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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心头肉和胯下肉-第6部分

小说: 心头肉和胯下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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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快把我榨干了,只剩尿了。”武文殊答得漫不经心,翻弄手里的文件。
  “尿我也要,反正热热乎乎的,也没差。”
  他终于放下手中的东西,抬头:“瞎说什么呢!”
  武喆跨坐在他身上,搂过脖子,给他一个绵长的吻。
  “几度?”
  武文殊砸咂嘴:“36度8。”
  “舌头这么敏感,是不是下面也行?”武喆挑逗地看他。
  “下面真不行。”武文殊笑。
  “我不信,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武喆撒娇:“来嘛~来嘛~说不定能测出小数点呢。”
  “滚一边去。”武文殊没好气地笑骂,伸手拿起一旁震得跳起来的手机。
  公司来的电话。
  武文殊又开始跟电话那头叨逼叨。
  武喆极其愤怒,扳过这个人的脸暴风骤雨似的狂啃,武文殊只得用枕头展开防卫战,一个超大的白色羽绒枕把进攻的死角全部封住,武喆施展不得,他奸猾一笑,开始第二轮攻坚战。
  他迅速跑向床头,拉开抽屉,将润滑乳挤满整个穴口,爬回这个人的身上,随手撸了几下,对准宝剑就要坐下去……
  武文殊吓得一跃而起,用肩膀夹着电话,狼狈地穿上内裤,落荒而逃。
  敌军溃败哪有不乘胜追击的道理。
  武喆上下其手,撕扯那片仅有的三角布,一路追过去。
  从卧室一直到客厅,两人打打闹闹也没能让这通电话挂掉,武文殊居然还能哇啦哇啦对那头交代工作。
  武喆越来越火大,一个佯装收手以退为进,而后便是更为猛烈的进攻,武文殊一心二用,措不及防当场中招,被牢牢压制在地毯上。
  根本来不及挂电话,乳头旁边就是一口猛的,咬完还在小豆豆上用舌头来回拨弄,武文殊低吼一声,尾音还透着股骚情的淫荡味……
  电话那边不敢支声了。
  武文殊赶紧草草地说,撞桌脚了,待会儿给你们打过去,立刻挂掉电话。
  扔了电话,一秒不耽误,他一个使劲就把武喆反制压回身下。
  “承认错误,刚才干什么了?”武文殊居高临下。
  武喆无辜地说:“什么也没干啊,我可乖了。”
  “是吗?”武文殊把将涨得狰狞的凶器从内裤中放出来,借着武喆小穴的润滑膏在周围不停打着圈圈,就是不进去。
  身下的人被撩拨得大汗淋漓,通体如煮熟的虾米,一个劲地哼哼唧唧。
  “重说一遍,我就给你。”此刻的声音如同上品媚药,荡在心上。
  武喆自认为自己还算是条汉子,咬牙不说。
  谁知武文殊手段更毒辣,他随口将唾沫吐在手上,去撸武喆的阳具,一边动,一边还在前端和马眼上剐蹭。
  “啊啊啊啊!!”武喆弓起背,大腿不住地抖:“叔!你他妈……啊啊啊……我错……”
  音节还没完全念出,身后的人立刻挺身而进,完全插入。
  “再不说我都要忍不住了……”武文殊低吟,一边抽插,一边断断续续说:“小喆……你不能像刚才那样坐下来……容易弄伤你。”
  原来他说的错是这个。
  心上犹如升起一团篝火,滚烫的爱液灼心烧魂,滴滴射入内壁,浇在心头,高潮的那一刻,武喆说了世界上那三个最烂俗无比的字。
  我爱你。
  ……
  …
  男人勃起原因太多,精神刺激,外物刺激,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可能是这个人对他动了什么念头。
  既然什么都不是,什么也不算,那回忆如潮,在脑中跟放电影似的又他妈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看见他的屌了吗?
  是,挺着,立着,那又怎样?
  又能怎么样?
  ……
  …
  “出来吧,水凉了。”见武喆一直在水里发呆,武文殊提醒他:“温度就是下来也要低烧好几天,别让感冒更严重。”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浴缸里的人背对他。
  “你这儿要什么没什么,连退烧药都没有,我只能把你泡在温水里降温,你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又怕你在浴缸里出危险,所以我就抱着你……”
  “你他妈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武喆猛地转过身,眼眶泛红。
  对方眼中一片惊异,但很快便被一种难以描述的压抑和晦暗所代替。
  很久,他开口:“我不能见死不救。”
  “谁逼你了?拨120啊,我照样死不了,用得着你在这儿发好人卡吗?”武喆的情绪瞬间炸裂:“你谁啊?!不是早把我甩了吗?!我他妈跟你没关系了!”
  “无论怎样,你是我侄子。”
  “去你妈的。现在知道说这个了,你以前操我时怎么不说?精液射进我屁眼里怎么不说?”
  “武喆!!”一声干涩的低吼阻止他后面的话。
  武文殊赤红一双眼,喘着粗气。
  他拿起洗漱台上零落的烟和火,点上深嘬了好几口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即便如此,夹烟的手指仍在微微颤抖。
  烟头捻灭时嗓子被熏得沙哑:“你想让我怎么说?告诉我,我按你的说。”
  武喆愣住了。
  “没错,咱们是完了,但过去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记得,我从没后悔过,从来没有。”
  咔嚓一声,武文殊又点上一根烟。
  浓烟缭绕,白雾浑浊,火星明暗交错,很快一根长长的烟马上就剩下烧焦的烟嘴。
  武喆静静地看着这个人,再没说一句话。
  “让你的朋友去给你买些退烧药,他得知道怎么照顾你。”灭了烟,拿上脱下来的脏衣服,武文殊开门下楼。
  楼下等在那里的司机,震惊地看着武文殊穿着浴袍上了车。


第16章 
  武文殊走后很久,武喆的脑袋都他妈是懵逼的。
  对啊,他到底想听他说什么?
  又期待他说什么?
  期待?!
  当这两个惊悚的字眼跳入脑海那一霎那,武喆浑身一个哆嗦。
  他暗自搓着双手,全身冷汗。
  姜明晗不想他回来,不想他再跟他叔有什么瓜葛,其中的缘由他不是不明白,但对于那些什么有爱才有恨,报复就是放不下这类的屁话他绝对是嗤之以鼻。
  他承认起初他是受不了,杀了他叔再抹脖子的心都有,那时候他一晚上一晚上的失眠,眼睛熬得像得了红眼病,大便干燥,舌苔白腻,痔疮泛滥,全身上下没一个器官是好的,睡不好觉白天还要满负荷的操练,好几次都被送去了医务室。
  军医见他都见烦了,最后连诊断证明都懒得写,只问了他一句,睡个觉就这么难?
  难!真他妈的难!
  他一闭眼就是那个人,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连静静看书不怎么动的样子都他妈挥之不去,十三年,从青年到少年再到成年,整个世界就是他。
  太多的回忆可以当做素材在脑中跟他妈幻灯片似的玩命煽情,让这种痛苦可着劲地扩散。
  最终还是姜明晗将他从这种自虐的深渊中拉出来。
  武喆越是痛苦,他就越爱折磨他,随便找个由头就把操练的量加出十倍百倍,到最后他真的受不了,直面顶撞他,把他摁在地上吼,你他妈是想让我昏死过去才算完?!
  姜明晗一声冷笑,昏死不就可以睡了。
  听了这话,武喆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说了句,去你妈的。
  大不敬的恶劣行为换来的是被一路拖拽到水房,姜明晗用水龙头冲了他足足五分钟,当他被浇成一个落汤鸡,眼都睁不开时,这个人用毛巾自顾自的擦了把脸,问了句,清醒了吗?
  清你妈了个逼……
  武喆记得当时是这么说的。
  姜明晗之后浮现出的鄙夷假笑武喆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把水龙头上方的镜子拍得啪啪作响,大声地吼:“看看你自己,跟他妈个死人有什么两样?!”
  是啊,镜中的人双眼无神,目光呆滞,脸颊深深凹陷出两个窝,嘴唇泛黑干裂脱皮,一具规整过后的尸体仪容都比他有活气,他就像一缕恶魂冤鬼,孤苦无依地游荡在人世间。
  武喆哭了。
  嚎啕大哭。
  他撑在水房的池沿上,眼泪鼻涕止不住地流。
  一个毛巾跟沙袋似的砍过来,糊了武喆满脸。
  “行了,一个大老爷们差不多点,不就失个恋嘛,多大点事。”姜明晗的声音波澜不惊。
  是啊,多大点事啊。
  只要你肯回头看,什么砍儿都不过是人生中一个小山头,早晚跨过去。
  八岁那年,母亲去世,天塌地陷却有那么一个人帮他撑着,牵着他的手走出阴霾,二十一岁的时候这个人把他无情地抛弃,却扔是有那么一个人又踢又打又踹地将他赶出阴霾。
  说起这个,姜明晗对武喆真是有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的恩德。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消化一段感情绰绰有余。
  爱没了,留下来的也只剩怨恨和不甘,不甘心他为什么能笑着结婚,自己却只能哭着隐忍,不甘心凭什么他能甩人,自己却只能是个挨甩的货,撅着屁股让人家操了三年,玩够了一脚踹……
  爱的伤痛被舔舐得干干净净后,这些负能量便如排山倒海一般汹涌袭来。
  那时候姜明晗依靠家里的权势早已在军中为他铺好所有的路,只要他点个头,以后就是康庄大道远大前程,可武喆偏偏毅然决然地申请退伍转业。
  姜明晗的脸黑了整整三天,三天后,他告诉武喆,手续办好了,赶紧滚蛋。
  回到北化,武喆惊讶地发现他叔并没把以前他们住的房子处理掉,而是另立山头开府建牙。
  物在却人非,那叫一个堵心。
  以前的房子铁定住不下去。
  最终他在南区租下一个单元安顿好,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将中泰制药,武家,包括武文殊的妻子韩婷婷从里到外研究个遍,制定了详细的复仇计划。
  新沂扣货只是第一步,开门炮都打不响,后面不都成了过家家。
  武喆拍了拍自己的脸,告诫自己,开弓没有回头箭,就是认怂也不是现在。
  既然武文殊被蒋玉珍当枪使,枪杆不断,后面的人就不会出来,今天武文殊来找他,被他一个高烧打了措手不及,什么也没谈成,这事完不了。
  想到这,武喆一把拿上茶几上的车钥匙,穿上外套,推门就走。
  门一开,一个笑眯眯的脸横空出世。
  “SURPRISE!~~~~”姜明晗拿着大包小包,吃的喝的,拽着英文从天而降。
  除了惊异,武喆的眼中竟然还有一丝来不及躲藏的惊慌。
  这回换姜明晗SURPRISE了:“哎?你这是要去哪儿?”
  “啊……那个……我去买点退烧药。”武喆本能地撒谎。
  “你发烧了?!!”姜明晗扔下东西,对他上下其手,又摸脑袋又摸手。
  兴许是外面寒气太大,姜明晗只觉得武喆身上烫得吓人,他惊叫一声:“我操!我给你买退烧药去!!”
  转身便跑,被武喆一把拽回来。
  “你刚从外面来,摸什么不是热的?”他把姜明晗拉进屋,关上门:“没事,退下来点了。”
  “我真他妈蠢透了!!怎么把你高烧这事给忘了!那么冷的天还让你……都他妈是我的错!!”姜明晗懊悔万分。
  “是呢!上次犯病你又不是没见过有多凶险!”武喆假模假样地痛心疾首:“高热痉挛翻白眼,要不是你及时用手伸进我嘴里垫着,舌头都他妈得咬断。”
  对于那次的事,姜明晗绝对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当时他的手被咬得全是牙印,很多还溃破流血,把事后清醒过来的武喆心疼坏了。
  姜明晗眼眶泛红:“那怎么办?我……我该怎么做?”
  “唯有一夜十发才能弥补我内心的伤痛。”
  “……”
  见姜明晗黑下脸,武喆哈哈大笑,脱下外套换上拖鞋:“我真没事,一会儿下楼买趟药就行了,你怎么来了?部队的事办完了?”
  “没有,我市里出差,顺道看看你,本来想着你可能会不舒服,谁知这么严重。”
  武喆把自己大咧咧扔到床上,侧身看他:“过来,让我抱抱。”
  脱下外衣,姜明晗乖巧地窝进他的怀里。
  暖意滋生,他像抱着一个超级大暖炉,一直暖到心坎里,虽然鼻子不通气,闻不到姜明晗身上特有的味道,但他完全可以自行脑补,那味道实在太熟悉了……
  不知为何,鼻子竟有些泛酸,眼眶不受控制地发潮。
  “你怎么了?”对武喆的喜怒哀乐姜明晗一向明感。
  武喆撅起嘴,泪眼汪汪:“好想来一炮。”
  姜明晗笑:“农民伯伯,您床都下不了,还想打桩呢?”
  对方好像想起来什么,忙把被子盖上半张脸,搭起一个天然屏障。
  “干什么?”姜明晗问。
  “我都忘了我在感冒,可别传染给你,你听,我鼻音越来越重。”被子里的声音确实很糟糕。
  对方皱眉,一把扯开障碍物,亲下去……
  一个无限绵长的舌吻后,姜明晗舔了舔嘴:“一个感冒算个屁,你得艾滋我都不嫌弃。”
  武喆心中感动:“你真的不考虑来一炮?”
  “快歇了吧,等你病好了,十炮赔你,说到做到。”姜明晗笑。
  武喆:“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只是出个短差。”
  “我操,还特么有人性么!”武喆泪眼婆娑:“小宝贝半个月都没用过,还不得长毛了。”
  “快给我好好养病吧你,”姜明晗弹了他一下脑门,翻身下床:“我去给你做点挂面汤,西红柿鸡蛋挂面汤?”
  “我想吃小晗晗汤。”武喆星星眼。
  对方给他一记冷眼杀,去了厨房。
  把锅碗瓢盆洗完,备好食材,他向外面喊:“你想吃酸一点还是咸一点的?”
  外头一片沉寂。
  探出脑袋,发现床上的人早已进入梦乡。
  鼾声正浓,武喆的脸红扑扑,睡得像个孩子一样,嘴角还挂着口水。
  姜明晗轻轻将吻印在他脑门,穿上外衣,下楼买退烧药。


第17章 
  “哗啦”一桶水当头泼下,武喆被浇成透心凉。
  倒抽一口冷气,醒了。
  从清醒那会儿起,耳边的恶骂就没断:“嘿嘿嘿!!我说你隔这儿睡大觉呢,还他妈打呼!真行啊你!”
  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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