他不错,在西山厂房我就看出来了,他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这样的人,把你交给他我放心。”
武文殊紧紧拥抱这个人,臂膀用力,这份力度像父亲对儿子,像莫逆之交的朋友,又像热恋的爱人……到底哪个多一点武喆说不清楚,他只是享受眷恋着武文殊的拥抱,闭上眼睛,感受对方一下又一下的心跳,他听到这个人厚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好好跟他过,你过得好我心里比什么都踏实,真的。”
泪水无法抑制,奔涌而下,多得武文殊根本来不及擦,他苦笑地抱怨:“烟都不敢让你抽,你哭成这样……”他要去拿纸巾,反被武喆抱得更紧,动弹不得,武喆手绕过他脖子,贴上他的脸,像要把他整个人捏碎抱断……
他极力平复情绪,控制自己的哽咽抽泣,咬着牙:“叔……你也要过得好,你要是不好……我真的……真的受不了……比死都他妈难过……”
“不会的,你放心吧,”武文殊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行了,别哭了,赶紧收拾收拾回去,他身边需要人,别耽误太久。”
武喆用手背擦眼泪,笑着抹脸,指着那串钥匙:“钥匙我还放在这儿,你现在不是我一个人的了,我不能跟回自己家似的。”
武文殊似有若无地笑笑。
武喆也笑,转过身时并没看到背后人脸上的变化,好像有什么东西瞬间从武文殊身体里抽走,一下子松懈下来,他露出极为疲惫的神情。
因为在家,他们说话没避讳,门也没关,走出卧室,武喆看见正靠在墙边玩手机的周唯,头发湿漉漉,脖子上都是水……
周唯本来低着头,听到响动,一抬头正好迎上对方的目光……
四目相交,很快彼此避开。
……
…
大门关上很久,周唯才进的卧室。
他进去后,整个人怔住。
武文殊靠在窗边,满脸阴沉地看着外面,一口接一口地吸烟,窗台上的烟灰缸里全是长长短短的烟头,插得跟小山一样,即便窗户大开,浓重呛鼻的白烟也散不出去……
这样的武文殊他从没见过。
半合双眼,掩盖尽一切讯息,只有紧皱的眉头让人知道他很不舒服。
周唯开口,声音很涩:“你要是难受,我再给你去买两包烟或是我陪你喝酒都行……你忍忍,等过了这劲儿就好了,反正无论如何你不能去吸毒,那东西……你他妈听我说了吗?!!”
周唯突然发现这个人什么反应都没有,跟木头人一样……
他紧张得心一个劲儿打鼓,走上前,晃着这个人的肩吼:“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啊?!!”
终于,武文殊的视线移到他脸上,他告诉周唯,要么脱裤子上床让他操,要么就滚。
……
…
关上前院的门,周唯走得很干脆,他甚至再没有回头看这个人。
二楼,卧室窗边,武文殊吐出一口一口的烟,看着周唯的背影消失在街口。
第70章
回到病房,姜明晗正低头漫不经心地玩手机。
武喆暗自一惊,进门,挂外套,洗手……一套动作做得小心翼翼,他心里打鼓,偷眼看床上的人,对方不但一点反应没有,眼皮都没抬一下,很久,抛出一句不冷不热的问话,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