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肉和胯下肉-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睡。
现在又开始了?
不过刚刚和他叔有些许接触就开始犯老毛病?
真他妈呵呵了。
……
…
“还真是心有灵犀,那边你叔电话都打爆了,这边喊着他名字醒来,你们俩够给力的啊。”姜明晗环着胸倚在卧室门边,口吻戏虐,神情冷漠。
突然看到姜明晗,武喆有点发愣。
“实在烦人,震了一宿,我就接起来一个,他问你烧退了吗,”姜明晗似笑非笑:“问题是,他是怎么知道你发烧的?”
第19章
“昨晚我八点进的门,那时候你没药,怎么退的烧?”他走过来拿过床头的烟和火:“还有卫生间那半缸水,一地的狼藉,你又怎么解释?”
武喆完全语塞。
看他一副毫无准备的吃瘪样,姜明晗心里早已明白大概。
咔嚓一声,火苗窜出,他搓开打火机点火:“说吧,他摸你哪儿了?”
“没有……不是,他过来找我谈事正撞见我发烧,家里不是没药嘛,他就把我泡水池子了,”武喆慌乱地解释:“真没事,你可别瞎补脑啊!”
姜明晗干笑:“他也进去了?那可不止一处。”
武喆生无可恋,脸朝下倒在被褥上。
“你们干了吗?”
武喆猛地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
“干了,就跟我说实话。”声音涩得难受。
“你他妈有病吧?!”武喆喊起来:“我在你心里就这样?随便找个人就操?!”
“他是你叔,你心尖上的人。”姜明晗嘬了几口烟,表情极其难看:“对他的感情有多深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们两个衣服都脱了,没干?”
武喆点头:“好好好,干了,还真他妈干了,干得特爽特带劲,你满意了?”他甩开被子下床:“我就不明白,一天到晚地提他,你是不是恨不得我们俩搞在一起啊?要是我心都不在你这儿,跟谁搞,搞他还是搞别人有区别吗?!”
“你的心本来就不在我这!不是都给他了吗?!”姜明晗嘴唇发抖,眼眶红润:“这已经是我最后的阵地,你还让我怎么妥协?!”
武喆完全呆住。
“操他大爷的……人是我的,心却是他的,你倒是说说看,我他妈还要怎么让步?!”
武喆想反驳,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最终还是闭上嘴。
见他别过脸不再吭声,姜明晗把烟灭在床柜上,拿上外衣,说,别再让我发现你骗我。
说完,嘭地一声关上门。
门关了很久,屋里的人都保持一个姿势,对着床柜上的烟头和那些黑迹斑斑的烟印一直发呆……
**
王美颜最近有些焦虑,作为武总的首席大秘,她惊奇地发现这位从来不喝酒,不泡吧,不去会所的居家三好男人,竟然一反常态地下班不回家,有好几次都被她在公司附近的小酒吧里撞个正着。
这简直不能忍啊,宠妻狂魔就算有朝一日变成拈花惹草的劈腿坏蛋,第一个被劈的也应该是她啊!
对武文殊的颜值,身价,还有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股雄性荷尔蒙,她惦记不是一天两天,结婚算个屁啊,浮云而已。
这不,看见武总拿着大衣离开公司,前脚刚出,后脚她就请了假,一路尾随过去。
车完全是往家的反方向开,一路向北,停在那个最近常去的小酒吧。
王美颜进去时,武文殊已经一杯接一杯地喝上了,她在不远处的位子坐下,盯着他看。
不知是酒吧里昏暗的灯光和迷醉的音效所致,这个人完全没有在公司里的做派,沉稳干练高高在上这种形容词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有的只是一个孤单落寞的背影。
他趴在吧台,把头深深埋在双臂之间,看起来特别的……
难过。
王美颜心中莫名一颤,她看了看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
走上前去,捂住武文殊的杯子。
“武总,别喝了,身体要紧。”她柔声说。
这个人眯着醉眼,看她好半晌才想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啊……我约了朋友在这个酒吧,她还没来。”王美颜小心翼翼试探:“您这是……有心事?”
武文殊皱起眉,晃晃悠悠起身要走。
王美颜急了:“您这样开不了车,我送您回去吧。”
武文殊一把甩开她,没来得及把她赶走,一通电话不偏不倚地顶进来。
屏幕上“小喆”两个字分外显眼。
看到这个,武文殊立马酒醒一半。
“叔,你在哪儿呢?”一接通,武喆的声音便传过来。
“有事吗?”武文殊这边听不出半点酒醉。
“上次的事没谈成,不能这么一直耗着,咱俩继续谈谈。”
“行,什么时候?”武文殊揉了揉太阳穴。
“现在吧,我有空。”
“你在哪?”
“你们家门口。”
听筒那边顿了两秒:“你开车来的?”
“打车。”
“天太冷,我这儿离家太远,你先进去等我。”
“好。”
挂掉电话,武喆搓了搓手,拍拍身上的寒气,三步并两步上了台阶。
第20章
韩婷婷开门时,表情完全僵住。
她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这位唯恐天下不乱的侄子。
“婶子,不请我进门啊?”武喆手插兜,倚在门框,似笑非笑。
韩婷婷有些尴尬,连忙收敛表情。
“文殊还没回来,最近公司忙。”她迎他进屋,给他找拖鞋。
“嗯,我跟他通过话,他让我上来等他。”武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行,那……我给你沏杯茶,家里有红茶,花茶,还有铁观音,想喝什么?”韩婷婷有些拘谨。
“红茶吧。”武喆拿出手机玩斗地主。
一出一进,韩婷婷很快将茶放到茶几上,也一同坐下来。
一时间屋中极静,两人无话。
打过一局,武喆拿过茶喝了一口,无意间余光一扫,正瞅见韩婷婷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那目光有探寻有疑惑,更多的竟是一种说不出的胆怯,四目相交让这个女人吓了一跳,她慌乱收回视线,用撩头发掩饰她的无措。
武喆发现,她居然还紧了紧自己的衣领,一副防备的架势。
武折心中冷笑,慢悠悠端起茶杯:“婶子,你放心,我对女人没兴趣,上次是逗你玩的。”
韩婷婷一怔,看向他。
要说那次是挺出格的,胡乱壁咚外加污言秽语提起来怎么都尴尬,可韩婷婷却并没让他含糊带过:“你说哪个是逗着玩的?是跟我开房还是和文殊的事?”
毫不示弱的反应让武喆颇感意外。
他笑得暧味不明:“你说呢?就这么想听我说明白?”
此时此刻,韩婷婷的眼神变得坚定无比,甚至带有些许挑衅的意味:“小喆,无论过去你和文殊有过什么或者根本也就没有什么,这些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他现在是我的丈夫,从他结婚那一刻起你们的事情就翻篇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武喆终于明白,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过不过得去,不是他,更不是你说了算。”武喆轻蔑一笑。
“你!!”韩婷婷脸色骤然,噌的一下站起来:“他是你叔叔!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正当此时门铃大作,打断屋中剑拔弩张的气氛。
一开门,彼此全都愣了。
外面是武文殊和拎包的王美颜,里面是韩婷婷和站在身后的武喆。
四目相对,四种感受。
看见武总老婆后面有个年轻俊朗的男子,王美颜佯装惊异:“呦,这么晚嫂子家里还有客人呀。”
接过王美颜手里的包,韩婷婷皱眉:“怎么又这么晚?”她看也不看这个女人,只问自己的丈夫:“这人是谁啊?”
“我秘书,开车送我回来。”武文殊问王美颜:“车钥匙呢?”
王美颜赶紧将钥匙拿出来,正要交过去,屋里的帅哥三步两跑过来截了胡,对武文殊说了句,咱们车里聊,拿过钥匙,拽人就走。
“文……文殊,那个……”韩婷婷手快拉住丈夫,当着外人面她不知该怎么说,眼中的担忧之色却一览无遗。
“我一会儿回来。”甩开她的手,武文殊跟着武喆向不远处的停车位走去。
两个人背影后是韩婷婷灼灼的目光,让王美颜惊奇的是,那里竟盛满难以掩饰的怒火。
她看了看远去的两人,又看了看这位正牌夫人,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
**
坐上车,武喆调侃上了:“公司一个兴风作浪的,家里一个装白莲花的,你的人生够丰富啊。”
武文殊揉着眉心:“行了,快说吧,别耽误时间。”
武喆吸了吸鼻子,一股呛人的酒味直冲过来:“我去,你喝了多少啊?”
“应酬。”武文殊一带而过,开始找烟。
武喆摸出来给他点上,也给自己来上一根,吸了几口,把烟灰弹在窗外:“我要见那老太婆,没有第二条路。”
“小喆,你想提什么条件不能跟我谈吗?有什么想说的我可以帮你转达。”武文殊声音柔下来。
“这局没你什么事,你连牌桌都上不了,没资格跟我谈。”
“她不会见你的。”
“货在我手里,由不得她。”
武文殊急急吸了几口,把烟灭在车里:“你能拿那些原料怎么样?一把火烧了还是倒进海里去?四千万的货值,惹急了她可以报案,你进监狱的时候,警方就会把货原封不动地给她送回去。”
“要报早报了,她现在就能报。”武喆冷哼一声。
“她找我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毕竟你姓武,公司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上,负面新闻对中泰没有一点好处。”武文殊直视武喆,语重心长:“小喆,就此收手吧,咱们之间的事,咱们自己解决,没必要牵连别人。”
“哦?怎么个解决法?说来听听。”武喆操着戏谑的口吻。
武文殊的声音特别沉厚:“无论你提什么要求,只要我办得到,我一定满足你。”
武喆掐灭烟,正襟危坐:“好啊,那我说两个,第一和韩婷婷离婚,第二辞去中泰制药大中国区总经理的职位,你办得到吗?”
武文殊惊异地看他。
“玩了我三年,凭什么你就能拔了鸡巴穿上裤子去娶娇妻美眷,走上事业巅峰?我说过,你欠我的要一样一样地还回来,只要你回到你人生的原点,只要你再一次一无所有,我就放过你,你做得到吗?”
武文殊垂下睫毛,遮挡心中一切的波澜。
车里不知静了多久,一个像被砂纸磨过的沙哑嗓音响起来:
我做不到。
是啊……
和那两样比,他就是个炮灰。
一个人生中轻易就可以抹去的脏东西,他们两个的曾经根本不值一提。
或许是触碰到心底最疼的那部分,武喆只觉得鼻中酸涩无比,眼眶泛潮,他赶紧又点上一根烟,镇定情绪。
狠命吸了几口,才把那股劲压下去:“高二那年你差点死过去,那操蛋事你还记得吗?”
武文殊点点头。
“那次刀子戳进肝里,你三分之一的肝都割了,我跟你说过要做你一辈子的心肝,这话现在听起来是不是特他妈傻缺?”他自嘲地苦笑:“我那时还真这么想的,觉得这辈子有你足够了,操,真他妈的……纯傻逼啊。”
武文殊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过去的事不提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怀旧,你老婆说得没错,是该翻篇了,那时候的傻白甜早该死绝了,”他把烟掐转好几个圈,拿出手机问:“你这车里有蓝牙吧?给你听段好东西。”
打开蓝牙后,武喆在手机上划开一个音频。
开头是一些杂音,模模糊糊听不清楚,好像有什么东西往下掉,稀里哗啦的,之后便是两个男人的喘息,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最后化成阵阵的高声淫叫和一波一波的呻吟,撞肉的啪啪声和淫水的噗噗声响满车内。
就在武文殊紧皱眉头,不明所以的时候,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叔……好舒服……啊啊啊!!再操狠点……弄死我吧……啊啊啊!!”
“你好骚,骚得我心痒死了。”接下来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充满情欲,荡漾淫色。
不说也知道这是谁。
武文殊震惊地望向他的侄子。
第21章
“喂,五折卡,明天就是老姚头的课了,你他妈还在楼底下打篮球呢?牛逼啊。”
李长远操着一口破锣嗓子。
好不容易把录音笔上的音频倒腾出来,武喆捣鼓近一个来小时,刚有点摸门,一个电话顶进来打断一切。
“滚你大爷!眼出气的吧,谁打篮球了,我在家备考呢。”武喆接起来一通叫骂。
“呃……还真不是你,”李长远坐在教室的课桌上,伸脖向楼下张望:“这人没你帅,但屁股比你圆。”
“你个臭流氓,看人不看脸先看屁股,就你这样的,没出校门就得精尽人亡,”武喆夹着手机,在电脑上一阵忙和:“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忙着呢,挂了。”
“别别别……老姚头的课你次次逃,备个屁啊,明天就是他下狗头铡的时候,你他妈现拉屎再刨坑也来不及啊!干脆就随地拉吧,陪我去趟夜色玩玩怎么样?听说那里新来了几个妖男,那屁股嫩得跟水蜜桃似的……”
“滚滚滚,我没时间陪你瞎鸡巴浪,这科再挂了,我叔得打断我的腿。”
“哪条腿啊?第三条吧?”李长远嘿嘿地淫笑:“那他怎么舍得。”
李长远是武喆在GAY圈里唯一一个铁磁兼男蜜,他和他叔那点事这厮全知道,其实这人平时嘴挺严实,只不过有时候爱得意忘形。
武喆听出一身冷汗:“我草你妈,你个大嘴巴,又臭又贱,就欠把你丫嘴巴操烂……”
“操谁啊?”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有些哑,有些沉,还有些愠怒。
武喆蹭地一下站起来,赶紧按断电话,因为太使劲,一下子滑脱,一只大手稳稳地替他接住。
武文殊手指夹着电话晃:“这谁啊?”
武喆抢过来:“没谁……就我一哥们。”
“你跟你哥们说话这么操来操去的?”
“嗨,瞎逗着玩呗,”武喆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