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喜欢你的人设[娱乐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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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火打劫……周自珩觉得自己简直太天真了。
被夏习清这么一激,周自珩也懒得再替他考虑了,宽大干燥的手掌恶意揉搓着,力道拿捏得暧昧极了,哪里都顾及到,可就是不碰夏习清想让他碰的地方。
“周自珩……”夏习清几乎是咬着牙喊着他的名字,这让周自珩太受用了,他亲吻着夏习清软软的嘴唇,双手摩挲着他的脊背骨,夏习清强忍着想要吸咬他脖子的冲动,哪里都是禁区,只能用舌尖描摹他的耳廓。
刻意压住的喘息声蒙着水汽在耳边扩散,被距离无限放大,一下一下敲击在心脏上,扰乱本就已经失去正常节奏的心跳。火焰从耳尖烧下去,燃起燎原之势。
毛茸茸的地毯散发着柔和的温度,灯光一寸寸打亮眼前人白皙的皮肤,还有他瞳孔深处一点点漾出的水光。
夏习清脸上的表情倔强又诱人,语气满是挑衅,“你不行吧。”
周自珩低头用自己的嘴唇轻轻蹭了一下夏习清的侧颈,又不真正去吻,只是缓缓摩擦着往上,停在他的耳垂,声音有些沙哑,“好像是你不行了。”
夏习清要被他逼疯了。
说他是奶狗完全是误解,这他妈根本就是一条狼狗,还是超级能忍的那种。
“我是不行了。”他细细地舔着周自珩的耳朵,上气不接下气那样小声喘着,两条长腿绷着,“想睡你,特别想睡你。”
“不,你不想。”周自珩虽然还在笑,额角已经蒙了汗。
“你别吊我胃口,把我逼急了我就去找别……”狠话还没放完,周自珩的手一握,夏习清就忍不住低声叫了出来。
“我□□大爷!周自珩!你……”
“在。”周自珩轻轻笑了一声,手劲儿放缓了,轻柔地捏了捏,又亲了一下夏习清的耳朵,“你好凶哦。”
服了。夏习清觉得自己遇到了二十五年以来最大的麻烦。
真的是“最大”的麻烦。
两个人黏黏糊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夏习清也没能得偿所愿,他本来想生气摔门回家,可周自珩家的沙发实在是太舒服了,结束之后他什么都不想干,就想趴在沙发上,周自珩给他盖了个超级长的毛毯,软乎乎的,从头盖到脚,沙发很大,他就躺在夏习清的身边,把他抱在怀里。
“我要说多少遍不要抱我你才能长记性。”
夏习清的声音闷闷的,在周自珩听来可爱得不行。
“你不觉得抱着很舒服吗?”
“不觉得。”好吧有一点点。
“我觉得,我想抱你,你就让我抱一下嘛。”他的手轻轻拍着夏习清的后背,有时候还会揉一把他的头发。
这么黏人,又这么会照顾人,居然是个母胎单身。夏习清不敢想象。
他想起之前真心话大冒险时他说起的那个女生。
是有多喜欢她才会这么多年都不恋爱。也不一定,他的工作性质这么特殊,这么忙,又要拍戏又要上学,哪有那么多闲工夫谈恋爱。
可是这个圈子里那么多人不照样谈了?跟工作性质有什么关系,还是因为喜欢她吧。
不是。夏习清忽然清醒,他这是在干嘛,他为什么要纠结周自珩喜不喜欢那个女的。
气不顺,没来由的烦躁,夏习清转了个身背过去,不想看到周自珩的脸。
周自珩没有发现他这一系列的心理活动,也没察觉出夏习清的不对,仍旧温柔地吻着他的后脑勺,从背后抱着他,像两把相亲相爱的汤匙。
“我如果进组的话,可能要去外地拍戏。”
在夏习清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听见周自珩这么说,他又醒了一半,开口问道,“去哪儿……”刚问完,感觉自己声音太黏糊了,夏习清又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你拍几个月?”
“现在腾了四个月的档期给这部戏,还不确定。”
四个月?小半年呢。
周自珩继续道,“而且这个戏里我得演一个艾滋病人,所以这个月开始我得减重,要去接受训练,可能也不会回……”
还没等他说完,夏习清就抢先截断,“哦。”
说完这个字,自己觉得心里扎得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周自珩本来还想说的,见他似乎不怎么想听,后半截话又咽了回去,闭上了眼睛。他后悔极了,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感觉好像在交代什么,自己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做没有必要的事。
心越来越沉,快要落到底。
触底之后,又反弹回来。
“你们剧组需要美术吗?我的意思是,就是那种设计,也不对,”夏习清有些烦躁,话怎么组织不好,这太不像他了,最后索性转过身子,一本正经地开口,“要不然我投资吧,我可以投资吗?我也想当一次金主。”
周自珩愣了愣。
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你也不用我包养,你可是有背景的人。要不我去包养个小演员什么的……”夏习清眼珠转了转,很快被周自珩捏住嘴,“你再说一遍,你包养谁?”
“你,包养你行了吧。”夏习清就纳闷儿了,这人脑子有泡吧上赶着被包养。
“就算当金主,金主也不能天天驻扎剧组……”
“你去剧组干什么?”周自珩心里有点开心。
“你说我干什么,我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才把你勾得跟我一起同流合污,结果你现在跟我说你要进组了,小半年见不上,我还吃个鬼啊。”
周自珩憋着笑,“所以呢。”
“诶?要不我今晚就把你办了吧。”夏习清两只手啪的一下捧住周自珩的脸,揉了一把,脸上开心的表情刚维持了没有两秒,又皱起眉头,“不行,这一开荤万一我吃上瘾了怎么办,到时候能活活憋死我。”
周自珩终于忍不住笑起来,“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啊。”
“想睡你,想上你,想生吞活剥了你。”
“行,我记下了。”
以后就这么照办。
“烦死了,我要是投资你们剧组的话可以天天过去吗?诶对我可以当制片啊,我可以吗?”
“可以,但没必要。”周自珩轻轻地捏着他的耳朵尖,“其实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夏习情抬了抬眉,眼睛更大了一些。
周自珩长长地嗯了一声,语气有些犹豫,“本来我们早就该开机了,拖了好久,可是女主试了太多人都没找到合适的,浪费了不少时间,那天昆导吃饭的时候跟我说他看了《逃出生天》,本来我以为是客套话,没想到他还拿出了网上的剪辑。”
夏习清没明白周自珩要说什么,只觉得这样仰着脖子有点累,于是往上钻了钻,看着周自珩的眼睛,“然后呢。”
“先跟你说一下剧情吧,我演的那个小混混得了艾滋,想报复社会,就跟踪女主,想对她下手,然后我们这个戏有一个挺重要的镜头就是我得把那个女主抵在墙上捂住她的嘴,但是他们面了好几个女演员,都演不出那种碰撞感,你明白吗?”
夏习清可太明白了。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逃出生天》第一期节目里他被周自珩拉到熄灯的书房那一幕。
“不是,你们不会是想让我演那个……女主吧?”夏习清的眉心拧到了一块儿,被周自珩伸手揉开,“没有,不是让你反串。”完了他又小声嘟囔了一句,虽然你这张脸也可以。
“昆导说让我跟你说一下,他觉得我们当时那个镜头就是他想要的效果,有碰撞有情绪,所以他让我拜托你,看你愿不愿意来试试,而且许编说可以改剧本。”
“卧槽许其琛这是要坑我啊。”夏习清翻了个白眼,“他想怎么改?”
“许编说如果不行就去掉爱情这条线,改成双男主。女主后天失聪而且有自闭症,改成男生也行得通,反正整体是相互救赎的主题。”
“失聪?还自闭?”夏习清轻笑一声,“许其琛是怎么想的,这么高难度的角色也敢撂给我。”
周自珩看着夏习清的脸,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许其琛也想让他出演的原因。
那个女主原本的设定里,有受到过家庭暴力的经历。
出生在底层的家庭,父亲嗜赌成性,母亲靠卖笑为生,两人经常在家发生矛盾,一言不合就动手,她的耳朵就是被打残的。
当时许其琛说出这一版剧本构思的时候,周自珩觉得他实在是太残忍了,明明他是夏习清的朋友。
'是很残忍,但他不能一辈子靠醉生梦死来逃避噩梦。'
周自珩到现在都能回忆起许其琛当时淡漠又冷静的表情。
'夏习清的人生迄今为止都是自欺欺人,不根除这块心病,他永远没办法学会爱自己。'
周自珩深呼吸了一下,觉得这些话如果由自己来说,或许这件事就成不了了。他只能摸着夏习清的头发,“他觉得你可以,肯定有他的道理。许编还说,如果你这边有意愿,他想和你谈一下剧本。”
“我没演过戏。”说完这句话,夏习清自己都觉得可笑。他活了多久,就演了多久的戏才对。
“我觉得你挺有天分的。”
“你是觉得我挺能装的吧。”夏习清想坐起来,他有点困了,“这件事儿再说吧,许其琛应该会找我的,我回去了,困。”
周自珩一把拉住他,“这么近,干脆别回了,我家也够你睡。”
这话说得。夏习清笑了,“对啊,这么近,两步路我就回去了。”
“两步路回不去,沙发到玄关起码十五米,加上玄关的长度四米,门和门之间的直线距离是三米,假设你就是回你家沙发,所有距离乘以二,你一步走半米,那你也得……”
可怕的理科男。夏习清用一个吻堵住了周自珩的嘴,然后又松开。
“算出来了吗?”
“忘了,算到哪儿了?”周自珩笑起来,两个眼睛弯的像上弦月一样。
夏习清捏了捏他的下巴,“那我得洗澡啊。”
“在我这儿洗。”
“没睡衣。”
“穿我的。”
“你的大。”
“大才舒服。”周自珩坏笑。
夏习清一巴掌拍上他脑门儿,“小家伙你懂什么,得活儿好。”
“你都没试怎么知道不好。”
“母胎solo没有资格发言。”
周自珩哦了一声,抱住了夏习清,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那儿。
说好的不要太喜欢他,要把握好度,要收放自如,要游刃有余。
要什么啊,都是扯淡。喜欢就只能越来越喜欢,从一开始刹车就被毁了。
一路加速冲到悬崖,神仙也救不了。
“嗳,我晚上睡哪儿?”
“我怀里。”
“滚蛋。”
作者有话要说: 他俩的日常我能写一百章(骗人的),又纯又欲没谁了~
猫系貌美撩人受和奶狗狼狗无缝切换攻怎么这么好写。
啊,终于要拍戏了,要写剧本了。
许其琛:此文又名《琛琛的报恩》
第50章 口腹之欲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周自珩又不在了; 夏习清穿着大了一圈的睡衣睡裤躺在床上。
整个床都是周自珩的气味; 很好闻,他看了一眼手机; 已经是上午十点半; 还有两条消息。
'道德标兵:我今天得去走一个红毯,估计很晚才会回。冰箱里有给你留的贝果三明治。'
夏习清觉得自己简直是上辈子积了德; 居然会找到这样的炮友。伸了个懒腰,夏习清起床拉开了窗帘,五月初的阳光和他迎头打了个照面; 心情舒畅。拉开帘才发现; 卧室的窗子是个很大的飘窗; 上面铺着一层灰色的毛毯。夏习清顺着坐了下来; 发现飘窗上有许多散乱的纸张; 上面密密麻麻记着笔记; 还有一沓又一沓的资料。
这些都是周自珩的笔迹。夏习清随手翻了翻,发现很多都是和艾滋病有关的资料,有艾滋病初期症状这类病理医学上的笔记整理; 还有心理学上对艾滋病人的分析和研究,笔记记得相当详实,甚至在那些症状和心理表现的旁边都写上了角色对应的内心活动和表现。
好认真。夏习清忍不住感相较于现在那些随便接戏随便拍戏的小生们,周自珩真的是一股清流了,戏龄高,有天赋; 还这么努力。
这么多资料,看来他真的很想把这个角色演好了。
拿上自己的衣服,换了鞋,夏习清准备回自己家,临关门之前想起周自珩的微信消息,他又调转回去,把冰箱里给他给自己留好的贝果三明治拿走。关上冰箱门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冰箱上贴的都是一大堆看不懂的物理公式。
可怕的理科男。
夏习清回到自己家洗漱收拾,刚换了衣服,就接到了之前副导师的电话,原以为他只是日常关心,可没想到这次居然是劝他工作的事。
“我觉得你适合高校,这里的环境很轻松,你可以享受很多资源,也可以尽情创作。”
“是吗?”夏习清客气地笑了一下,“我现在还没有想好未来的规划,老师您的建议我当然会好好考虑。”
“不管来不来,都不要埋没自己的才华啊。”
才华。
这两个字对夏习清来说异常沉重。他早在佛美念书时就被别人用有才华这样空泛的形容来称赞,也被许多评论家批判,说他的作品太过黑暗,令人透不过气。有人称其为灵气,有人称其为异端。可无论如何,当初的自己的确是可以画出被人议论的东西。
可现在呢。夏习清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现在进入了一个创作的瓶颈期,迷茫期,他下笔的时候没有了归属。他把以前的画都锁了起来,不愿意再看到。创作的火花日益消减,这不禁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才华。还是说当初的那些灵气,不过是在不断地透支自己的噩梦。
忍着疼,一点一点从心脏里挤压那些黑色的脓液,将它们铺在画纸上,美其名曰那是创作。
他怎么这么可悲。
夏习清闭着眼睛仰着头靠在吊椅里,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以为王教授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他看都没看就接通了,“老师……”
“我现在都可以被你叫老师了啊。”电话那头是一个清亮又柔和的声音。
是许其琛。夏习清睁开眼,笑了一声,“那可不是嘛,许老师,许编。”
“你可别拿我开涮了。我昨天一晚上没睡,现