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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心头肉和胯下肉-第5部分

小说: 心头肉和胯下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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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武喆被姜明晗像牲口一样赶进屋。
  按照军衔级别,姜明晗在军区大院里完全可以拥有一室一厅的独立住宿条件,关上门,拉下窗帘,他向武喆一通叫骂:
  “你他妈是皮痒痒吗?!当兵时遭的罪想重温一遍?是想挨打还是想关禁闭啊?!还伪造证件?!胆真你妈逼肥啊你!”
  “首长,首长,您消消气~~~”武喆嬉皮笑脸地哄:“我这不是没辙了么,您不接我电话,我再不赴汤蹈火孤身闯龙潭入虎穴,您不就彻底跟我拜拜了吗?”
  “你不就盼着吗?没我搅和早他妈放飞了,心头念着一个,身下爽着一个,人生多棒啊!我算看出来了,我就是一送来白玩的货,不玩白不玩是吧?!”姜明晗越骂火越大:“我告诉你,像你这种混蛋人渣决不能让你痛快,必须跟你丫死磕到底。”
  “那必须的!!”武喆义愤填膺:“一定要磕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让我的世界一刻没有你都不行。”
  “……”
  “首长,其实吧,像我这种极品败类后天改造的可能性是没有了,您决不能轻易放过我,一定要天天折磨,夜夜蹂躏,”武喆星星眼瞅着对方:“咱就这么做了,行不?”
  “……”
  知道已经被这王八蛋带到沟里,姜明晗红着脸怒瞪他,一个字也不想说。
  武喆从双肩背里翻出一枚搓衣板和一盒活蚂蚁,双膝跪地手捧过头:“主人,惩罚我吧。”
  姜明晗送了他一个字,滚。
  武喆像小叮当掏口袋一样,瞬间又变出皮鞭,蜡烛,润滑剂,按摩棒等工具,一一摆在对方面前,佯装害羞道:“要不,咱来这套?”
  姜明晗恨不得一脚送他归西。
  眼神从下刀子渐渐归入平静。
  “行,你不是要我糟蹋你吗?我满足你。”他拿起茶几上的烟,磕了磕,叼了一根在嘴里:“既然来了也别白来一趟,故地重游怎么也要好好温习一下过去的时光啊。”
  “是!首长!”武喆似模似样地敬了礼。
  “把羽绒服脱了,出去给我罚站。”
  话一出口,武喆瞪大眼睛,颤抖地掏出手机,天气APP上清晰显现着室外零下六度。
  他嘴角抽了三抽:“您真舍得这么玩我啊?”
  “再多一句废话就把毛衣也脱了。”姜明晗说话时脸若冰霜,毫不动容。
  武喆觉得自己真他妈是贱到姥姥家了。
  不惜身陷囹圄独闯军区,热脸巴巴地贴人家冷屁股不说,人还得在他妈冰天雪地里被活活冻成一根冰棒。
  他自嘲地点点头,将羽绒服毛衣一件件脱下,只剩下里面单薄的白衬衫,问了句:“裤子还脱吗?”
  姜明晗把烟夹在指缝中,愣了很久:“不用。”
  武喆一声冷笑,把衣服甩在地上,推门就走。
  **
  天真他妈冷啊!
  武喆100%确定真正的室外温度要比APP上的数字冷上100倍,用身体感受手机上一个抽象的符号那真叫一个舒爽。
  不到一分钟全身上下就冻木了。
  武喆像患了多动症一样上下左右不停的动,皮肉却仍是针扎一样疼。
  隔着二楼窗户,一束目光死死钉在武喆身上,一刻也不敢移走,连烟头上的火星快烧到皮肉也没有注意到。
  突然间猛地哆嗦,指间皮肉灼痛,姜明晗下意识去甩烟。
  仅仅这么一秒钟,再抬头看,院子里已经没人了。
  他惊得四下寻找,花坛边一个白色的影子静静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姜明晗的心跳瞬间骤停,回身拾起地上的毛衣和外套,疯狂向楼下奔去。
  武喆躺在一个街灯无法企及的角落,只有淡淡的月光笼罩在他身上,勾出一个人形轮廓。
  姜明晗扑到这人身旁,焦急万分地打着他的脸:“武喆!武喆!你醒醒!醒醒!!我操!你睁眼啊!!”
  他彻底慌了,声音都是抖的。
  正在此时,一股劲力突然袭来,天旋地转之间,姜明晗已经仰面躺在地上。
  眼前寒凉的夜空瞬时变成一个熟悉的贱脸,这个人把他牢牢地按在身下,嘴边挂着贼兮兮的坏笑。
  没等姜明晗反应过来,上面的嘴就亲下来……
  武喆的唇实在太凉了,跟在一块冰上磨蹭没区别。
  姜明晗浑身一个激灵,一脚将他踹开,爬起来捂着嘴骂:“你他妈真……这是在军区!你个疯子!”
  “没事,我早侦查过,这是个盲区,别说摄像头,连个路灯都没有,”武喆不以为然地站起来,拍了怕身上的土:“再说我亲我媳妇,天经地义,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姜明晗一愣,脸上竟升腾出一朵娇艳的红花,一直绽放到耳朵根。
  他尴尬地低头慌忙掩饰,却被武喆用他带下来的羽绒服一把搂进怀里。
  耳边的腔调一反常态的正经:“明晗,我说不清对你是什么感觉,咱俩在床上挺舒服的,至于别的……”
  “别的什么?说啊。”姜明晗催促。
  “嗯……怎么说呢,”武喆将这个人的手放在自己左心上:“就是这儿,摸到了吗?它是不是跳得特别快?跟你在一起经常会这样,心慌意乱的。”
  心脏一下又一下的跳动是那样地富有生机,如果闭上眼细细品味,就好像一只不安分的小鹿在武喆坚实的胸腔里乱撞。
  姜明晗惊奇地看他。
  “我真的舍不得你,真的。”武喆一连说了两次。
  姜明晗微张着嘴,不可置信的表情里蕴藏着难掩的惊喜。
  武喆一边替对方将羽绒服穿好,一边跳着脚哈手:“瞧你急的,跑下来光拿我的,你的呢?这天贼他妈冷,把你冻坏了怎么办……快上楼去。”
  姜明晗抓着他胳膊,轻声说:“跟我一起吧,天太晚了。”
  “别了,你本来独居,两个大男人同进同出还过夜太惹眼,好歹是军区低调点好,我可不想给你惹出麻烦。”
  “太冷了,你怎么能穿这个走?”
  武喆嚷嚷开了:“现在才知道心疼我?刚才干什么去了?我这样是谁弄的啊?”
  见姜明晗一副又懊悔又怨怼的模样,他笑了:“算了,反正已经挨冻了,也不差这一会儿……”他上下牙不住地打颤:“我我……操操!不……行行了!真他妈要冻成……冰冰坨了……走了啊……”
  说着,脚下像按上弹簧,蹦蹦跳跳向门口跑去。
  进到车里,屁股挨上座位,武喆赶紧掏出手机瞅。
  微信联系人上飘飘悠悠出现一个鲜红的小圆点,点开“新的朋友”,姜明晗的请求加留言飘过来:
  回去喝点姜糖水别感冒了,我这边事一完就去找你。
  武喆在心里暗暗比个大V,结结实实地在手机屏幕上亲了一大口。


第13章 
  脑袋像灌过铅水,四肢如同带上镣铐。
  门铃大作时他仍是浑浑噩噩。
  甩头醒了醒盹,武喆艰难地摸索床上的手机,划开屏幕匆匆一眼,是凌晨6点。
  门铃还在哇哇鬼叫,满屋聒噪,咚咚不休。
  武喆骂了句,操你妈,拖着疲惫的身体,摇摇晃晃去开门。
  门外武文殊眉目紧皱,满脸担忧神色,见到武喆本人表情才算恢复如常。
  “你来干什么?还他妈这么早。”武喆打开廊灯,去找鞋柜上的烟提神。
  “早?都晚上6点了,没看到外面天都黑了吗?”武文殊沉下脸:“你车在下面,人在家为什么这么久才来开门?”
  啊?睡了一整天?
  昨晚从南山军区一路开回来,困得抬不起眼皮,一沾枕头就着了。
  武喆点上火,吊儿郎当地斜靠在玄关墙上,眼中尽是戏谑:“我看GV打炮呢,正撸得高兴,声太大没听见。”
  叔叔的脸色显然更不好了。
  他跨步进来,关上门,咔嚓一声上锁。
  “什么事?快说。”这一锁竟有些忐忑。
  “你为什么扣下中泰的原料药?”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接不到蒋玉珍的电话。
  武喆冷笑一声:“叔,你说你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去做一条狗,图什么?”他狠狠吸了口烟,弹在地上:“回去告诉蒋玉珍,要见我就自己来,甭他妈用别人敷衍我!”
  “别没大没小的,她是你奶奶。”武文殊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奶奶?真敢说,你怎么不说她是我姥姥?”武喆吐出几个滑稽的烟圈:“反正我是一对女同性恋找精子攒出来的,随便叫是吧?”
  “你姓武,按照老例,她理应是你奶奶。”
  “少跟我提这个,你是逼我跟派出所改姓是吗?蒋玉珍她干过一天人事吗?别说我了,武小玲的墓她去过吗?奶奶?没叫她臭婊子就……”
  一声脆响,武喆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耳光。
  他被揪住衣领生怼在墙上,武文殊眼底散着寒光:“武喆,从八岁那年一直到你二十一岁,我照顾你整整十三年,就算武家欠你的,我也早就替他们还了,少他妈像只疯狗,见谁咬谁!”
  武喆不怒反笑:“对啊,你在床上可没少‘照顾’我,是这么还的吗?”
  对方手一抖,身体绷得笔直。
  武喆趁机勾住叔叔的脖子,手伸入发丝揉搓,挑逗地舔他的耳垂:“你操我三年,我玩你一辈子,不亏吧?”
  又污又贱的挑衅没能让对方有半点排斥行为,哪怕推他一下都没有。
  武喆颇感意外地看向他,正好与这个人侧过来的脸挨在一起,鼻中的热气撩在对方的唇齿间。
  “你高烧了?”武文殊皱眉。
  “没有。”武喆无趣地松开他,刚一离开,眼前的景物便开始猛烈摇晃,像陀螺也一样转个不停,紧接着胃内翻江倒海,大量的酸水涌到嗓子眼。
  身体倒下时,他感到一只手将他有力地架起来,最后的那一眼,是西装笔挺的武文殊身上挂满他吐出来的胃内残渣和水样物……


第14章 
  在热度感知上,武喆的大脑总是比常人慢很多拍,反射弧长得吓死人。
  他总在想,一定是自己的魂魄上辈子欠下肉身很多钱,这辈子才被它往死里整。
  明明都是一个种族的,别人没上39度就被干趴下,打针输液直哎呦,自己40度却什么都感觉不到,活蹦乱跳,生龙活虎,分分钟跳段健身操都不带商量。
  可问题来了……
  他他妈又不是葫芦兄弟里的火娃,神功护体,吃火吐火。
  当身体长时间承受不能承受之热,会在到达一个临界点后,全线崩溃。
  高热惊厥,晕眩抽搐,呕吐不止,深度昏迷,武喆无一不经历个遍,这种奇葩的顽疾来势汹汹,绝不多给你一秒的反应时间。
  感冒不可怕,肺炎无所谓,就是这个温度难以自感才是最让人提心吊胆,这也是为什么过去武文殊在家中一直长备退烧药,电子温度计,大小各式冰袋药品和器具的原因所在。
  武喆很少发烧,一旦烧了就会凶险无比,退烧药根本来不及起作用,若是发现迟了,只能120送医院抢救。
  他不是没踏过黄泉路上过奈何桥,有一次半截身子都入了鬼门关,愣是被人硬生生地拉回来。
  到现在他都还能清楚地记得,当时病床边武文殊那一对熬得赤红的双眼和汗湿遍布的手。
  这个人紧紧攥住他的手,狠得骨碎,疼得锥心。
  见自己醒过来,这个男人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将头深深埋入双臂中……很长很长时间,他的双肩后背一直在微颤,细小的抽泣声若隐若现。
  这是武喆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人也会掉眼泪。
  从那之后,武文殊对武喆的体表温度相当重视,练就一身超凡的测温本领,只要一个碰触,一个呼吸,哪怕只停留一秒,他就能验出个八九不离十。
  那时候,武喆经常开玩笑地说,他有个会行走的体感温度计,还是私人定制限量版。
  到后来,俩人还搞出一个一天两测的家规,早,晚,各亲一下,实测温度妥妥的,那会儿的武喆从未想过这个专属温度计有一天也会过期。
  ……
  …
  再睁开眼时,视野中全是水。
  温热的水气将头发打得湿漉漉。
  起初他没在意,翻个身还想接着睡,当余光确定他所见后,整个人如同僵尸还阳,蹭地一下坐起身来,水花四溅,哗啦作响。
  缸底本就光溜,力量再猛,屁股结结实实滑下去,武喆连个“我操”都没喊出来,水就呛进鼻腔和嘴里。
  一只大手从后面将他环胸抱起,湿滑结实的胸膛紧紧贴在他后背上。
  直到此刻,武喆才发现他整个人躺在自家的浴缸中,全身上下都泡在水里。
  波光粼粼的水下,四条腿腿碰腿,交叠在一起。
  他抱有一丝侥幸去看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血管中的血瞬时倒流直上,冲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疼,他慢慢地转过头去……
  武文殊那张脸呈现在眼前,脸上的淡斑,眼角的细纹都清晰可见,他同样赤裸,头发湿得不像样,满脸的水渍蜿蜒流下,划过鼻梁,掠过肉唇,汇聚在下巴处,再经由锁骨,滴到胸前的凸起。
  武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武文殊摸了摸他的头:“没事了,烧下来点儿了。”哗啦一声,起身跨出浴缸。
  那昂首挺立的胯下阳具就那样大喇喇地在眼前晃过……


第15章 
  “叔,你说这玩意为啥不用时这么小,用时变那么大?”武喆趴在床上,仔细研究武文殊的小弟弟。
  “生理卫生课都睡过去了吧?想知道就重修一遍。”武文殊靠着枕头,专注在手中的文件上,眼皮都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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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喆坏笑地一口将这小家伙吃到嘴里。
  舌头舔过马眼,划过前端嫩肉,武文殊不由得呻吟出声,小宝贝果然兴奋胀大一圈。
  一个手指顶起侄子的脑门,武文殊板起脸:“别闹!我明天有会,你让我把会议资料看完。”
  武喆哪肯妥协,这个大烂人整整出去两个多星期,把他想得没着没落的,这可是翘掉半天课才换来的滚床单。
  “我不管,说好一下午加一晚上都是我的,开会是明天的事,才打了几炮啊?这就完啦?”
  “你快把我榨干了,只剩尿了。”武文殊答得漫不经心,翻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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